正文 第八十五章:過去的殺戮 文 / 光著身子飛翔
「原來是它,不是說失傳了上千年嗎,師父他還是從別的途徑弄回來的。而且修煉的要求非常苛刻,不是普通人能夠修煉,沒想到今天遇到了。『拳震天裂』,拳腳中的一絕。練成後絕對能夠媲美大哥的升龍訣、二哥的霸王訣和小嶺及阿巔練的風神腿。」
江山回想起『拳震天裂』的一些簡介:修煉者必須自娘胎內就已經是三流武者,母親必須達到天階的水平,不然會有生命危險。在出生時候,就已經是奇經八脈打通;身體上的骨骼必須要異於常人,比常人少了一塊。也就是正常人最為重要的一塊,那就是椎骨。這就是為什麼不是人人都能練的,只因平常人沒了椎骨就死定,更別談練武,能夠生存著就是奇跡中的奇跡。自古以來就只有千年多前的創始人屠霸和眼前的潘悅炳。當他們練成第七層後,身體就能將不見的椎骨再度生長出來。
當時的小龍就是看出了這本絕學的不凡,可就是練習的要求基本上就是不可能,不然一定會成為江山兩位哥哥的後備選擇的絕學之一。所以沒有和江山介紹過,也沒有想過會有人練成。
潘悅炳看到雙方都在靜止不動,感覺沒勁的很,只好自己上前討教,不然對方就會跑人的。一個踏步,地面都搖晃了一下,但沒有露出裂痕,可想那一踏的力度有多大,控制有多精確。
兩位火忍見對方的氣勢完全就變了個樣,就像他們面對的不是一位少年,而是一位身經百戰的紫忍,不過那感覺比對待紫忍的壓迫感還要嚴重。
兩人分別結了數個印,拔出武士刀就衝著過去。
潘悅炳一落地,雙腳就下陷,身體在下降。可他不急,看著衝過來的兩人,對準了劈來的武士刀就是一拳。拳頭與鋒利無比的刀刃上對碰,不過贏的不是對方,而是潘悅炳的拳頭。
只見籐井真武手上的武士刀『砰』的一聲就碎了,不是變成碎片,而是變成了粉末狀飄散開來。
對於另外一把武士刀,則讓潘悅炳給抓在手裡,雙腳一用力,將圍著他的泥土給震開,連帶著兩位火忍也給震開。
潘悅炳站在一個凹洞裡,看著四周。剛剛他可是見對方結了很多個手印的,怎麼就只有一個有效?難道我剛剛的一震就全部消失了。跳出自己弄出的坑,看了看讓自己震退的兩位火忍的方向,那裡還在,早就在震退他們的時候就順勢退走。剛想追上去做個了斷,可是又不知道他們從哪個方向走的。
「呃,我說兄弟你別傻愣著,知道剛剛那兩位日本人跑哪了嗎,告訴我聽,我得將他們給廢了,以免危害國人啊。」潘悅炳見江山指了個方向。潘悅炳就沿著江山指的方向追去。
「真是怪人,這都去追。」江山搖了搖頭說道,可要上山頂欣賞夜色的心情沒了,只好打道回府了。
耳裡傳來淅淅的樹葉聲,江山以為是剛剛離去的潘悅炳,剛想回過頭去,就感應到有危險的氣味從後面傳來。
江山立刻就轉身,而且雙手護在胸口的地方,只見來人身穿黑衣,從衣服的圖案上看出有些熟悉,但此刻不容江山多想,只是想著如何當下對方的這下偷襲。
來人一掌就擊在江山雙手的交叉點上,骨頭碎裂的聲音響起。看著江山口吐了一口鮮血就知道受傷的人是誰,骨頭碎裂也是屬於誰。
經過十多米的滑痕,江山雙腳深深的陷阱了泥土,使自己停住後退的勢。江山無力的抬起了雙手,血已經從手臂的血管和一些裂痕上流出。江山見到對方根本就不給自己歇息的機會,就已經再次攻來,讓沒有反擊能力的江山心中喊苦,不明白這段時間是怎麼了,那麼多的人不是想接近我就是想要殺我,我不記得自己做過傷天害理的事情啊。
在毫無辦法下,江山只好再次強行運用了風神腿,腳上的肌肉爆增,膨脹。一個閃身就離開原地二十多米了,接著就消失在叢林間。
「你以為你跑得了嗎,沒想到這麼弱的你會將我哥和黑影殺了,真不懂那兩個廢物是怎麼回事。不過放心,我會為你們報仇的。想逃跑,想得美。」說完就追了上去。
元權無時無刻派線眼注意著江山的一舉一動,平時江山不是跟小嶺在一起就是和阿巔他們在一起,基本上沒有出現過江山獨自一人的情況。所以沒有動手的好機會,在等待著江山獨自一人落單的情況。就在前不久,收到線人的電話,元權立馬就趕了過來。
「阿秋啊,你說要不要追上去看看,可能救了一條人命哦!」剛剛追了出去的潘悅炳現在在一個樹枝上和一位身材消瘦,臉色有些病態的白,眉清目秀,手指修長,顯得文人氣味十足的青年。不過他的雙眼非常不凡,像是能看穿對方一樣炯炯有神。
「炳哥啊,看對方這樣有可能是仇殺,有可能是情殺,對方不可能回無緣無故殺人的,一定是雙方有過節,才會想要置人於死地。不過我們還是要看看的,說不定都不是我說的那些情況。因為有些人殺人是不需要理由的,想殺就殺,就像十一年前的那位,殺了我們一條村的人。如果當時我和你不是在水裡比試著憋氣誰比較久些,你認為我們還能活到今天嗎。」叫阿秋的少年深沉的說道。
潘悅炳聽到阿秋的話,不想回憶的記憶再次喚醒,回憶起當年的一幕幕。
當年的潘悅炳和賀均秋一起在一個小村裡長大,兩人和其他孩子不怎麼合群,不是其他孩子不想和他們玩,而是他們不想和其他小孩玩。
他們覺得其他的小孩都太弱了,根本就不是和自己一個層次的人,所以經常用命令的口吻去和其他的小孩相處。不過村裡的其他小孩卻非常願意聽他們兩人的話,誰讓他們兩人做出的事情都令這些小孩大開眼界。
就在案發當天,其他小孩在起哄著潘悅炳和和何俊秋兩人在水底誰能憋氣久些,讓原本就不相伯仲的兩人也想找個機會較量較量,不過找不到借口而已,現在有人提出,他們可是求之不得啊。
其他小孩見潘悅炳和何俊秋都下水了,都在河邊岸上高興的數著時間,還有些覺得無聊,在一旁追逐著,小打小鬧,高興不已。待他們數到200多下時,一位身穿黑色衣服的人出現在村裡的中央,廝殺就從那刻開始。
在水底屏蔽了耳鳴和呼吸的兩人,在水底坐著互看對方,不過看沒有看出對方有什麼異樣,想來這場比試可能有些久了。也因為他們將自己的氣息關閉閉了,讓他們躲過了上面殺人如麻的黑衣人的探知。
一條人口有幾百人的小村,不過幾息時間,村莊就血流成河,房屋到處被破壞掉,到處都蔓延著火勢。如果不是他們兩人在水底見水慢慢變成紅色。一向冷靜的秋沒有衝動一下浮出水面,而是壓著潘悅炳慢慢的浮起。
當看到眼前的景物時,兩人都驚呆了,說不出任何的話,連氣也不敢去呼。只因他們看到一位身穿黑色衣服,衣服上有一個玫瑰的標誌,看不到對方的臉,只是大概看出對方的身高。此刻的他伸出的手捏著村裡的老村長的脖子,聽不清對方問村長些什麼,不過聽聲音可以判斷出對方,應該是一位女人。
在未知的危險面前,潘悅炳和何俊秋再次潛下河底,等待著殺人兇手的離開。
如果那一天,潘悅炳和何俊秋的父母在村裡面,那麼這場悲劇就不會發生。因為他們的父母都是從七大派出來的人,只因厭倦了那種江湖生活,帶著妻兒離開自己的門派,來到這麼個無憂無慮,平安和平的『揚平村』隱姓埋名過日子。
「阿秋你說的對,那我們還是過去幫幫忙吧,看對方的年紀,很有可能是我們的學弟呢。你父親和我父親要求我們來這裡,肯定有原因的,不然怎麼會叫我們來一個人生路不熟的地方來呢。」
「這我知道,還是跟過去吧,不然可就跟丟了或對方讓黑衣人給殺了。不過看對方的衣著跟十一年前的很相似,不過他的圖案是一個裸身的女子。有些不同,難道圖案不同代表不一樣的稱謂嗎?」想著就跟著潘悅炳的身後。
逃跑的江山一邊跑著,一邊呼叫小嶺,可是小嶺沒有接聽,不知道他那邊是不是也出現這樣的情況。想到著,江山就有些頭大了,到底背後有誰在盯著我呢。
耳裡傳來風聲,江山不用卡也知道是對方跟了過來,可是江山沒有停下,因為一旦停下,自己的命就會栽在對方的手上,看對方下手狠,不留情。如果最開始的那掌不是試探性的話,換成是全力一擊,只怕自己的身體也會承受不了,崩潰的。
就在後面的人快要碰到江山時,一道無聲的風從江山的正面吹來,越過江山與後面的黑衣人相碰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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