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 蹣跚道 第一百零二章 生死不明 文 / 怒狂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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梭晶鰻——低階水生魔獸,生性膽小謹慎,行動迅捷。成年的梭晶鰻身長約在一米六七的樣子,極少有超過兩米的生長速度緩慢,壽命很長這種水生魔獸形似織布用的梭子,體表覆蓋著一種形似晶片,滑膩無比,異常堅硬的鱗片,所以被稱之為「梭晶鰻」。
這種低階水生魔獸一般生活在陰暗潮濕的大型水域或地下河流中,性喜陰寒,能夠釋放一級水系防禦魔法——冰鎧(體表凝聚冰晶形成堅硬鎧甲的低級魔法),它僅有的攻擊利器就是以形似長矛般的尖嘴進行穿刺以及一嘴極為鋒利的「晶齒」。梭晶鰻的「晶齒」是一種非常珍貴的東西——寒屬性,極為尖銳,堅硬程度堪比金屬巨龍的鱗片!咬傷岳朝歌的那只龐然大物是梭晶鰻中的異類,叫做梭晶王鰻。就如同風狼和疾風之狼的關係一樣,一出生就是二階的梭晶王鰻生來就是梭晶鰻中的王者。
這碧綠深潭其實並非一潭死水——潭底連通著一條龐大的地下河,潭中這群梭晶鰻其實就是來自那條地下河而這個深潭,可以說是它們的巢穴和避難所
《永恆大陸魔獸編年史》上描述得很清楚:梭晶王鰻——體型比尋常梭晶鰻巨大,成年梭晶王鰻的體長甚至能達到五米左右!梭晶王鰻性情兇猛,攻擊性極強,除了同樣能夠釋放一級水系防禦魔法——冰鎧之外,它還擁有一種非常奇特的本源能力——汲取!
梭晶鰻本身雖是寒屬性的魔獸,但畢竟是低階魔獸,能力有限這也是為什麼之前岳朝歌見到「保鮮梭晶鰻」(被左輕憐冰凍的那條)的原因同樣是寒屬性的體質,相較於左輕憐強大的「冰雪」之力,梭晶鰻檔次就差太多了!可是如果當時左輕憐遇到的是咬傷岳朝歌的這條梭晶王鰻的話,孰勝孰敗就很難說了只怕多半會輸
汲取——一種奇特的非攻擊性生物本源能力。關於梭晶王鰻,《永恆大陸魔獸編年史》還有一條特別註解:年齡超過300歲的梭晶王鰻——極度危險梭晶王鰻在起一生中會孜孜不倦地四處探尋一切寒屬性的物質,進行汲取。汲取是一個累積的過程,一般來說,年齡超過300歲的梭晶王鰻,體內聚集的寒氣已經達到了一個相當驚人的程度!據說一旦被這樣的梭晶王鰻咬中,全身血液會在瞬間凝結成冰!!所以,即便本身是低階魔獸,可是達到這種程度的梭晶王鰻依然是一種極度危險的生物!其危險程度甚至遠遠超過了一些九階、十階的中階魔獸!!!
岳朝歌這牲口的運氣只能用一個「衰」字來形容他遇到的這條體型超過20米的超巨型梭晶王鰻是一條年齡已經超過1200歲的雌性梭晶王鰻!!!正常來說,8米是梭晶王鰻的體長極限了800歲則是它的年齡極限了可這條極為罕見的超巨型梭晶王鰻在其漫長的一生中不知有過什麼樣的奇遇不僅體型遠遠超出了人類認知的範疇,就連年齡都達到了非常妖的級別!
也許僅僅一個「衰」字還不足以形容岳朝歌這令人無語的運氣平日裡這巖洞深潭中梭晶鰻的數量很稀少,除了看守巢穴的幾條之外,其餘的梭晶鰻都在地下河中活動。岳朝歌這牲口顯然很會挑日子——今天正是這條千年梭晶王鰻的臨產期!群中幾乎所有的梭晶鰻都返回了深潭,守護在待產的千年老鰻身旁
梭晶鰻性寒,最懼怕的就是熱。其實,若是岳朝歌自顧自靜靜打坐,不去招惹它們,雙方完全可以相安無事。偏偏岳朝歌這牲口一身磅礡豐沛、充盈欲出的火元靈氣愣是把整個深潭攪得翻天倒海,沸騰得跟只鍋爐一樣,大有燒水煮魚的意思這就難怪這群梭晶鰻要和他拼老命了形勢愈演愈烈,到最後那條千年梭晶王鰻顯然也忍受不了了,挺著大肚子也上陣了。
說來也甚是詭異——這條千年梭晶王鰻體內的至陰至寒之氣的強大簡直是駭人聽聞!也不知昔日曾有過何等奇遇,它體內蘊藏著的至陰至寒之氣竟然能與岳朝歌體內的至剛至陽之氣鬥得不相上下、難分軒輊!
時間在不知不覺中慢慢地流逝著痙攣了十數次之後,千年梭晶王鰻終於不再動彈了只是,它厚實晶瑩的肌膚下那兩色光華已然漸漸收攏,形成了紅白兩個拳頭大小的光球,圍繞在胸、鰭一帶相互試探、追逐、衝撞著
隨著兩個光球愈戰愈烈,千年梭晶王鰻那已經黑一塊、白一塊,看上去殘破不堪的龐大軀體竟然徐徐飄離了水面!極其詭秘地停滯在了離潭面兩米多高的空中!軀體上流光溢彩四處遊走,時而絳紅似火、時而晶瑩雪白!軀體下數丈見方的潭面似乎受到某種神秘力量的擠壓,竟然詭異地凹陷了下去,坍塌出一個巨大、渾圓的水坑!
這種非自然現象維持了約莫一個時辰後,隨著紅白兩色的漸漸黯去,千年梭晶王鰻已經被折騰得猶如破麻袋一樣的軀體終於頹然跌落回了潭中。除了入目而及的凌亂不堪之外,一切又都回復了平靜
傍晚時分,夕陽淒艷,暮灑蒼穹。
「咚咚咚!」陰姬輕輕敲著艾薇兒的房門。
門開了,艾薇兒的氣色明顯好了很多:「怎麼了?」
「沒什麼」陰姬晃了晃手中的小紙條,一臉淡然地問道:「朝歌早上留了個條就消失不見了,直到現在也沒回來你看到他了麼?」
龍騰學院圖書室底樓﹡風系魔法書﹡第三排書架前
「狂老兒,情況如何?」秦天正站在一個兩人高的木梯上,一邊翻看著書架上那些經年累月、無比厚重的卷宗,一邊歪著腦袋緩緩問道。
刑狂佝僂著背,懶懶地倚著書架,斜瞥著梯子上的秦天正,聲音略顯嘶啞地說道:「還不錯這些孩子身上的潛質驚人哪對了,忘了告訴你一件事」說到這裡,刑狂猛地咳嗽了兩聲,一臉厭惡地揮了揮袖子:「我說秦老兒,下次能不能不在這破地方談事情??該死!舊書的霉蛀味兒實在是太難聞了」
秦天正停下手上的活,穩了穩鼻樑上的木鏡,呵呵一笑道:「武夫呵呵,果然是一介武夫。對了,忘了告訴我什麼事?」
刑狂雙眼微微地瞇縫了起來他撣了撣書架上掉落在身上的微塵,慢條斯理地說道:「你說的那個岳朝歌也是個月徒。」
原本一臉平靜的秦天正驀地一怔,驚疑的目光緩緩移向刑狂那張ju花般的皺臉:「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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