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道小說網 第113章 觀海 下 文 / 冬天來臨
哪個中年人從後備箱裡拿出一些東西擺在地上，哪個少婦在那堆東西前面蹲了下來，同時放開了一直抓著的小孩的手，就在此時異變突然發生，哪個小孩突然狂叫了一聲，像發了瘋似的向著護欄衝去，速度駭人聽聞，快接近護欄的時候，突然跳了起來，然後身子就像突然斷線的風箏一樣，直直地落了下去……
哪個少婦被先前的情景給驚呆了，等她晃過神來，只看見小孩直直的向海中落去。少婦尖叫一聲，「小飛－－。」就向前撲去，可惜發現的太晚，奔到護欄邊上，只聽撲通一聲，小孩落入水中，濺起好高的水花，小孩慢慢地沉入水中，一串串的氣泡冒了上來，一個海浪過來，一切又都恢復了原來的樣子。
「不要，不……。」少婦大聲喊叫道，伸出的手顫抖著停在那裡什麼也沒有抓到。突然哪個少婦也像瘋了一樣，努力的要攀上欄杆跳到海裡。
「小少爺……，天啊。」哪個中年司機狂喊道。雖然比少婦早到了片刻，但是也沒有來得及，一切發生的太突然，一看哪個少婦也要跳海，連忙上前抱住少婦，叫道，「少夫人，你不會水性下去也沒有用啊……，快來人啊，救命啊……，救命啊。」
遲疑了一下我就向那裡跑去，心想救人要緊，這時靈兒也被驚呆了，無意識的已經放開了我的胳膊。我一邊向前跑，一邊大聲喊道，「靈兒，你在這裡呆著，那裡也不要去，我去救人，千萬不要走開。」
一邊喊著我已經跑出好遠了，邊跑我邊解開了領帶，並從脖子上掙了下來，隨手丟掉了，進了水裡這個東西足以要了自己的命，所以先摘下來的好。靈兒根本就沒有聽我的話，在後面跑著跟了過來，見我丟掉領帶，在後面停下撿了起來。
這時附近的一些人已經圍了上去，但是暫時還沒有人跳下海去救人，都站在護欄旁邊緊張地在向海裡張望，因為剛才的景象太離奇了，以致於一些本來想下去救人的，聽到旁邊的人訴說的事情的原因，也都退縮了。大家都圍在哪個少婦的周圍，這時哪個少婦竟然受不了打擊，暈過去了。
哪個中年司機，竟然跪在了地上求大家趕快下去救人。圍觀的人群在議論紛紛，好多的人在猶豫不定是否要下去救人。不過總算有個別的人還不錯，說，「已經報警了，警察馬上就來了。」
「大家閃開了，救人的來了，快閃開……。」我可能平生跑的最快的一次，二百多米的路程只用了很短的時間，就跑到了哪個地方，這時這裡已經圍了十多個人了，還有周圍大量的人向這裡跑來，我大叫一聲，人群閃開一個地方，我一刻不停的就朝護欄衝去，隨手丟掉西服和墨鏡，藉著衝力往空中一躍，輕輕地越過了護欄，身子急速的在空中連翻了三個觔斗，才頭下腳上，彎著身子很輕巧的落入水中，在入水的那一瞬間，身子輕輕地扭動了幾下，幾乎沒有什麼水花濺起來，只聽噗的一聲，人就進入了水中。
當然這種跳水只是處於我的本能的自我保護，因為根本就不知道下面的水的深淺，如果跳這麼高下去，下面的水太淺的話，估計還沒有救人，我先掛了。讓我沒有想到的是我的這一系列動作竟然被一個剛好來到這裡的記者，和一個自由攝影愛好者給拍了下來，由此給我帶來了好多的麻煩。
「啊－－，這動作也太漂亮了，這個不是國家級的跳水冠軍吧。」人們發出由衷的讚歎，一個個露出這次可能有救了的欣慰。
「哥哥不要，哥哥小心，姐姐不－－。」杜靈在後面使勁的跑著，看著我跳入水中，發出尖叫聲，我只聽到一句，「姐姐不－－。」在人們的驚呼聲中我剛好完全落入了水中。
「進入水中，我的思緒立即全面展開，周圍附近的各種魚龜蝦蟹等各種海洋生物，立刻進入了我的腦海中，我馬上就知道這裡的海很深，有個七、八米深的樣子，可是除了這些在沒有其他的可以感覺到的生命，難道哪個小孩已經心跳和呼吸都停了嗎？我心裡有不好的預感，輕輕地晃動著身子，睜開了眼睛，集中全部的精力向四周看去，人也隨著向下潛去。
在我有如實質的目光的探視下，海底一切變的明亮起來，好漂亮啊……，看到各種魚蝦在四周悠閒的游動，雖然不是很多，但是各種各色的魚還是讓我打開眼界。
也就是那麼的一瞬間，我就意識到我是下來救人的，不是來觀光的。我在原地游動了一圈，海底靜靜地躺著各種沙礫、貝殼、好看的石頭，已經各種塑料和已經生銹的製品，可是就沒有發現落水的哪個小孩。
我心裡一驚，人那裡去了，怎麼可能沒有啊，海浪很小，這麼短的時間，可能落到那裡去啊，我又仔細的看了一圈，在水底我可以肯定要比平常的人看的距離至少多兩三倍，但是怎麼可能沒有人，遠處可以看到遊艇的底部在水中晃動，靠岸邊是鋼筋混凝土製作的類似十字架形狀的巨大的水泥塊，在有就是一些各種石頭壘成的碼頭，遠處是柱子結構。
看著岸邊有不少不大不小的洞穴，難道人掉了裡面去了嗎？這也太巧了吧，我確定眼可以看見的地方沒有人，就游到岸邊進行仔細的查找，哦，我差點暈到在水裡，這麼多的洞啊，看著每個都可以掉個小孩進去。
忽然我想到一個問題，我已經下來好久了，應該上去喘口氣了，可不能讓人把我當成怪物看啊，雖然我還可以在水裡，待在水裡更長的時間，生死有命，先上去喘口氣，呼吸一下新鮮的空氣再說吧。
此時岸邊已經開了鍋一般，人們在議論紛紛，哪個傢伙下去已經好久了，怎麼一點消息也沒有，難道－－。大家在七嘴八舌的議論著，更加給這件事情增加了恐怖的感覺，讓那些本來也想下去救人的人望而卻步。
杜靈此時反而顯得鎮靜多了，站在那裡抱著我的衣服，把墨鏡歪斜著戴在了臉上，靜靜地盯著我下水的地方，不知道是盲目的相信我的水性，還是已經嚇呆了，在那裡一動也不動，閉著嘴也不說話。
旁邊過來有人問她，「哪個剛才下去的是你姐姐嗎？」杜靈沒有回答也沒有動作。
「她是跳水運動員嗎？她的水性很好嗎？」杜靈終於使勁的點了一下頭，沒有說話，只是看著海裡發愣。
……
「上帝，保佑她們都可以安全的上來。」一個人在旁邊說道，並在胸前不停的畫著十字。
「這麼長時間了，不會哪個下去救人的姑娘也出事情了吧，該死的警察怎麼還不來。」有人大聲的叫道，感情剛才沒有人看清我的面孔，只覺得一個頭髮長長的年輕人跳入了水中，再加上靈兒叫的最後一句，「姐姐－－。」平台上的人都把我當成了女的。
「快看，哪個姑娘上來了。」忽然有人指著水裡大聲喊道，聲音裡充滿了喜悅和期待。
「真的上來了，不過好像沒有救到人，在水裡待了這麼長的時間，竟然還沒有救到人，難道這裡很深嗎？」有人感歎道。
我露出腦袋，探出水面半邊身子，使勁的甩了一下頭髮，仰頭擼了一下臉上的水，舔了一下嘴唇，哦－－，胃裡好難受，差一點吐了出來，海水真的好苦好鹹啊……
「怎麼，找不到人嗎？還是水太深你潛不到底……。你沒有什麼事情吧！」岸上有人禁不住問道。
「有什麼需要大家幫忙的嗎？……。」看到下去的人沒有事情，終於有人準備下去了。
「我沒有什麼事情，只是在水底找不到人，我聽說以前也有人掉下去過，他們是怎麼被撈上來的，有誰清楚嗎？」我大聲的喊道，深深地吸著氣，迷著眼睛看著大家，並向杜靈搖了搖手，打了個我一切都好的手勢，看到杜靈眼力露出笑意我才放了心。
「我知道，這－－，這裡下面有好多的洞，以前有個小孩掉下去，就是從那裡面找到的，不過需要潛水員下去，你行嗎？我們的水上救護艇馬上就來了，你要小心，鑽到那裡面去，要上來是很困難的，千萬要小心。」只是幾個警察氣喘吁吁的跑了過來，其中一個分開人群來到靠我近的地方，大聲的喊道，眼裡滿上擔心和著急的神色。
我側耳一聽，果然有汽艇的聲音從遠處傳來，心想救人如救火，一點都耽誤不得，早一點把人就上來，就多一點希望，就大聲說道，「我沒事，我再下去看看。」
小舟從此逝，江海寄餘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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