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篇 二三三、白色伊甸園(8) 文 / 渣子張
二三三、白色伊甸園（8）
面對著貝納雷斯，首先展開攻擊的是名為涼宮春日的少女。
那位少女面對著前方的無，將右手高高舉起，並猛然揮下！
沒有任何力量被產生。
沒有魔法，沒有鬥氣，也沒有任何類似的能量。
那只是毫無意義，單純的揮手而已。
但那是世界之神，涼宮春日的舞動。
神明閣下認為那是可以產生力量的動作，即使毫無道理，即使令人費解，但只要擁有那樣的信念，力量就會憑空出現。
涼宮春日的信念通過懸掛在頸部的項鏈，進行了常人一生都無法解讀的複雜運算，最終形成了從天而降的天雷。
毫無道理，毫無由來，完全違反了能量規則的天雷從天而降，將貝納雷斯籠罩在其中。
「呵呵，看，阿爾，我也是很厲害的哦！」春日邀功似的轉身向阿爾說道。
「笨蛋，別放鬆，注意敵人！！！」阿爾連忙說道。
瞬間，某個黑影突破了天雷的籠罩，向著春日所在的位置直衝而來。
「嘖！！」阿爾瞬間消失在原地，並在下一刻阻擋在了春日的身前。
「啪！！貝納雷斯充滿了破壞力的一拳，狠狠的擊在了阿爾的阿魯哈札特那黑暗的劍身之上。」
【該死的，春日就在身後，不能後退！！】那強大的衝擊力，如果蔓延到身後那位毫無防備的少女的身上，唯一的後果，就是死亡吧。
因此，阿爾無法借助退勢化去那強橫的一擊，只能停留在原地硬擋。
「哦，很不錯，與最初見面的時候完全不同……」近在咫尺的貝納雷斯露出了雪白的牙齒，笑了一下。
龍皇大人指的是聖盃戰爭的時候，毫無抵抗的阿爾眼看著聖盃被搶走時候的事情。
「那種久遠的事情，誰會記得！！」雙手持著魔劍，抵擋著貝納雷斯的攻勢，阿爾抬起腳，向著貝納雷斯奮力踢去。
然而，面對那樣弱小的反擊，貝納雷斯紋絲不動，冷笑一下，雙手抱拳，第二擊再度到來。
下一刻，在貝納雷斯面前的阿爾和阿爾身後的春日同時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即將及身的飛刀群。
這種距離，即使是貝納雷斯也無法躲開。
況且，那位強壯的無根本就沒有脫開的意思。
笑夜飛刀完美的擊中了保持著雙手揮拳動作的貝納雷斯，一柄柄銀質的飛刀狠狠的扎入了貝納雷斯的**之內。
鮮血飛濺。
「冰凍……」漂浮在半空中，口中低聲敘述著略去了咒文的魔法。
在帕邱莉的宣判之下，名為貝納雷斯的個體，無論殘破的**，或是那飛濺而出的血柱，紛紛被冰封入巨大的冰棺之中，成為了彷彿被包裹在琥珀中的飛蟲一般的東西。
「結束了？」初次參加戰鬥，雖然僅僅做出了一個動作，但已然被之後驚心動魄的進程驚的說不出話來的春日喘著大氣，無比疲憊的說道。
「怎麼可能，那個傢伙，並不是如此簡單就能夠對付的存在啊……」阿爾緊盯著被冰封的貝納雷斯，肅聲說道：「隨時保持著護盾，注意保護自己，你的任務是在遠處攻擊，而不是近身的肉搏。」
「明白了……」在這種時刻，團長並沒有任性，而是小心聽從了專家的發言。
雖然阿爾也同樣不是什麼戰鬥專家，但經歷了長久的戰鬥，並擁有大部分阿魯卡多的記憶，以及小部分軒轅一族的記憶的他，已然有充分的資格教導他人。
「啊！！！！！！！」伴隨著宛若野獸一般的怒吼，貝納雷斯猛然掙脫出冰棺的束縛。
「乒！！」四碎的冰片向著四面八方飛襲而來。
春日利用護盾輕易的抵擋了那樣的攻擊，阿爾則是舉著魔劍，在自己的面前製造出一片黑暗，借此來抵消那銳利的冰屑，而帕邱莉也同樣利用魔法的力量製造了護盾。
saber和笑夜則顯然高明的多，兩人利用戰鬥的直感和敏捷的身手，僅僅只是揮舞手中的武器，就輕易的將那密集的碎片一一擊開，用最小的代價抵擋了這次攻擊。
不，這不是攻擊，僅僅只是攻擊的前奏。
那個強壯而龐大的男人已然停止了流血，傷口痊癒，而深入**的飛刀也在不知不覺之間被肌肉推出了體內。掉落在地上。
那個男人毫不顧忌更為危險的笑夜和帕邱莉，僅僅只是針對阿爾一人，一往無前的向著阿爾攻來。
阿爾唯一能夠做到的，就只有疲於奔命的進行防守。
「這種時候，當然要使用必殺技咯！！saber，掩護我！」
春日說道，並閉上了雙眼。
雖然想要上前幫助自己的master，但看到了春日那毫無防備的姿態，saber停下了前衝的腳步，最終守在了團長大人的身邊。
在春日面前，憑空形成了五個明亮的端點，端點與端點之間產生了奇妙的線條，將它們互相連接，首先是周邊的端點互相連通，接著是相對的端點互相連通，最終形成了一副端正的五芒星陣。
當最後一根線條連接完成，五芒星陣瞬間散發出了強烈的光輝。星點的光芒漸漸向著陣法的中央聚集起來。
於此同時，笑夜再一次使用了時間停止的力量，令被貝納雷斯纏住的阿爾瞬間離開了攻擊範圍之內。
當時間再度開始運轉，春日蓄力已久的必殺技駕到。
「魔炮！最終閃光！！！」
那是令天地變色的一擊。
一道強橫的，蠻不講理的光束在地面畫出了一道筆直的線條，排開兩邊的塵土，氣勢洶洶的向著貝納雷斯直衝而去。
毫無意外，在時間停止的幫助下，春日的魔炮擊中了貝納雷斯。
那個男人的**在瞬間成為了粉末。
光束越過貝納雷斯，並毫無停頓的轟向後方。
在視線可以觀察到的範圍之內，地面留下了一條深深的壕溝。
如果在未來幾天下雨的話，那裡會形成一條新的河流吧……
但即使是這樣的攻擊，也依然無法毀滅貝納雷斯。
一團團細小的塵埃飛散在空中，並互相凝結，漸漸形成了人類的姿態。
「帕邱莉，封印呢？」阿爾說道。
「被否定了。」帕邱莉淡然說道：「在目標的身上，存在著某種特殊的規則，否決了一切封印的可能。」
「唯獨是那個……」迅速恢復起來的貝納雷斯笑著說道：「雖然鬼眼王大人曾經想要賜予我無比的力量，但我拒絕了那些不屬於我的力量，僅僅只要求了不被封印的能力。」
「在戰鬥中，還是使用屬於自己的力量，才會比較有趣吧。」
【有趣嗎？我可不認為和一個不死的傢伙戰鬥會很有趣……】
【既然單純的能量攻擊無法擊敗你，而帕邱莉的封印也同樣失靈，那麼我和saber的混沌會如何呢？】
「saber！！」阿爾向著自己的從者高聲說道。
聽聞了阿爾的召喚，那位金髮的從者迅速領會，並擺開架勢。
「誓約……勝利之劍！！！」
光的浪花向著阿爾襲來。
「接著是……」被光浪吞沒的阿爾旋轉身體，令手中的魔劍順應光的潮流。在魔劍的四周，光明和黑暗漸漸重合了起來。
「雙重的誓約！！」
融合了兩人之力，更為上層的混沌波浪再度吞沒了貝納雷斯。
「哼，真有趣，的確是強大的攻擊，但還不足以消滅我……」殘存著頭部的貝納雷斯笑著說道：「在這個世界上，不存在消滅我的東西。」
【怎麼可能……不會消滅的東西，根本就是不存在的。】
【一定有的，一定有打敗這個傢伙的方法……】
【對了！】
「春日！」趁著笑夜和saber兩人同時纏上貝納雷斯，並依靠笑夜的能力暫時與對方勢均力敵的時刻，阿爾來到了春日的身邊。
「春日，在電視遊戲裡，我記得有一種不死妖怪的存在，那種妖怪，要怎麼對付他？」
「不死族，指的是殭屍一類的東西嗎？如果是生化危機之類的遊戲，爆頭是最好的選擇，如果是玄幻類的rpg遊戲，使用恢復系魔法，特別是復活魔法，能夠做到一擊必殺的即死效果。」
「對了，就是那個！！」阿爾轉向帕邱莉：「帕邱莉，對那個傢伙使用恢復魔法會如何？」
帕邱莉淡然否定了阿爾的想法：「三眼族使用了特殊的方法，雖然目標沒有生命，但**確實是存活的。」
「遊戲的方法果然不行嗎……」阿爾歎了口氣。
【等等，沒有生命？？】
【戰鬥的目的是奪取對方的生命，但是貝納雷斯從一開始就沒有生命……】
【想要破解這個駁論，就只有從源頭上來想辦法。】
【沒有生命，那就給予他生命！】
「帕邱莉！」阿爾再度說道：「有沒有辦法給予貝納雷斯新的生命？惡魔城不就十分擅長這方面的操作嗎？除了客廳和居住區域之外的其他地方，到處都是被隨意創造出來的生命……」
「原來如此，這樣的可能性並非是零……」帕邱莉說道：「不愧是主人，雖然是毫無理論的亂來，但不失為有效的方法，可以嘗試。」
「……」
【亂來？？那是鄙視嗎？是鄙視吧！】
「那就做吧！」阿爾的嘴角微翹，那是微笑，或是抽筋呢？
「不需要借助惡魔城的力量，在這裡，就擁有能夠賦予萬物生命的存在。」帕邱莉仿若吟詩一般，以帶著節奏的語調，悠然說道：「孕育了無數生命的母親，作為這個世界最為強大的個體，生命之河，在這最後的時刻，請展現出屬於你的力量吧！」
「生命之河？？」
下一刻，青色而虛幻的光之河流從地面毫無徵兆的湧現起來，並漸漸將戰鬥中的三人包圍在其中。
「那是？？」阿爾驚訝的望著突然出現的奇觀。
「生命之河，獨立於涼宮春日的力量體系之外，作為龐大的個體，即使世界被無數次修改，也依然獨立存在的這顆星球的意志和力量的體現。
被生命之河所包圍的三人中，saber和笑夜僅僅只是感到疲勞的身體正在逐漸復原，而貝納雷斯所感受到的卻是截然不同的東西。
伴隨著一陣奇妙的充實感，貝納雷斯那長久以來空洞的胸膛中，首次響起了陌生的搏動聲。
那是心臟的跳動，從最初的若有若無，漸漸成為了富有規律的跳動。
那是生命再度回歸這個**的標誌。
額間的無，在不經意間悄然泯滅。
貝納雷斯的不死狀態宣告破解。
當一切完成之後，生命之河所形成的光輝漸漸退散。
那剩餘的光輝凝聚成為一名虛幻的女性。
「我所能夠做到的，就只有這些，各位，請無論如何，制止鬼眼王的暴行……」
「意志……是不容束縛的……」
話畢，光所組成的女性漸漸的消散在空氣之中。
「這是……生命的感覺？」貝納雷斯疑惑的說道。
「哼哼，真有趣，我幾乎已然忘卻了心臟跳動的滋味……」非但沒有惱怒或害怕，那個強壯的男人反而興奮的笑了。
「很好，非常好，這樣一來，條件就等同了，已然無法再生的我，如果受到了程度之上的傷害，也同樣會死亡吧！」
「這才是真正的戰鬥，勝者生，敗者死，貫徹無情的鐵律，每一秒鐘都必須繃緊神經，這才是一直以來，我所期待的戰鬥啊！！！」
「有角幻也，選擇和你一戰果然是正確的，我必須感謝你，這一戰，無論勝負，都將成為我一生中最有價值的一戰。」
「接下來，就承受我全力的攻擊吧！！」
咆哮著，貝納雷斯的身體產生了驚人的變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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努力填坑，一切為了新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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