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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道小說網 佰六九 揮手告別二百五 文 / 伴讀小牧童

.」這個好簡單啊,其實他在跟老天爺賭博呢,賭博你知不到最後誰都不會知道到底誰輸誰贏。要不就不叫賭博叫作弊了小三浦聽完我的敘述理所當然的給我的解釋了起來。    我想了想,總覺得哪裡不太明白。於是繼續問道:「那他現在到底有什麼意思呢?。

    小三浦很成*人化的聳了一下肩:「我真的不知道,智商高和他心通根本不是一種東西,我一天能學會十二國語言,可是我連你什友時候要上廁所都不知道。」

    我也跟著搖搖頭,實在猜不到王老二究竟在幹什麼。我到現在才清楚的認識到,王老二才是真正深不可測的那個人。當然,深不可測和老流氓並不衝突,畢竟流氓只是一種氣質,而王老二這種老流氓儼然就已經成為了一種信仰了。

    一個連海鮮鰓都說他是大神通的人,海鮮鰓可沒這麼說過我。可能在它眼裡,我這點細微末節的能力根本不夠看的。只有王老二那種能跟天道打麻將的大拿才能入海鮮鰓的法眼吧。

    哎?這次想著海鮮鰓的時候它好像沒出現,估計八成這個點兒它正在跟它的同學們逛街吃飯賣衣服,可能它的同學裡面還有幾個男同學。然後它晚上就會跟其中一個男同學上床。接著可能懷孕,而懷孕的結果可能會有兩個」一個是那個男同學東挪西借弄點錢給它打胎,另外一個就是因為它是個傻逼,一直沒現自己懷孕,最後肚子大的能看出來的時候被學校開除,最後因為它而引社會上對大學女生懷孕的一陣激烈爭論。

    看,我果然是有當社會學家的根骨的。

    「阿打」一聲憤怒的怒吼之後。我在毫無防備的情況下被從屋頂上給踹了下去。等我反應過來之後,海鮮鯉正站在房簷邊上對我怒目而視:「我本來都不想理你的,你讓我忍無可忍了。」

    我再一次的爬上屋頂,看著海鮮鰻:「你能別煩我麼?我求你了。」

    海鮮鯉咬著後槽牙:「你當我喜歡你呢?」說完它惡狠狠的瞪了我一眼,然後轉手看見小三癰了。

    它盯著小三浦看了一會兒,突然綻放出一個明媚的笑容:「你想創造一個世界麼?」

    我一聽這個」趕緊捏著它的臉把它給甩到一邊:「你到底要創造幾個世界?有完沒完了?。

    海鮮鰓吧唧一下嘴:「我覺得有用的,我都得把他們給拿走

    「你就不怕被報復?」我看著海鮮鯉怎麼看怎麼眼熟的臉,深感我給它拼的臉有點漂亮過頭了,早知道給它拼張紂王的臉上去算了。

    海鮮鰻搖搖頭,也沒說話。就這麼莫名其妙的從我面前徹底消失了。比麒麟哥消失的還詭異。麒麟哥好歹還有個前奏,可它連個前奏都沒有,說來就來說走就走。

    小三浦看著海鮮鰓走的地方,眉頭鎖的緊緊的,然後拉著我的衣角。聲音有些顫抖的說道:「那個人好恐怖,就跟午夜凶鈴一樣恐怖。」

    我知道三浦的意思是什麼,如果剛才小三浦答應了海鮮鰓,哪怕只要點了一下頭,那麼海鮮鰓隨時都會過來把小三浦給帶走,而這一帶走。她就真的不再存在於這個世界上了,小蛇蛇是因為沒的選擇,所以才會興高采烈。而小三浦呢?給她一個不要再存在於這個世界的理由。

    當然,這裡面沒有對錯是非什麼的。畢竟從深層來說,能量是守恆的。就算進到了海鮮鰓的世界,那麼進去的人也一樣還是存在的,只是再也出不來罷了。除非跟裡面說的一樣,或者被雷劈或者被卡車撞著穿越過去。曾經我也很羨慕那些穿越眾的。他們為所欲為,肆無忌憚。可是現在,在我開始漸漸接觸到世界規則之後,我赫然現真的就只是。那些肆意破壞遊戲規則的人,必然會塵歸塵、土歸土,就好像海鮮鰓說的,誰破壞世界的美麗,它就得出來收拾誰。而在它的世界裡,沒有人能比它更牛逼。

    就好像我們會不惜一切代價清除頑固電腦病毒一樣,撐死不就是徹底格式化麼。

    所以我深切的感覺,那些嘴上一天到晚叫囂著要逆天要破天要翻天或者要取而代之的人,都是二百五。真的,都是二百五,真正領悟天道的,大致都是像海鮮鰻那樣的,它壓根就沒喊過一句口號,但是人家現在成了另外一個地弈的老大。也就是說它已經把它給帶出師了。

    我恐怕是沒辦法領悟什麼東西了。興許我幾輩子下來活的也挺長,但是耐不住被它一次一次又一次給重裝,現在眼看著不被重裝了,可人是在籌著把我給卸載掉。

    而就在我看著夕陽思考哲學思想的時候。老狗哼哧哼哧的爬了上來。看到我和坐在我肚子上的小三浦,他儼然愣了一下:「你們倆幹什麼呢?。

    我看了他一眼:「你以為呢?」

    老狗歎了口氣:「人還你不能這麼變態。」

    我一聽,順手抄起一塊瓦片狗苫了討去,老狗用年彈就把瓦片彈成了粉末,然旁邊躺了下來:「裡面不讓抽煙,他們說的東西我又不明白。

    我嗯了一聲:「二百五這麼多年。可苦了你了。」

    老狗一聽噌的一聲坐了起來。指著我憤聲大罵:「你才二百五,你一小區都二百五,你身邊八百米全是二百五。」

    小三浦聽到老狗的話之後,臉上不知道該擺出什麼表情,反正就是那種尷尬和想笑來皿變,憋的臉都紅了。

    「狐狸怎麼樣了?」

    老狗哦了一聲:「那能有什麼事兒。現在活蹦亂跳的,剛才還在水缸裡洗涼水澡呢。」

    我咳嗽了一聲。狐仙大人果然也是個二百五,幾小時前還差點香消玉殞的,現在居然還去洗涼水澡。這不是有病麼?得虧她不知道我在房頂上,不然一準兒變成大狗竄上房頂過來找我玩。

    不過有時候想想,其實缺心眼兒也是很幸福的一件事情。我就不缺心眼,你看,我現在多麼的愕悵啊,白毛女都沒我愕悵。

    其實二百五現在已經慢慢展成了一種很褒義的詞了,用草根兒一點的話說就是:我真羨慕你這二百五的生活,天天曬曬太陽吃吃鼻屎。無憂無慮沒煩惱。而用文學一點兒就是:你真是太面朝大海春暖花開了。

    老狗和狐仙大人儼然屬於這種面朝大海春暖花開的人。不過據說老狗的智商是王老二人為降低的。當然了,老狗的智商還是遠遠高於智障線以上的,不然他高考數學就不能及格了。高考數學及格啊!這是普通人能辦到的麼?我才十六分兒。

    「想什麼呢?這幾天,你見天兒就跟個**一樣。」老狗遞給我一根女士煙,儼然他已經開始偷金花的煙抽了。

    我點上煙,抽了一口。其實我很不喜歡女士煙的薄荷味,雖然市面上說女士煙有避孕這種高級功能。但是它的薄荷味讓我感覺難以下嚥。

    「狗哥,你說。哪天我要是死了,你會給我燒紙麼?」

    老狗沉默了一陣:「我給你燒十八個零兒的人民幣,每年再給你燒四百個林志玲下去。」

    四百個林志玲,這敢情好,人家拉登忽悠門下弟子開飛機幢大樓也只有九十九個漂亮姑娘,老狗也真***夠意思,一次就給燒四百個。林志玲,還每年都燒。是讓我去那邊兒開天上人間麼?

    而老狗說完了之後,突然沉默了,而沉默半晌之後,他緩緩的說:「其實我挺聰明的。」

    我頓時有一種想噴糞的衝動:「你憋了半天就憋出這麼一句?」

    老狗很鄭重的點點頭:「我真挺聰明的,我昨天玩你干閨女的拼圖。我四十分鐘就拼回來了。」

    小三浦揚了一下眉毛:「我六秒。」

    老狗:

    我咳嗽了一聲,拍了拍老狗肩膀:「哥們兒,我什麼也沒說啊。不是,你到底想說什麼?」

    我真的不知道老狗繞這麼大個彎子到底要表達什麼,其實老狗雖然算不上聰明,但是絕對是心靈手巧,就好像郭靖一樣。可偏偏就是這種人。誰也猜不到他下一句話到底要表達是一個什麼意思。

    老狗沉吟了一下:「如果我要是死這了小月的後半輩子就交給你了。」

    聽了老狗的話,我心裡猛的一沉,我不敢確定他是不是也碰到跟我差不多的事兒,但是他現在的表情看上去也非常的愕悵。

    於是我坐起來,看著老狗:「什麼意思?」

    老狗揮揮手:「男人的直巖就許你有啊?」

    我搖搖頭,猛踹了他一腳:「少你媽跟老子開這種玩笑。」

    老狗悻悻的咳嗽了一聲:「我不騙你,我這幾天老心驚肉跳的,總覺得咱幾個裡,有一個會永遠留在這兒。肯定不是你小李子也不太可能。那不只剩下我乒我都沒敢跟小月說這事兒。」

    我聽完他的話之後,也不知道到底該說些什麼話來安慰他,我從書上看過,越是這種單純的人,這種奇怪的預感準確度越高。不過他說錯了,可能要永遠留在這的人,不是他也不是小李子,而是他嘴裡那個,最不可能的我。

    當時我真的沒辦法跟他說,一旦我跟他說了,那必然得翻了天了,現在這種時候,如果再因為我讓所有人陣腳大亂,那就太不值得了。

    小三浦深深的看了我一眼。我苦笑著搖搖頭,輕輕躺在老狗旁邊:「你這是要當爸爸了,緊張過頭兒出現幻覺了。」

    老狗點點頭,又抽出一根煙:「那敢情最好,這幾天我都沒睡好覺了。」

    「你那是宿醉,你個傻逼。不能喝那喝那麼多。」

    老狗摸著腦袋呵呵一樂:「這不是高興麼,你不知道啊小月肚子裡真有兩個心跳了。我可真聽見了。我閨女以後一定是個級漂亮的妹子。」我嗯了一聲,想像了一下小月當了媽媽以後的樣子,歎了口氣:「如果我要是留在這兒了,你以後

    「去你媽的,別你媽再說這話題了老狗像被踩了尾巴一樣,非常神經質且無比粗暴的打斷我的話,然後不由分手的從房頂蹦了下去。

    而我看著老狗有些反常的行為一下子沒了本來應該有的反應,小三浦笑瞇瞇的看著我:「在災難生前。動物的行為會很反常,而狗叔叔。他的動物習性是所有人裡保留的最好的。」

    我點點頭,都聽說過在大災大難之前,各種小動物會心神不寧,而老狗這種跟姑娘家來了大姨媽之後的反常行為舉止也就有了充分的解釋。

    當然,在老狗下去沒多長時間之後,我就透過三浦知道。他說的還真不是胡亂猜測雖然並不是很準確,但是已經有苗頭了。

    當我回到屋子的時候,房間裡的氣氛還是一樣的凝重,但是這種凝重並沒有影響到狐仙大人,她正坐在一邊舔著自己濕漉漉的毛。看到我來了之後,蹦蹦跳跳的跑到我身邊。不停的搖尾巴。

    我點點頭,伸出一條腿:「咬吧

    狐仙大人果然一點都不知道客氣。直接就以後咬了上去,嘴裡出滿足的歎息聲。這怕是要長智齒了吧?

    「你們商量的怎麼樣了?」我看著他們面目冷峻的樣子,就覺得他們肯定什麼都沒商量出來。

    果然,一問之下,他們全部都沒說話。只有糖醋魚緊緊抱著我的腰:「我好擔心你。」

    我回手抱緊了她,輕輕咬了她耳朵一下:「別擔心,有我在

    我現在只能安慰她,也算是一個善意的謊言吧。畢竟我實在不忍心讓糖醋魚承擔來自任何方面的壓力。金花告誡過我,過度的溺愛會讓人更受傷。可是我真的想不出有任何理由不去溺愛糖醋魚。這種東西就好像爺爺奶奶溺愛孫子孫女一樣,不是說不行就可以不進行下去的。

    晚飯吃的有點淒涼,大家都是愁雲慘淡的,只剩下沒心沒肺的狐仙大人和兩個小朋友還依然你爭我奪吃得很開心。

    吃到一半的時候,糖酷魚實在受不了這種氣氛了,她站起身,狠狠往桌子上一拍,碗筷被震得叮噹作響。

    「你看你們一個個的,急什麼啊。現在不是還沒事到臨頭麼?幹什麼都跟個世界末日來了一樣,這明顯還是有機會的!」

    金花抿著嘴笑了笑,捏著糖醋魚的臉:「你真是可愛,你知道機會是什麼代價麼?」

    我連忙戳了戳金花的後腰,示意她不要再說下去,而金花好像根本沒有搭理我的意思,只是站起身,胡亂擦了一下嘴:「我吃飽了說著就一個人走到裡屋,往床上一躺就不再動彈了。

    糖醋魚眨巴一下眼睛:「花姐的話是什備意思?」

    我假裝什麼都不知道的猛搖頭。

    而這個時候,姐己突然一頭大汗的走了進來,眼眶有點腫腫的。她呼哧帶喘的說道:「已,已經開始了」。

    該隱優雅的用手絹擦了擦嘴:「是已經開始出現病人了對麼?。

    姐己點點頭,而該隱微微一笑:「是老人?」

    姐己再次點點頭:「是長老,是最大的那個長老。」

    該隱搖搖頭:「她沒救了。」

    在他說完之後,姐己噗通一聲跪下了,眼淚如雨下:「求求你,求求你救救她!她是我母親」

    該隱搖搖頭:「大自然的優勝劣汰,是很殘酷的她扛不住我一咬的。」

    一旁咬著我腳脖子的狐仙大人鬆開嘴,在一邊配合著做出很痛苦很痛苦的表情。

    姐己其實根本聽不下去,這是任何人都不能免俗的。姐己其實比玉藻前要更有人性武者說是至情至性。以她的美貌都會對紂王不離不棄就可以看出來了。

    紂王把姐己從地上抱了起來,緊緊摟在懷裡,目光很堅定的看著該隱:「試一試!」

    該隱垂下頭,然後抬起頭看著姐己:「你能承受你母親變成吸血鬼麼?那種不人不鬼見不得陽光的東西,因為她已經承受不住我給她來回的倒血了。」

    姐己被該隱的話給說愣了,眼神裡也透出了迷茫。

    看到姐己的表情,其實我明白的。這個世界上有很多東西真是比生命重要,可是沒有了命,這些東西也統統變成了浮雲。這是一個很難取捨的矛盾,而這個矛盾也幾乎沒辦法解決,只能看當事人自己怎麼去決斷。

    而姐己很長時間才擦乾了眼淚。咬著自己的嘴唇,直到有鮮血湧

    啊,網絡終於好了。感謝我家樓下的小妹妹」得虧是裸機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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