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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道小說網 175 越南賭客 文 / 重新開始

.    出了電梯,吳勇在前面帶路,穿過兩扇朱紅色的大門,三個人了宇宙酒店的賭場。

    雖然1990年蘇聯還沒有分裂,不過那時候開始俄羅斯賭博已經合法了,不到一年的時間莫斯科市的賭博業有了迅猛的發展。

    「陳總,現在的莫斯科被很多人稱為『東方的拉斯維加斯』,前幾天我看俄羅斯的報紙稱,現在整個莫斯科已經有賭場一千多家了。光那老虎機就已經將近10萬台,現在可以說,莫斯科街頭看到最多的就是大小的賭場了。」一進賭場,吳勇就介紹起有關賭場的情況來了。

    與外面相比,一進入賭場氣氛明顯變得不一樣起來。

    首先映入眼簾的是一排排老虎機,嘩啦啦的聲音不絕於耳。

    在老虎機的後面,是輪盤、梭哈、二十一點等賭台。賭場裡人很多,除了金髮碧眼的歐美人外還有很多是黃皮膚、黑眼睛的亞洲人。

    「來這裡玩的中國人很多,來俄羅斯的中國人除了去看艷舞之外幾乎都要來賭場轉轉,此外,還有許多亞洲其他國家的人也都來俄羅斯淘金,其中很多國家的黑幫都已經在這座城市紮了根。」吳勇說。

    說話間,穿著統一制服的服務生端著果盤過這裡。吳勇急忙挑了幾樣,遞給了陳雨:「這裡的水果、香煙、飲料都是免費的,除此之外還給那些長時間賭博的客人提供午餐和晚餐。」

    吃著削好的水果,陳雨說:「羊毛出在羊身上,這些實際都是賭客們奉送的。風哥,有興趣玩點什麼嗎?」陳雨笑著問身邊的陳風。

    「十賭九詐,這東西看看熱鬧還行,真上場了就只能認輸了。」陳風笑著說。

    「是啊,進賭場能贏錢的畢竟還是少數,十有**是要輸的,要不賭場靠什麼存在,這麼多人靠什麼吃飯?」陳雨指著來回穿梭忙碌的賭場工作人員說。

    「不過雖然大家都知道是這個理兒,可是一旦坐到了賭桌上就會忘得乾乾淨淨,不輸個傾家蕩產是不會收手的。」吳勇說。

    「不過風哥既然來了,好歹也得上去比劃一下,也算不虛此行,不要太大面額的。」陳雨說完,從口袋裡掏出了一千美金遞給了吳勇,讓他去幫著換籌碼。

    「那幫小子不知道那裡去了,怎麼沒看到他們?」陳風看了看四周,問了一句。

    難怪陳雨和陳風沒有看到先前來的趙健和張小南那些人,宇宙酒店賭場的面積實在是太大了。光一進門這邊的老虎機就有上千台之多。

    一會功夫,吳勇拿著兌換的籌碼走了回來。此時,陳雨兩人正看著幾個中年婦女玩著老虎機。

    接過籌碼,陳雨拿了一沓遞給了吳勇:「你就不用陪我們了,也去玩玩,看看運氣怎麼樣。」

    吳勇遲疑了一下才接過籌碼,不過並沒有離開陳雨的身邊,而是始終跟在他的身後。

    瞭解吳勇的心態,陳雨也就沒有再提這個問題。

    三個人穿過的老虎機群,來到了一張輪盤賭桌旁。

    提起賭博,重生前的陳雨是個十足的門外漢,而重生後也沒有在這個方面有過很深的研究,雖然自己現在已經是億萬身家,不過這種東西陳雨始終秉承著遠離的宗旨。這次來賭場,也就是單純的玩玩,感受一下賭場的氣氛而已。

    不過雖然對賭博沒有什麼研究,但是一般賭博遊戲的規則還是知道的。

    吳勇換的籌碼都是十美元一個的圓形綠色籌碼,在往上是20美元的藍色籌碼,五十美圓的紅色籌碼,一百美元的淡紫色籌碼,還有一千美元一個的金色籌碼,比十美元還小的籌碼就是白色的五美元的籌碼了。

    將手裡的籌碼分給陳風一半,兩個人如同老農民進城一樣捧著一堆籌碼看著眼前的旋轉的輪盤。

    白色的小球落在了27號的空格裡,賭客中有輸有贏,贏得興高采烈,輸的則一臉沮喪。

    「風哥,看明白了嗎?」兩人又看了一會,陳雨問了一句。

    「大概差不多懂了。」陳風點點頭,要知道賭博學起來實在是容易得很。

    「押兩把,看看運氣,要不咱們可是白來賭城了。」陳雨笑著說。

    「你先來吧,我再看看。」陳風還是想再看看情況。

    陳雨笑笑,拿了兩個綠色的籌碼隨意地放在了12和14兩個號碼上。

    隨著輪盤的轉動,白色小球繞著輪盤開始迅速地旋轉起來,不過等輪盤停穩後,小球卻落在了7號位置上,桌面上沒有押中的籌碼被寶官拿著小耙子迅速地嘩啦了回去,其中自然包括陳雨的20美元。然後按照賠率,寶官開始給押中的玩家賠籌碼。

    一個胖子很幸運的押中了7號位置,50美元賭注瞬間變成了將近2000美元,胖子頓時笑得合不攏的嘴了,周圍人都是一副羨慕的眼神。

    有了胖子的這次中注的刺激,周圍的賭客也都受到了感染,所押的注碼也漸漸地大了起來。

    陳雨依舊是一次一個、兩個籌碼地押著,不過現在他改押紅黑了。

    過了一會兒,陳風也找了個位置坐了下來,也開始玩了起來。陳風的玩法和陳雨的差不多,每次押的都不是很多,只是一兩個或者兩三個籌碼而已。

    半個多少時過去了,陳風的運氣不錯,手裡的籌碼已經增加了將近二百美元。而陳雨還是當初兌換時的那麼多籌碼,輸贏很小。

    而一旁的的其他下重注的賭客運氣就差了很多,剛才贏了將近兩千美元的胖子一直沒有押中,面前原來的一大堆籌碼已經基本沒有了,只剩下二十幾個紅色和綠色的小面值籌碼還擺在那裡。粗略的估算了一下,大概還有一千美元的樣子。

    咬了咬牙,胖子把剩下的籌碼一股腦地押了上去。

    看著胖子的樣子,陳雨知道胖子已經進入了一種忘我的狂熱中,如果這次押中還好辦,要是押不中,胖子一定還會兌換籌碼,直到口袋裡一文不剩才會罷休。

    不過,賭場是開門賺錢的,古語有云,買的沒有賣的精,胖子這次恐怕是凶多吉少了。

    果然,白球並沒有停在胖子所押的位置上,看著眼前的籌碼被寶官迅速地扒拉走了,一直沒有開口的胖子用一種陳雨也沒有聽過的語言嘟囔了幾句。雖然不知道胖子說的是什麼語言,不過從他的表情上陳雨能看出來,一定是一種極為惡毒的咒罵方式。

    原以為胖子是中國人,可是一聽胖子說的話,陳雨才知道胖子並不是中國人。

    一旁的陳風聽了胖子嘴裡說出的話,臉上的表情明顯一變,拿著籌碼的手輕輕地顫抖了幾下。

    陳風的反常狀態讓陳雨不由得有些奇怪,低聲問了一句:「風哥,怎麼了?」

    「他是越南人。」沉默了一會,陳風低聲地說了一句。

    聽了陳風的話,陳雨才明白為什麼他會有那麼大的反應。

    在越南的戰場上,陳風和他的戰友們可以說是九死一生才回到了國內,自己帶領的一個連一百多名受過嚴格訓練的戰士能夠活下來的也就是二十幾個人。雖然沒有見過真正的戰場,沒有直觀的接觸,無法瞭解陳風他們的真實感受,不過那麼多的電影、電視體現出來的戰場的血腥、殘酷還是讓陳雨對戰爭有著一個比較清楚的認識。

    戰場上,陳風聽到除了自己戰友們的話剩下的就是越南人的話語了,難怪,胖子一出聲,他就聽出來,這正是多年沒有聽到的越南話。

    「風哥,咱們靜下心來好好看看他的慘狀吧。」陳雨輕輕拍了拍陳風的肩膀說。

    果然,輸了這一局後,胖子扭頭沖身後不遠處兩個青年用越南話說了幾句,其中的一個青年急忙跑去兌換籌碼了。而胖子從一旁的煙盒中抽出了香煙,很鬱悶地點上了,等待著籌碼的到來。

    「陳總,他們是越南人,應該是最早一批來俄羅斯撈錢的人,不過他們越南人來俄羅斯不是做正經買賣來了,而是乾的偏門。」吳勇看陳雨兩人對胖子很在意,急忙偷偷地告訴兩人對方的底細來。

    「他們的勢力在俄羅斯怎麼樣?」陳雨問了一句。

    「實力很大,現在的莫斯科有很多來自於越南的人,他們的人數雖然沒有我們國家的人多,但是心很齊,據說和俄羅斯當地的一些人有聯繫,干的大多是一些見不得光的買賣,有時候連俄羅斯當地的警方都拿他們沒辦法。」吳勇說。

    很快,青年捧著一盒籌碼趕了回來,都是一百美元一個的淡紫色籌碼,這一盒籌碼是一萬美元,看來越南胖子已經賭得急了。

    奇怪的是接過籌碼,胖子並沒有繼續賭輪盤,而是站了起來,向著另一張賭二十一點的賭桌走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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