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 神魔之戰 神魔之戰卷第四十三章『神跡』！ 文 / 皇甫奇
神魔之戰卷第四十三章神跡
一身白衣的本尊站在直通天際的乳白聖光中，額頭一顆白色的晶體閃耀，在神格的牽引下，磅礡的信仰之力在救贖聖殿上空洶湧澎湃。這些信仰之力經救贖神格的轉化後，成為最為純淨的救贖神力湧入了本尊體內，沉積下來。
本尊並沒有注意到，隨著信仰之力的湧入，救贖聖殿上方，淡的幾乎快消亡的諸神投影慢慢的變得明亮起來，而且越來越明亮，與此同時，本尊額頭的神格，變得越發的璀璨了。
救贖聖殿座落的山峰下，是一片古舊的大理石地板鋪成的廣場，大量從歐廷斯大陸各個地方趕來參加下任至高聖皇繼承大典的信徒此時正跪伏在廣場上，靜靜的等街詳下任教皇從救贖大殿內走出來。
「天哪，那是……神跡！」突然，寂靜的人群之中發出一聲驚呼，一名身上穿著洗得發白的袍子的信徒突然站了起來，指著救贖聖殿上方叫道，在那張滿是虔誠的臉孔上，佈滿了激動的淚痕，事實上不止是他，跪滿廣場的信徒都發現自已突然忍不住淚流滿面，在這一剎那，他們感受到了一雙注視著自已的眸子，威嚴而悲憫。
「神跡！神跡！……那是偉大的光明主神！！」人群中，越來越多的信徒站了起來，滿臉激動的看向救贖大殿上方。
那裡，猶如汪洋大海一般的乳白聖光在天空肆意沖刷著，原本昏暗的天空，此刻即被一條條聖光帶交織成一片光的海洋。救贖聖殿座落的群山完全被一股浩大的神聖力量籠罩，在這聖潔的力量中，聖殿廣場上所有的信徒都感覺靈魂被一股聖潔地力量裹著，一個個雙手合十，低下頭來，跪伏在廣場上。回想著一生之中所犯下的過錯與罪孽，想至深處忍不住痛苦出聲。而更多的信徒則是為親眼見到沉寂了漫長歲月的救贖之光重新綻放光明而感動，進而對於心中的信仰更為肯定與虔誠。
「主啊，我有罪！我不該懷疑你的存在！……」信仰一度不堅地信眾面朝著救贖聖殿懺悔道。
廣場與山巔的救贖大殿之間，有一條蜿蜒的白玉石階相通，白玉石階兩旁。一名名紅衣侍耳豎立兩旁，而在山巔救贖聖殿前，一座座空間傳送門前，來自三十二個星球的大教皇們也感受到了籠罩在上空的強烈聖力波動，一個個相顧駭然，不思可議的看向殿頂，然而剌目的亮光使這些實力強大的大教皇也睜不開眼睛，不止如此，那聖光中散發出來的凌架於眾生之上地氣息。讓大教皇們根本無法完全仰起頭來。在這種龐大的威壓中，以往被權術蒙住雙眼的大教皇們也深深為之顫慄了。
作為統治百億信徒地宗教首領，大教皇們雖然地位不及至高教皇。但也足夠他們接觸到許多普通信眾無法接觸到的辛秘，其中就括第一次神魔之戰，而這些資料，在次元中，原本是只存在於血族的記載中的……
「這……這不是真的！！！」救贖聖殿汪洋般的聖光讓大教皇們震驚得張大了嘴巴，幾乎不敢相信自已的眼睛。
「讚美主！」然而很快。這些從鄰近星球趕來地大教皇就從震驚中回過神來。一個個伸出手掌在迅速地在胸前劃了個十字。同時跪了下去。
更遠地地方。因為各種原因不能來。或者不想來地眾多大教皇正站在各自地大教堂前。在他們地身後。由其他區域趕來地信徒稀疏地跪伏在地上。靜靜地等待著最後時代。至高教皇地傳承大典。與過去相比。來參加至高教皇傳承大典地信徒已大大減少了。
按照傳統。這些數目龐大。但並不具備通過空間傳送門資格地信徒們。將在各星球大教堂地廣場上。通過魔法虛影。觀看發生在另一顆遙遠星球上地救贖神教地傳承大典。
當救贖聖殿上方地強烈聖光通過魔法投影呈現在無數信徒面前地時侯。原本無精打采地信眾睜大了眼睛。幾乎激動地要站起來：「歌頌主。讚美主。眷顧之光重現出現在聖殿上空了！主沒有捨棄他地信徒！」
在眾多地大教皇中。並非每個大教皇都單純地感動於救贖聖殿上空異象地出現。更多地卻是思考這異象背後地成因。以及這種異象對自已權利統治所可能造成地衝擊。更有甚者。甚至懷疑這是否是老教宗陛下為了下一任教宗順利繼位而用魔法製造地幻象！
但不論這些大教皇對本尊造成地異象做何感想。一座座高聳入雲地歌特式教堂前。高達數百丈地大典投影早就將這千萬年難得一見地異象遠遠地傳播開去。農田中地農夫。莊園中地貴族以及大量風聞異象地信徒各個方向趕往了鄰近地教堂。雙手交叉。虔心地祈禱起來。一時之間。對於救贖之主地讚美聲響徹天際。一股股新地信仰之力。以這些林立地歌特式教堂為中心。向著天際發散開去。再匯入到本尊地體內。
本尊在浩翰的聖光中正貪婪的吸收著無窮無盡的聖光，驟然之間感覺到四面湧來的聖光憑空增加了許多，不由停下了對信仰之力的吸納。破妄銀眸轉動著，掃過整個天際，同時那龐大的神識破體而出，順著一縷縷憑空增加的信仰之力傳來的方向，追溯到這些信仰之力的源頭。跨越虛空的阻礙，本尊的神識瞬間幅射至無數個星球，動念之間，便已籠罩了整個神聖教會統治的光明區域，而其神識猶有餘力，向著數目繁多的血族統治的星球延伸開去……
「轟隆隆！——」本尊的神識是如此之龐大，神識過處，引得天地呈象異象，虛空之中傳來陣陣雷鳴之聲，更隱隱有金色雷電相伴。那強大到恐怖的神識引起了光明區域，以及本尊神識覆蓋的血族統治星域的眾多強者的注意。
在無數星球的上空。一片朦朦地聖光籠罩了半徑達數百萬公里的空間，聖光之中，人影幢幢，無數兩翼光天使穿稜於其中。在那浩蕩的聖光邊緣，數目達十萬以上的璀璨光門聳立其中，每一座光門都在不斷吞吐著大量的光天使。同時吸納著另一些光天使。
在這些璀璨光門內圈，又聳立著十二座排成一圈的藍色光門，每一座光門前，都有一位藍翼碧發地天使坐在寶藍色的寶座前，一動不動。他們的眼睛就如同宇宙中的星辰鑄就，散發出令不可逼視的光芒——這些是天堂派在大次元坐鎮的四翼座天使。
任由周圍密集的光天使穿梭如流，這十二名四翼座天使卻是如雕塑一般一動不動，唯一能證明他們還是活物的，便是那一雙雙星辰般的藍眸中變幻地璀璨星光。仔細看去，每道變化的星光其實都是一個位面。這些四翼座天使便是以這種方式，時時刻刻察看著光明星域的變化。以及光暗交界處，血族地動靜。
「轟隆隆！
當本尊龐大的神識波動劃過這片聖光星雲下方時，那強烈的靈魂波動頓時在上方密集的天使中引起一陣騷動。
「這是……」淡藍星光寶座上，一名俊美的藍翼天使身軀動了動，從星光寶座上直起身來，不止是他，十二名一動不動的四翼座天使在這一剎那都活了過來。
「異端！——」面東的寶座上，一名藍翼座天使雙手撐在扶手上，驀然站了起來。淡藍的眼眸中，迸射出一片懾人的寒光。
「太過強大，我們不是他地對手！」另一名鄰近的座天使同時睜開眼來，冷冷道：「上傳智天使諾拉大人，由智天使大人裁決吧！」
其他幾位座天使同時點了點頭。在剛剛的異變之中，座天使們感受到了對方的強大，在眾座天使的印象中，就算是智天使恐怕也沒有這麼恐怖的靈魂波動。
本尊龐大的神識在座天使們感應到的同時，便又閃電般的收了回來。餘下地神識悉數籠罩了信仰救贖之主的星域。
本尊俯瞰著林立的歌特式教堂，在黑白的世界中，一縷縷極淡卻極純的光色光華由下方一名名弱小的人類靈魂中滋升出來。很難想像，如此弱小的人類，如此弱小的靈魂，居然可以產生如此純淨的信仰之力。
本尊地神識裹著一顆顆龐大地星體，由天空居高臨下，冷漠而平靜的俯瞰著一座座教堂前地信徒，同時大腦海深活動起來。強大到變態的推演能力。在這一瞬間分析著這突然增加的信仰之力。對於本尊。只要分析出信仰之力突然增加的原因，便可源源不斷的獲得更多的信仰之力。而更多的信仰之力便意味著強大的神力
新聚集的信徒，數量不夠，不足以催生足夠數量的新生信仰之力，本尊強大的推演能力運轉著，一瞬間就從表現下得出了真實的結論：原因只可能出現在這些原本就待在這裡的信徒身上。
「啊！
突然一陣蒼老的呻吟聲從下方傳來，這極低的呻吟在此刻，卻如一顆小石子一樣，在本尊意識中激起陣陣漣漪，引起了本尊的注意。
腦海中所有推演瞬間停止，本尊一低頭，閃電般的看向下方，冰冷的雙眸透過下方教堂尖塔上的通道，直接望向寶座前的老教宗。
至高教皇的傳承儀式已經完成了，老羅蘭爾斯滿頭長髮完全化為銀白，臉上也是層生的皺紋，就如同一個衰老了數百個世紀，但卻詭異的一直沒死的怪物一樣。在頭頂璀璨聖光的照耀下，老羅蘭爾斯腳底滋滋的飄出一縷縷的煙氣，那是他的身體在慢慢的分解。
岡薩雷斯與老教宗儘管在舉行著傳承儀式，但傳統顯然沒有傳統的創造者來的吸引人，兩位新老教宗即便在傳承著歷代至高教皇寶貴地記憶，卻也一直仰首關注著頭頂那片灼亮的聖光，以及聖光中那朦朧的光影。與老教宗不同，新任的教宗目中滿是虔誠，並且深信救贖之主在這一刻顯身。真是表達對自已的眷顧。
「主啊！你對信徒是如此的無私與眷顧，讚美您！岡薩雷斯，從這一刻，願虔誠地信奉你，侍侯你，以畢生的精力宏揚您的神威！」年輕的教宗此時激動的不能自已。對於腦海中歷代教宗的記憶卻是絲毫不在意。
在新任教宗陛下的心中，歷代至高教皇地位再崇高，實力再強大，記憶再真實，也顯然沒有主神親自顯身來得震憾與可信。
就岡薩雷斯虔誠的目光中，本尊突然伸出了一隻散發出乳白聖光的手掌，閃電般地向下一招。眼角光影一閃，新任教宗發現老羅蘭爾斯赫然失去了蹤影。岡薩雷斯騰的一聲跪伏在地上，雙手握拳交錯。低下了頭顱，臉上帶著發自內心的微笑，做起了祈禱：「讚美主……」
在新教宗地眼中。老羅蘭爾斯顯然是在臨終前被主神召喚到天界去了。
浩翰的聖光中，老羅蘭爾斯氣息越來越微弱，體內，微薄的靈魂之火似乎隨時都可能熄滅。在這撲天蓋地，似乎無處不在的璀璨聖光中，老羅蘭爾斯努力睜開沉重的眼瞼，終於看清楚了這突然駕臨救贖大殿的強大存在。
「瀆神者！在看清楚本尊的樣子的剎那，本來全身癱軟似乎隨時會散架的老羅蘭爾斯不知哪來地一股力量，眼睜驀然暴睜。脫口驚呼道，只是他此刻早已將體內的能量傳承給了岡薩雷斯，那脫口的驚呼，到最後，也就是一聲低不可聞的呻吟而已。
作為一個在至高教皇寶座上坐了漫長時間的教宗，作為一個以普通人類的角度活得夠久的老者，老羅蘭爾德並不那麼輕易相信眼前有著人類外表的強大存在就是至高無上的救贖之主！
腦海之中，一幅幅有關救贖之主地的畫面掠過腦海，老羅蘭爾德幾乎是在看清本尊外表的剎那。便否定了對方救贖之主的身份，同一時間只有歷代教皇才接觸到的辛秘傳聞湧過腦海，一個形象在腦海變得清晰起來，那便是瀆神者
老羅蘭爾德剛剛低呼了一聲，本尊一隻右手便牢牢的扣在了羅蘭爾德的腦袋上，強大的神識轟的一聲腦入老羅蘭爾德腦海中，隨後屬於歷代至高教皇之間傳承地記憶便若流水一般，回流入了本尊地腦海。
億億年間的教皇數量太過繁多了，每個人留下地記憶。儘管只是每個人記憶中最重要的一部分。但累積下來，也是一個龐大的記憶庫。老羅蘭爾德一生都沉浸在這些記憶之中。並從中汲取力量，但依然沒能完全通透這些寶貴的財富。
對於本尊來說，這些財富顯然稀疏的很，屬於歷代教皇的記憶被本尊有腦海內迅速分解開來，一幅幅畫面閃電般從本尊的意識海中掠過，一代代至高教皇的記憶被本尊毫不可氣的丟在一側，最後，本尊的神識在翻閱到第五任教皇時終於放緩了速度。
第五任教皇格裡高利，神跡頻現的年代裡，最後一位至高教皇，至此之後，救贖之主便不再眷顧任何一位至高教皇。
一幅又一幅畫面出現在本尊的腦海中，每一幅畫面中都有一片撲天蓋地的聖光，聖光之中，有一個巨大的充斥著強大威壓的光影。每一幅畫面，都是以至高教皇的角度記錄下來的。由第五任教皇往上，神跡呈現的次數越來越頻繁。每一幅畫面，都畫著以撒的氣息，本尊的目光在掠過這些神跡的畫面時，驟然停了下來，同時強大的推演能力再次運作起來，一紙紙簡單的畫面背後，一股股屬於諸神之秘的信息流分化出來，沒入本尊的腦海之中。
由第五任至高教皇到第二任至高教皇，救贖之主以撒出現的越來越頻繁，在眾多的神跡之中，有一位至高教皇的記憶引起了本尊的注意。
那是一個極短極模糊的畫面，記憶的擁有者是救贖教會地第二位至高教皇畢加索，同樣是一次以撒顯示神跡的場面，只不過神跡施展的過程中出現了一個小小的插曲——一團血霧在以撒顯示神跡的時侯突然出現在救贖聖殿上方。徑直轟入了以撒在人間的投影之中，隨後便是一陣撲天蓋地地血霧，黑暗籠罩了大地。廣場上，無數信徒突然之間站了起來，一個個撕破了身上的衣服，從他們的後背伸展出一根根血色的肉翼——那是血族才擁有的蝠翼。就在畢加索教宗驚愕的目光中，這些在前一刻還是正常的不能再正常的信眾化為了血蝠飛上了大教堂上空……
至於救贖大教堂上方發生的事情，時任地教宗陛下雖然實力不夠，無法瞧出個究竟。甚至就在他抬頭的剎那，一個宏亮的聲音便在他地腦海裡發出警告，警告這位教宗低下頭顱，把眼前發生的一切都忘掉！……
本尊的目光的掠過這副神跡畫面時，定格了下來，目光集中到了那在畢加索的腦海中停留不過一瞬間的血霧……
冰冷的雙眸一遍遍的掃過這從教堂上方飄過的血霧。一遍又一遍，然而出乎意料地事情發生了，本尊的破妄銀眸在這一刻似乎失去了作用。那血霧就如同不存在一般。本尊完全無法從中的獲取任何信息……
本尊的意識定格在這不起眼的血影上，久久沒有動靜……
與此同時，遙遠的魔界……
「挖哈挖哈！一個可愛的小孩舞動著粉嫩的雙臂圍著一位年輕美麗的女子轉動著，在他地背後，一雙小小的惡魔之翼赫然表明的他的身份。
「呵呵呵美麗中透著嬌媚的女子呵呵笑著，張開雙臂：「孽兒，別轉了，乖！」
離這對母子不遠的地方。公孫止殤靜靜的坐在一旁，打量著這對母子，眼眶中一對眼眸骨碌碌轉動，沒人知道他這刻在想什麼。
突然之間，原本振動著翅磅圍著菲麗絲圍圈的魔孽似乎感應到了什麼，突然停了下來，背對著菲麗絲，猛然扭過頭去，望向東方的天空。「咦！正面對著魔孽地公孫止殤微咦一聲。詫異地抬起頭來，剛想說什麼，便看到魔孽背對著菲麗絲的一張小臉上露出與他外表絕然不同地極度猙獰的表情，眼眶內，一雙眼眸徹底化為漆黑，猶如無底的深洞一般，在那漆黑的邊緣，更隱隱的透露出一股血紅。
這種表情，公孫止殤待了這麼久。從來沒有在魔孽身上感受到過。這一剎那。公孫止殤產生一種面對著一個活了無數個宇宙世紀，潛伏了漫長歲月的可怕怪物的感覺。
而魔孽似乎也感受到了公孫止殤的目光。慢慢的轉過頭，看了一眼公孫止殤。在對上那雙猙獰的漆黑眼眸時，一股寒意無可抑止的從公孫止殤心中升起，即便面對太古至尊，面對人族劍神，面對老謀深算的魔帝皇都未曾害怕過的公孫止殤在這一刻害怕了，從沒有一個人的眼神能讓公孫止殤如此畏懼！——那根本不是一個小孩能擁有的眼神，也遠遠不是王朝大帝這個層次能擁有的可怕眼神！
「在這個孩子的體內，潛伏著一個可怕的靈魂！」一個念頭下意識的掠過了公孫止殤的腦海。
一絲詭異的笑容浮現在魔孽嘴邊，那雙漆黑深邃的眼眸內突然散出點一絲絲淡淡的光芒，隨後一股強大的無法抵抗的精神力破空而出，順著目光轟入了公孫止殤的意識海中，輕易的抹去了他腦海中前一刻的記憶。
魔孽的異狀顯然引起了菲麗絲的注意，這位母親不解的低喚道：「孽兒，孽兒……你怎麼了？」
菲麗絲的呼喚讓一臉猙獰的魔孽回過神來，再次抬頭看了一眼東方的天空，魔孽的臉孔上掠過一絲極度的忌憚與警惕之色，隨後轉過頭來，再轉過頭來時，原本猙獰的臉孔上已換上了一副可愛的表情，再次圍著菲麗絲轉悠起來：「挖哈挖哈！
「這是……怎麼回事？」不遠處，公孫止殤呆滯的表情終於有了一絲表情，一隻手撫著頭揉動著，冥冥之中。公孫止殤覺得腦海裡缺什麼東西，但卻始終想不起來……
本尊並沒有過於停留在這奇異的血霧謎霧上，片刻之後，所有歷代教皇括老羅蘭爾斯的記憶都被本尊取閱了一遍。
當本尊做完這些時，老羅蘭爾斯已經是如風中殘燭了，這位老人地靈魂之火已經微弱的幾乎可以忽略。
「你是一個強大的瀆神者……主啊！你到底是要向您的僕人揭示什麼呢？！」老羅蘭爾斯心中叫道。他已經沒有力量叫出聲了。
本尊默默的注視著這位老人——它能為這位老教宗更換一副年新的身體，卻無法修補它殘破地靈魂。
靈魂，那是屬於靈魂的狩獵者，莫斯提馬的司掌範圍！
就在本尊的注視之中，老羅蘭爾斯的身軀在聖光中慢慢分解。本尊臉上依舊是一片冷漠，就在老教宗的靈魂快要消失的剎那，本尊右掌一伸，一道淡淡的光華從掌底噴出，無聲無息的掠過虛空。將老教宗地靈魂裹入其中後，再次沒入本尊的掌心。
下方，岡薩雷斯一直保持著前一刻的姿勢。嘴中不斷地唱誦著讚美主的聖歌！本尊默默的注視著下方，片刻之後，突然由空中落下，同時一指伸出，輕輕的點在岡薩雷斯的額頭——一個極薄極淡的白色稜形晶片迅速的滲入了岡薩雷斯的腦海中……
「砰！——」
半個時辰之後，緊閉許久的聖殿大門霍然開啟，一臉神聖地新任教宗岡薩雷斯在一眾神職人員及紅衣侍衛的擁簇下，大步從救贖大殿內走了出來……
「讚美主！」岡薩雷斯踏出大殿第一步的同時，開口說道。額頭，銀色的教皇皇冠閃耀著璀璨的光芒。
「轟！——」
在岡薩雷斯念誦出第一句聖歌時，一道粗大的聖光劃破雲層，斜斜的落在山腳的廣場上，一**乳白的聖光向著四面八方擴散開去，聖光過處，所有人都淚流滿面……「轟轟轟！！——」
不止是救贖聖殿，整個歐廷斯大陸林立地大教堂都籠罩在一束束聖光之中，這些聖光不斷的擴展。向著周圍的城市波及，海洋一般的聖光將整個城市淹沒！這一刻，整個歐廷斯大陸陷入了完全的寂靜，所有的人上至野心家，下至平靜都在聖光中虔誠的合十，靜靜的讚誦聖歌！
「歌訟主，讚美主……願以撒之光眷顧！」
救贖大殿上空，浩翰的聖光中，本尊慢慢地睜開眼來。龐大地神識再次破體而出。分成一股一股，順著一股股信仰之力傳來的方向沒去。而這些信仰之力地源頭，正是一座座歌特式尖塔教堂！
片刻之後，所有救贖教會統治的星體上，一座座教堂上方紛紛現出本尊分身來……
「轟轟轟！！！——」
一道道浩翰的聖光劃破天際，出現在每一個星球的每一座教堂前，神跡不斷顯現……
這是一個神跡頻現的日子！
大次空間，濃郁而純淨的信仰之力從四面八方瘋狂的湧入救贖聖殿上空，這一日，對救贖之主的讚美聲飄揚在無數星域上方，唱誦聲，遠遠壓過了對其他諸神的讚美……
而浩翰的聖光中，本尊一隻手掌緩緩地伸過了頭頂，同一時間，救贖神格旁，另一枚璀璨的神格浮現時間之力，發動！……
(解釋一下，以前的四章，括第十四主神的國度已經刪去，至於所謂的上一次熟悉感，這個很正常。大次元的設定，在廢章中已經提出來了，部分人已經看過。對於大次元來說，那種設定是最好的，不可能為了刻意迴避而不採用，畢竟，都是我弄出來的。最後，不管如何，上章諸位可能有熟悉感，但絕沒有雷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