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八章 清虛老道(下) 文 / 雞蛋

    紅玉一身素裝裹身，暗紅的長髮在陽光下顯的更加絢麗，那雙秋水般的雙瞳似能融化世間的一切，無暇的臉頰和精緻的面容讓林羽再次沉醉在仙子臨世般的時刻。

    「葉子，你去上面照顧一下吟霜，小翠一個人忙不過來的！」紅玉對綠葉說道。

    綠葉對著林羽做了個嬌俏的鬼臉，笑嘻嘻的說道，「我不打擾你們說悄悄話了，嘻嘻！」說完就上樓去了。

    紅玉臉頰被抹上了一絲嫣，然後看到林羽發呆的樣子，說道，「傻子，還沒看夠嗎？」

    林羽呵呵傻笑幾聲，撓了撓頭說道，「姐姐，你是怎麼遇到她的？」

    「昨天傍晚，我在樓上看到她想從外面翻進來，可惜沒有成功又墜了下去，就出去看了下，當時她已經暈過去了，我就讓胡伯他們把她給抬回來了。你……你不會怪姐姐吧？」紅玉說到最後有點擔心的看了林羽一眼。

    林羽拉住紅玉的纖手，吻了一下，說，「姐姐是菩薩轉世，就是再抬回來十個人我都不會怪姐姐的。」嘴上說著，心裡卻暗暗的說道，「只要不是男的就行！」

    「油嘴滑舌的，以前在我那裡裝的那麼老實。以後不許說這樣的話，小心被菩薩聽到了懲罰你！」紅玉抽出玉手，用蔥筍般的玉指點了林羽一下，卻被林羽扮作欲咬狀嚇的立即抽回了手指，嘟起稜角分明的櫻唇，嗔道，「小壞蛋！」

    林羽見到紅玉的含羞嬌嗔的模樣，再次失去了定力，上前一把環住了紅玉的纖腰，「姐姐，我好喜歡你，永遠都不要離開我！」過去在紅玉面前的那種老實模樣被丟的一點不剩，露出了『小色狼』面孔。

    紅玉欲拒還迎的象徵性的掙了一下，玉面通紅的說道，「快放開啦，胡伯帶接生婆來了！」

    林羽扭頭一望，遠處還真是胡伯帶著一個走路都要搖三搖的老婆子向小樓這邊敢來。不捨的鬆開雙臂，喃喃的說道，「來的真是時候！」

    紅玉好氣的白了他一眼像是又想起了什麼，趕忙說道，「你先去書房等著，我讓你下來你再下來！」

    「為什麼？」林羽隨口問了一句，然後隨即明白了紅玉的用心，轉身飛快的隱進了旁邊的——之中。

    如果被接生婆看到自己，還不以為自己在外面養了女人，而且還到了生孩子的地步，被傳出去讓家裡的兩位娘親和『凶悍』的老爹知道了自己不掉層皮才怪呢。

    在樓閣之間看到紅玉帶著接生婆上樓時看向自己這邊的那一眼，林羽的心再次被融化了，得妻若此夫復何求啊！

    隨著寢樓裡女人竭力的呼喊，時間一滴滴的向前推移，太陽也慢慢的變幻著它的位置，直到被西邊的紅雲遮住了半張火熱的臉龐寢樓裡才停止了一切動靜，但卻沒有傳出應有的嬰兒哭喊聲。

    林羽喝著紅玉讓綠葉為自己送來的茶水，看到接生婆滿頭汗水的從寢樓中走出，一邊走一邊搖頭，嘴裡好像在說著什麼，隱隱約約能模糊的聽到幾句什麼『從沒見過……太奇怪了……』

    等一直在樓下等著的胡伯帶著接生婆離開後，林羽放下茶杯迫不及待的衝出——，強烈的好奇心勾起了他求知的慾望。

    「怎麼了？」林羽跑到門口見到走出來的綠葉急急的問道。

    綠葉雙眼透著奇怪的迷惑，說道，「孩子死了！」

    「死了？」林羽低聲的說道，心裡卻還未解疑，生產時出現死胎是很正常的事情，但這些人怎麼都這個樣子。

    「孩子在肚子裡的時候還好好的，但在生下的一瞬間卻死了！少爺，好詭異啊！」綠葉說著時聲音有點發顫。

    林羽皺起了眉頭，怎麼會這樣？又問道，「我現在能上去嗎？」

    「可以，小姐和幾個丫鬟在上面的！」綠葉對林羽說道。

    林羽點了下頭，對她說道，「你去讓廚房做飯，下午你們都累壞了，還有我今晚在這裡吃飯！讓胡伯找人去把小琴給我喊來，晚上我有點事情。」

    孕婦生產的地方是二樓的偏房，一般沒什麼住。林羽來到門口，兩個丫鬟正抬著一個被遮掩的密不透風的籃子準備下樓，見到林羽後停了下來。

    「少爺您來了！」

    「嗯，籃子裡是什麼？」林羽已經猜出籃子裡肯定是那個死嬰，但還是習慣的問了一句。

    「是……」

    林羽用手輕輕的挑開上面搭著的厚棉布的一角，立即看到一個全身粉嫩發紅的嬰兒。好可愛，可惜已經沒有了生氣！

    「找個沒人的地方埋了，不要讓人發現了，知道嗎？」林羽交待了幾句進屋去了。屋子裡面蔓延著一種說不出來的血腥氣，雖然兩邊的窗戶已經大開，但氣味還是異常清晰。

    「姐姐，你沒事吧？」林羽看到紅玉額頭滲出一層細汗，嬌俏的雙眸微微發紅，擔心的問道。掏出懷中的手帕為紅玉擦拭臉頰上的汗水。

    紅玉按住林羽擦汗的手，從手裡接過手帕，說道，「我自己來吧。我沒事，只是看到死去的孩子有點感觸罷了！唉∼吟霜真……」

    林羽扭頭看向那個叫吟霜的女子，一眼就認出是自己遇上的那個孕婦，雖然她的臉上沒了血污，但他可以肯定就是她，某些時候人的直覺比雙眼更加靈驗。

    只見床上在孩子出生時暈過去的吟霜虛弱的閉著疲憊的雙眼，挺俏的鼻尖上有一絲未干的汗跡，干列的嘴唇比昨天林羽見到時好了一些，看她的樣子也就十八左右。

    雖然有很多疑團要問，但現在還不是時候，林羽吩咐兩個丫鬟守著吟霜和紅玉下樓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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