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3738章 警察,救命 文 / 黃金戰士
一場軒然大波似乎就這樣過去。各界都能滿意,現在只要瓦拉育最終坐小黑屋出來之後,再來上海接受懲罰,那就萬事休矣。除了許書標對林風是恨之入骨外,其餘人等是皆大歡喜。至少王書記這邊是相當滿意的。
當林風說要召開新聞發佈會時,王書記是提心吊膽,生怕這件事最終鬧大了,弄成國際糾紛,他遭遇無妄之災。所幸,最後圓滿結束。至於說許書標在新聞發佈會上那一番行惺惺作態,這個在王書記看來,才是一名合格的商人。如果商人不會靈機應變,那還做什麼商人。那創建的公司,最後肯定會被人給吞了。只有這樣的人,才能率領一家公司屹立在世界之巔。
總算一切都解決了!王書記長吁。
但是不等王書記這邊回過神來,又是一個驚人的消息傳出。瓦拉育現身了。但他不是在泰國現身,而是在歐洲荷蘭的阿姆斯特丹現身。據聞,有一個當地的華人,意外在阿姆斯特丹看見了戴著帽子,在阿姆斯特丹這個世界聞名的紅燈區現身。能的這名遊客拍下了照片,並且將其傳到網上。
這一下,就轟動了。這邊許書標剛剛說瓦拉育在泰國家族裡受罰,結果轉眼間瓦拉育就出現在荷蘭阿姆斯特丹。這個是怎麼回事?阿姆斯特丹是什麼地方?是荷蘭王國的首都,荷蘭最大的城市和第二大港口。繁華知名的國際化大都市。阿姆斯特丹是荷蘭的金融和化首都。許多荷蘭大型機構總部都設於此,包括飛利浦和ing等7家世界500強企業的總部。
當然這些,都不是讓世人所熟知的。真正讓世人所熟知的還是阿姆斯特丹的地方,真正讓世人所熟知的是阿姆斯特丹的紅燈區!這裡是全球性開放最為開放的地方,在這裡,每年有40%以上的同性戀者在這裡結婚,同時。還有各色各樣的性博物館,以及性服務區。這裡是全世界最有名的易都市。而瓦拉育,這個剛剛在中國犯下滔天罪行,交通肇事逃逸的罪人,沒有出現在家族的刑罰堂,而是出現在荷蘭的阿姆斯特丹,這如何不讓人憤怒。
這是許書標在撒謊麼?這是『紅牛』創始人,面對世界的一次驚天謊言麼!立刻,所有矛頭都對準了許書標,對準了『紅牛』。當即。許書標就挺身而出,宣佈這完全是裸的污蔑,這是毫無根據的一種對『紅牛』的污蔑。並且宣稱,這照片中的人,絕對不是瓦拉育,只是ps作品。這就是為了來陷害『紅牛』,陷害他的一次陰謀。
面對許書標指天罵地。就差沒對天發誓的解釋,外界還是再次相信了。他們怎麼能夠不信?一個老人家,都已經氣的頭髮樹了起來,都臉紅脖子粗了,而且還是一個患有老年癡呆症的老人,他都這般了。他們怎麼會不相信。這要是不相信,也太沒人性了。
所以,外界再一次選擇了相信。
「嘿嘿。撒謊大王,你現在的確是取信於眾人,但是等你謊言揭開那一刻,你就將被外界所徹底唾棄。」林風冷笑。
「李銳,既然人在阿姆斯特丹出現。那麼就去給我找出來。不過,不要用我們的人將其逼迫出來。那樣許書標會和我拚命的。而且上面也會不滿的。雖然我不在乎,但是能不讓上面和我急,那就不要讓上面和我急。」林風輕笑,「先找到他在哪一家,然後讓這個堂堂『紅牛』少東家,沒有錢付款,而被人揭露出來。到時,我倒要看看許書標還能怎麼解釋。」
李銳點點頭,隨即便吩咐人去辦。『狼牙』現在在整個世界都建有分部,雖然人數不多,但是想要辦一些簡單的事,還是沒問題的。何況,這不過是小事而已。
「老闆,這樣和許書標對立,會不會有點不合適啊!」林志玲小聲問。
林志玲覺得自己男人有正義感,那沒錯,很正常,但是如果自己的男人因此而和人稱為死對頭,林志玲卻又開始擔憂襲擊男人的安全了。在她看來,林風舉報了是瓦拉育所謂,就已經做到自己所能做的。這樣還刻意去將瓦拉育給逼出來,這就真的是和許書標成死對頭了。這不划算啊。
「志玲,你說的,我自然清楚。但是,從我決定替天行道那一刻開始,我和許書標就對立了。所以,我們之間就沒有什麼退路了。一個老人家的護犢之心,是極其不可思議,甚至可以說是極其偏執的。當我揭露瓦拉育那一刻,我就已經是死敵。既然是死敵,而且我也想吞併『紅牛』,那麼我們就都沒有退路了。我們彼此之間,就只有一個結果了。」林風淡定說。
林志玲點點頭。
此時,許書標那邊已經搬出了林風的別墅,而是住在了上海一家五星級酒店。他沒有選擇回去,而是選擇在上海和王書記這些官員進行溝通。他必須確保自己在付出那麼多代價後,自己這孫子要沒有任何問題才是。結果,瓦拉育出現在阿姆斯特丹,居然被人給發現。這就是在抽他嘴巴。雖然他已經立刻召開新聞發佈會,進行了澄清,但是這還不夠。一旦瓦拉育真的被人找到,被人完全認出來,那就完蛋了。從他保瓦拉育那一刻開始,整個『紅牛』,還有整個許家就已經被綁架到一條船上。
瓦拉育不能有事,否則『紅牛』不保,許家不保。
「快,你立刻帶人去阿姆斯特丹,用你一切手段,找回瓦拉育,用我的私人飛機,將他送回泰國。然後給他化妝,讓他用一副遭受磨難後的妝容來面見世人。這一次,不要讓我失望!不然,有什麼後果,你應該清楚!」許書標冷聲說。
「是,父親,我一定會將瓦拉育帶回泰國。」薩拉烏杜咬牙點頭。他也明白事情的嚴重性,這是事關家族存亡的大事。他不會懈怠。
很快,雙方的人都到了阿姆斯特丹。薩拉烏杜憑藉著『紅牛』在這邊的一些勢力,而秘密搜尋著瓦拉育。而『狼牙』,則憑藉著地下勢力,在阿姆斯特丹的各大紅燈區搜尋著瓦拉育。
一個官方力量,一個地下力量。最終,佔上風的卻是地下力量。這個世界,官方永遠都是強勢一方,永遠都是受人牴觸的。而地下力量,才會讓人認可。
「他就是瓦拉育?」——『狼牙』的人看見裡面正在跟幾個金髮美女尋歡作樂的亞裔青年。皺皺眉。這一看,就是打了「k粉」,不然不會這麼嗨。這麼年輕。就吸毒,廢物一個。而且在家族出了這麼大事的情況下,卻在這尋歡作樂,簡直是家族的恥辱。
「他刷信用卡沒有?」——『狼牙』問。
「我們之前讓他刷,不過他說結賬時一次性刷。所以。就沒有刷。」當地一個夜總會經理輕笑,「這傢伙是『紅牛』少東家,我們認識他,所以就答應了他。」
『狼牙』嘿嘿一笑。這傢伙之所以要結賬時刷,恐怕也是害怕被家族知道吧。畢竟他手中這信用卡,一旦刷卡。這家族也就知道了,他就沒這好日子過了。不過他這樣,卻是自掘墳墓。
隨即。『狼牙』在經理耳邊低語一陣,隨即放了一疊錢在其口袋裡。
「放心吧,我一定會辦妥這件事。讓信用卡刷不了,這件事太簡單了。」經理嘿嘿一笑。
不多時,經理走進正在尋歡作樂的瓦拉育面前。
「瓦拉育少爺。今天該是你結賬的日子了。當然,我們之前承諾在你離開之前結賬。不過最近你似乎出了點事,所以,我們只好讓你先結賬了。」經理說。
「出事,出了什麼事?」瓦拉育皺眉。剛剛k粉之後,他大腦還有點迷糊。
經理笑著給其播放了一段視頻。瓦拉育看完,頓時一驚。他沒想到居然會出這種事。
「該死的,林風,你居然敢舉報我,等我回去,看我怎麼收拾你!」瓦拉育怒吼,「好了,拿去結賬,還有,幫我安排一輛車,秘密送我離開阿姆斯特丹。我要回泰國!」
「是,尊敬的瓦拉育少爺。在我們阿姆斯特丹,只要你有錢,那就是上帝。無論你有什麼服務,我們都能夠滿足。」經理恭敬一笑,隨即離開。
不多時,經理又回來。
「阿姆斯特丹少爺,請問你還有其他信用卡麼?」經理問。
「其他信用卡?這什麼意思?」瓦拉育皺眉。
「瓦拉育少爺,這張信用卡刷不了,請你換一張!」經理說。
「什麼!」瓦拉育皺眉,隨即又掏出一張。結果一會之後,依然不能刷。再換,還是不能刷。最後,瓦拉育身上十餘張信用卡,皆是不能刷。
「瓦拉育少爺,你該不會是來故意消遣我們的吧!如果這樣,我們只好報警了!」經理冷聲說。
什麼!報警!絕對不行,絕對不能報警!瓦拉育大驚。報警,這個他人在阿姆斯特丹的事情,豈不是被曝光了。如果這樣,那就糟糕了。所以,瓦拉育立刻懇求起來。
「經理,我的信用卡肯定被我家族停掉了。不過只要我一通電話過去,我相信家族一定會給我重新開通,到時我就能刷了。你一定要相信我,一定要相信我!」瓦拉育哀求說。
「瓦拉育少爺,如果這樣的話,那沒問題。我們可以給你電話。」經理吩咐一聲,一旁隨從拿出一個電話來。
瓦拉育很快就撥通了。但是撥通之後,等待的只是長長的等待聲,電話根就沒人接。怎麼回事?這是怎麼回事?瓦拉育隨即又撥通了一個電話,結果依然沒人接。之後,瓦拉育撥打著家裡所有親密之人的電話,通通無人接聽。怎麼回事,這怎麼回事?
終於,在最後一個電話,瓦拉育撥通了。
「父親,我是瓦拉育,我在xxx夜總會,我信用卡不能刷了,請幫忙重新開通,然後派人來接我。」瓦拉育大叫。
但電話裡回答的卻是一個有點陌生的聲音,而且是用英語,「請問你是瓦拉育少爺麼,令尊暫時不在,不過你放心,我們馬上就來接你!」說完,電話那頭掛了電話。
怎麼回事?接電話的是誰?自己父親身邊的人,自己應該都認識,怎麼會這個聲音聽起來那麼陌生。但是慌亂之下的瓦拉育卻已經顧不得這些了。他現在就想趕緊的等待父親的人來了,接自己回家。然後聽從爺爺的安排,不然他要這邊被人發現在阿姆斯特朗,他就完蛋了。
終於,來人了。但是來的人,讓瓦拉育沒有想到的是,不是父親的人,而是阿姆斯特丹的警察。
這,這怎麼回事?瓦拉育驚呼。
「瓦拉育少爺,你剛才撥通的是當地戴維斯警官的電話。你怎麼撥通他的電話了。現在我也救不了你了。不過,關於你所欠下的賬單,我會寄給令尊!」經理一臉無奈的說。
「不,不,我要等我父親,等我父親來!」瓦拉育不肯離開,但在戴維斯警官的教訓下,很快就被帶走。
「多謝了!關於這次的事件,我們『狼牙』會記住。以後有事,給我打電話。」——『狼牙』遞過去一張名片。
「不用客氣,舉手之勞而已。」經理微微一笑,收下名片。『狼牙』,貴為如今最出色的僱傭兵組織,讓這個組織欠下一個人情,對這位經理來說,是一件好事。日後,如果他不小心得罪了某個黑社會勢力,或者犯下什麼錯誤,他就擁有了一條出路。畢竟他們這一行,指不定哪一天就得罪了不該得罪的人,只要能為自己找條後路的,都會為自己找條後路。
而隨著瓦拉育被阿姆斯特丹警方帶走,事情徹底大條了。阿姆斯特丹警方查明瓦拉育身份之後,立刻將其公佈出去。此時,薩拉烏杜還在飛機上,還沒有得知這個消息,而在上海的許書標聽聞這個消息,整個人頓時癱軟在座椅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