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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083章 當場捉姦 文 / 玉晚池

    賀長生遇到的問題比秦正聯的問題更棘手,這把後院的大火是他自己親手點燃的。飽暖思*,賀長生早已超過飽暖的底線。你要*也得看個場合,看個對象。老婆何小麗罵他連畜牲都不如,也不是沒有一點道理。本來這段時間他也同秦正聯一樣,跟著市長們圍著上馬工程石化城的開工準備工作轉,加班了好幾個週末休息日,很疲勞,好不容易能夠休息一個週六週日了,你也可以在家睡睡懶覺,做做家務,或者陪著漂亮的老婆上上街了,可是賀長生做不到,沒法,這傢伙精力太旺盛,尤其是於女色方面精力太旺盛了。

    星期天上午九點,一陣急促的電話鈴聲,驚醒了疲憊不堪的賀長生。因為昨夜基本沒合眼,直到早晨才勉強打了一個盹兒。換了往個星期天,這麼早你打來電話,他會把聽筒拿下擱一邊。你如果再撥,而不管你是誰。而今天的電話他不敢馬虎,不管是誰打的他都會接,因為這個電話可能涉及他的要害。

    也真是湊巧,這個電話是華小雪打來的,她叫賀長生馬上過去一趟,王名烈書記正在家裡等著他。賀長生哪敢怠慢?因為他知道可能遇到的尷尬,也可能是人最大的尷尬和失意。如果僅僅是該挨訓,那可能還是一件幸事,最怕就是失意或者失寵了,也許奮鬥了二十年辛勤將就此一朝付諸東流,這一生的政治前途就此結束了,這是他最不願意看到的結局。這事怨不得誰,確實只能怨自己,怨自己太麻痺大意了。此時他真是有點恨,恨不得一刀斬掉那根讓他心裡常常引以自豪的*兒。

    雖然昨天何小麗沒有和他為那事大吵大鬧,但她整整哭了一天,兩人分床而睡,自己也是整夜無眠。兔子不吃窩邊草,賀長生卻敢於經常偷吃窩邊草,不料這次卻是鞍前失足,讓老婆何小麗逮了一個正著……

    小舅子何軍的老婆楊靜本是他的情人。

    當時楊靜正處在人生的十字路口,芳齡十八歲的她頂替母親招進綢廠工作不倒三年,就逢廠子倒了閉。下崗後的楊靜無所事事,跑到錢正生的紅艷娛樂城當了一個伴舞小姐。那時賀長生尚未認識方紅。

    那天晚上賀長生來得很晚,等待安排的伴舞小姐只剩兩個,其中一個就是楊靜,假名張蘭。領班見貴客來到,自然喜不自禁,問他等上場結束選一個?還是在這兩個小姐中選一個?賀長生用眼瞟了一下,點了容貌姣好楊靜的台。楊靜沒有開過苞,那身段線條非常誘人,賀長生一見恨不得馬上就能與她上床顛覆一番,但初次見面,賀長生沒有太過放肆,好草得慢慢品味一下。這一夜倆人也就只限於唱唱歌跳跳舞動手小摸了幾把,彼此談了一些閒話。

    賀長生知道她想學駕駛跑出租,拍拍胸膛說這區區幾千元就難倒了你這個國色天香?這事包在我身上。

    第二天晚上賀長生如約來到包廂,帶來一首小詩和六千元說是學車費和生活費,楊靜推辭不收。賀長生說就算借給你,硬塞進她的坤包。楊靜也就默認笑納了,藉著包廂內昏暗的燈光,楊靜仔細看了那首《藏名詩》。這是兩首五絕詩。第一首寫的是:「木伴易中橫,青伴爭斯文。無尾羊有大,子隨女稱頌。」第二首寫的是:「五口第一稱,找寶尋友情。弓長好親密,門上草裡東。」楊靜也算是個有點悟性的女孩,她琢磨了這首《藏名詩》寫的意思是:「楊靜美好,吾愛張蘭」八個字,那張嬌好的臉龐騰地一下紅了起來。她斜著一對水汪汪的大眼睛,瞟了一下賀長生:這個主兒雖然胖了一點,但風liu倜儻,極為豪爽。楊靜情竇初開,芳心激奮,這個還未論及婚嫁的姑娘,紅著臉第一次害羞地親吻了她一生中的第一個男人,賀長生藉機緊緊地擁抱和撫摸了她。

    第二天楊靜就帶著賀長生的六千元錢去駕校學開車。也就是這六千元錢開始緊緊地將楊靜與賀長生拴在了一起。一個星期後的週末,賀長生約了楊靜來到了他那套尚未出租出去的空房裡,遞給了楊靜他的第二首散文詩《心儀》:

    今生心兒已像一池死水寂無聲,我以為再也不會有愛情。自從認識了你這心兒卻再也不能平靜。我不奢望再擁有一個麗人,卻為認識你而感到無比的榮幸。你可知道?我心儀你,這滿腹心事,滿腔柔情,都只因為你,才使我心這麼地傷痛。說不完的話只化成一句話,愛你,你永遠銘記在我心中。每天早上,睜眼看見的是你,再忙再累你依然佔據著我的心。每天夜晚,合眼時你仍未離去,夢中駐留的依然是你的身影。我的情,我的夢,我的意,恐怕就要永遠伴你至終生。

    看完詩,楊靜這個情竇初開的少女再也不能控制自己,她心甘情願地任由賀長生親吻著和撫摸著。就在那張還沒撤去的大木床上,經過一番天昏地暗的纏mian與磨合,楊靜終於禁不住將她那未曾開墾過的處女地獻給了賀長生。

    為了長期而又能遮人耳目地zhan有楊靜,賀長生充分凋動關係網將她調進移動公司,又介紹給小舅子何軍做了老婆。小舅子的房子也是自己送的,賀長生留了一把鑰匙,可以隨時找機會去那裡與她苟合一番。此事做得天衣無縫,何小麗姐弟竟然毫無知覺。要不是昨天上午突然事發,何小麗恐怕也做夢都不會想到丈夫會做出如此有悖人倫的事情來。

    也許是鬼使神差吧。何軍出差時把鑰匙交給了何小麗。

    星期六下午她閒得無聊約楊靜打麻將,打開了防盜門鎖時,兩幅不堪入目的畫面同時映入眼簾。客廳裡的電視裡正在播放著黃色錄像,而讓她不敢相信也最害怕是,沙發上滾作一堆的狗男女竟然會是她的丈夫賀長生和弟媳婦楊靜。何小麗頓時只覺得天旋地轉,腦子像要馬上爆炸,轉身就歪歪倒倒地朝門外飛奔而去。

    賀長生和楊靜被腳步聲驚醒,當倆人從沙發上跳起來時,門口只留下了何小麗的背影。賀長生急忙穿好衣服,衝出門外坐上出租車就朝家裡跑,幾乎與何小麗同時進門。

    何小麗淚流滿面,賀長生請求妻子原諒。

    「賀長生你不是人,連畜牲都不如!」何小麗淚眼朦朧,憤怒地罵道。

    「我不是人,連狗都不如,我保證今後再不會發生這種事。」賀長生雙腿跪地,雙手左右開弓叭叭兩聲抽了自己的臉。

    「你們到底有多長時間了?」何小麗冷靜了一下,抽泣著問道。

    賀長生對天發誓說是第一次。

    「你走吧,我要一個人靜一下。」何小麗緊閉雙眼,有氣無力地斜靠在沙發上擺擺手。

    「小麗,求你不要生氣,千萬不要傷了身子來,擦把臉。」賀長生知趣地泡了一杯茶,搓了一條熱毛巾,慇勤地遞過來。

    「請你滾開,離我越遠越好,我不想看到你!」何小麗伸手扯過毛巾甩到地上。

    「好小麗,請你別生氣,原諒我這一次吧。」賀長生抱住何小麗想要吻她,被何小麗一掌推開了。賀長生自知無趣也只好聳聳肩,悻悻地離開了。

    「我可憐的弟弟呀,你這輩子到底遭了什麼孳喲……」何小麗又哭起來。

    賀長生溜進書房關上門,馬上與楊靜通上了電話。電話那頭同樣傳來了抽泣聲。

    「賀哥,這事如何是好,我好害怕啊……」

    「靜,你別怕。一定要穩住。」

    「賀哥,我心裡好難受。這以後如何有臉見何姐?這事弄得太狼狽不堪了。還有我們倆,只有克制暫時不來往了。」

    「對,暫時克制不來往。你姐一定能擺平,你要穩住,千萬不要對何軍聲張,估計她不會對何軍講。退一萬步說,大不了雙方都離婚,我們在一起就是了。你是我的人,我會永遠對你負責。對,放心,我會永遠愛你。」

    賀長生做了晚飯去推房門,發現已被反鎖,喊了幾聲,何小麗不應,自己也難嚥幾口,只好洗漱進了另一個房間。夫妻倆一夜無眠,何小麗的房間裡不斷傳來傷心的抽泣聲……

    賀長生知道何小麗的個性,此時確實有些害怕,他擔心何小麗大鬧,如果這事真的鬧出了,挨一頓小舅子何軍的狠揍尚且事小,如果讓市上領導知道了,自己也就徹底地完了。他更害怕何她會一時想不通,真的尋了短見,那就無法收場了。賀長生隔了一會兒就敲敲何小麗的房門,一夜間連續敲了多次。直到凌晨三四點實在熬不住,這才回房爬上了床。幾個小時噩夢連連,又驚得渾身直冒冷汗。

    接了電話賀長生跳下床,馬上去看何小麗,見主臥室早已人去樓空。她不會出事吧?電話鈴聲又響個不停,他接了電話,略有緊張的心開始放鬆下來。華小雪說何小麗在她家,讓他馬上去一趟,王名烈要同他談話,要快。賀長生開始匆忙梳理妝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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