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道小說網 第3集 翻手為雲覆手雨 第37章 內亂 文 / 方覺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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府內宅。徐壽問完了之後，在場眾人的目光都落在了上。
「我自然有證據！」楊拂衣的手又握緊了劍柄，憤恨地瞪著臉色陰沉的楊崇仁兄弟倆：「三個月前，我曾在捉拿一個江洋大盜之時，從他身上偶然翻出一封書信。那封信件便是這畜生楊崇孝寫給豫州洛陽城的楊家管事的。在信中楊崇孝這畜生叮囑那個管事的，說崇德爺爺不久會去洛陽查賬，要他千萬小心，不可讓崇德爺爺從賬目往來中看出破綻來。否則麻煩極大云云……我當時便起了心，猜到可能是這楊崇仁、楊崇孝兩個畜生在賬目上暗中做了手腳，串通了那管事之人一起欺瞞崇德爺爺。是以，我急速趕來，將這封信交給了崇德爺爺。崇德爺爺看過之後大怒，即可派人與我一同前往洛陽查證。經過仔細勘察才發現，那個管事的楊彪與這兩個畜生竟然合夥貪墨楊家財產！累積下來已然有近百萬兩之巨！崇德爺爺得知之後很是震怒，說要嚴懲這兩個畜生。我因有事情要辦，不日便離開了這裡去往楚州。在那裡耽擱了許久，才回到濟南府便聽聞崇德爺爺重病，連夜急急趕來！不料想，終究是晚來了一步，竟至天人永隔！不能見崇德爺爺最後一面
著，楊拂衣的眼中再次落下滾滾熱淚，哽咽起來。一邊的楊薇兒和耿雲卿也不由得陪著傷心落淚。
「前些時候我離開之時，崇德爺爺尚且身體康健，並無小恙。為何突然便辭世而去？其中定然是這兩個畜生搞得鬼！是他們下毒害死的崇德爺爺！！」楊拂衣抹了一把淚水，狠狠地咬牙，沖徐壽等人抱拳一禮，朗聲說道：「還望司州大人和各位能夠主持公道，為我屈死的崇德爺爺伸冤報仇！！」
「混賬東西！！」不等徐壽說話，那邊的楊崇仁已經大罵一聲，滿臉怒容瞪著楊拂衣：「你這個忤逆不孝的東西好大的狗膽！竟敢當眾栽贓，肆意構陷自家長輩。你這個忤逆不孝的小畜生！是誰給你這般大膽子？在此肆意誣陷我兄弟二人？你既然說有證據，那好，我來問你，那封書信在何處？你那查抄來的賬本又在何處？那楊彪如今又在何處？你且說來！」
「那書信以賬簿，已經交給崇德爺爺，不知下落。」楊拂衣皺了一下眉頭：「至於那個楊彪，他……已經在前些日子突然暴病而亡了。」
楊拂衣的這些話並非都真的。賬本和書信，楊拂衣的確是交給了楊崇德，而那個貪墨錢財的楊彪卻不是真的暴病而亡。其實那個楊彪是楊崇德下令讓人用毒藥暗中毒死了。
顧及到楊德的名譽拂衣自然不能把這件事情說出來，只好說楊彪是暴病而亡。
一邊滿懷希望的徐壽、耿逸等人也都皺起了眉頭。心中歎息一聲，卡那裡剛才是空歡喜一場了……
「好個不知下落，好一個暴病而亡！如此說來，便是你拿不出這些東西了？」楊崇孝冷笑了幾聲，心中暗自得意。他們兩個人自然不會留下這些證據。那封信和賬本在楊崇德中毒之後，被他們兄弟兩個從楊崇德的書房中搜出來毀掉了。而楊彪也被楊崇德毒死了。現在一切證據被他們消滅了。楊拂衣自然拿不出來，楊崇德看著楊拂衣，眼中滿是嘲諷：「再者說我們兄弟下毒害死家兄？所用何毒？可有證人證物？這裡便有醫術聞名大趙的神醫聖手耿逸兄，他業已查看過家兄的遺體。若是被人下毒，他豈能看不出來？耿兄，家兄可曾被人下毒嗎？」
耿逸肯定楊崇德是被人暗算了。可他確沒有從楊崇德地屍體上找到什麼線索和證據。聽到楊崇孝當場發問。他只好微微地搖了一下頭。話裡有話地說道：「耿某醫術淺薄。只怕是楊兄便是被人下毒。耿某……也看不出來。」
楊崇仁也不在意耿逸話地含沙射影。只是藉著耿逸地話說道：「各位可聽清楚了？耿兄也以為家兄並未被人下毒。可這個楊拂衣卻口口聲聲誣陷我們兄弟下毒暗害家兄。有了耿兄地話此人地額度用心便昭然若揭！」
「司州大人！」楊崇孝沖徐壽抱拳拱手：「這個忤逆不孝地惡徒。當眾誣陷自家長輩栽贓我們兄弟！如此忤逆不孝。犯上作亂地惡人。不重重法辦。難顯法理最喜昭彰！還請司州大人位我們兄弟主持公道。即可下令這個混賬東西捉拿下獄。嚴加審問之後嚴正典刑！！還我兄弟清白之名！！」
「這個……」徐壽沉吟不語。徐壽心裡自然是偏向楊拂衣當然不願意下令抓他。可現在楊拂衣不能當場拿出證據來。那一個栽贓陷害告構陷地罪名是沒跑了！可徐壽身為司州。對於楊家兄弟這樣「合情合理」地要求卻不能置之不理則被人彈劾到朝廷上去。那就是一個徇私枉法地大罪名。該怎麼辦呢？
不等徐壽做出決定。楊拂衣已經等不及了！
楊拂衣瞪著楊崇仁、楊崇孝。瞠目怒喝：「惡賊！任憑你舌燦蓮花。爺爺今日也要取你地狗命！！」
罷，楊拂衣猛然拔劍！身形一動，雪亮的劍光如閃電流星一般刺向了楊氏兄弟二人！
「不可造次！」徐壽一驚，趕忙喊道！
「拂衣，小心！」耿逸大呼。
「拂衣！不要莽撞！！」楊薇兒也急的大叫！
隨著幾聲兵器的清脆撞擊聲，楊拂衣那流星一般迅疾的藍色身影被幾把兵刃擋住了！是楊崇仁、楊崇孝身邊的護衛及時地阻止了楊拂衣的攻擊。雙方立刻激烈地交起手來。
「賊子敢爾！！」耿逸忽然怒喝一聲拔劍而起，衝了過去！這讓在場的人都大驚失色！！難道耿逸也要刺殺楊家兄弟，給自己的好友楊崇德報仇嗎？
很快，他們就發現自己猜錯了！耿逸的目標並不是楊氏兄弟，而是擋在了楊拂衣的身前，隨著寶劍的揮動傳來兩聲響亮的金鐵撞擊的聲音，兩道白光白
寶劍磕飛出去！隨即耿逸怒吼一聲，飛一般的朝著i衝去！
這個時候在場的眾人才看清楚，被耿逸打飛的竟然是兩隻小小的柳葉形的鋼鏢！！很顯然剛才有人躲在暗中偷偷地用鋼鏢偷襲楊拂衣而被耿逸及時發現擋了下來。
楊薇兒這個時候高聲叫了起來：「拂衣，你若是還認我這個姑姑，便立刻回來！！」
楊拂衣長嘯一聲，揮劍逼開身邊的楊府護院，人影一閃，飛快地回到了楊薇兒身邊，臉上滿是不甘地說道：「姑姑，是拂衣無用，不能殺了仇人為爺爺報仇！不過，姑姑放心拂衣便是拼了這條命不要，也定要把那兩個畜生誅殺，為崇德爺爺報仇！！」
楊拂衣雖然很想立刻殺了楊崇仁和楊崇孝，但是也很清楚現在的時機並不好！剛才被人用暗器偷襲的那一幕，讓楊拂衣立刻警惕起來。自己只顧得憤怒地報仇了，忘記了注意戒備。剛才如果不是耿逸及時出手，雖然那兩隻鋼鏢還不至於要了楊拂衣的命，可受傷時在所難免的。
憑著楊拂衣的覺，楊氏兄弟身邊的這些護衛藝都非常好。自己不受傷還好說，如果受了傷，只憑著自己一個人，想在眾多的護衛保護下殺了楊崇仁他們兩個，非常的困難。楊拂衣也是一個很明智的人，知道這個時候不能逞強。如果那樣，不但不能夠為崇德爺爺報仇，甚至可能自己先喪命。自己死沒什麼，楊拂衣也不怕死。可在自己沒有為恩人報仇之前，楊拂衣絕對不願意死！
而且楊薇兒是崇德爺爺一的女兒。他很尊重崇德爺爺，同樣很尊重爺爺留下的這個小姑姑願意違背姑姑的命令而讓她傷心、生氣。
所以，楊拂這個時候只能聽從姑姑的吩咐，暫時放棄找楊崇仁他倆報仇。
不過，拂衣是無論如何也不會放過楊崇仁、楊崇孝的！
楊;兒感動地望著這個那比自己還要大的侄兒，她明白了給自己的父親報仇，楊拂衣是抱著必死的信念的。自己卻不能叫他這樣去死！
楊薇兒想起秦風的叮囑。一定要勸說些對父親忠心耿耿的手下冷靜行事萬不能莽撞衝動。各自為戰只能被各個擊破！
楊崇仁和楊崇孝既然敢手謀害楊崇德，事前自然已經有了很多準備和手段來對付她父親生前的這些親信手下。絕對不能因為氣憤而衝動行事樣的話，只能讓楊崇仁兄弟兩個找到借口機把這些忠心於楊崇德的人都一網打盡！那樣對於以後收拾楊崇仁、楊崇孝兩個就非常不利了！只有大家聚集成團，一起行動，才能讓楊家那兩個畜生得到應有的懲罰！
想到剛才耿逸位楊拂衣擋下來的偷襲，楊薇兒不得不欽佩秦風的遠見。見到楊拂衣一臉的內疚和不甘，連忙低聲地勸解楊拂衣：「拂衣，不要莽撞行事。你現在是姑姑的親人和依靠，若是你有什麼不測，誰來保護姑姑的安全，幫助姑姑報仇？那兩個禽獸不如的傢伙不值得拂衣去拚命。等咱們計劃周詳妥當之後，便是那兩個禽獸的喪命之日！姑姑要你留下命來幫姑姑報仇，明白嗎？」
楊拂衣愧疚地點了點頭：「拂衣明白了，以後定然按照姑姑的吩咐行事。」
楊薇兒欣慰地點頭：「哪便甚好。」
這個時候耿逸已經空手回來了。楊薇兒、耿雲卿擔心耿逸連忙迎上去，追問情況。
「被那個賊子逃脫了！」耿逸狠狠地咬了一下牙：「那個傢伙很是狡詐，一擊不中即可遠走。我追過去之時，人已經不見了。」
楊拂衣這個時候跟忙過來向耿逸道謝。
「司州大人！」那邊的楊氏兄弟卻不答應了。楊崇孝冷冷地望著徐壽說道：「如今楊拂衣這個惡賊當場行兇傷人，大人卻置若罔聞，不肯下令捉拿此等惡徒。佈置是何道理？」
王霄也為微笑著沖徐壽拱手說道：「大人，光天化日之下，賊人竟然當著眾多官員士紳持械性行兇，若是不加嚴懲，國家法度何在？還望大人早早決斷才是！」
徐壽還沒有開口，耿逸卻在一邊笑著打哈哈了：「哈哈，依老夫看來件事情只怕是個誤會。拂衣想來有仁義之名，深通大義。怎會是忤逆不孝之子，更不會去做什麼賊人強梁之徒。恐怕只是因楊兄突然去世，心中激憤無處發洩，是以誤會了楊氏昆仲。哈哈，方才一切都已然解釋明白。想必，拂衣也知道，自己錯怪了好人。拂衣，還不給你的兩位爺爺賠禮道歉！」
楊拂衣一皺眉，剛想發火。一邊的楊薇兒輕輕地拉了一下他的衣角說道：「拂衣，莫要忘記了姑姑石材和你說的那些話。忍一時而圖長遠。」
楊拂衣看到楊薇兒眼中的急切，只好忍著滿腔的怒火，沖楊崇仁和楊崇孝抱拳行禮：「是我錯怪了兩位…爺，還望饒恕拂衣年輕無知，冒犯之罪。」
「哈哈！」徐壽不等楊氏兄弟開口，先笑著說道：「既然不過是些許誤會而已。如今說明白了，這事情也過去了。哈哈，各位原本都是一家人啊！楊氏昆仲自然不會和小輩計較了。各位知我說的，對是不對？」
四周那些人都明白耿逸和徐壽這是在為楊拂衣遮掩。他們大多數都是楊崇德生前的好友，這個時候自然知道給幫主哪一邊。於是紛紛出言符合。
楊氏兄弟雖然有心不認，可人單勢孤，再加上眾人七嘴八舌的一頓勸說，只好捏著鼻子認了下來。
還沒有等眾人會屋子，外面的靈堂那邊又是一陣大亂。比起剛才楊拂衣鬧出來的動靜還要大！
很快一個家人從外面跑了進來。楊薇兒聽到家人的稟告才知道，那些被楊崇仁、楊崇孝兄弟以各種借口打發出去的父親生前的親信，已經都趕回來了，正在前面靈堂那裡大鬧……
此刻的楊府內拂衣和楊崇仁、楊崇孝兄弟的衝突雖然暫時。可一場更大的騷亂卻在靈堂前爆發了！
急匆匆地趕回來的那些楊崇德生前的親信，衝過了楊氏兄弟派出去阻攔的那些人手直衝到了內院的靈堂前！這些人見到楊崇德的靈位，立刻撲倒在地，一邊磕頭一邊在靈堂前嚎啕大哭。那撕心裂肺的哭聲此起彼伏，響徹了整個院落，讓人聽了無比的淒涼慘痛。
當楊薇兒、徐壽等人從後面趕到靈堂前裡已經是一片的混亂。很多人在廝打。雖然並沒有動用兵器，可現場還是亂成了一鍋粥！
「大小姐！咱們回來晚了！」
「大小姐該死啊！」
見到楊薇兒出:，跪在靈堂前哭號的那些人立刻衝過來|倒在楊薇兒的面前，一邊磕頭一邊放聲大哭。
眼前哭號的這些人都是崇德生前最信任、最倚重的人管家楊守信，護院大管事的楊凌，二管事的楊忠……
看到這些，楊薇兒不由自主的想到去世的父親，再聽到他們那撕心裂肺的哭喊聲。楊薇兒立刻悲從中來，淚珠滾滾而下，頃刻之間就已經哭成了一個淚人，如果不是身邊的耿雲卿和她的隨身丫鬟用力攙扶住，恐怕楊家大小姐哭的連站著力氣都沒有了。
「小姐！我該死啊！」大管家楊守信哭的像個孩子一樣，涕淚橫流地連連的頓足捶胸：「我不該……離開這裡啊……老爺！守信對不住你啊！老爺——」
楊信是楊府的家奴。因為他和楊崇德年齡彷彿，很小的時候就被派到楊崇德身邊，成為了楊崇德的伴讀書僮。雖然名為主僕，實際上親如兄弟。兩個人的感情非常深厚。楊崇德對楊守信甚至比自己的兩個兄弟還要好。現在楊崇德突然病故，讓楊守信如何能夠不傷心呢？
「你們兩個畜生！」一邊的一個紅臉大漢然跳起身來，指著一邊楊崇仁和楊崇孝的鼻子破口大罵。他就是楊守信的兒子，護院二管事楊忠：「是你們兩個暗中害死了老爺！你們兩個豬狗不如的畜生！我要為老爺報仇！！」
楊忠一邊罵著一邊抽出間的鋼刀，就要衝上來找楊家兄弟報仇！
「混賬東西！」楊崇仁、楊崇孝害怕楊拂衣，可不代表他們會害怕家裡的這些僕人家丁，楊崇仁立刻下令：「把這個忤逆犯上的賤奴給我抓起來！！楊凌！！還不動手？！」
「是！」隨著楊崇仁的一聲令下，跪在楊忠身邊的護院大管事楊凌和幾個僕人立刻跳起身來暴起發難！在楊忠的驚愕的瞬間，楊凌已經制住了楊忠，把鋒利的鋼刀架在了楊忠的脖子上！
「你背叛了老爺？！」楊忠驚愕地看著一臉冷漠的楊凌。楊忠事先沒有想到，出手對付自己的竟然會是楊凌！要知道楊凌可是楊崇德生前的親信，很受楊崇德的重視和關照。
如果不是楊崇德的賞識和栽培，他絕對不會從一個小小的家丁成為護院的大管事，執掌整個楊府的護衛力量。可以說楊崇德對楊凌有大恩！可就是這樣一個深受楊崇德恩惠，並且被信任和重用的人竟然也背叛了！這讓在場的楊薇兒等人在震驚的同時也充滿了憤怒！
楊凌的臉色很是冷漠，淡淡地回答：「我只是按照老爺的吩咐辦事。既然大老爺不在了，我們這些做下人的，自然該當奉二老爺、三老爺的命令行事。」
「楊凌！你這個背信棄義的畜生！！」站在一邊的楊誠與楊忠是親兄弟，見到自己哥哥情況危急，想也不想拔刀跳了出來，衝到楊凌近前，用劍指著他厲聲喝道：「快些放開我大哥！否則，我殺了你！！」
「你個狼心狗肺的東西！」楊守信間兒子遇險，立刻翻身站起來，也指著楊凌的鼻子怒罵道：「老爺生前對你恩重如山，如今你竟然敢背叛老爺？你，你是個豬狗不如的畜生！快些放了我兒，否則我勢必不會放過你！」
「大膽！」楊凌的手下立刻上前擋住了楊誠，而楊誠的那些手下自然也肯坐視，同樣抽刀拔劍一擁而上。立刻再次上演了又一場對峙！
「放肆！」楊崇孝上前一步，沖楊守信罵道：「你這個老奴才！眼中還有長幼尊卑嗎？！有老爺我在這裡，何時輪到你個奴才來指手畫腳了？給我滾到一邊去？」
楊守信冷笑起來。楊崇德的死讓一向以冷靜寬厚著稱於整個楊府的大管家，說話也不能冷靜，沒有寬厚了：「長幼尊卑？你眼中還有這些禮法規矩嗎？你若是知曉長幼尊卑，世間禮法，絕不會做出這樣人神共憤，天地不容的弒兄惡行來！！你這樣的惡賊有何臉面在此談亂長幼尊卑，人倫大道？更不配做我的主子！！」
「好啊！很好！！」楊崇孝滿臉的冷笑轉頭對身後的徐壽等人說道：「各位大人看看，家兄才剛剛過世，屍骨未寒啊！這些大膽的狗奴才，竟然敢當眾持刀兵作亂，還肆意譭謗、構陷主人！如此逆賊不嚴懲，我楊府的臉面而在？還請各位大人稍退，去後面歇息片刻，待我兄弟處置了府內的這些事情再來招待各位大人！」
徐壽和在場的這些人知道，楊崇仁和楊崇孝這是抓到了借口，要趁機下手清除楊崇德留下的這些親信，一邊將來
楊崇孝冷笑起來，瞟了一眼旁邊臉色悲涼，默然無語的楊薇兒。心中暗暗得意。小黃毛丫頭！果然是沒有什麼閱歷城府。一個區區得楊凌叛讓她現在六神無主了。哈哈，你現在不說話最妙，正好讓在場的人看看，誰才是楊家真正當家作主的人！
「好啊！家兄才過世，你們這些奴才便要造反了！公然辱罵，肆意譭謗自家主人，你這個老奴才好大的膽子啊！」楊崇孝的眼中浮現出一絲陰狠的神色，猛然大聲喊道：「來人啊！將這些作亂犯上的狗奴才與我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