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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道小說網 第二十章練功 文 / 羊三皮

    不知是不是才發了工資的緣故,楊仁同志在接下來的工作那是相當的熱情周到|com|在每個客人身上的按摩時間都有所增加,那完全是對自己的「上帝」感恩大回報。就拿又來做胸部按摩的李思芸來說,平時在胸部直接按摩的時間大概是十幾分鐘,其餘的時間都是在做有關聯經絡疏通和穴位按摩。在今天的感恩大回報行動之中,楊仁不說別的,光在胸部直接按摩的時間就按了二十幾分鐘,直按得李思芸是春意盎然,渾身癱軟。

    到晚上上餐廳吃消夜的時候,小叮噹問楊仁結工資沒有,楊仁說拿了。小叮噹問結了多少,楊仁沒有回答,先問他結了多少。小叮噹說按摩結了一萬五,小費三千多,一共是一萬八千多一點。楊仁也不瞞他就把實情告訴了他。小叮噹一聽大吃一驚,沒有想到楊仁會這多。直喊要楊仁接客,楊仁毫不猶豫的答應了他。然後又問小叮噹其他幾人的情況。小叮噹說工資都是保密的,他也不是蠻清楚。但是聽總台的講好像是兩個老師傅王重山和虛然道長多一些,自己居中,那兩個同擠醫大的大學生要少一些。但具體的是多少也不是太清楚。

    楊仁可不想當出頭鳥,就叮囑小叮噹別講出去了,小叮噹自是把胸口拍得響響的,滿口答應。吃完消夜回房沒有多久,又來了一位做理療的客人,正是楊仁在會所的第一個客人盧荷花。盧荷花今天又是打完麻將才來,看她那興高采烈的樣子不用說今天是贏了錢。現在盧荷花每次在打牌前都要到楊仁這裡先做個頭部按摩。保持清醒的頭腦去戰鬥,隨著贏錢數的增多,出手也漸漸大方了一些。比如今天做完後就簽了二百元的小費,看來任何事都不是絕對的,像盧荷花這種鐵公雞都還有掉毛的時候!

    待盧荷花走後以是兩點多快三點了。就打電話問總台還有沒有客人來,聽到沒有了以後才去沖了個涼,然後欣賞了一番滿天星光下的東湖夜色,等到頭髮干了以後才開始練功修行。

    現在楊仁的兩套功法都是以有所成,但都好似到了一個平台期。那三道氣圈擴展到一米二左右以後再無變化,看來是已到極限。而那上丹田的修煉也是一樣,只要一運功全身上下頓時暖洋洋,都有意氣貫滿之感,憂如一氣罩罩住全身。然後就一直如此。楊仁知道現在這樣也是很正常的現象。倒也不急,依舊每日是外甥打燈籠——照舊。

    今天也是一樣,意守玄關之後。不一會就馬上是有意氣貫滿之感,憂如一氣罩罩住全身。這樣入定以後,不知過了多久,醒來一看,天色已亮,但卻在下著小雨。再看東湖之上是霪雨霏霏,波瀾不驚。遠處水霧繚繞,好一副煙雨江南的絕美畫卷。

    既然下雨,楊仁也不去湖邊練拳了。就坐在席夢思上獨自尋思:兩種功法自己都以純熟,但不知把兩種功法同時來練,是何效果?按說這兩種功法一個是以練氣為主,一個是以聚神為主。是應該不會起衝突的。道家休行講究是順其自然,隨心所欲。如是勉強控制自己,為此耿耿於懷,到還容易產生心劫。

    於是楊仁就馬上開始了行動。先意守玄關。等有意氣貫滿之感,憂如一氣罩罩住全身後。然後再準備以意引領內氣,向胯四周圓先散出一道胯氣圈。那知自己意識一運下來,那憂如一氣罩罩住全身的意氣貫滿之感,頓時消失得是無影無蹤。楊仁知道這一方法是行不通了。

    那就只剩下另一方法了。楊仁就先讓內氣轉經『臀』後向命門穴流注,再下行至尾閭,繼而翻轉沿尾椎前側向上運行至胯間,遂以意氣的上行線為中心,以意引領內氣向胯四周圓散出一道胯氣圈;同時胯氣圈的中心內氣仍繼續上行至腰間,圓散出一道腰氣圈;腰氣圈的中心內氣繼續上行至胸上方,再向四周圓散出一道肩氣圈。

    等三道氣圈形成之後,然後迅速的意守玄關。等待有憂如一氣罩罩住全身的意氣貫滿之感。

    這一次,可能是意識的運行速度遠比內氣的運行速度快得太多,在三道氣圈還未完全消退之前,那種一氣罩罩住全身的意氣貫滿之感就形成了,雖說是短短的一息之後,三道氣圈就完全消退了,只剩下罩住全身的意氣貫滿之感。但畢竟是成功了,兩種同時一起運行的情形還是形成了,那怕只有這短短的一息!

    楊仁就收了意守玄關之意識。收功休息了幾分鐘,等到全身放鬆之後,重新運功又來了一次。先運氣形成三道氣圈,然後然後迅速的意守玄關。果然,還是有那麼短短的一息之間,兩種功法有一息短短的時間都在同時運行。

    在第三次練習的時候,在那短短的一息之間之間,楊仁想要是開「心眼」。能看到什麼?意念一出,頓時間,眼前一亮!自己雖是微閉雙眼,但卻「看見」了自己面前的一個圓圈範圍內的東西!————自己正盤座在藍色的席夢思上。

    但是,那只是短短的一息!隨著那圓圈範圍的迅速縮小,「心眼」一晃。再能看見的又回到了體內。「心眼」又只能內視體內的東西了。

    看來是這氣圈能擴展「心眼」的觀察範圍,但是前提條件是,要在兩種兩種功法同時運行時。隨著三道氣圈的消失,「心眼」的搜尋範圍就又回到了體內。

    又再休息了十分鐘之後,楊仁又練習了一次,這一次,在那短短的一息之間,楊仁打開「心眼」的時候,楊仁有意識的去意想座下的席夢思。

    這時奇跡出現了!在楊仁的腦海裡出現了一幅楊仁意想不到的畫面:一根根彈簧上是一層海棉……但是,沒等楊仁看清楚的時候畫面就消失了。但那彈簧,那海棉。楊仁絕對是看清楚了的!

    楊仁被這一現象給驚呆了,在深呼吸幾次之後,楊仁又進行了一次測試。這一次,楊仁閉眼從書上隨便撕了一張有頁數的紙角,放在自己身前半米之處那裡。然後再把整本書放在上面。

    然後才開始練習,先開三道氣圈,在意守玄關。在兩種兩種功法同時運行的短短的一息之間,楊仁打開「心眼」意想那張紙角。這時,一幅意想不到的畫面又出現在自己眼前:這是一張上面是印著「33」的一張三角形的小紙片。

    楊仁收功以後,深呼吸了幾口氣,才慢慢的伸手去那那本書!只是此時,心中以是如小鹿般跳得「砰砰」亂響。該不是真的吧!該不會真的是33頁吧!要真是33的話怎麼辦!一時之間真是思緒萬千!一時之間是心潮澎湃!一時之間覺得這本書就如電影上一賭幾千萬的底牌一般……

    而就在此時,一陣不適宜的敲門聲傳來,接著就是哈雷那外國腔的中國話:「楊仁,楊仁。」在一聲聲敲門聲的催促下,楊仁終於那開了那本書,看清了上面的數字。

    不得不說哈雷和道奇還是兩個學習認真積極的徒弟。雖然今天下了小雨,在外面練不行,但在房裡也可以。於是兩人依舊是風雨無阻地趕了過來。誰知敲了半天的門,也沒有人答應。兩人正以為楊仁不在房裡,來轉身離開的時候。門一下開了,楊仁那消瘦的身影正站在門口。

    在哈雷和道奇的印象中,楊仁是個穩沉的人。用中國話說那泰山崩於眼前而面不改色之人。但是今天兩人卻發現楊仁好像變了一個人。臉色異樣的紅,兩眼也不似往日那般有靈氣了,用兩眼發直來形容也不為過。而且身軀好似還在微微的顫抖。

    哈雷見楊仁這個樣子,就還似很關心的問道:「楊,你是不是生病了?」說完還伸出那只黑油油的大手來摸楊仁的額頭,看楊仁是不是發高燒了。楊仁聞聽,猛的一楞。立刻就又恢復了平常的那穩沉模樣。緩了一下神才說:「我沒事,沒事。快進來。」然後,把兩人讓進屋來。

    把房中央的那張大按摩床搬到旁邊,然後楊仁就開始在房裡教兩人二十四式的最後三招:二十二、如封似閉。二十三、十字手。二十四、收勢。在教完三招後,又告訴他們練太極:身體保持中正安舒,旋轉松活,不偏不倚,自然平穩;動作以腰為軸,帶動四肢,上下相隨,虛實分明,不可僵滯浮軟,忽起忽落;姿勢要舒展大方,完整貫串。這套拳要天天練習,不斷領悟,才能每天都有新感受。最後說師傅領進門,休行靠個人。有多大的效果就看自己了。

    本來兩人今天還要給楊仁講爆破的「故事」。但楊仁說今天自己有點事明天再講。兩人知道楊仁今天有點反常,就起身告辭了。兩人走後,楊仁本是準備小睡一覺後,再起來辦事的。但今天卻有點輾轉反側,難以如眠。索性起來,打了幾躺太極拳。一看快十點鐘了,便帶好東西,出門而去。

    先到了郵局,用特快專遞把小冊子給柳老爺子寄過去了。然後又到銀行,給遠在千里之外的岳父帳戶上轉了一萬快。才又給岳父家打了個電話。接電話的是個講標準普通話的老中音,正是教了一輩子中學語文的前岳父。前岳父一聽是楊仁,沉穩的老中音馬上變成了尖歷的老高音。厲聲問楊仁打電話來幹什麼,當聽說楊仁是寄生活費時,老爺子口氣稍微緩了緩。楊仁問石頭在不在家時,老爺子說他奶奶帶他出去玩了。當問萌萌也就是自己前妻在不在家時,老中音馬上又變成了老高音。說她到杭州打工去了,當楊仁再問她的電話號碼時,老高音馬上厲聲地說道:「你還找她幹什麼,你害得她還不夠!還想害她!告訴你,你們現在離婚了,和你再沒關係了,我沒有義務要告訴你!」然後就是一重重的掛電話的聲音。一輩子都是清高自傲的老知識分子發火都是有那麼哲理。楊仁無奈,只好苦笑。

    又出來在附近,找了個公用電話給自己的三個債主打了電話。歪江湖,正道理。差別人的錢總是要還的。幾個債主本來都知道楊仁跑路了,都以為這是一筆死帳了。現在聽到楊仁說要慢點,每個月都還錢給他們,無不是喜出望外。再加上楊仁人又在外地,還深怕言語之間得罪楊仁後,楊仁不還了,自己現在拿他也沒辦法。再說楊仁也不是什麼軟柿子,故此也都還沒敢說什麼狠話。再說現在這年頭,差錢的都是大爺。

    打完電話後,又去銀行給三人的戶頭打了兩個兩萬,一個一萬的共計五萬塊過去。辦完這些事後,都是快到一點鐘了。楊仁又到附近的超市,買了一些高檔水果,把羅志以前最喜歡的軟中華香煙拿了一條,打車直奔羅志的餐廳而去。

    在羅志的餐廳門前下車後,卻發現羅志兩兄弟正蹲在餐廳抽悶煙。楊仁一看兩兄弟那樣子就知道是遇到了什麼麻煩。兩人一看楊仁來了,就都站了起來。楊仁上去把水果和煙交給羅志,羅志滿臉愁苦的說:「仁哥,拿這好煙幹啥去?」楊仁笑著說:「搞啥?給你抽啦,今天我拿工資了」。然後,不待羅志推辭就問:「怎麼啦,一個個愁眉苦臉的?」羅志本來還來說些客套的話的,聽楊仁一問,就指著羅榮憤憤的說:「你問他」。

    看來是羅榮遇到了麻煩。看羅志憤憤的樣子,羅榮還是罪魁禍首,於是楊仁就問羅榮:「怎麼啦,小榮」?羅榮抓了抓卷卷的頭髮,猛抽了兩口煙,在把煙頭扔掉後。才低聲說:「仁哥,我在九爺的場子裡騎了幾個「碼」,他們把我的車子扣了。要我拿錢去取。」楊仁知道「騎了幾個碼」是賭場的行話。一個「碼」就是一萬塊,騎了幾個「碼」,那意思就是借了幾萬塊的高利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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