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篇 一三八、新世界——聖盃戰爭(41) 文 / 渣子張
一三八、新世界——聖盃戰爭（41）
「saber，來戰一場吧……」
三千院家那正式的令人膽寒的早餐結束後，離開餐桌，阿爾向著那位強大的從者提議到。
「哦，master，為何突然會有這種想法？」
「想要瞭解自己的實力，僅此而已。」阿爾淡淡的說道。
saber思索片刻，點頭同意。
「我明白了，衡量自己的實力，才能夠正確的判斷與對方的差距。我同意你的要求。」
在瑪利亞小姐的帶領下，阿爾一行人來到了三千院家的後山樹林。
這個巨大的，幾乎能夠令任何人失去攀比之心的豪宅中，竟然還包括了後山及湖泊這種逆天奢侈的巨型模塊。
不得不承認，與這個三千院家族相比，有角家的豪宅寒酸的仿若貧民的危房一般，完全不夠看。
「saber，加油哦，狠狠的教訓阿爾那個笨蛋吧！！」
三千院家的大小姐在一邊搖旗吶喊。
在那位大小姐身邊的，是一臉苦笑的無敵管家，以及笑容滿面的瑪利亞小姐。
那三個人宛若野餐一般，在地面鋪上桌布後，就這樣舒舒服服的坐在草地上，吃著零食，觀看著兩人即將展開的戰鬥。
而美麗的女僕姐姐實玖琉坐在那位大魔法師的身邊，一臉緊張的望著場中的兩人，那完全就是父母期待著子女能夠在運動會中取得好成績一般的神情。」
【你們幹嘛要跟過來啊……】
【啊啊，完全失去戰意了……】
阿爾微不可查的囧起了臉。
【啊。趁我還有動力之的時候……】「開始吧，master……」
絲毫不在意外界的影響，那位美麗的女騎士瞬間進入了明鏡止水的狀態。
那完美的臨敵狀態令阿爾暗暗心驚。
【現在不是胡思亂想的時候，冷靜，看看我的力量究竟到達什麼地步了吧……】
「來吧，saber！」緊緊握住了手中的阿魯哈札特，阿爾淡淡說道。
「哦，這就是你所說的魔劍嗎？master？」警惕的審視了一番阿爾手中那柄散發著暗淡光輝的魔劍，曾經經歷過聖戰的亞瑟王，對於黑暗系的道具有著極為敏銳的反感。
接著，少女祭出了不可視之劍。
毫無煙火氣息的一劍。
「？？」
毫無反應。
沒有做出任何動作。
那柄被風的結界所纏繞，無法用肉眼觀察到的黃金之劍已然靠在了阿爾的額前。
皮膚甚至可以感受到金屬那冰涼的氣息。
【敗，敗了？】
「……」saber皺皺眉，收起了那柄隨時可以收割阿爾生命的寶劍。
「需要將結界消除嗎？」女騎士淡淡的問道。
【開什麼玩笑，今後的敵人也會擁有各種各樣的能力，如果因為看不見而退縮的話，那我就沒有資格去面對那些敵人。】
「不需要！」阿爾沉聲說道。
「那麼，請注意了！」
說罷，在凡人的眼中宛若閃電一般的攻擊再次駕臨。
【集中！！】
四周逐漸暗淡。
所有的一切，包括saber和阿爾自身在內的所有物體，都變得緩慢了起來。
【雖然自己的動作同樣變慢，但意識並沒有變，這樣，只需要仔細觀察saber雙手的動作，就可以從容的判斷出劍所在的位置。】
【有充足時間進行思考，我依然擁有優勢。】
緊緊凝視saber雙手的動作。
【可以看見！】
「叮！！」
空中泛起了一道火花。
阿爾的魔劍與某個不可視的物體撞在一起。
「很好，那下一招呢？」
行雲流水一般的攻擊轉瞬而至。
收劍與攻擊之間完全沒有空隙，令阿爾無從反擊。
「叮……叮……」
空間中不斷暴起火花，那是兩柄傳說中的名劍穿越了時間與空間，互相碰撞所激起的火花。
「只有這樣而已嗎？這樣的話，可擋不住其他英靈的攻擊呦。」將阿爾完全壓制著，saber悠悠說道。
低頭，閃過那將風切裂的凜冽一擊，而所付出的代價，則是鬢角的一撮短髮。
借助閃避所製造的空隙，阿爾急速向後退去，拉開了與saber的距離。
「呼……呼……」銀髮的少年大口大口的喘著氣。
【開什麼玩笑，明明只是瘦弱的女孩子，卻能夠擊出如同州長一般的攻擊，就是利用這種力量，才堪堪與上次的那個人形怪物相互抗衡嗎？】
疲勞，從四面八方向著阿爾襲來。
那並非身體方面的疲勞，而是精神的壓抑所導致。
不斷的觀察，判斷那柄不可視之劍的走向，這一切花費了阿爾比普通狀態多出3~4倍的精力，雖然對於老手來說，這種隱去行跡的攻擊毫無意義，但對於阿爾來說，這種小伎倆卻是極為有效的。
不要說反擊，光是抵擋從者的攻擊就已然耗費了阿爾所有的心力。
而相對站立的，是那位神閒氣定的金髮少女。
「好……好厲害……」三千院的大小姐驚訝的說道。
「哎，是啊，阿爾少爺與那位saber小姐的動作都很厲害呢，令人驚訝。」貧窮的管家激動的看著場中的戰鬥，並嘗試在腦中與自己的力量相互比較。
「誰說那個笨蛋阿爾了，我說的是saber啦，把那個傢伙壓制的完全沒有脾氣，不愧是本小姐在戰鬥之前就看好的人呢。」
那位大小姐帶著一副【我很有眼光，誇獎我吧】的表情說道。
「呵呵，大小姐，您這樣說對於阿爾少爺很失禮呢……」
身邊的瑪利亞小姐帶著【好孩子不可以這樣哦】的表情，掩著嘴輕笑著。
「那個……捷西卡小姐，少爺的狀況怎麼樣？」實玖琉揣揣不安，彷彿顫抖的小兔子一般，膽怯的的向著身邊那位陌生的大魔法師詢問道。」
「請放心的觀看下去，阿爾少爺並沒有使出所有的力量。」捷西卡寬慰的說道。
【這就是所謂的寄人籬下嗎？三千院的大小姐，我這裡可是聽的一清二楚哦，要說我的壞話，請去我聽不到的地方說吧。】
【真是的，再這樣下去，不只是觀眾，連我自己都要失望呢。】
【做吧，使用那種力量吧。】
阿爾靜下心，將體內的魔力源源不斷的送入手中的魔劍。
魔劍驀然爆發出一陣不詳的黑氣。
那曾經是告死的宣言，將整個大地帶入混沌與黑暗的不詳。
而此刻，那絕望與死亡的氣息卻猶如安靜賢淑的大小姐一般，安穩的被掌握在阿爾的手中。
沒有激烈的氣息，沒有暴躁的意念，與過去的魔劍相比，宛若野狼與家犬的區別。
【阿魯哈札特啊，把力量借給我吧！！】
伴隨著魔力的不斷流入，黑暗的力量充滿了魔劍的整個劍身。
然後，從魔劍中返回出一股澎湃的黑暗之力，猛烈的衝入了阿爾的體內。
黑暗的力量在劍與阿爾的身體之間不斷的流動著，最終形成了魔力的回路。
阿爾的身體上爆發出與魔劍相同的黑暗氣息。
那是宛若黑色的蓮華一般，接連不斷的竄出一朵朵漆黑的飛炎，將阿爾的身體完全覆蓋的黑色魔焰。
「要來了哦，saber……」
「……」望著阿爾所爆發出的威勢，即使是saber也不由自主的全力以赴起來。
彎曲膝蓋；
沉下身子；
目光死死的盯著面前的敵人；
雙腿發力；
突擊！
宛若箭矢一般，阿爾的身體向著saber的方向飛射過去。
「噹！」
那是完全不同與之前所發出的聲音，威力十足的一次撞擊。
「喝！！！」saber高喝一聲，順著阿爾的劍鋒，將魔劍向一邊盪開，並隨即進行反擊。
手中的魔劍被一股巨大的力量卸開，阿爾呈現出毫無防備的狀態。
【很高明的借力，被自己的力量打敗，那也太難看了吧！】
全力將被盪開的劍收回，並迅速迎上saber的不可視之劍。
「哈！」
「噹！！！」
兩劍再次相交，即使在魔力的維持之下，那巨大的震盪令也阿爾的雙手陣陣發麻。
【好厲害，不過，恐怕saber的狀態也好不到那裡去。】
體內的魔力回路在此刻展現出極為有效的作用，魔力所流經的位置，那麻木的感覺一掃而空。
反觀saber，卻如阿爾所料，繼續維持著麻木的狀態。
【機會！】
高高的將劍舉過頭頂。
將魔力輸送至雙腿。
這是阿爾所學會的第一種魔力的運行方式。
腿部的肌肉在微微顫抖，這是在得到了龐大的能量之後，**無法完美制馭而產生的副作用。
然後，借助那強大的魔力，阿爾高高的躍入了空中。
上升至極限，接著，大地的引力開始發生作用。
借助著世界上永恆不變的規則，阿爾破開上空的風，宛若從九天落下的雷霆一般，從天而降的會心一擊。
saber抬起頭，瞇著眼睛，望著那即將到來的一擊。
「做的很好，但是，請記住，毫無保留的一擊雖然能夠得到最大的攻擊效果，但是如果無法擊中敵人，往往只會引起反效果。」
「這種程度的攻擊，無法擊中我。」
「你輸了，master！」
向身側一閃，身經百戰的女騎士從容的閃過那宛若神罰的一擊。
「結束了！」saber向著如流星一般墮入地面的少年揮出了致命一擊。
「哼……天真……」
墮入地面的銀髮少年，以自己的左腳為圓心，帶動整個身體，劃出了完美的圓弧。
借此，將那如同千鈞般下墜的力量完全轉移至腳後跟。
腿部承受了超越極限的壓力，依靠魔力的護持，才勉強保護自己的雙腿不受損傷。
如同火箭的原理一般，接著那踏向地面的反作用力，阿爾再次向前方飛射出去。
在他的對面，正是那位挺劍攻來的從者。
與saber針鋒相對的一擊。
從原地發動的saber無論如何都不可能敵得過集合了兩次攻擊的威勢，阿爾處心積慮的突擊。
「噹！！」
雙劍相交。
依靠戰場的直感，saber擋下了那幾乎無法抵擋的迅猛一擊。
但是，在那巨大的力量之下，saber被打擊的微微浮至空中。
【第二擊！接招。】
「當……」
毫不猶豫的發動著蠻橫的連續攻擊，絲毫不給saber落地的空隙。
3hit
4hit
5hit!
在阿爾的連續攻擊之下，saber甚至無法做到腳踏實地的進行著戰鬥，只得一次次被擊至半空，無奈的進行著彷彿永無停息的格擋。
6hit
7hit
8hit!
胸口，左臂，右肋！
依靠魔劍與身體的魔力回路，阿爾爆發著400%的力量，在魔力的推動下，將魔劍揮舞成一道道黑色的閃電，不斷企圖吞噬saber的身體。
saber陷入了前所未有的巨大危機！
就在這一刻，彷彿用盡全力，saber再次抵擋了阿爾的攻擊之後，手中那柄不可視之劍似乎微微被盪開了片刻。
【成功了！】
顧不上心中的喜悅，阿爾敏銳的抓住了這一破綻，打算給於對方最終一擊。
【恩？這是？？？】
突然，發自內心的焦慮阻止了阿爾的追加一擊。
【那種感覺……是什麼？？】
雙腿猛地踏向地面。阿爾下意識的收住了腳步。
一道如同彎月一般的弧光堪堪掠過阿爾的面前，帶走了阿爾額前的一絲長髮。
那是saber借由露出破綻的動作，順勢所發出的反戈一擊。
幸虧那下意識的感覺制止了阿爾的前行，才令阿爾勉強迴避了這天外飛仙的一擊。
「呼……呼……」阿爾大口大口的喘著氣，再次與saber對峙起來。
而那位金髮的少女同樣的急促呼吸著。
對於那位少女而言，眼前的男人終於成為了足以與自己抗衡的對手。
「master……」那位少女突然收起了架勢：「最後的陷阱，你是如何看穿的？」
【怎麼可能看的出來，那種毫無前兆的攻擊，勉強說起來的話……】
「直覺……」阿爾說道。
「直覺嗎……」少女微微沉吟，片刻，抬頭說道：「我明白了，master。雖然還不成熟，招式中充滿著破綻，但我承認你的力量。」
「……」
【我可以認為那是誇獎嗎？】
「現在的你，已然擁有了足以與英靈進行抗衡的力量。請將這份力量借給我，今後，請與我並肩作戰吧！」
向著漸漸稱職的master，saber露出了淡淡的微笑。
那是代表著將自己的後背交給同伴，信任的微笑。
「哼，廢話……」
阿爾冷哼著別過了頭。
「真是彆扭的小孩呢……」一邊的三千院風一副過來人的樣子說道。
【這裡唯獨你沒有資格說這種話……】
瑪利亞與綾崎颯一臉黑線的望著那位大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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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運同人索命之月，fate0的同人小說，看上去還不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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