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品相關 n年前頭腦發熱寫的東西 文 / 渣子張
n年前頭腦發熱寫的東西:
林風有一個美人兒姐姐。
美人兒姐姐是林風的表姐,大林風3歲,由於雙方的父母常年在外工作,因此不得不將兩個孩子交託給老人照顧,因此,對於童年時代的林風來說,父母的印象並不怎麼深刻,而姐姐才是他生活中最親密最重要的人。
小時候,兩人一起洗澡,睡在一張床上,一起學習,一起玩耍,美人兒姐姐對於將小林風裝扮成可愛的洋娃娃樂此不彼,雖然口中大呼無聊,但林風一次都沒有拒絕過姐姐的要求。
對於林風來說,只要在姐姐的身邊,任何事情都是快樂的。
林風一直以來都以為這樣夢幻般幸福的日子會永遠持續下去,姐姐會永遠和自己在一起。
但是,這樣的姐姐,要出嫁的。
對方是姐姐的同事,一個在銀行上班,年輕,熱情,對所有的人都很好,笑起來令人如沐春風的年輕小白領。
在聽到這個消息的那一瞬間,林風的大腦整個麻木了起來,發出嗡嗡的轟鳴聲,呼吸苦難,視線模糊,心中好似被硬生生的撬去了一些東西,變的空蕩蕩的。
林風覺得,自己內心中最美好最珍貴的一些東西,被人給搶走了。
姐姐,不再屬於自己。
林風不知道自己是怎麼挨過姐姐的結婚典禮的,在典禮中,失魂落魄的林風發現姐姐正幸福的笑著,但是,這樣熟悉的笑容,卻並不是留給他,而是給了另一個陌生的男人,一個今後必須稱呼他為姐夫的男人。
林風受不了,他的心在淌血,在看著那個搶走姐姐的男人帶著令人憎惡的微笑,來到自己的面前,向自己敬酒時,林風的心中突然就這麼憑空產生出一股子暴虐的衝動,林風十分渴望用自己的拳頭狠狠的**那該死的男人一番。
林風拚死克制了這個誘人的念頭,僅剩的理智告訴他,這樣做完全沒有任何意義,徒然增加姐姐的反感而已。
帶著幾乎將要沸騰起來腦子,林風狼狽的,猶如喪家犬一般逃跑了。
自那以後,原本還算外向的林風突然之間沉默了。
在那之後的6年裡,他再也沒有見過往日最最親密的姐姐一面,再也沒有參加過任何一次親戚之間的飯局,不再與往日相處不錯的朋友們來往,實時上,有整整一年的時間,除了必要的場合,林風再也沒有說過任何一句廢話。
姐姐的離開,告訴了林風一個真理:「背叛,從一開始就已經存在了。
姐姐,背叛了自己。
即使在理智上明白這樣的想法相當無稽,但內心中總有一個聲音在不停的咆哮著,怒斥著背叛二字。
抱持著這樣的想法,林風開始封閉自己,他怕了那種撕心裂肺的痛,那種失去了重要的東西之後,失落的感受,既然遲早會失去,還不如從一開始就不曾擁有。
曾經想過要去爭,去搶,但是,在這個充滿了法制與束縛的世界上,自己的理想,是永遠都不可能實現的。
個人的力量,實在是太渺小了。
因此,林風選擇了用沉默,來面對這個與自己格格不入的世界。
林風還有一個美人兒妹妹。
曾經,林風和這個與自己的年齡相差無幾的妹妹十分熟絡,小時候逢年過節,親戚之間串門吃飯時,兩個小鬼總是黏在一塊,在大人的眼皮底下串來串去,在鄉下的大房子之中玩捉迷藏。欺負貌似凶狠的大狼狗,摘下鮮花的花子種來家門前的土地上。
但是,自從姐姐出嫁後,林風與這個妹妹的感情也漸漸疏遠了。
因為他無法讓妹妹成為只屬於自己的東西,既然如此,還不如漸漸將其淡忘,這樣,到時候就不會痛苦了。
但是,讓林風沒有想到的是,妹妹出事了。
一個貌似牛逼哄哄的傢伙,在追求妹妹不成之後,用暴力,佔據了他美麗的妹妹。
當看到整個人瘦了一圈,無聲流淚的妹妹之後,林風那幾乎將要封閉起來的內心,再次激烈的暴動了起來。
自己內心中那僅剩不多的珍寶,再次遭到了赤裸裸的褻du。
原本貌似漸漸癒合的內心,再次被拉出了一到深深口傷痕。
而後,林風笑了,無聲的微笑了起來,久久都沒有停息……
此後,沉默的林風猶如脫胎換骨一般,整個人的氣質發生了劇烈的變化,自從六年前封閉自我,變的沉默的他再次表現出自己那積極的一面,四處奔走,並聯繫了許久不見的學生時代的死黨之後,終於得到了一份體面而穩定的工作,同時,利用工作得來的工資,遊走於全市各個知名的酒吧之間,搜集一些花邊新聞,投稿給各大網站,漸漸的,在這個圈子裡混出了一些名堂,認識了一些不入流但消息靈通小報記者,通過他們的關係,搜集了那個欺負自己妹妹的傢伙的信息。
對方的來頭不小,是x市高官的公子。
而在這些日子中,那傢伙依然對林風的妹妹糾纏不休,最終竟然到了談婚論嫁的地步。
雖然不忿,但迫於對方高官父親的威逼利誘,妹妹的父母在無奈之下退縮了,答應了對方的求婚。
在得知那傢伙將會在某日前來拜見未來的岳父岳母,林風的嘴角微微翹了起來,表示要一同前來觀看一下未來的妹夫。
而在那如同純潔羔羊一般的微笑之下,內心中那逐漸擴張,**的陰暗面正如同火焰一般,瘋狂的灼燒著林風的神經。
「這個世界,實在是太無聊了,讓我好好的樂一下吧……」林風自語著,將身形隱入黑暗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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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官家的公子,嗯,讓我們姑且稱呼他為小白吧,小白公子得意洋洋的捧著花束與禮物,來到了自己未來老丈人的面前。
或許是由於自信沒有人敢於對身份高貴的他亂來,小白甚至沒有帶上任何一個保鏢,他並不知道,在幾十分鐘後,會有怎麼樣的未來等待著他,若他能夠預知未來將會發生的事情,絕不會如現在一般的愉悅。
小白很愉快,過不了多久,那個美人兒終於可以成為自己的東西了,當初,自己第一次見到那個女孩子的時候便驚為天人,在苦追不過之後終於使用了暴力的手段,想到早先的苦苦追求,小白不由有些後悔,早知如此,還不如一開始就這麼做呢。
以最完美的儀態,小白駕駛著自己的寶馬,來到預定的飯店,出現在了林家人的面前。望著眼前那些紅著眼睛瞪著自己的林家親戚,小白極為不屑,哼,不爽,你們這些草民又能怎麼樣呢,在這個世界上,錢和權決定一切,這些將會成為自己親戚的傢伙,只需要稍微給他們一點點好處,就會如同狗一般匍伏在自己面前吧。
看著眼前楚楚動人的美人兒怯生生的樣子,小白只覺得下腹漸漸熱了起來,似乎又回憶起當日那美人兒在自己的身下茫然無助,可以令所有男人沉醉發狂的模樣,微微嚥了口口水,小白掛著微笑,越發完美的表現出一副上流社會的儀態,不卑不亢的與眾人交流著。
在不起眼的的角落處,林風面帶微笑的看著小白的表演,接著,悄悄的來到了自己那久未見面的父母面前,輕聲的說了一句:「對不起……我要走了。」
若是姐姐在這裡的話,或許會明白自己的意思吧。林風暗暗想著。
由於害怕小白在看見美貌不下與妹妹的姐姐之後,會發生某些不愉快的事情,因此林風的姐姐並沒有到場,在看見父母疑惑的表情之後,林風內心最後一絲牽掛終於完全,徹底的消散了。
這兩個完全不瞭解自己的人,就是自己的父母嗎?呵呵,真是……
林風排開眾人,面帶著紳士般的微笑,來到了小白公子的面前,指了指小白的身後,並面帶疑惑的向小白的身後望去,好似那裡有什麼奇異的東西存在一般。
看著林風完美而不做作的樣子,小白不虞有他,下意識的向後望去。
林風隨手抄起飯桌上盛滿了食物的盤子,用盤子的邊緣,優雅的往小白的後腦勺上砸去。
「呯」的一聲,盤子變成了粉碎,而小白則一個釀蹌,險險的扶住桌子,才沒有跌倒在地。
拿出藏在口袋中,幾乎已經捂熱的水果刀,狠狠的將刀刃插入了小白的左眼。
「啊!!!!!!!」伴隨著一聲慘叫,小白的臉上掛著深深插入眼眶的水果刀,倒在地上拚命的扭曲著身體,似乎這樣做可以減輕受到的痛苦。
而此刻,周圍的林家親戚們早就已經驚呆了,愣愣的,猶如見鬼一般的看著林風的作為。
林風一腳踏在小白的臉上,俯下腰,將帶著血的水果刀拔了出來,瞬時,血液,從小白的眼眶中如噴泉一般湧現了出來。
林風微笑著,猶如親密的情人一般輕輕拍了拍小白的面頰,問道:「舒服嗎?」
回答他的,自然是的慘叫。
發現對方並不領情,林風撇撇嘴,接著,手起刀落,對著小白的右眼眼眶劃了下去。
「啊!!!!」在一聲驚天動地的吼叫之後,小白終於忍受不了痛苦,自動昏迷了過去。
「這樣可不行,我的招待還沒有結束呢。作為客人,你呀,真的是很失禮呢。」林風微笑著,隨手將地上散落的盤子碎片搜集起來,將其中一部分塞入了小白的口中。
看著小白的嘴巴被盤子撐成一副可笑的樣子,林風滿意的點了點頭,似乎很滿意眼前的作品。接著,他站了起來,將所有的力氣匯聚在自己的腳上,狠狠的,毫不猶豫的一腳踩在了小白的嘴巴上。
「嗷~~~~~~~~!!!!!!!」伴隨著一道不似人聲的吼叫,小白被痛醒了過來,以被老虎盯上的小白兔那般恐懼而求饒的眼神望著眼前那貌似親切微笑,實則如同從九幽深淵中走出來的惡魔一般男人。可惜,現在的他,再也不能說出任何求饒的話了,伴隨著剛才的一擊,十幾顆牙齒,伴隨著半片猶自淌著血的舌頭從,與盤子的碎片混雜在一起,從他的口中跌落了下來。
暴虐的行為並沒有隨之結束,在接下來的半個小時之內,所有林家的親戚猶如身處最恐怖的噩夢一般,眼睜睜的看著林家這個沉默的男孩子猶如從惡魔一般將小白的手指一根一根的切落下來,好幾名女性就直接昏迷了過去,其中,也包括了林風的親生父母。不少人就這麼嘔吐了起來,幸好此刻飯店的服務員早就被囑咐不得出現,因此這個小小的房間中所發生的事情才沒有進一步引起恐慌。
只有林風的爺爺,那個從小看著林風長大,卻不怎麼和孫子親近的老人,以淡漠的眼光,看著林風的一舉一動,這個曾經的當過兵退伍軍人心中不知在想些什麼。
失去了眼睛,牙齒,舌頭和所有的手指,此刻的小白已然完全崩潰了過去,只知道在地面上不停的抽搐著。
林風帶著惡魔一般的純潔微笑,輕輕的,一字一句的說道:「放心吧,親愛的小白公子,我不會殺死你的,我要你活著,永遠沉浸在黑暗和痛苦之中,無法看,也無法與人交流,你,連死的資格都沒有。」
接著,林風站了起來,如同什麼事都沒有發生一般,悠然走到與自己年齡相仿的表弟面前,指了指自己那帶著血的衣服,禮貌的笑了笑:「親愛的表弟,可以吧你的外套借給我嗎?你看,我的都髒了,不能穿了呢。」
林風的表弟,面帶恐懼,五官幾乎扭曲了起來,手忙腳亂的將身上的外套扒了下來,仍給林風,接著,如同躲鬼一般飛快的躲到自己父母的面前。
「真是不講禮貌的壞孩子呢,舅舅,舅媽,你們的教育失敗哦。」林風微笑著脫掉自己的血衣,換上了表弟的衣服。
望著更衣的林風,冷眼旁觀的老人如同看狗一般看了眼倒在血泊中抽搐的小白,開口說道:「小風啊,今天的事情,你打算怎麼收場?」
「放心吧,爺爺。」林風彎起嘴角:「我現在就去做收尾工作,不會留下麻煩的。」
「哼!」老人冷哼了一聲,從自己的脖子上取下一物,拋給了林風。
那是一面細小的圓鏡,鏡子上串著一根細紅繩,林風略微瞥了眼手中的小園鏡,卻驚奇的發現這面鏡子似乎對自己有這奇異的吸引力,自己的眼睛一旦念上,就再也無法離開這面古怪的鏡子了,林風發誓發現自己從沒有見過如此清澈的鏡面,直覺告訴自己,這面鏡子,絕不是用玻璃所製成的。
鏡子的背面似乎是由類似青銅的金屬所構成,很古樸,除了三個林風無論如何都不認識的古字之外,並沒有任何花紋裝飾。
花費了好大的毅力,林風才從鏡子的吸引中掙脫出來,挑了挑眉,將這面充滿了誘惑力的鏡子掛在了自己的脖子上。
見林風收下鏡子,老人才開口說道:「傳家之寶,好好保存,走吧,去國外,別再回來了。
林風輕笑一聲:「外國啊,我才不去呢,我不懂外語啊。」
「哼,隨便你,滾。」老人冷哼一聲,轉過頭,不再一會林風。
林風跪下,向著背對著自己的老人深深的磕了一個頭,接著,來到妹妹的面前,看著眼前帶著恐懼望向自己的妹妹,林風的那自以為早已麻木的心靈,再次輕輕的抽搐了幾下,搖搖頭,林風走上前,輕輕的抱了抱自己的妹妹。
明顯感覺到懷中的妹妹身軀僵硬,林風動了動嘴,似乎想要說些什麼,但最終什麼都沒有說出口,異常輕柔的放開妹妹,最後看了眼屋子裡的眾人,轉身,離開。
直到林風離開房間,房間裡的人才回過神來,飛快的向外湧去,漸漸的整個飯店混亂了起來……
房間內,老人給自己倒了杯白酒,獨自小酌著:「哎,沒想到到老來還要去討人情,希望那些老傢伙們還沒有死光吧……
說著,厭惡的踹了一腳倒在地上的小白,緩緩的離開了房間。
離開飯店之後,林風按照前日搜集的資料,來到了某小區。
緊了緊身上那件不屬於自己的外套,林風耐心的在一幢小區的大門口等待著。
他在等待小白的父親,大白先生的到來。
根據自己所查到的情報,這位高官自從正妻死後便不再娶妻,而是在外面養了個小妾,他經常會在這個時間段來這裡與金屋藏嬌的小妾廝混。
林風的運氣不錯,大白剛來不久就看見了從樓中慢悠悠走出來的大白先生。果然,如同林風所判斷的一般,這位來偷腥,卻又希望保持自己清官形象的大白先生身邊並沒有隨從保鏢的存在。
哼著小曲,林風如同夜遊的小混混一般,晃悠的身子,慢慢的接近大白先生。
在來到大白身邊時,林風詭異的一笑,輕聲說道:「請你,去死吧。」
一道金屬的光芒劃過了大白先生的脖子,對著模型訓練了無數次的殺人技巧似乎起到了應有的作用,鮮血從大白先生的脖子中噴灑了出來,大白先生倒在地上,抽搐了兩下,不動了。
用大白先生的西裝擦乾水果刀上的血跡,小心翼翼的避開血液,將屍體拖入小區綠化帶的隱密處,林風喃喃自語道:「走好,你的兒子在下面等你呢,一個人的話,會很寂寞吧……」
收起水果刀,猶如什麼事都沒有發生一般,林風雙手插在口袋中,來到馬路邊,召了一輛出租車,前往下一個目標,小白的親戚家。
畢竟,斬草,還是要除根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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