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品相關 第二百一十二章 那些事兒(二) 文 / 趙子銘
在喪屍們消逝的時候,那幫人馬也失去了他們的蹤影。最新章節,最快更新盡在.
他們,他們一定是聖盾騎士的靈魂,是他們,是我們的前輩們解決了我們!大家一陣歡呼,似乎得救了!
是啊!也許,也許!神跡還是會眷顧到我們的吧!我在心中默默的想到。
馬兒帶著我們疾跑而去,終於漸漸堅持不住,嘶叫一聲倒臥於地,頭頸不自然扭曲著,口鼻間滿是凝結了的口涎污物。
「暮!馬兒已經累死了,所幸前方有座大山,我們盡可進山躲避。」獅心騎士走來建議道。
此峙天已黑齊,我看了看四周緊隨我的數人,不由的暗自心傷,黯然的說道:「是我連累了你們啊」。
「啪!」的一聲,那牧師狠狠的給了我一次耳光,一時之間,眾人都愣住了,這麼bh的事情究竟誰遇見過了?就連我,都傻了吧。
那牧師依舊怒聲高喊道:「暮!你這沒用的傢伙,我們這麼多人為了保護你突出重圍拚死作戰,你看!現在只剩下我們幾個人,你卻總是在這意志消沉的說連累,連累什麼的,難道這些話就能換回我們死去的戰友麼?就可對得起那些為你而戰的將士們麼?我們這麼拚死作戰,不是因為你是公爵,而是因為你的命令正確,我的父母就是這旅遊的時候被喪屍所殺,而今,而今正是你的決定才是我們拚命的原因,而今你怎麼能不振奮起來了?更多的人們希望和諧的到來啊(^_^)!像你這麼意志消沉,對得起我們,對得起死去的將士們麼?早知道你是個這麼脆弱的人,我們還不如自己突圍出去了,嗚∼嗚∼嗚∼嗚。」
我呆呆的站立在那,久久不能平靜,是啊,我怎麼能夠這麼脆弱了?!就這樣子,我怎麼對得起自己,對得起那些為我死去的人們了?!我要化悲傷為力量!
喪屍呵,很難對付啊。
誰也沒有勇氣面對昔日的親密戰友或熟悉的面孔卻在不顧一切的進攻著你,我想這要遠比他們那沒有畏懼的殺戮更令人恐懼的事情吧。可是,呵呵,我就要帶著毫無經驗的學生們去面對這些傢伙了。早在銀葉森林的時候,就已經聽說了最令人讚歎的聖騎士團已經前往去對付這些喪屍瘟疫了,可是,怎麼現在還會動用到國都的學生們?!
我呆呆的站立在那,久久不能平靜,是啊,我怎麼能夠這麼脆弱了?!就這樣子,我怎麼對得起自己,對得起那些為我死去的人們了?!我要化悲傷為力量!
「暮!」灰燼使者走了過來,想要勸解於我。
我揮了揮手,跪倒在地,面南而拜道:「教訓的是,我在此向月神發誓,我一定會解決這場瘟疫起來!我一定會為死去的弟兄們報仇的!」
安葬完救主的馬匹後,我們帶著神傷魂斷的悲哀心情,踏上逃亡之路。可是究竟逃向什麼地方去了?要塞是暫時回不成了,對,還是先去尋找白銀之手去吧!
唉,還是逃避眼前的困難先吧,以前好歹也參加過我那變態師傅的特訓,對爬山涉水還是比較的在行,對在山野疾行我也算得是駕輕就熟,起初每登上高處,都看到追捕者的詭異身影。\
它們像是催命符般緊纏著他,使我們無法安頓。
到天明時,漸漸已經看不到喪屍的行動了,但我們卻沮喪的發現原來自己早已迷失了路途,只有朝著山中更深處奔去。
「歇息,歇息吧,暮!」有的騎士已經有點吃不消了,攤坐在地上喘著粗氣。
我看了看四周,倒也沒有身那危險之處,於是也坐了下來,輕揉著發酸的小腿,說:「嗯,暫時安全了,就休息休息吧。」全身骨頭像要散開似的,不但心內一片混亂,**更是疲憊不堪。
身上多處傷口滲出血水,疼痛難耐,那種虎落平陽的感覺,確使人意志消沉。
天漸漸的黑了起來,獅心騎士他們忙著開始生火做飯,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好在追殺我們的只是喪屍,我們倒也不怕由於這火光而暴露出自己的行蹤,因為那幫喪屍,似乎沒有眼睛!!!
「呵呵!運氣好,卻也抓來兩隻山雞。」獅心騎士手提著兩隻五彩斑斕的山雞笑著走了過來。
「呵呵,可惜沒有調料啊,只有胡亂的烤了,將就著吃了。肚子都餓得呱呱叫了。」灰燼使者笑呵呵得走了上去。
「可是兩隻怎麼夠了,我們再去抓幾隻吧!」周圍的騎士們笑瞇瞇得說。
真想不通,怎麼一會之間,喪失戰友的痛苦就從他們的身上消逝了,至少在他們的臉上是看不到任何的沮喪之情了,這些傢伙!!!
彷彿剛才的廝殺早已遠去,我看著眼前這開心的一幕,心中不由暗自生氣,真是猶如華夏文明中的古話一般「親戚或余悲,他人亦已歌啊!」呵呵,良心全無。
正在我黯然失落之際,卻看見灰燼使者正側對著我抹去眼中的淚水。頓時醒悟過來,他們表現得這樣開心是知道我的多愁善感,是為了減輕我的悲傷之情刻意所為,我不由鼻子一酸,眼淚不爭氣的嘩嘩而下。偏巧倒被那牧師(就是救我的那個啦^_^)看見了。
尖叫道:「哎呀,暮你怎麼哭了啊?」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這小丫頭,我看以後誰能娶她。
我連忙拭去了淚水,強笑道:「哪有,只是眼睛進了些灰」
「哪有什麼灰啊?啊∼∼」獅心騎士被灰燼使者一把拉了開去。
只剩我和那牧師兩人在一起了,我站起身來,對著那牧師躬身言道:「多謝您的救命之恩。他日定當來抱。」說罷,便走到了一邊,拿起屠魔抓住孤影風剛才抓來的山雞,就欲殺雞放血,可是那山雞也不傻,眼看著寶劍來臨,拚命的爭紮起來,「撲騰、撲騰」倒也十分頑強,真是一雞用命,一夫難抓啊。\只忙的我是手足無措,手忙腳亂的。
看著我這狼狽的樣子,那牧師也是不由的笑出了聲,我看著眼裡,急在心裡,心中唸唸有詞:「山雞啊,山雞,美人在側,無論如何,我可丟不起這個人,你可就別怪我心狠手辣了啊,總之,88了您啦!」說罷,手起劍落,一腔雞血噴出,那雞頭卻不知飛向哪裡去了。只驚得旁邊那隻雞目瞪口呆,忘卻了爭扎,一不做,二不休,我順帶也將這次呆若木雞的活雞給宰了了事。
手握寶劍,躊躇四顧,真大有斬將殺敵,指點江山之感。
那牧師看著我這大義凜然的樣子不禁轉過頭去,肩膀微抖,只笑得是花枝亂顫。
計劃達成,耶!我不禁暗自高興起來,是啊,他們這麼細心對我,正是希望我振作起來,我又如何能讓他們失望了。想罷,將兩隻放血乾淨了的山雞拿向溪邊,用長劍剖開了山雞肚子,將內臟洗剝乾淨,那牧師正欲前來幫忙拔毛,卻被我連聲止住:「大小姐,大小姐,這種髒活怎可讓您來做了?莫要污了手。」
「我哪是什麼大小姐啊,只是窮苦人家的孩子。」那牧師神色黯淡起來,顯是想起了以前的傷情往事。我真是得意忘形,胡言胡語啊,我暗自責怪起自己來。
連忙轉移話題,我笑著打趣道:「你知道嗎?這個山雞是最好抓的了。」
牧師微微點頭,看著我不做言語,顯然還沉寂在剛才的事情中。
「山雞啊,很是奇怪,你把他追到無路可走之時啊,他卻不做任何抵抗,只是刨個坑,將頭埋進去,大概是覺得自己看見人,人就看不見他了,呵呵,好笑吧。」我嬉皮笑臉的逗著那牧師,只希望她能開懷。
「有什麼好笑的!」獅心騎士的聲音傳了過來,灰燼使者等人也手提著山雞緊隨著走了過來。
「喲,戰果輝煌嘛,每人手上一隻山雞,hoho,一共十六隻雞了,一人一隻,正好。正好」我打趣道。
獅心騎士走了過來,不屑的說:「山雞最是好抓,我都是一抓必中,哪輪到他將頭伸進坑中啊。」
「所以啊,你就不能夠體會到更好的知識和樂趣拉。」我毫不示弱的答覆道
「我覺得,公爵大人這句話是很有道理的。有時事情太過順利,確會失去很多感悟的機會。」牧師喃喃的說道。
灰燼使者也不住的點頭!
「我還是不明白!」獅心騎士繞著頭,憨憨的說道。
「好了,好了,你去挖幾個坑吧,你們殺雞放血吧,不要拔毛了,只要把內臟剝出來就行了。」我朗聲說道。
「不拔毛?那怎麼吃啊?」眾人一陣發問。\
「呵呵,待會你們就知道了啊!」言罷,我用水和了一團泥裹住雞外
「咦?你這是做什麼?」獅心騎士好奇的問道。
「你也這樣跟我學啦!」我沒有做解釋,眾人都聽從了我的意願。
很快,我們便生起火來,將六隻雞烤了起來。烤得一會,泥中透出甜香,待得濕泥乾透,剝去幹泥,雞毛隨泥而落,雞肉白嫩,濃香撲鼻。
「哇!真香啊,我說暮,虧你想的起來這樣的吃法,嘖∼嘖∼真是好吃!」獅心騎士第一個耐不住性子,開始大吃起來
眾人正吃的起勁,可是卻有一些不協調的聲音傳來,更有一些不請自來的客人到來了,「呀!壞了,狼來了!」那牧師失聲言道。果見幾點螢光在遠處閃現。
「快,快將柴火圍成一圈點燃,狼是怕火的。」我連忙立起身來,將方纔砍伐的木材點燃丟向四周,眾人依樣,不一會便也成為一個火圈,將我們圍在了中間。
「怕什麼呀!我獅心騎士什麼時候怕過狼啊!讓他們來!」獅心騎士對於我的反應不是很感冒。
「你知道啥呀!這裡的狼,可都是免疫一切魔法的啊!只能靠肉搏啊!」我一邊回答著,一邊繼續佈置著火圈。
佈置好不久,螢光越發的多了起來,漸漸來到了我們身邊。好在群狼怕火,在火圈旁盤旋號叫,卻不敢逼近。就連我也在心中默默的發寒:「在這漆黑的夜晚,還真是有一點嚇人了啊,這可怎辦。」
眾人也手持長劍目不轉睛的看著四方。只有獅心騎士還是大大咧咧的,一幕天不怕地不怕的樣子!
「餓狼怕火,我們卻也不怕!」我故作輕鬆的鼓舞著士氣。可再見火圈外群狼露出又尖又長的白牙,饞涎一滴滴的流在沙上,嗚嗚怒嗥,只待火圈稍有空隙,就會撲將上來,不覺一陣心酸,暗道,唉!今天我這一百多斤怕是要對付在這了。
時間一分一分的過去,柴火漸漸燒得差不多了,我們相視而笑,心中不禁泛起陣陣無力感,看來活命的希望已極微小。
就在這僵持之中,餓狼不斷的在外圍聚集,而我們的火圈卻在不斷的變小變暗。終於火圈中有一處枯枝漸漸燒盡,火光慢慢低了下去。那牧師叫了一聲,跳起身去加柴,三頭餓狼已竄了進來。
我一把將她拉在身後。獅心騎士左腿起處,已將一頭狼踢了出去。而灰燼使者身子一偏,抓住一頭巨狼的頭頸。向另一頭灰狼猛揮過去,那狼跳開避過,又再撲上。另外兩頭狼又從缺口中衝進。
灰燼使者用力一擲,將手中那狼拋將過去,三頭狼滾作一團,互相亂咬狂叫,出了火圈。獅心騎士連忙拾起地下燒著的一條樹枝,向大灰狼打去。\那狼張開大口,人立起來咬他咽喉。他手一送,將一條燒紅的樹枝塞入狼口,兩尺來長的樹枝全部沒入,那狼痛徹心肺,直向狼群中竄去,滾倒在地。
那牧師卻也趁機在缺口中加了柴,而我看了看四周,眼見柴火愈燒愈少,怕是難撐一會,心想只得冒險去撿。好在樹木就在身後,相距不過十餘丈,於是右手拿起屠魔便欲向後奔去,卻被那牧師看出意圖,一把拉住。
「你又不會劍技,還是讓我去吧。」言罷,向身後一躍而去,眼睛卻盯著我,流露著脈脈溫情。
「你」我慘叫道,便欲向她奔去,卻被身邊的騎士緊緊抱住,說:「你你不會劍技,這麼跑去不是辜負了大家的心意了麼。」
我好恨啊,我堂堂七尺男兒卻要一位女子去冒險!不過我現在也只有默默的看著那牧師在狼群中穿梭,默默的為她祝福,並不時的為她捏著一把汗,心情隨著她的舉動而跌宕起伏。灰燼使者也明白我的意思,卻也不能輕易離開,畢竟我們的正面有一突破口,那正是狼群的攻擊主要面。
而木材也越發的少了,火光正慢慢的黯淡下去,群狼流著口水,扒著爪子,目光貪婪的看著我們,彷彿我們已經是它們的腹中之物一樣。
火光一點點的暗下去,而那牧師則奮力的在樹上攀援,用劍砍伐著丫枝,而圈外的群狼已經做好了衝擊的準備,露出又尖又長的白牙,饞涎一滴滴的流在土上,嗚嗚怒嗥。
「來不及了!」我當機立斷的叫道拿起點著的木材高叫道:「讓我們先上樹吧。」
眾人看了看身邊那逐漸減弱的火圈言道:「也只有這樣了!」人人一手拿劍一手舉起稍長點的柴火。
灰燼使者在前面開路,一個起落便踢飛了兩隻巨狼,「啊∼哦」的一聲一隻狼騰空向落地的孤影風撲來,卻被獅心騎士騰出雙手,將那騰空而來的巨狼死死抓住,一個借力舉起巨狼向外猛碰,卻巧也跟迎面撲上來的另一頭狼當頭一撞。兩頭狼都急了,不顧三七二十一張口就咬,一頭臉上咬得見骨,另一頭頸中鮮血淋漓。群狼見血,更加蜂擁而來,撲上來你一口我一口,將獅心騎士摔出去的巨狼撕得稀爛,卻這麼一阻隔,也使得我們快速爬上了樹。
看著腳下這些躍躍欲試的餓狼,我不禁有點心寒,牧師mm及時伸來的雙手卻使得我心情安逸起來,美人在側,夫復何求,難被這麼困著也不是個事啊。
忽見得南方出現了一些火光,十多條狼迅速掉頭向那邊撲來。
它們全速飛撲,像十多道電火般朝南衝至,白森森的牙齒,反映著火光的瑩綠色眼睛,只看得我是毛骨悚然。
卻忽地破空聲響出,十餘枝弩箭齊射而來。
中箭的野狼於慘嘶聲中倒跌回坡底的幽谷去。\
難而仍有近十頭狼蠻不畏死往南邊的來者衝來。
這時漸漸近了,我定睛看去,卻是十餘名勁裝捷束的少年,時間再不容許他們裝上弩箭,人人抽出配劍,向狼群照頭照面劈去。
鮮血激濺,野狼慘號。那些野狼靈動之極,幸好這些人個個身手高強,重要部位更有護甲保護,但仍是難於應付,險象環生。
只見一黑袍男子左手一劍劈飛了一頭野狼,卻不料另一頭狼已由側離地竄起,往他咽喉噬去。
黑袍男子大喝一聲,右腳撐出,正中惡狼胸口,豈知惡狼竟低頭咬在他靴子上,男子大喝一聲及時回劍刺中惡狼雙目,惡狼這才慘嘶跌退,但黑袍男子也站立不穩,靴上已滲出了絲絲血跡,可見那狼牙如何鋒利,看得我是心寒無比。
而隨即兩名少年躍了過來,將男子護在身後,左右揮劍,卻正如片片梨花一般,上下飛舞,群狼沾者即傷,哀嚎不已。而左側的那兩名少年更是了得,不但雙手持劍,左右揮舞,還大喝著向狼群中主動衝前。劍揮腳踢,藉著斜坡居高壓下之勢,加上霍霍揮舞的火把,把其他新加入搶上來的惡狼硬趕回去。
正在他們得意之際,卻不料一頭由側撲來的惡狼將左邊的那位少年衝倒地上,我們不由緊張的叫了起來,卻聽那少年一聲悶哼,使出狠性,硬雙手抱狼,將惡狼的嘴巴搬開,大喝一聲,竟將那狼撕作了兩半,鮮血猛噴,「真乃阿古斯重生啊!」我不由的失聲讚道,這一激動卻也差點將我搖晃跌下,所幸那牧師及時的抓住了我。我歉意的看了看牧師後,又目不轉睛的觀察著戰事,生怕錯過半點廝殺的鏡頭。
這時灰燼使者、獅心騎士卻也耐不住性子,「喝」的一聲從樹上跳將下來,一腳踢翻了另一頭想撲噬撕狼少年的惡狼,快速的加入了戰團,不片刻那圍攻的十多頭狼已死的死、傷的傷,逃的逃了。
我環目一看,發現雖然剛才勇猛善戰,卻沒有一人不或多或少被咬傷抓傷,禁不住心中駭然,想不到這些野狼如此悍狠厲害。
我正想跳下與眾人相會的時候,卻發現那些黑袍少年快速的裝上弩箭,點燃箭頭,火箭枝枝連珠般的向不遠處仍蠢蠢欲動的狼群射去。
在如此彪悍的攻擊下,惡狼一隻接一隻倒下,狼嗥聲明顯減少了許多,群狼也不由的慢慢後退,終於嗚的一聲退散到了遠處,不敢靠近。
而黑袍少年卻卻似乎殺起了癮頭,不住追逐射殺,繼續向退卻的群狼射去,彷彿在抱剛才之仇,要大大出了先前那口惡氣。
方纔那受傷的黑袍男子知道狼群怯了,放下心來,向我們抱拳大叫道:「上面是帝**人麼,有人受了傷嗎?」
我連忙跳將下來,抱拳施禮道:「多謝各位壯士援手之恩,我們雖未被狼所傷,卻嚇得個半死,還好有各位英雄相助,要不然,怕是難逃此難啊。\」
黑袍男子呵呵一笑,擺手言道
「呵呵,不知道公子有沒有聽說過阿古斯之手了?」
「阿古斯之手?當然知道,不知你們是?」我吃驚的問道(其實我一點也不知道什麼阿古斯之手,但聽名字肯定是個組織了,類似白銀之手吧,我這麼想到)。
黑袍男子恭敬的正色說道:「我等師從戰神阿古斯。」
「不過,信奉戰神阿古斯的宗派不是早就已經被取締,荒廢了麼?」獅心騎士大大咧咧的說。
黑袍男子倒也不生氣,呵呵一笑:「宗派雖也取締荒廢,難而人心卻無法取締荒廢啊。」
我不由的點了點頭,不住讚賞。
而這時,殺狼眾人圍了過來,人人英姿勃發,雄武強壯。
我不由讚道:「正是英雄出少年啊。」
方纔那撕狼少年,抹了抹臉上的血污言道:「沒什麼,沒什麼大不了的。」
反正目前也沒有一個明確的目的地,我們也只有跟著那幫黑衣人一同前行。受他們的邀請前往阿古斯故地。
向北行走了五天,終於來到了阿古斯故地。而細雨連綿和黯淡的燈火下,我們來到了位於阿古斯故地外一座小山丘之上宗派舊址,房舍早已破舊不堪,不過從這僅存的舊址來看,卻也能夠看出昔日那氣勢磅薄,高牆采院的阿古斯聖殿。
數日與黑袍少年們的交流,我也漸漸與他們熟悉,知曉了他們的名字,為首的那黑袍男子是他們的大師兄蘭特,他們是阿古斯一支戰鬥使徒的忠實信徒,每年有不少學者都在阿古斯聖殿的遺址處開展論戰,以證明自己學派觀點的正確,而上屆的論戰勝利者則是他們的老對手,阿古斯魔法系,而他們則認為戰鬥系才是阿古斯真正的繼承者。
今夜的阿古斯聖殿,倒不像往日,原本接連各院的小路廊道早已廢棄,在風燈的映照下冷清清的,長滿了雜草,不聞喧嘩,而穿過此片小道卻聽得遠處傳來清音,在這荒寂的夜裡,倒也顯得怪異無常。
不一會兒,我們終於來到了有人的地方。
步入廳內時,只見擺開了一桌筵席,女侍所說的各家學派人全到了,「主辯手」都靠著軟墊,舒適地圍桌坐在地席上。
另數位女侍迎了上來,為我們解下外衣,脫去靴子,室內燃著了火坑,溫暖如春。阿古斯各派的的弟子都在一起討論歡笑,好不舒暢。
「祭司到,眾人就席。」一壯漢走了過來,高聲言道。
眾人一改方纔那喧嘩之景,全都翹首以盼。
「怎麼了?怎麼我看這些人有點色瞇瞇的感覺啊?」我好奇的問道。
蘭特臉一紅還未來的及回答,穆圖卻搶先言道:「這個」還沒有解釋的完全,我便見著了祭司的出現,終於明白了眾人翹首以盼的原因
一雪白羅衣,艷絕的容光的女子款款而來,所有人的目光緊隨著她而前行,就連灰燼使者山也不例外,看得是目瞪口呆,而獅心騎士更是差點淌出了口涎來,好一個如仙佳人,如畫美女啊。\
那白衣女子,含笑環視過眾人,黑白分明而又帶著朦朦朧朧的眸子神光到處,連我都不禁失聲讚歎:「真是此女不應人間有,天下能得幾回見啊。」
話音雖小,不過好像卻也被那女子聽聞一般,白衣女子款款向我施禮,檀口輕啟道:「多謝公爵大人謬讚,此女不應人間有,天下能得幾回見,好句,好句啊。」聲音嬌嫩輕柔,好似梁燕低唱,空谷鶯鳴,兼之琴聲忽爾如幽泉細水,滌神蕩慮,忽爾如情人蜜語,悱惻纏綿。只聽得眾人,不由得骨軟魂銷,渾然忘了自身所在。!!!她,她怎麼知道我的身份的!我心中不禁騰起一股冷汗。
在神不守舍片刻之後,我們就這麼的度過了所謂的阿古斯論戰。
並且我很榮幸的被那祭司邀請前往她的府邸。
於是我便在眾人的陪同之下,來到了那祭司的府外,這是一座氣勢恢弘的宅院,從外部來看,和一座小型的軍事堡壘沒有什麼兩樣。
「好一座府邸啊!」我不由的讚歎道。
「呵呵,公爵大人!我在此恭候多時了。」我定睛一看,卻是一個精裝男子正向我打著招呼。
這是祭司的父親——愛蘭,也是這種城堡的主人!身邊有人介紹道。
我忙不迭的拱手拜謝道:「哎呀呀,暮是何人?怎能讓您親自迎候?真是折煞我了。」
「呵呵!」愛蘭爽朗的笑著,走了過來,抓著我的手說道:「公爵大人,太過謙虛了。你的所作所為,不但我喜歡,就是也是非常欣賞了,來,來,來,今日我可是要帶你參觀參觀的哦。」
說罷,攜著我的手前去參觀他那龐大的府邸,弗斯特兄弟等人也緊隨我後,在愛蘭的幾個親兵護衛下,我們四處漫步起來。
愛蘭態度卻也謙恭平和,令人無不與之產生交好之心,不愧是養士之人,看著愛蘭出神的為我解說的樣子,我暗自讚賞道。轉眼間,我們來到了大殿東面的長廊,不知不覺中愛蘭已經保持著與我並肩的位置,邊走邊道:「公爵大人還是第一次來我這裡,那麼我的武藏室是不得不參觀的了。」說話間,竟一掃往日儒雅之態,威猛沉雄,令人生出屈服相從的意向,正是天生的領袖之材,我再次讚賞道。
長廊和另一座偏殿相連,我漸漸的暗自使得自己落後愛蘭半個身位,卻被愛蘭一把拉住,爽朗得說:「你我同為公爵,這些虛禮又何必在意了?!」
哦,原來他也是個公爵,我在心中暗自歎道,不過嘴上也嘻笑著說:「既然並不在意,那麼您又何必在意我落後這麼半步了?」
「可我就喜歡並肩而行!」說罷,愛蘭退後了一步,與我並肩。\
「可我就喜歡落後半步!」我也往後退了一步。
「並肩!」
「落後!」
「並肩!」
「落後!」
「行了,行了,大哥,我服了,再退咱就出去了!繼續帶我參觀吧!」我無奈的聳聳肩說道。
「hoho!」愛蘭露出了得勝的笑容,真是個持之以恆的人啊。
在大陽的餘暉下,兩旁殿宇樓台,美不勝收。
談笑間,已來到了偏殿的門前,四名赤肩穿著護胸鎧甲的力士,分立兩邊。這四人全身體態勻稱,氣勢強凝,灰燼使者不由失聲讚道:「好壯漢!好高手!」
獅心騎士也連點頭稱是。
兩個高手都讚賞了,看來此四人確實厲害,不過我卻不是很懂。正欲問時,那牧師忍耐不住,先問了起來,也掩蓋了我的「無知」(hoho!)
灰燼使者笑著解釋道:「普通人都是右手或右腳較粗壯,又或反過來是左大於右,即是說人體只有某一部分是比較有力和靈敏的,但是若能將全身修煉的無一不是最強和最靈活的武器,人體就會發展均勻,可以應付任何角度的突襲和進攻。你看這四名赤膊力士,身體勻稱,可謂是特級高手啊。」
獅心騎士也連連點頭,而我也跟著點頭,顯得自己是頗為贊同的樣子,就單從這表情來看,大概十個人中倒也九個認為我是比灰燼使者見識還要深遠之人,怎麼說也是受過特殊訓練的啊,這點偽裝與表面功夫還是很有一套的啊^_^
愛蘭則很詫異的看著灰燼使者,微笑道:「沒有想到公爵大人的手下也不乏有識之士啊。」
灰燼使者忙擺手謙虛,而我則笑著介紹說:「他可是聖盾騎士團的團長哦,可不是我的手下。
愛蘭連忙恭維了幾聲,之後對那些力士微微點了點頭,最近殿門的力士輕鬆的推開兩扇以銅片嵌成一個獸頭的巨大木門。彷彿大木門輕若無物一般。
「哇!這木門這麼厚啊!」經過木門時,獅心騎士咋舌道,我心中一凜,看著樣子要推動每扇木門最少需要百斤之力,而那麼輕鬆的推開木門,確實難得,看來那四人確也nb非常。
不及多想,大門推開後,殿內竟是燈大通明。明如白晝,擺著一列一列的兵器架,使人仿似進入了一座兵器的森林內。
其中一個角落放置了幾輛戰車,更使人見而神往。
眾人都驚呆在門口,好似夢中一般,不敢多動一步,生怕這一動就要醒來。\
半響,我們才緩過勁來,獅心騎士歡喜得跳躍著,這小子,從小就喜歡舞刀弄棒,雖然已經擁有了不少的並且,可是見到如此多,如此好的武器,還是頭一次,如今在這個所在,就像是一個飢渴了很久的猛男看見一個美麗的裸女一樣,怎能不高興了?
愛蘭見狀大方的笑著說:「你們每個人都可以選取一件,就當是我送給你們的禮物吧。」
「呃,這個∼∼∼」我躬身還想推辭一下。
愛蘭笑著說:「可不要跟我客氣了哦,再不去選我說不定就要後悔了哦。」
「那就恭敬不如從命了哦。」我連忙改變迅速的改變話語,言罷,和愛蘭相視著大笑起來。而獅心騎士則已經衝進了武器堆裡。
而我表面上還保持著儒雅的神色,其實早已經開始「一目十行」的觀察起來,可惜這裡的武器沒有單件特意放置在一處的,更沒有如別的書中所寫一樣牛x哄哄的掛在牆上,生怕別人不知道這是極品的感覺,這裡的武器只是隨意的按照種類擺放在一起罷了。這可真是難壞我了,每人只能拿一件,而且時間又不能太長,畢竟馬上就要開始正式的宴會了。
獅心騎士忽然開心的在一角落叫喚了起來,原來他選擇了一把長弓,此弓質樸的很,我倒也看不出什麼端倪,卻見獅心騎士表情痛苦的看了看四周,又表情歡悅的看了看弓,又表情痛苦的看了看四周,如此再三,看著他這表情豐富的樣子,我忍不住笑道:「怎麼了?怎麼這個樣子啊。」
「唉!暮啊,我是又欣喜,又是難過啊!」獅心騎士緊緊的抓著長弓說道。
「有話一起說!我最討厭這樣吊人胃口的回答了。」我逗著獅心騎士道。
「嘿嘿!」獅心騎士饒了饒頭接著說:「我欣喜是因為找到了一把我最喜歡的極品弓,難過的是這裡這麼多武器,我都喜歡啊,嗚嗚∼∼∼」
「去!」我作勢要打道:「人生就是充滿了選擇啊,魚和熊掌怎可兼得?」
獅心騎士低頭不語,愛蘭笑了笑看著獅心騎士對我說道:「呵呵,凱恩斯公爵大人,你手下真是能人不少啊,這樣吧,獅心騎士,你能說出這把長弓的製作方法,我就送你們每人一套武器和防具!。」
獅心騎士立馬抬頭,快速說道:「這把長弓的制做時間頭尾橫跨四個年頭,是以柘木、牛角、再以膠、筋、絲、漆等合制而成。要將這些材料合製成弓,因為不同的工序需要不同的季節來進行,例如冬天取木,春天取角夏天冶筋,秋天才把它合井合,再經歷冬天的寒氣,到春天再被弦,絲毫不苟。如此一來,此弓將不受天氣狀況的影響,射程也遠勝平常弓的一倍。」
「不錯,不錯!你們隨意選擇吧!」愛蘭開心的說道。\
真看不出來,獅心騎士對武器的研究還真有一套啊。「凱恩斯公爵,你怎麼不選擇啊?」田橫轉頭對我言道。
「呵呵!我不太懂得武器,愛蘭公爵大人,你就隨便給我幾件吧!」我看著愛蘭嘻笑道。
愛蘭看著我,眼中精光一閃,大笑道:「哈哈,凱恩斯大人,你真了不得啊,哈哈。」說罷,就隨手取起一個銅鑄的甲胃伸手遞來,「給你!」
我看著這護著頭臉的銅胃,其正中處有一條縱切的脊稜,把全胄均勻地分左右兩個部分,胃面上的紋飾,就是以這條脊中線向左右對稱展開,組成一個大的獸面,還有兩支上翹的尖角,在相當於獸嘴的地方,露出了戰上的面孔,形狀威武。
我連忙點頭言謝。
這時有親衛來報,大王的車馬已經快要到達了。
愛蘭不再遲疑,笑著告訴我們大王前來的原因,於是便率領著我眾人一齊出迎。
而我則有點莫名其妙,這,這,我們的陛下難道到這裡來了?!不應該啊!弗斯特兄弟也是一臉的異色。
快步走出武器庫,向那大門看去,果然發現那大門外有著大王的車駕,當然更有著一眾大臣的車馬。這,這麼多的大臣,難道,陛下真的來了!
我們連忙在愛蘭的帶領下,迎了上去,台階下一隊人緩步而上,一個帥哥一馬當先,身邊的人兒婀娜多姿,風華絕代。
「參見大王!」愛蘭已經俯身行禮!
呃,此大王非彼大王啊!我有點被囧住了。
不過還是給予了那王貴族間的禮節,而沒有向他行領主禮!
愛蘭與那大王也毫不在意!
談笑間便也進了愛蘭府的主殿,這也是愛蘭府內最宏偉的木構建築,是座三層樓式的高台建築,高台上是兩層樓閣式的殿堂,殿堂兩旁及其下部土台的東西兩側,分佈著十間大小不等的宮室,有臥室、休息室、沐浴室、盥洗室等,各室間以迴廊、坡道相連。牆上有綵繒壁畫,迴廊的踏步鋪上龍鳳紋或幾何紋心磚,殿堂和長階則鋪方磚,氣派宏偉,富麗堂皇。
那大王王在親衛的護衛下,入坐了主席,抬頭目光掃過眾人,淡淡道:「眾卿請入席!」
磐聲鼓動,絲竹之音響起。侍女穿花蝴蝶般穿插席間,為各人添酒和奉上美點。我不由的暗自佩服道這些傢伙的好享受,在這悅耳的音樂聲中進餐,確實浪漫非常。
在宴會中,那王終於向我問起了我在這裡的情況,而我只得將之如實稟報。
那些喪屍簡直就是死神的使者,只有將他們整個軀體擊碎,或者用強力的神聖魔法將其摧毀外,別無他法,而如果你被這些該死的傢伙們(哦,原諒我,他們早已經死了。)抓破那麼點點皮肉,那麼過不了多久,你也將成為喪屍中的一員,轉過頭來對付曾經的戰友、親人,毫無理性。
呃,最為恐怖的是,這些喪屍竟然好不畏懼陽光,有很多次都是在正午陽光最強烈的時刻出現並收割著我們無辜人的生命。
我的神啊,這些傢伙究竟是什麼了?!在這個時刻,我不禁想起,銀葉城堡裡巴侖男爵說的話:「有時,死亡也不失為一個最好的解脫。」以前我還不能很好的體會這句話的意思,而現在似乎對這句話有點瞭解了
所幸,由於教廷的參與,一路上我們也見到很多奔馳的聖騎士,也有數量不小的牧師團與我們擦肩而過,看來,國王陛下對這喪屍的威脅還是很重視的啊,原本我以為他不是很在乎的了。
答爾省已經近在咫尺,還有一天的路程,大概就能到達這個原本盛產藥材與美酒的地方了,由於答爾省的富裕與自治,所以他也擁有全大陸唯一的環省圍牆。這也是為什麼喪屍瘟疫還能夠被控制在答爾一省的原因。
感謝諸神,要是這場瘟疫發生在別的省份,只怕全國都已經亂成了一團了。同時不得不佩服,那些關閉了省門,不讓喪屍瘟疫外傳的人們了,他們這是何等的犧牲精神啊,他們又承受了多大的壓力啊。
在心中對這些捨己為人的無名英雄們默默祝福之後,我立馬下令,抓緊時間前往答爾省。弗斯特的騎士團也護送著我們繼續奔馳,整個答爾省的外圍已經被增援的聖騎士與牧師們擠滿,騎士的戰馬與牧師的吟唱似乎能在這裡永遠的響徹。
也許是這圍牆的人早有先見之明,這獨特的城牆是有著三層結構的,並且中間的一層完全有著兩個方向的進出通道,而外圍的兩個城牆一面向南一面向北有著階梯,單從中間的這堵城牆就變成了可以雙面進入單並不具備防禦的城牆了,但如果只要關上外圍的一側城牆,那麼就可以面對單獨一面的城牆了,就像現在這樣向南的一面城牆已經被放棄了,我們可以安穩的從北牆進入,來防禦南來的威脅。
當我們到達這裡的時候,這裡已經匯聚了王國中從四面聚集而來的聖騎士團與牧師們,還有負責防禦這城牆的指揮官——偌爾男爵,在對他們表達了崇高的敬意外,也對目前發生在答爾省的情況有了一些基本的瞭解,那就是目前省裡能夠撤出了平民們基本都已經撤出了,只有省騎士團與各教堂的神官牧師們還在裡面進行著誓死抵抗,而更多的不會神聖法術的戰士們也沒有背離他們的故土,都已經集結在著最後的防線了,還有的正在搜救那些還未來得及撤出得平民們。
簡單的匯合了其他的兩個省份派來的牧師集團,我們便在聖盾騎士團與聖光之力騎士團的護送下繼續向距這裡最近的蘭若要塞前進,據說那裡還收容了不少的平民,但是現在通過這裡的路已經被一大群喪屍們給阻斷了,而在那防衛的聖騎士與牧師們的數量還遠遠達不到打出條屍路護送平民到達這裡,所以,前往解救那些可憐人,是我們目前最應該做的事情。
在前往的路途中,我們提出了一個非常合理的建議,那就是由實力較大一點的聖光之力騎士團護送著那兩個牧師集團從官道進行正面推進,而我們學生軍則和新組建成了聖盾騎士團從側面的小道前進,畢竟我們的實力還很弱小,但是如果和他們擁擠在同一條道路上的話,這麼多的兵力無法完全展開,自然不成。
而且,我覺得那條彎曲的通向蘭若要塞的小道上似乎有什麼在等待著我,不管了,總之,多走一條路也許能夠救援更多一點的無辜人士吧。
於是,我們兩隻部隊就此分道,實力強勁的聖光之力騎士團帶著大量的牧師繼續沿著官道前進,而我則和弗斯特兄弟的騎士團轉彎沿著那曲折的小道前進。
時間過得很快,途中,我們零星的遇見了幾隻喪屍,可是在懲擊隊的打擊下,他們剛看見我們便消失了,開玩笑,兩百人的同一神聖懲擊,還不立馬將他秒了?!
有鑒於此,我立馬下令,對喪屍進行研究,看究竟幾人的神聖懲擊可以將一個喪屍秒殺。可令人沮喪的是,自從我起了這個念頭,並通知了懲擊隊的時候,居然這一路上連喪屍的影子都看不見了,這,這真是令人慨歎人生的無奈啊。
居然就這麼一路平安的行走了很久,除了小道有點崎嶇外,簡直沒有什麼其他的異常,這倒讓我們這樣的行進有了點郊遊踏青的感覺,要是這學生軍中有一點女性的話,呃,我想,那大概真是郊遊了吧。我暗暗的打了個哈欠,甚至都有點想把力克放出來,讓他呼吸呼吸這清新空氣了,可是想了想,還是先不要引起轟動吧,畢竟在這麼一個未知的地方。萬一,在他們開心的觀看力克的時候,突然崩出一群喪屍來觀看我們,那可多不好啊。
正想著,突然兩名負責偵察的牧師跌跌撞撞的跑來,「殿下,前面,前面有」
呃,聽到這麼結結巴巴的講述,我心咯登了一聲,tnnd,難道我是個預言家,心裡想著什麼就來什麼?「不要急!大家準備,前面有喪屍!」傳令者們一遍遍的用他們最擅長的擴音術將我的命令傳到了很遠,很遠
我所講的內容還沒有完全結束,可是時間已經過去了,在雞叫三聲之後,那王遺憾的說道:「聽愛卿所講,真是精彩無比,可是時間到了,我們不得不走了,還望公爵大人永守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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