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卷 第三百三十七章 棋子的反噬 文 / 血紅
第三百三十七章棋子的反噬
「原來,我們都只是棋子啊!」林逍輕輕的歎息了一聲,他畢恭畢敬的朝這群年輕人稽首行禮道:「貧道明白了!還請諸位公子作壁上觀,貧道這就調動兵馬攻城,一定要打得漂漂亮亮的讓諸位公子看得賞心悅目才是。」
帶隊的那年輕人眉開眼笑的連連點頭道:「說得好,你這臭道士倒是識趣。公子我押了你這一方大勝,你可千萬不要讓公子我失望。唔,去幾位兄弟給城裡的人說說我們的規則,他們城內凝氣期以上的人也不許出手。」
幾個年輕人嘻嘻哈哈的飛身去了三葉城上空,趾高氣揚的將他們的決定通告給了三葉城內的人。
原北如喪考妣的陰梟王臉上突然蒙上了一層強烈的紅光,他突然看到了戰勝大衿**隊的希望。他麾下的將領也好似打了一針強心針一樣興奮起來,他們可都是凝氣期以下的水準!
這些年輕人沒入了白雲中不見,林逍低頭沉思了片刻,當即調動兵馬對三葉城展開了攻擊。
喊殺聲震懾天地,大衿國百萬士卒分成前後五波攻城方陣湧向了三葉城。
「僅僅是棋子麼?可是我這個棋子,你們有那能力搬動麼?」
林逍的臉上掛著一絲令人不寒而慄的冷笑,若是那些年輕人看到這時的林逍,他們一定會後悔自己招惹上他。
這可能是神界有史以來最離譜的一場戰爭。交戰雙方過萬的修士呆呆的站在空中紋絲不動,只有過千萬士卒拚命的廝殺著。
大衿國的百萬士卒一**的湧向城牆,他們憑藉著自己超出常人數倍的體力和速度給大林朝的士卒造成大量的殺傷。但是三葉城內的士卒實在是太多太多,麻林一樣的槍桿、雨點一樣的箭矢令得大衿國的士卒不斷的負傷撤退。如是纏鬥了兩天兩夜,三葉城內的士卒傷亡過百萬,但是大衿國的士兵也有十萬餘失去了戰鬥力,陣亡的士卒也在四萬上下。
隱藏在雲頭後的那些青年人大呼過癮,兩天兩夜的戰鬥過後交戰的雙方依舊是勢均力敵之勢,他們也看不出到底誰能贏誰會輸。
可是林逍卻不樂意了。分明是他一指頭能軋死的存在,卻自高自大的在那裡叫囂林逍只是他們手上的一枚棋子,這讓林逍怎麼可能舒服?他這次是大衿國的行軍總軍師,若是大衿國的士卒死傷太重,豈不是顯得他林逍太過於無能了麼?
端坐在大衿國的中軍大帳內,林逍提筆『唰唰唰』的畫了幾份圖紙、寫下了一張藥方子。他將圖紙、藥方交給了明和太子道:「掛起免戰牌休戰三天。三天中砍伐木植按照圖紙製造這種小型投石器一千具,按照我的藥方子採集草藥培植『五步迷魂煙』製成人頭大小的蠟球備用。三日內,迷煙的蠟球起碼要製出三萬個。」
明和太子對林逍的崇拜是盲目的,他接過圖紙和藥方就匆匆走出了大帳。
金光閃閃一百面高有三丈寬有六尺的大木牌在大衿國的軍營門前掛起,上面端端正正的書寫了兩個大篆字:免戰!
三葉城內爆發出山崩海嘯般的歡呼聲,滿面紅光的陰梟王站在已經被鮮血染紅的城牆上舉手高呼:「明和小狗,你還敢戰否?」在陰梟王看來,大衿國的軍隊終於扛不住了,雖然七國盟軍也有了過百萬的傷亡,但是他們的基數太大,如今還有千多萬整裝待發的士卒。而大衿國呢?大衿國區區百萬士卒,兩天兩夜的交戰後已經有十萬餘士卒傷亡,他們莫非還敢繼續打下去?
又是神界交戰的潛規則,當掛起免戰牌後主動休戰的一方將得到十天的修整時間,這十天中是無論如何都不能攻打他的。所以興奮的陰梟王只能無奈的等待十天後的再一次交手,同時他也開始準備調兵遣將--只要擊潰了眼前的大衿國百萬大軍,他就要帶領千萬盟軍直撲大衿國,他未曾完成的征服大衿國的大業一定要在他的手上完成。
當然了,興奮的陰梟王同時也有苦惱:如今想要吞下大衿國看似容易,但是分贓的人也太多了,要給另外六國多少好處才能讓他們放棄對大進國土的擁有權呢?想到這裡,陰梟王又不由得怨恨起領軍的林逍了:你這麼能耐,你就多攻幾天城將那六國的兵馬多殺傷點啊?若是你大衿國的軍隊能和六國聯軍同歸於盡,我大林朝那是感激不盡啊!你怎麼好端端的就軟了呢?
陰梟王正在這裡抱怨林逍不中用呢,藏身雲頭後面的那一夥年輕人也憋不住了。
三名天仙實力的僕役飄飄揚揚的踏著雲頭來到了大衿國的營地,這三人直闖大衿國中軍大帳,一路上隨手打殺的士卒都有近千人。正在佈置一應行軍征戰事宜的林逍手上的毛筆『啪』的一聲就被一道細細的雷電轟成粉碎,隨後一個人閃身到了林逍身前,劈臉就是一耳光抽在了林逍的臉上。那一聲脆響啊,這耳光抽得實實在在,耳光帶起的衝擊氣浪三層生牛皮編成的大帳都衝出了幾條縫隙。
抽了林逍一記耳光的天仙指著林逍的鼻子破口大罵道:「龍虎丹君,你是傻了還是糊塗了?你的兵馬損失不過數萬,怎麼就不攻城了?我可告訴你,要是你這一場仗輸了,我家大公子輸了這份臉面,你可沒有好果子吃!」另外兩個天仙更是凶神惡煞般的對著大帳內的大衿國將領們一通破空大罵,他們簡直有如訓兒子一樣教訓了一通大帳內的大衿國將領,這才不容林逍他們有半點兒分辯的就施施然離開。他們最後就留下了一句話,若是林逍他們這一場輸了,林逍他們的九族都要飛灰。
紅葉道人擔心的看著挨了一記耳光的林逍。林逍的臉上有著一個烏黑發亮的巴掌印,但是三個天仙剛剛走出大帳這巴掌印就慢慢的消散無形。一直發愣的林逍緩緩抬起頭來,很是溫和的抿嘴笑了笑:「好,現在我們繼續安排接下去的佈置。等得三葉城破了,國內的兩百萬大軍是一定要趁勢攻擊那六國的,我們要如何配合他們將這六國的土地拿下來,國內要如何徵兵保證我們能將六國的土地真正的掌握在手上,這些都是要好生籌謀的。」
大帳的門簾子突然被挑開,聞訊趕來的明和太子衝進了大帳高呼道:「師尊,是誰敢如此無禮?」明和太子的眼珠都是紅的,那三人直闖中軍大帳,舉手投足間一道道掌心雷亂劈亂放,大衿國的軍士有一千七百多人被劈成了粉碎,這無端的損傷讓明和太子氣得快要發瘋啦。尤其是聽說林逍都挨了打,明和太子更覺得這口氣吞不下去。
輕輕的瞥了明和太子一眼,林逍重新抽出一支狼毫筆沾了沾墨水繼續在一張白紙上書寫起來。一邊運筆疾書林逍一邊輕柔的說道:「明和,沉心、靜氣、凝神,能有什麼大不了的?總之你記住一點,君子報仇、十年不晚∼∼∼要殺人,也千萬不能在自己的地頭上殺人。」
「這∼」紅葉道人的眼珠一亮,他急忙朝林逍行禮道:「師尊微言大義,弟子悟了∼」紅葉道人明白了林逍的意思,畢竟林逍是新飛昇來神界的,他的根基過於淺薄,他實在是沒有什麼本錢和這些地頭蛇拚鬥。人家要囂張也好、要跋扈也好,總之隨便他們就是。等這次的事情了了,等這些人離開了大衿國的周邊範圍,再找上他們算總帳。以林逍上神的實力收拾幾個仙人,那不是手到擒來的?
明和太子也不笨,他也聽出了林逍那淡淡的話語中森嚴的殺意,他當即『呵呵』一笑興高采烈的走出了大帳。
三日後,大衿國豎起的一百面免戰牌被同時取下,林逍盤坐在一團白雲上緩緩飛近三葉城。十萬大衿**隊簇擁著一千架小型投石器和大量的四輪運糧車來到距離三葉城兩百丈遠的地方布下了陣勢。沒有以往的鬥將挑戰等程序,十萬大軍國士卒同時施為,一個個人頭大小的蠟球被點著後放進了投石器的掛籃中,隨著林逍一聲令下,無數燃燒的蠟球帶著滾滾黑煙投入了三葉城內。
五步迷魂煙是一種原材料極其易得卻有著極強麻醉效果的迷藥。林逍根據神界的出產稍微修改了其中幾種藥物的用量,更是用神界隨處可見的一種『軟骨草』替換了原本配方中的一味主藥,新的五步迷魂煙就算是對元嬰期的修士也有了極大的傷害。若是元嬰期的修士久處毒煙中,也定然是一個骨軟筋麻倒在地上任人宰割的下場。
三萬枚蠟球只用了一盞茶時間就全部投入了三葉城中,五步迷魂煙的揮發力極強,老天又湊巧掛起了大風,黑色的毒煙密佈全城,只聽得城內『叮叮噹噹』一陣亂響,無數士卒紛紛丟下了手上的兵器吐著白沫倒在了地上。自陰梟王以下七國聯軍千餘萬大軍只是一刻鐘時間就盡數昏迷。陰梟王聘來的修士除了一批見機快的修士急匆匆的駕著劍光飛到高空避開了毒煙的侵襲,其他的修士甚至來不及發動城內的陣法就全部倒地。
三葉城內的修士也有擅長使用毒藥的,他們也配置得有解毒的靈丹,但是他們每人身上能常備著十幾粒解毒藥就是了不起的了,如今中毒昏迷的可是有千萬人之多,就他們那點解毒藥真正是杯水車薪根本派不上半點兒用場。這些修士只能眼睜睜的看著千餘萬七國聯軍死豬一樣倒在地上,眼睜睜的看著大衿國百萬大軍拔營而起輕輕鬆鬆的打開了三葉城的城門佔據了全城。
高空中那伙年輕人也是看得眼珠一陣陣的發愣半晌吭聲不得,林逍的這一手玩得太絕了。神界有史以來,凡人之間的征戰還是第一次有人如此大規模的運用『化學戰術』取勝,這些年輕人何曾想過戰爭還能這樣打?一千多萬精銳士卒啊,居然就連半點反抗之力都沒有就被輕輕鬆鬆的捆成了粽子,這事情也太邪門了點吧?
幾個押了陰梟王獲勝的年輕人面色鐵青的駕著雲光朝西方急速離開,押了林逍獲勝的那年輕人則是突然仰天長笑,隨後他帶著一眾隨從飛身下了雲端來到林逍面前。不鹹不淡的表揚了林逍幾句,這年輕人用打發叫化子的姿態丟給了林逍一本可以修練到虛境巔峰的《戊土遁甲訣》、一柄勉強算得上是下品仙器的飛劍,隨後就好似有點忍受不住三葉城內的氣味一樣急匆匆的離開。
林逍的眸子裡閃過一抹寒光,他朝明和太子和紅葉道人望了一眼,叮囑他們一切都按照自己事先作出的行動計劃行事後,林逍不聲不響的御氣騰空,遙遙的跟在了那一夥年輕人的身後。林逍是何等修為?雖然僅僅是御氣騰空飛行卻也比那些年輕人快了數倍,更兼林逍神通變化莫測,他跟著這一夥年輕人朝著西方一路行進了兩個月,已經深入了林逍不久前剛剛走出的那一片大雪山。
也許是因為輸了賭注心情不爽的關係,這些年輕人中有七八個人這兩個月是一聲不吭的只顧趕路,那贏了賭注的青年似乎是心情大好,他一路笑吟吟的卻也不說什麼話,一行人一言不發的緊趕慢趕了兩個月,直到他們深入大雪山後的第三天,他們隨行的那個大羅金仙才打破了這種詭異的沉默:「諸位公子,我們這就要進入蠻荒雪域,這裡危機四伏,為了安全起見,我們要在這裡預先設立一個防護陣法以防萬一,同時這也是三個月一次向宗門報告我們行蹤的時間了。」
一行人就在一處高有萬餘裡的大雪峰下的山谷中按下了雲光。那大羅金仙帶著幾個屬下仔細的勘測了以下附近的地形,用一件神器和數十件極品仙器布下了一個有著強大防禦力的陣法後,那領隊的青年這才開口朝同伴笑道:「諸位兄弟,已經兩個月啦,心頭的火氣也該消了吧?好容易今天停下來歇歇了,我們的賭注總要兌現了吧?」
有著大羅金仙修為的那虯髯大漢微微笑了笑,他帶著幾個屬下在大陣中按照五行方位擺放了五個祭壇,隨後在祭壇上安置了五面兩人高的明鏡。大漢清喝了一聲朝那五面明鏡分別噴了一口本名元氣,五面菱形鏡面上當即一陣煙雲翻滾,五道彩光自明鏡中噴出,霞光在五個祭壇的上空凝聚成了一輪明光,一個美貌少女的身形在明光中顯露了出來。
看到這大漢,那少女頓時問道:「樸叔,你們到了哪裡?按理說你們數日前就應該到了蠻荒雪域,怎麼卻是遲了這麼些天?」
大羅金仙樸叔笑了笑,他偷偷的指了指那十幾個正不斷從儲物戒指中掏出大量天材地寶的年輕人輕聲道:「幾位少爺路上打賭,故而耽擱了一些時日。大公子贏了,其他幾位少爺卻是輸得慘了,他們這數十萬年來的一點家底子都被大公子淘空了,所以正惱怒呢。總之我們一切安好,我已經布下了『萬象回流陣』,明日我們就去雪域獵殺幾頭異種的雪獸作為歷練。」
那少女點頭道:「原來是這樣,長老他們卻是可以放心了。樸叔你可小心又小心,幾位公子可都是長老們的命根子,若是他們有了損傷,你可吃罪不起的∼俺說嘛,幾位公子都是萬金之軀,他們若是要歷練也應該多找點高手護衛,萬萬沒有就樸叔你一個人隨行的道理。但是既然已經布下了萬象回流陣,樸叔啊,公子們的安全可都在你的身上了。」
樸叔輕笑道:「我省得,這也是宗門的規矩不是?既然是出來歷練,若是用一大批人手跟著總也不是一件事情。唔,璀兒你就放心,你的大公子是不會有半點兒事情的。」
兩人又笑談了幾句,樸叔一道靈訣打在了五面明鏡上收起了這個遠距離傳訊的法陣,他正要招呼那一夥年輕人呢,林逍已經有如鬼魅一樣無聲無息的出現在他面前。不等樸叔驚呼開口,林逍的手一指,五道玄武氣轟出,五面明鏡已經『卡嚓』一聲碎成了無數碎片。林逍心念動處,一股股龐大的土性元力從天地四周翻滾而來,厚重的土性元力在方圓里許內結成了一個厚厚的堅固異常的禁制,樸叔等人悶哼一聲,自他以下所有人全都有如被泰山當頭一擊般吐出一口血,身體不受控制的軟在了地上。
林逍如今的修為是何等驚人,他隨手佈置的一個禁法就隔絕了天地間的一切異種能量,禁法中只有他抽調來的土屬性能量存在。虛空中瀰漫著一粒粒細如沙塵卻是閃爍著刺目黃光的小顆粒,這些小顆粒就是凝成了實質的土性能量。這每一顆小顆粒的重量都過億斤,眼前這些人實力最強的不過是一個大羅金仙,而且還不是以體力見長的體修一脈的仙人,他們又如何站得起身?
背著雙手,林逍在樸叔他們驚駭欲絕的目光中緩步走到了兩月前直闖大衿國中軍大帳的三個仙人面前。林逍低頭看著三個天仙冷笑道:「本尊記得你們!你們只是區區三個天仙,看你們的衣著打扮,你們只是人家養養的三條走狗!可是你們就打了本尊一記耳光!」
不見林逍有半點兒動作,三個天仙就慘呼一聲**坍塌成了一堆塵土,他們的元神剛剛自坍塌的**中衝出就有一抹寒氣從他們體內平空而生,三縷元神慘嚎著被凍成了一塊玄冰,林逍只是吹了一口氣,三縷元神就化為無數的冰晶飄散。
瞬間抹殺了三名天仙,那十幾個原本不可一世的年輕人同時倒抽了一口冷氣。
樸叔的眼水厲害,他尖叫道:「前輩是何方上神?您可知,您可知我們『高金府』三位仙尊的名號?」
「呃∼」林逍回過頭望著樸叔搖頭道:「我真不知道咧,我需要知道他們的名號麼?仙尊?仙尊很了不起麼?」同樣的事情發生在了樸叔以及所有隨行者的身上。他們的身體坍塌成了一堆塵土,他們的元神剛剛飛出身體就被凍成了一塊玄冰。滿天冰晶飛散,百多名仙人同時化為飛灰。在林逍這樣的神人面前,這些普通仙人也真正連螻蟻都不算了。
轉過身體,林逍朝趴在地上面無人色的十幾個青年笑道:「好了,現在輪到你們了。」
正是押了林逍獲勝的那年輕人厲聲喝道:「前輩,晚輩是高金府長房長孫高金千里!晚輩等有得罪的地方,還請前輩恕罪。我高金府三位老祖宗自身都有仙尊的修為,他們更是『金儇宮』金衣尊者座下捧罄之人,金衣尊者,可是一名尊神!」
「尊神?」林逍好奇的看著高金千里,他蹲在高金千里面前笑道:「尊神,就是徹底掌握了一種規則的神人吧?唔,是很了不起的人物。但是你提起金衣尊者的名號又有什麼用呢?這裡荒郊野外的,我殺了你們,就算他是尊神,又能抓到我不成?」
揉了揉鼻子,林逍徹底打消了高金千里等人心頭的那一縷微薄的希望:「忘記告訴你們了。其實,本尊也是你們口中所謂的上神,對於神人的神通,本尊卻是知曉甚多的。本尊殺了你們,任憑他金衣尊者有天大的本領都找不出兇手是誰。既然如此,我有什麼理由放過你們?」
一眾年輕人的臉色變得慘白如紙,林逍搖頭道:「其實,欺負你們真的沒有什麼意思,但是誰讓你們惹到了本尊的頭上?本尊剛剛飛昇神界,正是根基不穩要偷偷摸摸的積蓄實力的階段,只是一時的韜光養晦而已,你們居然就給了本尊一耳光∼唉,這可是飛來橫禍啊!」
高金千里一行年輕人身體輕微的哆嗦起來,他們呆呆的望著林逍徹底失去了說話的勇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