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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170章 美女佳餚 文 / 玉晚池

    這大概也算是官場上一個不成文的規矩吧。這下級接受上級的談話你再坐不住,你也得好好地坐在那裡。上級領導說話過場再多,你也只能耐心地聽著。他要說得事如果是他棘手的事,他絕不會很快說出來,你最好不要直接了當地問,那會讓上級覺得尷尬。你得學會泡時間,耐心,耐心,再耐心,哪怕是那屁股下面長了刺,你也得忍一下。

    這次談話是石維民調到泰平,與史樹友結識以來最長的一次談話。談話完全是平等的,兄弟式的。作為上級的史樹友來說,也是一次最掉架子,最沒有威風的一次談話。不是禮賢下士,不是求賢若渴,而是出於無奈,為了搖搖欲墜的小集團,為了保護自己乃至這個小集團的利益,史樹友必須這麼做,甚至低三下四地這麼做。

    史樹友勸走了張春梅,又關起雅間的門東拉西扯地和石維民套了一陣近乎,這才把話題轉到了第二個關鍵的問題:如何為胡一發減刑,或者監外執行,或者保外就醫。只有落實了胡一發的實際問題,才有可能讓他閉緊嘴巴。而在泰平要做到這一點,也只有石維民出面才有可能。至少石維民不是傻子,史樹友的這種動機太明顯了。史樹友也可能已體察到了石維民的心態,但史樹友不得不求他,因為只有石維民才能辦得到。

    羅林森在出租房答應文若梅準備這麼辦,只不過是為贏得美人的芳心吹吹牛皮而已。就他目前的地位來說早已經是危危可及了,最終他還是只能將這一矛盾推給了史老大。

    史樹友沒有料到,羅林森恐怕更是想不到,石維民這次又是一個非常乾脆,連一句為難的托辭都沒有,還是前面的老句老話:老領導交待的事,堅決照辦。

    剩下第三個關鍵問題,就是請石維民諒解王名烈、羅林森的問題。什麼問題?史樹友當然不好明說,其實這一老一少兩個上下級領導人也是心照不宣。但史樹友還是避重就輕也提了一下王名烈、羅林森的問題。石維民也能理解史樹友的苦衷,到了這個份上,誰都希望別人對自己來一次「得饒人處且饒人」,只要留得青山在,哪怕來世做他兒子、孫子,或者是當牛做馬,也要好好報答這救命的大德大恩。

    石維民就是石維民,還是一個非常乾脆:老領導交待的事,堅決照辦。

    史樹友還能說什麼?這個年輕的石維民真正是政治上高度成熟了,懂得官場的遊戲規則了,懂得人情世故了。如果說他能做自己的兒子,史樹友一定會將自己幾十年辛勤攢下的,或者是費盡心機撈得的全部家產,毫不猶豫地交給他。如果說史樹友還有那個能耐為他封官加爵,一定會毫不猶豫地把這棵嫩秧子扶到省委書記或者省長的寶座上。這就是史樹友當時的想法。

    又閒聊了一會,這一談就談到了下午五點。史樹友心裡很爽,精神就是不一樣。又是握手,又是拍肩的,就差一點兒沒有把石維民抱在懷裡喊一聲寶貝,然後再好好地親他幾口,突然他又激動地冒出了另一個想法:只可惜家裡的那個美麗千金早已嫁人了,要不然正好這個時候給石維民填個房;如果石維民能看上女兒,即使讓她現在離了那邊的女婿都可以。

    史樹友興沖沖地走出小雅間,咚的一聲推開了那個大雅間的門。

    「老王,老羅,今晚你兩個誰做東?我想和維民老弟爽爽快快地喝兩盅。」

    正在玩撲克的王名烈、羅林森一抬頭見史樹友滿面喜色,馬上丟下手中的紙牌同時站了起來,兩人心中已自然明白了幾分:搞掂了,老大就老大,就是有辦法。

    「史主席,晚飯已經安排了,今晚我做東,明天中午老王安排。」羅林森樂滋滋地說。

    史樹友笑了,「好。準備吃飯。老羅,你開車來了沒有?」

    「開來的。」

    「好。你馬上親自跑一趟,去把石大爺老倆口和小侄女接過來,今天一起請了。」

    「好。我馬上就去。」

    站在門口的石維民暗自發笑,正要阻止,羅林森已快步走向電梯口。李芳玲悄悄對石維民使了一個眼色,也很快跟了去。羅林森見李芳玲要跟自己去接石維民的家人,自然心頭一陣竊喜:總算可以和小美人兒單獨呆一會兒了,得把車兒開慢點,路上再好好地瞧瞧。

    兩人下到車庫,羅林森一摁電子搖控鑰匙,又飛快地拉開了寶馬車的副駕駛座的門,無意間那一條胳膊就真的碰到了李芳玲胸脯,雖然隔了幾層衣服還是感覺到了。羅林森肉麻了,心動了,他環視了車庫,光線微暗,而且只有他們兩個。他真想伸出手來但猶豫了一下,要不是有個石維民的影子橫在中間,他真會馬上抱住啃她一回。又yy了一次,身上難受,羅林森輕輕咬了一下舌尖,關了這邊的車門,迅速地鑽進駕駛室。

    李芳玲好像並不再意,一臉微笑,一聲謝謝,輕快地坐進了車內。羅林森先啟動了寶馬車,然後朝身邊的美女狠狠盯了一眼,「請李總坐穩啊。」一鬆剎車衝了出去。寶馬車穩穩地駛進了大街,羅林森一邊開著車子,一邊回味著茶坊裡的樂趣。

    一個下午史樹友都在和石維民談話,談得如何?有沒有結果?羅林森心裡一直像是貓抓火辣。好在這邊有個大方的美人陪著。六個人坐在大雅間裡閒聊了一會,任敏自覺無趣,提議打麻將。華小雪、王名烈倒是贊成,羅林森都非要李芳玲上桌。李芳玲不會打麻將,羅林森問她會玩什麼?李芳玲說只會詐金花。羅林森一聽當然高興,馬上要了一付撲克牌,只要李芳玲能上桌一起玩,哪裡還管張春梅這三個老妞會不會。結果還真只有張春梅一個人不會詐金花,只好守在旁邊觀戰。

    其實羅林森對這種玩法最沒興趣,因為李芳玲不願賭錢。本來就沒有一個老闆站在旁邊發點賭資,你說連個小錢都不賭還有什麼意思?羅林森又怕真賭錢李芳玲不上桌,只好忍了。不賭就不賭,只要能近距離地盯盯這個美人心裡也舒服。

    儘管任敏就在桌上,只要她低頭看著自己的牌,羅林森就不失時機地用一對色迷迷的眼睛,只把一個李芳玲的上半身盯了一個遍:那一頭金黃色的頭髮,那一張輪廓分明的瓜子臉太動人了;那張紅唇小嘴兒性感;纖細脖兒,白淨如玉的皮膚好美好美;還有那胸前的低領處,隨著出牌的動作一閃一閃地好誘人……唉,只可惜只能看不能摸它兩把,太浪費。如果不是石維民的女人,怎麼的也得找個機會將她弄到手。落到這時卻只能睜開眼睛飽飽眼福,閉上眼睛心裡盡情地yy,yy也並不好受,不爭氣的地方總是脹鼓鼓的,又不好跑多了幾趟廁所……

    李芳玲坐在車上,她並沒有再意羅林森不斷投來那對色迷迷的目光,也不知道他的什麼yy不yy。望著街邊上無數個懸掛著的紅燈籠,一直開心微笑著。這次來泰平沒有白來。昨夜,那激情無限的一夜,也是自己渴望了很久的一夜,石頭哥終於認可了自己,從心裡接納了自己。今天他又默認自己以家屬的身份參加了這個宴請活動。盼了多少年,終於盼來了這一天:石頭哥,你終於屬於我了。石頭哥,鈴子一定要一輩子珍惜你,愛你。你慈祥的父母就是我的父母,你可愛的女兒就是我的女兒,我一定會好好地善待他們。還有你的仕途、你的事業,我一定要盡最大的努力來幫助你,支持你,我不會讓你在泰平呆得太久,我要你進林城,將來再進京城工作和生活。到了那個時候,我也要回到京城,白天,我們各幹各的事業,夜晚,我會天天陪伴在你的身邊。我需要你的擁抱,需要你的親吻和撫摸,我們將會一輩子恩恩愛愛,幸福地生活在一起……今夜?今夜石頭哥還能來房間裡陪陪我嗎?就像昨夜一樣?

    「李總,到了。我就不上摟了。」羅林森停了車,提醒了一下。轉頭一望突見李芳玲滿臉羞澀緋紅,心想這個小騷蹄子准又在回味她和那個嫩秧子的好事了。

    李芳玲猛地一抬頭,已經到市政府家屬大院一號摟下,轉頭衝著羅林森抱歉地笑了笑,「請羅市稍等,很快下樓。」然後打開車門下車上了摟。「別急。」羅林森笑笑,一直盯著李芳玲的翹屁股和兩條修長的大腿,然後坐在那裡又開始盡情yy起來。

    石家兩位老人和毛毛都在家。李芳玲很會做工作,但解釋了半天,石大爺和石老太終就不願參加晚上的這頓宴請。理由很筒單:鄉下老人土不拉璣的,上不得大雅之堂,何況那邊全都是一些當官的,拘謹,沒有在自己屋裡吃點小菜,喝點小酒快活自在。李芳玲實在無奈,又怕影響了開席,只好抱起毛毛出了門。

    在屋裡已經小小地親熱了一會,這一出門,天真幼稚的毛毛卻提出了一個讓李芳玲覺得非常奇怪的問題:「李阿姨,今晚誰請客啊?請了爺爺、奶奶,請了爸爸,請了你,也請了我,為什麼不請姑姑啊?」

    「姑姑?毛毛還有一個姑姑,怎麼李阿姨一點都不知道?」

    「哦。原來李阿姨不認識我姑姑。」

    「毛毛,誰是你的姑姑,她叫什麼名字啊?

    「我姑姑叫劉明芳,是個大記者喲。她也像李阿姨一樣,是個大美女喲。」毛毛調皮地笑了,伸出手來在李芳玲的臉上摸了一下。

    李芳玲也笑了,「哦?毛毛,姑姑對你好不好呀?」

    「好啊。姑姑對我可好了。天天接我上幼兒園,星期天經常帶我出去玩。」

    李芳玲又哦了一聲,心裡突然緊了一下。劉明芳?她突然想起為林家珍送葬的時候,見到過這個劉明芳姑娘,人比自己更年輕,很文靜也很漂亮。可是,她為什麼要做毛毛的姑姑?石頭哥又認了這個妹妹嗎?既不沾親又不帶故的,她憑什麼要天天接送毛毛,還經常帶毛毛出去玩?而且這樣一來一往的,那不是就有更多的機會接觸石頭哥了嗎?劉明芳她為什麼要這麼做呢?難道她也在愛戀著石頭哥?有意套親近,借此攏絡和收買石頭哥一家老少的人心?女性的敏感讓李芳玲提出了許多疑問,心裡不免有點酸酸的並且有點焦急起來。不行!我必須要早點與石頭哥結婚,免得夜長夢多……

    羅林森見李芳玲抱著石維民的女兒下了樓,馬上拉開了車門。

    李芳玲坐進車內,輕輕拍拍毛毛,「毛毛,這是羅伯伯,和你爸爸在一起工作。」

    「羅伯伯新年好。」毛毛甜甜地笑了。

    羅林森啟動了寶馬車,「哎。毛毛新年好。」

    回到江天大酒店,羅林森將車停進地下車庫,一行三人直接由車庫的電梯上了三樓的餐飲部。史樹友、石維民他們早已坐在大雅間裡說著話。毛毛由李芳玲抱來了,雖然老爸老媽沒來,女兒來了,這石維民也很是開心。石維民向女兒一一介紹了客人,毛毛嘴巴很甜,一個一個喊著,一個一個地問聲新年好。史樹友搶先,張春梅她們都爭著抱了抱親了親,齊誇毛毛乖巧,而且非常漂亮。

    這小孩子都是人頭瘋,毛毛本身就很大方不怯場,見這麼多大人親近她,逗她,誇她,一下子就來了勁,突然從李芳玲懷裡掙脫下來,又馬上撲進石維民的懷裡,調皮地大聲喊道:「哎,老石,你說石小姐漂亮不漂亮?有沒有李阿姨和姑姑漂亮?」

    老石?石小姐?史樹友、張春梅等人一怔,馬上就會意地哈哈大笑起來。

    「老石,快說,我們三個哪個最漂亮?」毛毛拍打著石維民的臉蛋。

    石維民吻吻女兒的小臉,開心地笑了,「三個都漂亮。當然最漂亮的就算我們的石小姐了。」

    「哈哈哈……父女平等了,父女平等了。老石是個大帥哥,石小姐是個小美女……」

    史樹友又是一陣開懷大笑。這邊張春梅幾個女客已經笑彎了腰,連旁邊兩個靚麗的服務小姐也禁不住噗哧一聲笑出甜甜的聲音來。

    座位已排好,依然是午餐的座序,唯有李芳玲的下首增加了一個毛毛。酒已斟好,主菜已上了,羅林森止住笑,馬上一聲請示,「史主席,可以開席嗎?」史樹友一聲開,羅林森立馬端起酒杯,發表了一個極其幹練的祝酒詞,然後提議乾杯。除了毛毛喝的飲料,八個男女全部乾了一杯白酒。

    這晚上的宴席當然不能與中午同日而語。菜品是海鮮,不知道高了幾個檔次不說,酒是五糧液,而且除了任敏和毛毛,每個客人面前都放了一包軟裝中華煙。4520

    羅林森既然做東,當然十分主動,只拈了兩口龍蝦,就開始敬酒,自仗有幾分酒量,一敬就是每人三杯。按道理史樹友官階最高,又坐在主賓席上,應該理所當然地第一個受敬。可是今晚他卻因為太開心,卻把最高的禮遇堅持讓給了石維民。羅林森聽老大的,而石維民又推辭不了只好受了,但因胃腸毛病,勉強只喝了一杯,再也不願端杯。第一個就卡了殼,後面的酒如何敬?羅林森當然不依不饒。李芳玲心痛石頭哥,二話不說,代了兩杯。羅林森這才作罷,轉身去敬史老大等人。

    羅林森走完了一圈,應該王名烈走第二圈了,史樹友卻搶了先,但改變了方法:夫妻一起各人一杯酒打圈,一次敬一家。又是從石維民開始,這次卻為難了李芳玲,因為不是一家人堅持不端杯。王名烈開了腔:遲早的事,你就別客氣了。羅林森也在旁邊起哄,張春梅、華小雪、任敏也都笑勸著,李芳玲已經羞好了臉,但還是不端杯。石維民倒是善解人意,開了一句玩笑:鈴子,酒桌子上的事,你就先當一次吧。李芳玲總算吞了那杯酒。

    該輪到石維民打圈了,也是史樹友的辦法,一杯敬全家。李芳玲這次卻毫不謙虛,不但主動端起了杯子,而且主動代,只要石維民抿一點,兩杯一起幹。

    當然羅林森不會忘了李芳玲,她也是泰平的重要客人,除了史老大,除了石維民,這單挑,自然就扭上了她。除了一個禮節上的理由,當然他心裡還有一個yy:藉著敬酒可以近距離地狠狠盯她幾眼,然後再yy。李芳玲倒有辦法克他:我喝一首歌你喝一杯酒。這個建議一出,馬上就得到了全桌的響應。李芳玲嗓音好又特愛唱,唱了一首又一首,倒把一個羅林森喝得踉踉蹌蹌,舉起空杯投了降,連yy都無法yy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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