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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道小說網 第六十九章 叛國者! 文 / 晴了

    第十章叛國者!

    「或許情況有什麼變化,出乎我們預料的變化。」白頭翁歐摸著青溜溜的下巴,瞇起了眼睛,灰色的眼珠子閃爍著。「難道這是一個局?」劉七巧細縫眼裡邊充滿了猜疑與不安,他越發地覺得自己為了呂宋總督的懸賞,大著大膽跟隨著這些西方海盜一塊到這裡來打秋風實是一個天大的錯誤。

    「不可能,真要那樣的話,那位阿方上校跟他手下的千多號人將會成為犧牲品,你覺得可能嗎?」白頭翁回過了頭來看了一眼劉七巧,無奈地聳了聳肩,這個東方人的頭腦真是奇怪,就連考慮事情的想法也讓人摸不著頭腦。

    自己這邊不僅僅是人數上,火力上也佔著巨大的優勢,如果真是那樣,那阿方上校的三艘戰艦和所有的西班牙海軍不被那些憤怒的海盜全部撕成碎片才對。

    「可是我怎麼都覺得不太對頭,對方我們連連受挫的時候,居然還派了兩拔人來談判,而且一個勁地說西班牙的公主他們的手裡。這難道不能讓你們覺得奇怪嗎?」劉七巧仍舊堅持自己的觀點。

    「我倒是覺得他們應該已經是強弩之末了。」一位海盜頭領用了一個東方的成語來表達了他的看法。「我們連續的進攻,雖然傷亡慘重,但是他們又能好過多少?我估計,他們的彈藥不足或者是人員傷亡太大了,所以不得不向我們伸出橄欖枝。」

    「這根橄欖枝也太奇怪了吧?說不定他們是從哪找來的歐洲女人,假扮成西班牙的公主殿下,想借用美色來欺騙我們那位可憐的阿方上校先生吧。」一位海盜首領一臉齷鹺的笑容。他的話頓時惹來了這些海盜首領們會意的狂笑聲。

    「別猜了,還是等吧,看看我們的指揮官一會能給我們什麼樣的答覆,就能知道答案了。現,我們還是該做什麼就做什麼,只要暫時別忘記我們自己的盟友身份就行。」白頭翁歐抬眼看到了那艘舢板已經抵達了旗艦的艦舷,乾脆就用一句廢話來結束了這一場傷腦筋的猜迷遊戲,反正答案肯定會阿方下達的命令看出端倪。

    就算是阿方上校想要耍詭計那也不怕,雖然表面上他們這些盟友聽從這位自持高人一等的上校先生的指揮,可實際上,真要到了緊要關頭,誰聽誰的還不一定。

    「這些該死的狗雜種,看看他們那種囂張的醜態,實是令人覺得噁心。總有一天,我會讓他們連哭都哭不出來。」阿方上校看到了那些海盜首領的醜態,鄙夷地彎起了嘴角,藍色的瞳孔裡閃爍著冰冷的殺意。

    「我是國王陛下親自委任的長公主卡洛塔若阿金娜殿下的侍從官何塞,我代表長公主殿下,前來向閣下遞交長公主殿下的親筆信。」何塞校走到了斜著眼睛,神色不善地打量著自己的這群西班牙海軍軍官跟前,併攏了雙腿,向著帶著上校標誌的阿方行了一個軍禮,恭敬地遞上了瑪麗亞親手書寫,並蓋上了印鑒的書信。

    那些海盜頭領一個二個全都站一旁,吊著眼角,像是看戲一般,

    「你以前哪只艦隊服役,為什麼我沒見過你?」阿方打量著何塞,他從何塞的儀表和舉止看出了這位何塞是一位正統的軍人。

    何塞校目不斜視地答道:「我以前大陸艦隊服役,一次圍剿海盜的戰鬥受了重傷,就回到了西班牙養傷,傷好之後,就被國王陛下任命為長公主殿下的侍從官至今。」

    「我曾經見到過尊敬的公主殿下,可是為什麼沒見過你?」阿方上校仍舊死死地盯著何塞,懷疑與不信任寫滿了他俊朗的臉龐。

    「對,我也曾經見到了國王陛下與公主殿下,為什麼沒見過你?!」又有幾位海軍軍官站了出來,不過他們的語氣顯得十分的憤怒。

    「我是去年才成為公主殿下的侍從官,而且成為公主殿下的侍從官之後,就隨公主殿下前往了羅馬教庭。知道我是公主殿下侍從官的人確實不多,可這是事實。」

    「上校,要離開王國前往呂宋之前,我曾聽我一位朋友提起,公主殿下的任侍從官也叫做何塞。」一位海軍軍官向著阿方小聲地耳語道。「但是我沒有見過,所以也不敢肯定他是不是就是那位公主殿下身邊的人。」

    「這是什麼,勸降信?!荒謬,簡直是天大的笑話!」阿方暫時拋開了關於何塞身份的疑惑,把目光落了那封信上,可當他匆匆地掃了一眼之後,嘴角浮起了嘲諷的笑容。「另外,公主殿下的字跡,我們沒有人認識,誰能保證這是真的?」

    「不是勸降信,是公主殿下的命令,上面有公主殿下的私人印鑒和親筆簽名。」何塞校耐心地解釋道。

    「難道你以為,隨便寫幾個字,偽造一個假印鑒,我就會上你們的當嗎?」阿方把信隨意地丟給了身邊的另一名軍官,走到了何塞的跟前,冷冰冰的臉上只有鄙夷。「不過,這封信倒讓我確定了你的身份,一個叛徒!西班牙人有很多勇敢的戰士,也同樣有一些不知廉恥的叛徒,我曾經有一位同僚,曾經是一位優秀的軍官,但是,卻因為一些與上級的小小矛盾,居然背叛了祖國,當起了海盜,幹起了殺人越貨的勾當……知道他的結局嗎?我親手抓住了他,把他送上了絞架!而你……」阿方上校臉上的冷笑,寓意了跟前這位穿著西班牙軍官服裝的叛國者的下場。

    「上校先生,我也同樣痛恨叛國者,而且我絕對不是那樣的人,公主殿下確實是這個島上。我以我祖先和上帝的名義發誓。」何塞校心裡邊暗暗叫苦,恨不指剖肝挖心來證明自己是那樣的清白,絕非是那種對祖國沒有忠誠的叛逆。

    聽到了這位何塞校的誓言,那些海盜首領全都笑了起來,他們的臉上全掛滿了嘲弄的神色,一位海盜頭領還捏著嗓子,特嚴肅地道:「我以我祖母和上帝的名義起誓,我連女人都沒碰過。」

    這話頓時惹得那些海盜首領全都放肆的捧腹狂笑了起來。誓言對於他們而言,簡直就像是吃土豆泥之後放出來的屁,風一吹就沒了,事後誰還能記得?

    「夠了!」阿方上校不悅地掃了這些盟友一眼,回過了頭來,洞察人心的如炬雙眼俯視著何塞,彷彿他已經看穿了這個祖國叛徒的險惡用心。「祖先和上帝?你們這些人,從背叛祖國的那一刻起,就已經把祖先和上帝拋了腦後。」阿方上校就像是一位坐法庭主審席上的威嚴法官,作出了後的裁決。

    「把他押下去,跟那個老頭作伴,放心,我會給你們公正的審判,就呂宋,不過,叛國者的下次只有一種,那就是絞刑!」

    「您不能這樣做!上校,我是公主殿下的侍從官,公主殿下就島上,我沒有欺騙你!」何塞校的努力掙扎,換來的是一位西班牙士兵的一槍托,看著被拖走的何塞校。

    阿方深深地吸了一口氣:「諸位,該看我們的了,請諸位回到各自的戰艦上去,用我們強大的炮火,讓這座島上的清國海盜明白,他們的一切抵抗都是徒勞的,任何陰謀詭計,我們絕對的實力面前,沒有任何用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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