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 蹣跚道 第九十四章 贖身 文 / 怒狂生
第九十四章贖身(呼喚收藏)
岳朝歌有些小鬱悶地擺了擺手:「都在瞎琢磨什麼呢?!我這麼問,自然有我的道理!」他走上前一步,凝視著楊蓉兒沉聲說道:「蓉兒姑娘,我沒有什麼別的意思你告訴我便是了。這天葵潮至本就是人之常情,何來*隱晦之說?!」
天葵潮至本就是人之常情,何來隱秘隱晦之說
楊蓉兒驚異地望向岳朝歌:這位岳公子思想倒是十分特別細想想,也不無道理——這天葵潮至本就是年輕女子都會遇到的情況雖然難以啟齒,卻也實在是人之常情。
遲疑了片刻,楊蓉兒抬頭凝視著岳朝歌問道:「岳公子,你為何要問及此事?」
岳朝歌有些鬱悶地撓了撓頭:「我自有我的道理只是現在不方便說。蓉兒姑娘你若實在為難,那就算了。」
沉默了半晌,楊蓉兒咬了咬牙,毅然說道:「好!我告訴你。」
這下岳朝歌倒感到有些意外了:「為什麼?」
楊蓉兒此時眼神中已沒了之前的羞澀,她微微露齒一笑:「我覺得你是好人我的感覺一向是很準的」
「噗~~~!」楊蓉兒話音剛落,酒桌旁突然傳來一聲噴水的聲音!眾人轉頭望去,只見陰姬一臉平靜地拿起掛在桌子下面橫檔上的抹布,輕輕地擦拭著桌上一灘酒漬,頭也不抬地淡淡說道:「沒事,剛剛喝酒時嗆到了。」
岳朝歌一陣暴寒:nnd,陰姬這小蹄子老子難道不是好人???
經楊蓉兒一番娓娓道來,岳朝歌終於瞭解到:不單單是龍騰帝國,幾乎整個永恆大陸的女性都幾乎是用同一種方法來度過天葵潮至這段難熬的時期的——把普通棉布折成長條形,置於下體吸收穢血
棉布的吸水性一般,加上透氣性較差,所以並不是很理想的鋪墊之物岳朝歌心裡暗自琢磨著。聚寶鐲裡放著的兩個超吸收絲薄型「嬌爽」衛生巾現在對他來說是個寶貝——這異世界僅有的兩個衛生巾原型。暫時他還沒準備把它們「解剖」畢竟衛生巾這玩意他也不懂,萬一稀里糊塗被自己給拆壞了,那就得不償失了!
臭小娘皮那本《女性健康知識小百科》上倒是簡略地涉及到了衛生巾的構造方式——衛生巾從構造上講可分為兩種:「三文治式」和「包裹式」。
先說「三文治式」。顧名思義,這類衛生巾的構造像三文治一樣是一層一層壓合在一起的。這種衛生巾的結構比較簡單表面是棉質面或其他質地的乾爽網面。中間層是「隔漏層」,也是使用無紡布造的。下層就是「吸收層」。「吸收層」是用木漿紙或高分子吸收體製成的。最下面就是衛生巾的底層了,底層也由無紡布和木漿紙製成的。
無紡布是什麼?高分子吸收體又是什麼?岳朝歌並不清楚他只知道所謂的高分子吸收體是一種強效吸水的東西不過,想來找個功效類似的應該還是有辦法的。
這種衛生巾結構上也有缺點:衛生巾吸水後,吸收層吸水膨脹。如果擠壓(像走路、坐凳子、睡覺等)就比較容易變形、開邊,衛生巾的吸收層的高分子或木漿就會滾在一起,甚至溢出來或發生衛生巾斷裂。
「包裹式」和名字一樣,它用「親水無紡布」把「吸收層」全面包裹,這樣就能避免出現上面的問題。只是,包裹式的層數太多,機器製作都相當費勁,更別說是只能純手工製作的這個異世界了所以,對於「包裹式」,岳朝歌直接放棄——路總是要一步步往前走的就是「三文治式」,能不能搞得出來還是個問題
一會兒再想這事!岳朝歌抬起頭,對楊小冒說道:「小冒,你去把那位蘭姨叫來,就說我有事和她商量。」
很快,蘭姨扭著水蛇腰出現在了廂房門口:「兩位小哥~~~有什麼好吩咐麼?」
岳朝歌笑了,笑得陽光燦爛。他伸手指了指對面特地空出來的一個位子,朗聲說道:「蘭姨,來,請坐。」
這蘭姨往上一坐,楊氏姐弟自然是不敢再坐過來的了,兩人靜靜地站在了一旁,雙手低垂,一副恭敬的模樣。
原本五個人坐著的酒桌頓時變成了四人但說四人也無妨,位子還更寬敞了一些。只是,眼前這四人坐得實在是有些怪異——岳朝歌、魏瀟強和陰姬三人坐在一邊兒,蘭姨獨自一人坐另一邊兒
蘭姨是見識過無數陣仗的人精了,一見這架勢,頓時愣了一下可很快她就恢復了笑逐顏開,膩聲笑道:「怎麼了這是?咯咯~~~三位看著怪怪的。」
岳朝歌悠悠一笑,慢條斯理地端起面前精緻的青瓷雕花酒盅,湊在鼻前輕輕聞了聞,半晌才淡淡說道:「蘭姨我想問你贖兩個人。」
此話一出,除了能與岳朝歌直接意識交流的陰姬外,其他所有人都不禁一怔!
蘭姨反應極快,只一怔就立時恢復了之前的媚笑:「這位小哥你是想替哪位相中的伶倌贖身?」
岳朝歌搖了搖頭,緩緩說道:「不是伶倌,是他們倆。」說完,伸手一指站在一旁的楊氏姐弟。
蘭姨陡然一愣,張了張嘴,一時卻說不出話來了一旁的楊小冒和楊蓉兒顯然也完全沒有料到岳朝歌會突然冒出這麼一句,怔立當場。
「怎麼樣?蘭姨考慮好了麼?」岳朝歌一臉沉靜地嗅著杯中酒的香氣,望著蘭姨的一雙眼睛卻漸漸瞇縫了起來。
蘭姨眼愣了片刻,珠子一轉,嬌笑道:「這小冒生性機靈,是我怡香倌頭號『領堂』,來日可是要做我怡香倌的總掌倌的蓉兒就更不用說了~~~這個丫頭我可是準備把她扶成日後怡香倌紅牌的咯咯,你想贖了他們倆,這價碼可不便宜噢~~~」
岳朝歌笑了笑,說道:「開個價吧。」
蘭姨咯咯一笑:「且容我想想」說話的當口,精明而嫵媚的一雙眼睛卻始終停留在岳朝歌的臉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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