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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卷 北上三晉驅袁紹 第一百八十八章 曹仁歸魏 巧遇春色 文 / 煮酒斬英雄

    第一百八十八章曹仁歸魏巧遇春色

    陳登的一番話說完之後,滿座震驚。

    陳登說的話雖然有些歹毒,但是若關羽真的肯按照陳登所言行事,無疑將會對曹操形成致命的打擊,姑且不論能否奇襲洛陽成功,單單只要殺了荀彧與曹仁兩個人,無論對曹軍的士氣或者實力都將會形成沉重的打擊。

    關羽手撫鬍鬚,閉目思索,暫時未置可否。

    如果說郭嘉以陽謀立足,專門擅長在沙場之上出奇計,以及走險招擊破敵人的話,是陽謀型的軍師的話,那麼陳登現在所扮演的位置,猶如歷史上賈詡在曹操軍團之中的地位,走的是陰謀路線。

    一個諸侯能否最終雄起,除了要有一位運籌帷幄的陽謀型謀士之外,還需要有一個賈詡那樣的毒士來出些陰招,譬如曹操前期的郭嘉與賈詡組合,後期的荀彧配上司馬懿等,一正一奇,相輔相成,正因為有這樣出色的組合,所以歷史上的曹魏一直從諸侯並起到三國鼎立,一直都是最強的。

    歷史上在劉備軍團也曾經有這樣的謀士搭檔,諸葛孔明的陽謀配上龐統的陰謀,所以在劉備同時擁有這二人的時候幾乎所向披靡,佔據荊州,西上巴蜀,最終奠立了西蜀四十年的基業。

    在後來龐統不行在落鳳坡被張任射殺之後,劉備軍在實力上受到了極大的損失,不過幸好這時候法正的及時出現,彌補了龐統的空缺,讓劉備軍團擁有繼續前進的動力,因此劉備又在漢中戰場上再一次讓雄霸天下的曹操鎩羽而歸,而且定軍山一戰,斬殺了不可一世的夏侯淵,讓曹軍士氣大受挫折,而夏侯淵也是歷史上曹魏軍團死在戰場上份量最重的武將。

    而後來法正病死之後,劉備軍團也從高歌猛進的道路上滑落下來,雖然靠著諸葛亮的兢兢業業,勉強維持著,卻無法再重複龐統或者法正在世的輝煌。

    在東吳亦是如此,周瑜算是三國時期的超一流統帥,有他與孫策在時,雖然平定了江東,可是卻無法再擴大根據地,面對著劉表控制的荊州寸土難得,究其原因,周瑜屬於那種決計於陣前的陽謀型統帥,但是卻缺少一個陰謀型的搭檔,因此周瑜一直到死的時候都不能瞑目,留下了哪句「既生瑜何生亮」的千古遺言。

    但後來周瑜死後,到了呂蒙與陸遜搭檔的時候,為何東吳又取得了重大的進展,不禁拿下了孫氏三代朝思暮想的荊州三郡,而且大破劉備的復仇之師,除了關羽的麻痺大意,劉備的驕橫輕敵之外,難道是呂蒙強於周瑜?當然不是,究其深處的原因,就是因為呂蒙屬於陰謀型統帥,陸遜屬於陽謀型武將,所以二人一陰一陽相配,最終打造了東吳最鼎盛的一段歷史。

    而現在關羽手下的陳登與郭嘉的搭檔,就是一陰一陽的絕佳組合。歷史上的陳登名聲不不響亮,只因他死的太早,大才未展,關羽相信若是陳登有足夠的舞台,所取得成就未必會輸給任何人,而現在自己無意之中得到了郭嘉與陳登的組合算是一種幸運。

    但是「福兮禍所依」,陳登與郭嘉具有互補性的確不假,可是二人卻都是英年早逝的代筆,郭嘉三十五歲殞命遼東,陳登不到四十便病逝,不禁讓人們為他們的早逝扼腕歎息,而如今他們都正在自己的麾下效力,作為擁有兩千年後知的穿越人士,關羽必須想方設法避免他們重蹈悲劇。

    若是按照陳登的建議將曹仁與荀彧囚禁了若何?肯定是對曹操形成致命的打擊,至少在信心上將會重創曹操,可是那樣自己將會留給世人,以及後人一種什麼形象?

    言而無信,狡詐冷酷,出爾反爾……到底是利大於弊,還是弊大於利?

    想到這裡,關羽的內心微微搖了搖頭,斷然否決了陳登的建議,即便這樣將曹操整垮了,也會絕了天下英雄來投之路,得不償失,更何況那樣會犧牲自己的千古名聲,從此會被牢牢的釘在言而無信的奸詐之徒的恥辱柱上。

    又想起歷史上曹操對關羽的刻意拉攏,封侯拜將,三日一小宴,五日一大宴的事跡,然後再到去年李傕、郭汜兵犯長安之時,曹操慨然允諾,一面牽制袁紹,一面佯攻張濟,算是為自己解了圍,無論前世還是今生,曹孟德都算是對得起關雲長,自己怎麼能做出這等言而無信之事?

    當初就像自己憎恨孫策殺了自己的使者一樣,自己怎麼能再走孫策的那條路,若是那樣即使能擊敗了曹操,也征服不了他的心,面對著一個梟雄,讓他心甘情願的臣服遠比將他擊敗來的有成就感。

    想到以上種種,關羽終於打定了主意,咳嗽一聲,開口道:「不必討論了,我意已決,大丈夫人生在世,豈能言而無信?陳元龍所說雖然對我軍有利,但是卻讓我軍失去道義,斷不可行,關某此生,寧教天下人負我,我不負天下人!」

    陳登聞言,彎腰拜服道:「君侯果真大仁大義之人也,陳登所不及,倒是某膚淺了,從此以後倒要多多向君侯請教。」

    關羽親自起身扶起陳登道:「元龍卻是說那裡話,你說的其實是為我軍著想,並是不是說你所謀有錯,二十現在不是時機,日後我軍要想有所發展,尚且需要元龍多多出些這樣的奇策。」

    這時郭嘉帶著荀彧又回到了議事廳,關羽吩咐擺宴款待荀彧,酒筵完畢之後,一切按照計劃行事,關羽派遣徐晃為主將,與陳登從河東點起一萬步兵,五千馬軍,押解著曹仁,跟隨荀彧朝著洛陽進發,一面修書一封到長安,讓李嚴出兵八千,前往虎牢關鎮守關卡。

    次日一大早,徐晃與陳登已經點齊了人馬,押解著曹仁在城外集合,關羽親自帶領著鍾繇、糜竺、廖化、周倉等人來到城外送別。

    大路上旌旗招展,關羽軍兵雄馬壯,鎧甲鮮明,旌旗遮天蔽日,浩浩蕩蕩。

    關羽親自對荀彧道:「還望荀文若一定要言而有信,不要出爾反爾,曹子孝在我軍之中,若是有詐,只怕子孝人頭不保,到時可別怪我沒有提醒文若。」

    荀彧施禮道:「君侯卻是說那裡話,承蒙君侯開恩,怎敢使詐,這就告辭去了。」

    徐晃胯下黃鬃馬,手中開山斧,一身鎧甲,陳登也是一身勁裝,胯下騎了一匹五花馬,腰懸長劍,一派統帥風采,

    徐晃與陳登對關羽拱手道:「君侯儘管放心的娶嬌妻吧,我等二人到了洛陽之後,一定將洛陽順利的接管過來。」

    說完之後,二人撥轉馬頭,並馬當先,與荀彧帶著一萬五千人馬直奔洛陽開拔而去,關羽等人目送了一回,逕自回了河東城。

    回到城內的時候,鍾繇正在大張旗鼓的為關羽與糜貞的婚事,以及郭嘉與馮壁君的婚事做籌備,河東城內一片喜慶的氣氛。

    下午時分,鍾繇前來拜見關羽道:「君侯,糜子仲所帶的財物的確是富可敵國,一連清點了三日方才點清,不知該如何處置?我詢問糜子仲的時候,他說全部當做嫁妝配送了他妹妹,可是如此大的巨額財產,要是一點也不留給糜子仲的話,我有點拿不定主意,故此前來徵求君侯的意見,是該還給糜子仲一部分,還是全部入了庫房?」

    關羽連猶豫也沒有猶豫,開口道:「全部還他,糜子仲能跟不遠千里隨我來,我怎能再圖謀他的財物?你先給糜子仲尋找一家較大的府邸,將糜子仲以及他的僕人安頓下來,然後用他的錢財給他修建一座新的府邸,若是糜子仲變成了一個一名不文的大夫,那麼還是糜子仲麼?」

    鍾繇點頭稱善,又問道:「糜子仲的門客該如何處置?」

    「全部編到軍營裡去,歸屬廖化指揮,這事情就交給廖化處理吧。」

    「是,只是這幾天我的政事比較忙碌,糜子仲初來乍到,幫不上忙,不如君侯再去與昭姬說一聲,讓她幫我幾天忙吧,呵呵,到明年春天之時,昭姬的三年喪期就滿了,到時君侯即可與我這才子師父大婚了,君侯也該與她親近些……」鍾繇撫摸著鼻子笑道。

    關羽微笑道:「好,既然鍾元常都開口了,我怎麼能不給元常面子。」

    送走了鍾繇,關羽又派人喚廖化前來,吩咐他與周倉前去糜竺的門客之中編製軍隊,並且冊封廖化為騎都尉,讓他去軍營裡熟悉下軍制。

    河東的軍馬抽調走了一萬五千人之後,城內尚餘一萬三千人,加上從徐州帶來的三四千人,總計有一萬六七千人,人數不算少,只是在徐晃。陳登去了洛陽之後,郝昭與馬昱、張賁三人鎮守壺關,河東城內一時倒是真的找不出來能夠練兵的大將了,關羽無奈之下只能趕著廖化這只鴨子上架,讓他充當訓練軍隊的大將,總不能讓周倉這個憨瓜去吧?

    廖化還是第一次被任命掌管這麼多軍隊,一時受寵若驚,施禮道:「多謝君侯栽培,只怕廖化不能擔當此任。」

    關羽拍著廖化的肩膀道:『世上無難事,只要有心人,我知道你之前沒有帶過這麼多兵,慢慢熟悉了就好,鍾元常除了精通政事之外,對於用兵之道也是頗有心得,不懂的地方,你可以去多多向他請教……」

    廖化點頭領命,準備告退,臨走時關羽又吩咐道:「對了,帶著陸伯言與若彤二人一道去軍營,讓他們二人熟悉下軍隊裡的氣氛,伯言這小子頭腦靈活,興許過不了多長時間就能派上用場。」廖化答應一聲,領命告辭去了。

    安排完了政事之後,關羽猶豫了下,決定去蔡琰的房裡轉轉,做一個好主公不容易,做一個好男人也不容易,冷落了那個也說不過。

    來到門前的時候,關羽沒敲門,逕直推門進了屋,正房裡面沒有發現蔡琰,關羽又去書房看了下,也沒有蔡琰的蹤跡,關羽又直奔蔡琰的臥室而去,撩起門簾的時候,沒想到去遇見了尷尬的一幕,原來蔡琰正在換衣服。

    也是關羽時常不在家,而且這「君侯府」的內宅不允許男僕人擅自出入,蔡琰習慣了,因此換衣服的時候居然忘了把門給栓上,以致被關羽無意之中走入。、

    只見蔡琰正站在淺藍色的床幔前,背對著房門寬衣解帶,赤裸著上身,背後留了一道誘人的背溝,膚色沒有貂蟬白,但是卻很細膩,而且身材十分誘人,背後看去隱約能從側面看到誘人的玉峰。

    不過就這樣偷看,關羽覺著有些不太君子,便使勁咳嗽了一聲,誰知道蔡琰剛剛解下肚兜,摸過新的肚兜正準備換上,冷不丁的猛然聽到一個男人的咳嗽聲,吃了一驚,下意識的轉過身來,卻忘了自己此刻正赤裸著上身,頓時一片春光完全展示在關羽的眼前,飽滿的秀峰,欲滴的櫻桃,迷人的曲線,讓關羽一下子目瞪口呆,呆在門前,一時之間忘了該如何是好。

    「呃……關、關、關大哥怎麼是你啊……」

    蔡琰大為窘迫,一時之間倒是不知道該說什麼是好,雙頰之上飛滿紅暈,羞得急忙摸起了適才丟下的肚兜這在胸前,低下頭不好意思的問道。

    一陣短暫的羞赧之後,關羽突然回過神來了:機會難得啊,機不可失,失不再來,蔡琰可是和我定了婚事的女人,看看身子又有什麼不好意思的?就算她不好意思,可是我卻不用不好意思吧?咱可是來自後世的現代人,不用講那麼多禮節,再者說了,我又不是故意策劃的,趕巧了撞上啦,不如就讓事件咱然發展下去,看看又什麼機會……嘿嘿……

    關羽想到這裡輕輕一笑,掀開珠簾,輕輕走了進去,在蔡琰的床上坐了下去道:「是元常忙不過來,讓我過來看看你,順便讓你這幾天出來幫一下他的忙。」關羽這一次做好了心理準備,故此不再緊張,也不再尷尬,而是滿面春風。

    蔡琰更加羞赧,低著頭,從臉上一直紅到了脖子根上,咬著嘴唇,用蚊子一般的聲音道:「關大哥……你在外面等我一會好不?」

    「不好……」

    關羽的話實在出乎蔡琰的意料之外,頭垂的更低了,彷彿實在俯視自己的秀峰,這樣反而更加刺激了關某人產生雄性激素。

    關羽順手從床上摸起了一張嶄新的杏黃色肚兜,在面前反正端詳了一遍,笑呵呵的道:「昭姬,這才是新的吧?你是不是拿錯了?來的早,不如來得巧,既然我來的這麼巧,不如我幫你換好了?」

    「呃……關大……」

    「不要稱呼我關大哥,喊我夫君……」

    蔡琰咬著嘴唇,身子輕輕用力想要從關羽的懷抱裡掙脫出去,卻是又有些捨不得用力的樣子,囁嚅道:「哥……夫君,別這樣好麼,等再過半年,我們拜堂之後……」

    關羽這一次是鐵了心要把蔡琰拿下,用力的攬著蔡琰的腰肢,手在她滑膩的背部上下遊走著,嘴裡道:「不好,昭姬,我喜歡你,都忍了兩年了,這一次是無意之中撞見,你就讓我一親芳澤吧?」

    床幔裡面傳來關某人的笑聲:「不礙事的,我已經栓了門了,而且我們這是在研究人生,娘子休要緊張……」

    床幔一撩,扔出來的是蔡琰的白色褲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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