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無限 第六章 李老 心之眼 終端 文 / 南瓜人
第六章李老心之眼終端()
重新坐在編年史面前，正準備開始閱讀，李老卻突然攔住了胖子。
「你從頭開始再讀一遍吧！」
「為什麼？！」
「那麼多為什麼，快重頭讀！」
胖子雖然奇怪，但覺得既然npc說了，肯定有什麼意義，只好重頭開始讀了起來，而且加倍認真。
「咦？！」片刻之間，胖子就發現問題了「這個地方以前有個『如果』來著；這個地方以前有一句話來著，怎麼沒了？！」
「真的沒了麼？！」李老問。
胖子再仔細看，居然還在那裡，「我為什麼會把這些東西放過去？！」幾乎立刻，胖子就自己回答了自己的問題，「是閱讀技能在作怪！」然後抬頭看李老，李老根本不理胖子。
「一定是這個技能在作怪，它可以讓我自動跳過一些無用的內容！」又看了一些，更加驗證了自己的想法「這個還真特別啊！」
「既然發現了問題，就從上次看到的地方開始讀吧！」李老又說話了「不過要想想怎樣才能提高閱讀速度。」
胖子把書翻到之前讀的地方，開始讀起來。有關閱讀技巧，胖子可一點也不陌生，什麼關鍵詞閱讀法啦，雙行閱讀法啦，胖子都有點研究，現在既然要求快，自然這方法就用上了。
效果果然明顯，不長時間，胖子的閱讀技能就又升了兩級，達到5級。
這之後胖子又遇到問題了，他發現再怎麼讀，閱讀等級也無法再提高。
「想想除了小技巧之外還有什麼能增加閱讀速度？」彷彿知道胖子有困難了，李老又發話了。
「是什麼呢？！」胖子冥思苦想，卻不得要領。無意中打開自己的狀態查看，發現5級閱讀下面的「專注」技能，是「專注」，明白了，胖子哈哈大笑。
看李老的時候，發現李老一副不以為然的表情對胖子說：「那還用說麼？但要怎樣提高專注技能呢？！」
這下胖子又撓頭了。挖空了腦袋想：「什麼人更專心呢？讀書於鬧市！讀書於鬧市！！哈哈！對，就是這個！」
此時，李老才給了一副孺子可教的表情。
突然李老湊到胖子耳朵邊說，「用我幫你製造噪音嗎？」胖子正想去市場，聽了李老的話，確實是個辦法，趕快說「好啊！」。
於是胖子在李老破鑼嗓子的亂叫、唱歌和桌子、凳子的碰撞噪音中開始了他的閱讀訓練。
剛開始胖子還不能集中注意力，漸漸李老的噪音不再對他有作用了。
很快，系統提示聲音：
「胖子專注技能等級提升，為二級」……
「胖子專注技能等級提升，為三級」…….
「胖子專注技能等級提升，為四級」……
「胖子閱讀技能等級提升，為六級，智力增加1」……
「胖子專注技能等級提升，為五級」……
「胖子閱讀技能等級提升，為七級，智力增加2」……
「胖子知識技能等級提升，為二級」……
然後，很長時間，胖子知道又遇到瓶頸了。
「干擾得再強烈一些才行啊？！」胖子想。
「嘿嘿，沒問題！」李老手中憑空出現一個竹製教鞭。
……
於是胖子又在李老劈頭蓋臉的抽打中開始閱讀了。
……
系統提示聲音：
「胖子專注技能等級提升，為六級，體質增加1」……
「胖子專注技能等級提升，為七級，體質增加2」…….
「胖子閱讀技能等級提升，為八級，智力增加3」……
「胖子專注技能等級提升，為八級，體質增加3」…….
「胖子閱讀技能等級提升，為九級，智力增加4」……
然後是真正的瓶頸。胖子也傷痕纍纍了。
而且李老也停了下來，說道，「以你現在的體質，專注已經無法再提升了，但作為十級閱讀，恐怕也足夠了，我現在已經沒有辦法了。」
突然又湊到胖子耳朵邊，卻什麼也沒說，只向上指了指。
「你閱讀到9級了？！等等，你用了這個方法，呵呵，確實是最快的方法，就是太血腥了點。什麼，你想學閱讀10級？！這個可並不簡單，好了，好不容易有一個閱讀到9級的有為青年（靠，真噁心，有『萎』青年吧，某人心裡暗罵），如果不傳授給你，恐怕就要帶進棺材了」！
胖子現在站在館長面前，心裡暗罵：「我終於明白什麼是老奸巨滑了！」
胖子現在站在神殿的入口，閉著眼睛，按照館長教給的方法，用心體會神殿牆壁上的壁畫和浮雕。
胖子用盡心思注意在「心」上，在開始的時候根本看不到任何東西（廢話，眼睛閉著呢！）
逐漸的，好像有圖形在「心」中形成，胖子也逐漸明白了圖形帶來的含義。
瞬間，胖子彷彿和整個神殿連為了一體。
胖子終於向前邁出了一小步。
「胖子學會特技『心之眼』，為一級」
「胖子特技『心之眼』等級提升，為二級」……
「胖子知識技能等級提升，為三級」……
「胖子知識技能等級提升，為四級」……
「胖子學會特技『忍耐』，為一級，耐力增加5%」…….
「胖子知識技能等級提升，為五級」……
「胖子知識技能等級提升，為六級，智力增加1」……
「胖子知識技能等級提升，為七級，智力增加2」……
「胖子知識技能等級提升，為八級，智力增加3」……
「胖子忍耐特技等級提升，為二級，耐力增加5%」…….
「胖子特技『心之眼』等級提升，為三級」…….
「胖子特技『心之眼』等級提升，為四級」……
「胖子忍耐特技等級提升，為三級，耐力增加5%」…….
「胖子閱讀技能等級提升，為十級，智力增加5」……
「胖子知識技能等級提升，為九級，智力增加4」……
npc李老，看著胖子一步步慢慢走向神殿的盡頭，汗水一點點留在他身後經過的路上，心中又是羨慕又是歡喜：「這就是10級閱讀的心之眼試煉麼？他居然成功了！」
胖子感受則更奇怪，是一種交織在痛苦和歡喜之間的感受，一方面是極度的疲乏，另一方面則是知識的急速湧入大腦，如果不是專注達到很高的層次，他可能早就累倒了。
神殿寬85米，長850米，胖子一共走了四個小時，到達盡頭後只停留了15秒鐘，剛從「心之眼」狀態中抽離出來，就昏倒了。
胖子醒來的時候首先看到的是一張老臉和一張老得不能再老的臉，然後發現自己躺在館長辦公室的地板上。
「你醒了！」老得不能再老的臉上是一種欣慰甚至興奮的表情，老臉上則表情要豐富得多，又是羨慕，又是歡喜，還有一點痛苦，一時間胖子也體會不了那麼多。
「我這是怎麼了？！」胖子坐了起來。
「你只是太疲勞了！」館長說：「那很容易恢復的，你現在感覺怎樣？！」
「還好，我讀完了編年史了？！」
「對！」
「可我為什麼好像除了最早讀的那些，什麼都記不住？」
「智慧之書已經在你的腦袋裡面了，任何知識在你需要的時候就會出現，而你體會學習到的任何合適的新的知識也將記錄在智慧之書裡面」。
「我還是不太明白！」胖子習慣性地撓了撓腦袋。
「現在你想一下你想瞭解的東西！」
「好吧！」胖子想了一下魔獸，突然之間胖子就明白了許多有關魔獸的知識，感覺又是奇妙，又是奇怪。「那是為什麼？！」
「其實智慧之書（『就是編年史吧？！』胖子問，並得到肯定的回答）是一個分為三部分的神器，一部分是與神殿連接的部分，一部分是書的本身，再一部分就是與所有智者的連接的部分，應該是三個神器吧，我們叫它們分別是：樞紐、智慧和靈魂，現在你通過心之眼得到的就是智慧之書的靈魂」。
胖子想了一下，突然明白了。「其實我就是變成了牢什子『智慧之書』的一個終端，我能讀取『智慧之書』的內容，輸入我的內容也能儲存在『智慧之書』罷了」！突然覺得異常的不妥。
「那我豈不是沒有**可言了麼？！」胖子痛苦地呻吟了起來：「能不能不要這個東西啊？！」
館長奇怪起來：「你不想要麼？不過好像已經沒有辦法取出來了，除非？！」
「除非什麼？！」胖子一問，發現立刻就懂得了，「不會吧，那不是和要了我的命一樣？！」胖子又呻吟了起來。
「其實你應該覺得光榮才對，你現在是被智慧之神選中的智者！而且『智慧之書』對知識是很挑剔的，沒有用的東西它根本不會接納！」
「去tmd智者，誰願意被什麼神選中，誰知道那個牢什子『智慧之書』選擇知識有什麼標準？誰知道我和mm╳╳的新鮮姿勢會不會是那個牢什子『智慧之書』認為有用的知識」？
「╳╳是什麼意思？！」李老非常好奇，這個他居然不知道。
胖子楞了一下，忍不住大笑，一會兒笑聲就變得痛苦起來，看著李老（還有館長的，雖然裝著不在乎，但憑胖子二級的察言觀色，還是很容易看出老傢伙的想法）好奇的臉，不忍心起來，「就是共同學習的意思！」
「oh！」兩個npc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
既然如此，胖子也就逆來順受了（無數玩家指著胖子的鼻子罵：「你tmd真不要臉，得了便宜還賣乖！……」胖子手一攤，「沒辦法，誰叫我是天生的智者呢！」無數臭雞蛋、爛西紅柿……）「那麼終端，不是，那個什麼什麼靈魂是唯一的麼？！」胖子問。
「那倒不是，任何智者只要達到智慧之書的要求，並完成神殿試煉，都有可能成為那個你說的什麼終端。」看來館長還挺能接受新鮮事物的呢！
「館長大人也是智慧之神被選者」李老補充。
胖子看了看館長，雖然努力裝作不在乎，還是能看出一點自豪，胖子不願意太不給人面子，只好說：「佩服啊，佩服！」心裡卻阿q起來：「至少不是我自己」。
「不過現在世界上存在的就只有我們兩個！」
「不用這麼打擊我吧！」
胖子從此以後真的很小心保護自己在無限裡的**，此後多年裡，也沒有在無限裡面那個，直到很多年以後，胖子自己找到了解決「終端」問題的辦法。
「可是為什麼我讀完了這個智慧之書，我的知識技能等級只到9，卻達不到10呢？！是不是也需要一個什麼試煉？！」胖子問。
「對！但是知識技能的試煉比較特殊！」
「不會是什麼『實踐的試煉』吧！」想起爸爸經常教導自己「實踐出真知，你小子就是只重視理論，不重視實踐。」
「你怎麼知道？！」
「靠，居然被我猜中了！」胖子想，然後說：「那豈不是要一輩子！？」
「不錯，我43歲時接受智慧神的認可，每年幾乎所有時間都在外面，到現在我177歲，仍沒有完成試煉」。
「你177歲？」胖子大吃一驚，「果然是老不死啊，厲害，厲害！」胖子心裡想。
「所以，為了幫助你的試煉，我準備推薦你免費去魔法學院院長，通系魔導士，我的老朋友阿斯瑞爾那裡去學習魔法」。
「多謝！」胖子說，心裡卻想：「還好有一點補償」。
在離開大圖書館的路上，胖子問陪他出來的李老（因為胖子被那個什麼神認可，老頭子現在可是對胖子恭敬有加）：「整個圖書館是個任務吧？！」
「什麼任務？！」這個傢伙居然想做到npc的本分。
「少裝蒜了！」胖子說，「我現在明白無限裡面的npc肯定是分等級的，估計一類就像銀行工作人員那樣的，恐怕另一類就是你和館長這樣的，甚至連我想什麼都知道，那不是和神差不多了！？」
「精神魔法裡面有讀心術的！」
「靠，你懂精神魔法麼，再說根本也沒看你用手勢、咒語什麼的！？」
「嗯，那個，也許，可能吧！」
「那既然我完成了，這個任務是不是關閉了？！不對啊，館長說終端並不唯一啊！」
「完成？！早著呢！」李老突然意識到多嘴！
「還沒完成？！」
李老卻突然發愣，站在那裡呆著！
「喂，你怎麼回事？！」
片刻，李老就恢復過來了，話也清晰了起來：「這麼跟你說吧！無限裡面任何任務都沒有極限的，你完成的只可能是片段，明白麼？無限其實就是一個玩家的第二生命！如果你的生命是一個任務，那麼只有到你死的時候，這個任務才能完成，明白麼？！」
「嗯，你剛才跟gm聯繫了？！」邊說胖子邊想：「靠，還給我講上人生道理了！」
「gm？無限裡面沒有gm，如果說是gm的話，那就是無限神了。」
「這個ai還真牛啊！」胖子想了想：「那麼我把這個任務的事情跟別人說也沒關係了是吧？！」
「沒關係，當然沒關係！」李老笑了起來，「你以為這個任務那麼容易啟動的？！」
「是不是跟運氣有關！」
「你知道運氣的事情？！」李老又吃驚了！
「好多人都知道了，不就是-10到10麼？！」胖子決定唬一傢伙！
「你怎麼知道？！」李老隨即明白了「你唬我！」時間太快，npc居然沒窺探胖子的想法。隨即說：「那也沒關係，剛才我的上級告訴我可以透露一點東西給你。」
「呵呵，沒想到npc也有上級下級！」
「好了！回到任務啟動的事情，除了運氣之外，還有好多因素的」李老繼續說：「你知道我們圖書館管理員有多少？我們管理員有多少等級？管理員輪班的方法？館長一年只在大圖書館幾天你知道麼？」
「看來我是真的走了狗屎運了，確實夠狗屎的了！」胖子明白，這些條件缺一不可，現在胖子真的不知道是該高興還是悲哀了。
門口的接待員npc吃驚地看著李老恭敬地送胖子出門。
「好了，我就送你到這裡了」李老接著說：「記住，你現在拿到的東西對你可能是一個負擔，但它也是一個鑰匙，打開你無限精彩的第二生命的鑰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