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道小說網 第24章 拚命之戰(中)(修) 文 / 方覺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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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風指指綁在一邊的大牛：「這人是小人的兄弟。小人斗膽想請問大人們，他因何冒犯了幾位大人的虎威？
「他是你兄弟？」拿馬鞭的大漢臉一沉：「這個混帳東西！他冒犯的並非我們兄弟，而是我家主人！不張眼的東西，擅自敢闖進去不算，他竟然還敢開口辱罵我家主人，當真該死！」
秦風忙賠笑問道：「不知您家主人是哪位大人？大人英明自然看得出，我這兄弟原本便是個混人。今天家中有人生病，心急之下才會冒犯貴主人。還請擔待則個。」
「你以為只是輕巧幾句話，便能讓我家主人息怒，饒了這個混帳東西麼？！」那大漢甩了一下手中的鞭子：「似這等殺材，不給點教訓，怎會好生做人！我家主人說了，以後要他家人老實管教這混帳東西。如果下次再看到他為惡，定然不饒！」
「是！大人教訓的極是。」秦風點頭哈腰臉上滿是討好的笑容，他聽出來楊家似乎不想追究這件事情了，趕忙說道：「待把這廝弄回去，我定要好好教訓他！讓他牢牢記住大人的教導！」
「我家主人寬宏大量，不與你們這些狗才一般見識。」大漢用鞭子指了一下大牛：「罷了！去把那混帳東西帶回去，好好管教！」
秦風大喜，他沒想到事情竟然這麼容易就解決了。趕忙作了一個羅圈揖：「謝過大人！各位大人和貴主人一般的寬宏仁慈。小人這便把那混東西帶回家去好好管教！」
說著像一邊的華三郎和羅狗子使了一個眼色，讓他們趕緊解開大牛離開這個是非之地。羅狗子和華三郎很是機靈，馬上過去拿下塞在大牛嘴裡的破布，解開捆綁的繩子，攙扶著他走到秦風身邊。
「多謝各位大人！各位大人胸襟寬廣，氣度超人。果然是真正的英雄豪傑。貴主人更是仁義無雙天下難尋。還請帶我向貴主人轉達我對他老人家的謝意和景仰。小人這便告辭了。」秦風滿臉笑容的又給幾個家丁作揖之後，轉身就就要帶幾個人離去。
「等等！」拿馬鞭的大漢叫住了秦風等人。
秦風賠著笑臉轉身問：「不知大人還有什麼吩咐？」
「連個聲都不出便這樣走麼？」大漢不懷好意地笑了：「難道不知道謝謝你家大爺麼？」
無奈之下，秦風只好轉身沖大牛使了一個眼色，假意呵斥道：「你這混小子！還傻站在那裡做什麼？還不快些過去給各位大人賠禮，謝謝各位大人饒了你這一遭！快去啊！」
大牛雖然不願，可也知道現在不是耍混動蠻的時候，氣呼呼地走過去抱拳行禮：「小人謝過大人了！」
「哈哈，你這個混帳東西！莫非在怨恨你家大爺對你的管教不成？」大牛的態度明顯讓那個大漢不悅了，他冷笑著：「想必是大爺對你的管教不夠啊！那好，大爺今天便好好幫你長些記性！跪下！給大爺我從這裡爬出去！！」
「你－－」大牛纂緊了拳頭，憤恨地瞪著大漢。那帶著鞭痕的臉扭曲猙獰起來。
秦風一見不好，趕緊牽上幾步攔在大牛身前，抱拳笑道：「這位大人，您大人大量，我弟弟他是個混人，不會說話。你不需和他一般見識。我代他向大人賠罪。等把他帶回家去，我定當嚴加管教。還請大人高抬貴手，饒過他這一次。小人多謝大人了！
「呵呵！還敢和大爺我瞪眼睛？」大漢冷笑著用手中的馬鞭一指大牛：「皮肉癢了不是？今天大爺非要治治你不可！跪下！從大爺的褲襠底下爬過去！不然大爺便要你的好看！」
秦風趕緊連連作揖：「大人，他是混人，給小人一個薄面。便饒了他這一遭吧！小人在這裡謝謝大人了！」
「不行！」大漢一甩手中的馬鞭：「今日須饒他不得！他若不爬，便讓大爺的鞭子和你說話了！你們這些有人生沒有養的小野種，便是要好好地管教管教才成！給我跪下！」
秦風的眼睛突然瞇了起來，臉上浮現出溫和的笑容。羅狗子心中一動。他馬上明白－－秦風要發火了！秦風確實憤怒了！他前世的時候是個孤兒。生下來就不知道自己的父母是誰。所以他最恨別人罵自己是野種。
「大人，」秦風強忍著自己心中的怒火，他真的不想拚命。臉上掛著和氣的笑容，瞇著眼睛望著大漢：「他一個大男人若是真從從你褲襠下爬過去了，今後還怎麼有臉面見人。還懇請大人寬宏大量高量饒了他這一遭。小人這裡先謝謝大人了！」
「少和你家大爺囉嗦，」大漢不耐煩地擺手：「爬是不爬？」
一旁的另外一個家丁也感覺那個大漢做的有些過分了，湊過去低聲說：「大哥，我看還是不要了。如果鬧大了－－」
「怕些什麼？」大漢不耐煩地打斷他的話：「出了事情由我一人擔當，定不牽連你們！」
那家丁見他執意如此，也不好再勸阻，只好走到一旁看熱鬧去了。
大漢叉開兩腿，猖狂地一指大牛大聲叫道：「你那混帳！莫非想要討打不成？快些與大爺爬過來！」
秦風臉上的笑容徹底消失了。忍耐終究有個限度，退讓也不是無止境的！犧牲自己做人的尊嚴來獲取活命的機會，別人或許可以，可他秦風絕對做不到！！他不想像狗一般活著。那樣還算是人嗎？他相信大牛也不會答應，因為大牛那雙充血通紅的眼睛對他表明了一切。他明白今天的事情再不能善了了！有些事情不是你退讓、躲避就不會發生了。要來的終究還是來了！秦風心中暗歎息一聲：看來今天是不能不拚命了！不知道這幾個兄弟和自己還有沒有命看到明天的太陽……
秦風轉回頭去，用探詢的目光望著自己身後的華三郎他們幾個人。這幾個人顯然都看懂了他目光中的含義。一同堅定地衝他點點頭。表示自己同意秦風的決定－－開始拚命！大牛更是跨上一步與秦風並肩而立。
秦風送給幾個兄弟一個欣慰的笑容。轉回頭冷冷地盯著對面的大漢，語氣已經完全沒有了剛才的客氣和尊敬：「這位朋友，我奉勸你一句話－－殺人不過頭點地，得饒人處且饒人！凡事莫要都做絕了！要給自己留點後路！！」
大漢一愣，秦風前後態度上的巨大反差讓他一下子沒有適應過來。好一會才醒悟過來，指著秦風破口大罵：「你這個混帳！竟然教訓起你家大爺來了？好大的狗膽！你算個什麼東西？」
秦風搖頭笑了：「我是個人。如此說來你是個東西了？」
大漢惱怒之中，來不及思考順嘴回答：「混帳！大爺我當然不是東西－－」
四周圍觀的人群先是一愣，隨即爆發出一片笑聲。
大漢立刻察覺自己說錯了話，趕忙想補救。不料心急之下越說越錯：「不！不對！大爺我是個東西！」
這樣一來，四周的笑聲更大了。
「哦！原來你還真是個東西啊！」秦風笑嘻嘻地上下打量了一下面前的大漢，神情中充滿了戲謔。誇張地苦著臉轉頭對身後華三郎等人歎息道：「瞧我這眼拙的！竟然和個東西說起話來了！我原本以為他不是個東西呢！險些鬧出天大的笑話！當真是該死！你們以後小心，要看清楚了說話。莫要學我才是！。」
秦風那誇張的神態和逗趣的話語，讓四周圍觀的人群一陣哄堂大笑。也讓對面那個當眾出醜的楊府家丁惱羞成怒！
「好你個混帳東西，竟然敢戲耍你家大爺！我殺了你這混帳！」大漢狂叫一聲，撲向面前的秦風，掄起手中的馬鞭劈頭向他的臉上抽去！！
秦風早有準備！靈巧地一側身，閃過抽來的鞭子，飛快地伸手抓住大漢的頭髮用力往下一拉！大漢不防之下不由自主地一低頭，秦風迅疾地抬腿用膝蓋狠狠地撞在了大漢的面門上！隨後旋身一肘砸在了那大漢的後背上！大漢再也支持不住，「撲通」一聲面朝下重重地摔倒在地上！
秦風這幾下如同兔起雀落，快如閃電。等眾人定睛再看的時候，才發現那大漢的腰刀不知何時已經到了秦風的手中。那明晃晃的刀尖就指在倒地大漢的脖子上面！顯然已經是把這個大漢當成了自己的人質。
「啊！」圍觀的人群爆發出一聲驚呼！他們都瞪大了眼睛吃驚地望著持刀而站，臉色森冷的秦風。在場的人誰都不敢相信剛才看到的那一幕。
「這還是那個平日裡軟弱可欺打架懦弱的小混混嗎？他何時變得如此厲害了？」這是所有人心中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