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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道小說網 183章、雄主昭天篡王權 雲海危機起荒莽 文 / 人弗

    ……不圓缺是喜怒不形於色之人。能夠讓他動容。那人皮我訊息,定然非同尋常。

    「宋城主,到底走出了什麼事?」青師雨忽然有一種不祥的預感,連忙說道。

    「水天城的密探傳來訊息,青卓軒被長老會七大長老聯名上書,聲稱蛇主已薨,國不可一日無主,所以。請大靈巫主持赦天之儀,降下蛇母賜福,為青卓軒加冕!」

    「件麼?」

    「不可能!」

    青師雨和公羊羽同時「霍」的一聲,站了起來,青師雨難以置信的說道:「沒有蛇神印在,青卓軒居然敢登基為主?他簡直是瘋了!」

    蛇族最為重視的就是血脈,正統,這是千百年前,蛇母在世時定下的姓巨。這也就是為什麼青卓軒派青科惟較盡心神,勢必要將青卓夷殺死,奪取蛇神印,為的就是奪得王權象徵,得到正統之名,來彌補自己先天血脈不純的缺憾。

    公羊羽震怒道:「登基為主!老匹夫果真是連一天都等不及了,他對外宣稱王上身亡,卻不讓臣民瞻仰儀容,就是要掩蓋真相,好為他登基篡位鋪路,狼子野心,路人皆知!」

    宋圓缺沉吟片夏,說道:「所謂夜長夢多,明日一過,赦天之日就要過去,青卓軒再想登基,就要再等一年,難怪他會迫不及待!」

    青師雨神色變幻,說道:「大伯還真是不給我們任何喘息的機會,此計光明正大,可謂陽謀,就是要逼父王現身,而且我懷疑,大伯一定會在水天城,祀宮祭天工。上設埋伏,只要父王一出現,勢必要將父王殺死。」

    林玄應忽然歎道:「自古權位相爭,父子相鬥,兄弟相爭,不死不休。到了這個地步,蛇主也不能坐以待斃了

    三人同時默然,好半天,宋圓缺才歎道:「不得不說,青卓軒此舉。是最為極端的做法,會將雙方同時逼至絕境,一點迴旋的餘地都沒有。難道他真的有把握能夠將不服他的人全部鎮壓?雖然他得到大靈巫和長老會的支持,但是蛇神印依舊在蛇主手中,只要開啟蛇靈脈,三十萬靈蛇軍一出,那將是一股任何人都難以匹敵的力量!」

    林玄應曾聽青師雨說過,蛇神印不僅是雙頭國王權象徵,更是蛇母以自身蛇丹,煉成的一枚封印至寶,其中封印一條蛇靈脈,擁有能夠攝物造兵的奇能,一旦解開封印,放出裡面的靈蛇軍,將是一股席捲天下的力量。

    但是蛇靈軍一共只能開啟七次,每次開啟,都要經過數十年的靈氣蘊養,才能夠恢復,故而不走到了國破族滅的生死存亡之際,歷代蛇主都不會輕易動用。

    「以我對大伯的瞭解,他萬萬不會做沒有把握的事,恐怕除了長老會和祀宮的支持,手中還握有其他的王牌青師雨眉頭緊索,林玄應猛然想到:「屍兵!鬼國!」

    林玄應突然開口,頓時將眾人疑慮點破,公羊羽一拍手:「走了。嵐楓城自兩日前,突然湧現無數屍兵,而且數量越來越多,雖然戰力不高,成不了什麼氣候,但終歸是一股戰力。而且我曾經與這些屍兵幾次交手,印象最深的,是一個蒙著面,混身骨甲的異人率領的數千屍兵,目中湛藍,與普通屍兵戰力強了不知多少倍,絕對比一般守城軍要強大的多。」

    宋圓缺固守聖母城,尚未見到屍兵,疑惑道:「公羊兄口中的屍兵是什麼意思?」

    青師雨連忙將青卓軒勾結鬼國,以鬼符甲術死祭生者,煉成屍兵,引鬼民入雲海之事說明。

    「鬼國之民?這不可能!數百年前,這些罪民,早已被聖殿驅逐出雲海,困於荒莽之地,怎麼可能身在雲海?」宋圓缺連連搖頭,覺得匪夷所思,說道:「公主的猜測,實在太過荒謬。

    青師雨說道:「我也希望這一切都是假象,但林公子已經抓住了一個鬼民,足可以證明一切。」

    宋圓缺眉心一凝,說道:「此人何在?」

    林玄應手中一抖,將妃依洛雅從水簾洞府之中放出。

    妃依洛雅被林玄應以雷熒神元之力封死全身,動彈不得,只有眼睛能夠轉動,話都說不出來,一雙魅眼死死瞪著林玄應,簡直恨不得將他千刀萬剮,生吃血肉。

    「肌膚青白,目瞳三色,果然是鬼民!」宋圓缺看著妃依洛雅,滿是驚奇,旋即喝問道:「你們是鬼民被囚居在荒莽,為什麼會來到雲海?還有你們與青卓軒到底有什麼關係!」

    妃依洛雅看都不看他一眼,冷笑一聲,閉口不言,宋圓缺一怒,手掌猛的一拍,一股雄渾爆裂的火元之氣湧入妃依洛雅的身體。

    「啊!」

    一聲淒婉的慘叫,妃依洛雅混集抖,面頰汗如雨下,喉嚨之中嘶嘶作響,顯然是在忍受常人難以忍受的劇痛,渾身抽搐,但目中卻露出一絲嘲弄。

    「嗯?好一個罪民!」宋圓缺抽回雙手,妃依洛雅倒在地上,大喘粗氣,神色癲狂的說道:「怎麼不來了?嘿,我所忍受的痛苦,比你這點小小的手段,不知要強過多少倍,想要讓我屈服,這點痛楚,難啊」。

    宋圓缺怒極反笑,森然道:「你勾結青卓軒,亂我雙頭國,真以為我不敢殺你嗎?」手中一團火源真氣凝聚,只要一掌揮下,妃依洛雅必死無疑。

    「殺吧,殺吧,,殺了我,你們就什麼也不知道了。」妃依洛吃吃笑道。

    林玄應深知這個鬼國女子心性堅定,不是常人能夠撼動,深怕宋圓缺驚怒之下,一掌將她拍死,若是如此,只怕真就斷了線卓,連忙阻止道:「宋城主息怒,這女人暫時還殺不得。」

    宋圓缺胸口起伏,微微平息了情緒,緩緩點頭,繼而對妃依洛雅說道:「莫以為你什麼都不說,宋某就沒有法子讓你開口!」忽然大喝一聲:「盅娘!」

    話音網落,一陣淡雅的蘭香傳來,從內室走出一個頭插蘭花,一身藍衣的少*婦,身子豐碩,面容蛟好,給人一種風華絕代,極為親切的感覺。

    「老爺,喚妾身何事?」聲音依軟,有一股慵懶的感覺,少*婦盈盈下拜。

    宋圓缺揮揮手,沒有答話,對青師雨說道:「公主,盅娘是我的妾,出身藍苗族,一身盅術通天。」轉而對盅娘說道:「還不快來拜見青靈公主!」

    青靈是青師雨的封號,盅娘雖然是藍苗族族長的孫女,但是藍苗族不過是雙頭國內,一個附庸之族。此時聽聞眼前這個黃衫少女,竟是公主殿下,大吃了一驚,連忙躬身拜見。

    青師雨連忙將盅娘扶起,說道:「夫人不必行如此大禮。本宮聽說藍苗族盅術天下無雙,有不可思議的奇能,不知能不能讓這個女人開口說話?」

    盅娘點頭說道:「我族之中,有一盅蟲,名為真言盅,顧名思義,只要將盅蟲種於體內,就算是再深埋於心中的秘密,受到真言盅的操控。也會全部吐出,知無不言,身不由己。」盅娘看了地上冷笑連連的妃依洛雅,露出一絲不忍的神情,說道:「只是此盅一旦種入,就會與種盅者血脈相連,沾染蟲毒,久而久之,身體就會逐漸潰爛,化胳而死,十分殘忍,所以在我族之中,真言盅多數是用來懲戒族內罪大惡極之人,輕易不會動用。」

    宋圓缺冷笑道:「亂我國度,肆殺吾族之民,已經是罪大惡極了!」

    青師雨天性善良,一聽真言盅竟是如此歹毒,心中不忍,對妃依洛雅說道:「姑娘,只要說出你所知道的一切,就可以免受蟲噬之苦。」

    妃依洛雅冷笑一聲,說道:「區區蟲盅,能奈我何。不用你假仁假義,想要如何,隨你們的便,但想要從我口中套出一個字,做夢!」

    宋圓缺喝道:「冥頑不靈,公主!不用跟這等人廢話!盅娘!」盅娘會意,素手一展,指間一道藍光飛快閃出,瞬間莫入妃依洛雅的身體之中。

    很快,妃依洛雅原本堅定凶狠的目光,逐漸看似變化,看的眾人暗暗稱奇。

    「盅同心,心同意,魂去來兮。」盅娘輕聲唸了一聲,妃依洛雅猛然一抖,彷彿被什麼恐怖的東西附體一般,繼而目光現出茫然之色。

    盅娘手中牽著一條淡藍絲線,肉眼幾乎難辨,似乎極為吃力,說道:「這位姑娘好強大的怨念。竟然能夠抵擋真言盅」老爺,您可以問了。」

    宋圓缺看著妃依洛雅,神情肅容道:「你是何人,到底是何來歷?」林玄應與青師雨,公羊羽側耳傾聽,只見妃依洛雅面無表情的說道:「吾名妃依洛雅,來自不死之城,為鬼國四大殺戮使,掌魂燈九幽。」

    眾人一聽,心中同時為之一凜,公羊羽說道:「果然是鬼國之人。」

    宋圓缺再問:「鬼國被囚禁在荒莽之地,外有雲渡河,內有神囚封界,你們是怎樣來到雲海的?」

    妃依洛雅說道:「半月之前,鬼國來了一位中土之人,要面見鬼皇,說有要事求見,原本無論是雲人還是中土人,只要敢踏進吾國,一律殺死,肉身丟入化屍池,魂魄錄去餵養魂獸。但是這中土人聲稱,他有辦法,可以讓神囚封界暫時失效,鬼皇將信將疑,決定先聽他說下去。

    不料這人竟是真有辦法,能夠讓囚禁吾族多年的封界失去神威。」

    除了林玄應以外,所有人面色都凝重起來,林玄應只聽唐星說過,荒莽之地的四個被驅逐的國度,只有雲渡河作為天然屏障,讓他們不得進入雲海,神囚封界,尚是第一次聽說,不由問道:「什麼是神囚封界?」

    青師雨解釋道:「神囚封界,據傳是很多年前,聖殿主人決議將東谷,沙羅,鬼國,夢境四國從雲海之地驅逐後,抽離四國國民的一絲精血,在整個荒莽之地,設下的一個號稱連神人都能困住的神道封界。但凡是四國罪民,只要意圖離開封界的範圍,走出荒莽,就會引封界,降下滅神之威,必死無疑。」

    林玄應瞭然,默默點點頭。心中卻是在想,既然如此,為何沙振隨他們離開沙羅,來到雲海,卻是毫無損?

    只聽妃依洛雅繼續說道:「離開荒莽囚牢,是吾國幾百年來的夙願,這個,中土人竟能讓神囚封界暫時失效,怎能不讓鬼皇動容,二丁爾皇吊然不喜歡中十人,但你手握籌碼。的確二,把你的要求說來,只要力所能及,本皇都可以滿足。」那中土人朗笑道:「皇者果然是爽快之人,以物易物,等價交換,才是商道法則。我要求之事,對於皇看來說,不過舉手之勞」

    鬼皇道:「本皇素來不喜拐彎抹角,閣下有何要求,請說吧。」那中土人大笑一聲:「皇者果然是爽快之人」也罷,我所求之事,便是請皇者將座下四使,殺戮使,招命使,血祭使,攝魂使,為我所用,去辦一件事,事成之後,我當開啟神囚封界,讓鬼民可以離開荒莽,重歸雲海」

    宋圓缺眉頭緊鎖,再問道:「鬼皇是否答應下來?」

    妃依洛雅說道:「那中土人所求之事,對於鬼皇來說,不過小事一樁,當然沒有回絕的理由,當下命我將其餘四使傳召入宮,傳下鬼幽令,讓我等四使,全部聽令於那中土人。

    當時我得鬼皇傳音暗授秘令,要我尋找時機,便將那中土人魂魄抽離,拷問破開神囚封界之法,不料想那中土人也是心思縝密之人,又要求我們四人立下鬼魔血誓,還要掌握我等四人的鬼珠,不然一切休談。吾皇無奈,只有答應下來。自此我們四人性命被那中土人掌控,不敢生出二心。」

    眾人心中意識到,鬼皇與那中土人,看是平等交易,內中確實暗自提防,都是不安善意。

    林玄應眉頭緊鎖,暗暗揣測妃依洛雅之言,腦海之中忽然浮現出一人身影,心神一動,忍不住脫口問道:「那個中土人,姓氏名誰?相貌如何?」

    「他叫」就愛妃依洛雅正要說出那人姓名之時,竟是戛然而止,原本茫然的雙目,竟是重現一絲渾濁。

    盅娘大吃一驚,驚恐道:「她的主意識在分離真言盅蟲,怎麼可能?」驟然一股巨力從妃依洛雅身中撲出,一陣清脆的斷裂聲傳來,手中盅絲,竟是盡數崩斷。

    妃依洛雅哇的一聲,噴出一口鮮血,歐紅之中,一個淡藍色的肉蟲,緩緩在其中蠕動,赫然是真言盅蟲,被她生生逼了出來。

    真言盅蟲一出,妃依洛雅立即清醒過來,嘴角溢血,目露凶芒,聲色俱厲的喝道:「你們對我做了什麼!」

    宋圓缺暗叫一聲可惜,雙手一拍,一道氣勁進入妃依洛雅體中,頓時將她擊暈,轉而問道:「盅娘,這是怎麼回事!」

    盅娘神色又驚又慌亂,吞吞吐吐的說道:「老爺,妾身也不知道。真言盅為我藍苗族七魔盅之一,幾百年來,從未出現過如此情況,沒想到這位姑娘的意志,竟是如此強大!」

    林玄應一聽,瞬間明白,說道:「妃依洛雅修煉的是封魂之術,自身魂魄融合了數百凶獸之魂,也難怪真言盅會被她吐出。」

    「封魂使?」眾人當然明白封魂術修行,需要以自身魂魄為祭,融合獸魂,那種劇痛,就是意志堅定的武者,都未必能夠承受,沒想到妃依洛雅竟是如此狠決。

    公羊羽連忙對盅娘問道:「夫人,可否如法炮製,再用真言盅使她開口?」

    盅娘搖搖頭,說道:「恐怕難了,她既然能夠將盅蟲逼出,只怕已經有了防備之法。」

    宋圓缺恨恨道:「可惡,關鍵時刻,竟走出了岔子!」盅娘被他一喝,以為是在對她火,神情不由黯然。

    就在這時。外面再有親兵傳報,宋圓缺眉頭一皺,讓那親兵進來,問道:「又有何事?」

    親兵說道:「稟城主,方才有一人單槍匹馬,在城下喊叫,自稱是祀宮使者,傳蛇諭給城主。」

    「嗯?王上如今不再蛇宮,哪來的蛇諭?那使者如今何在?」宋圓缺眉頭擰緊。

    親兵答道:「那人叫喊數遍,尚未等我等反映,就用弓箭將諭旨射定牆頭。策馬離開。我們無法追擊,只能先將諭旨取來,請城主定奪!」

    宋圓缺道:「呈上來吧。」親兵從懷中取出一團金絲織成的錦布,上畫聖蛇印記,確是蛇諭無異。

    宋圓缺將諭旨展開,臉上頓時浮現怒容。

    青師雨連忙問道:「宋城主,到底是怎麼回事?」

    「這是大靈巫親自降下所謂的「代王之書」說蛇主薨逝,將舉行祈天之法,王上之魂重歸蛇母榮光,雙頭國三十三城城主在明日正午之前。必須全部前往水天城祭天峰,違令不去者,將被祀宮除名,為吾族叛民!」

    眾人聞言,無不色變!

    防很抱歉,昨天因為停電,所有章蘋是母親幫我傳的,因為郵後台操作比較複雜,沒有弄好,今天想要改,現郵章節改不了標題,真是對不起大家了。

    這是今天第一更,感謝咖凹和不諳江湖書友的月票。也感謝幾個打賞的書友,謝謝你們的支持:月末我會列個清單,感謝大家對人弗的支持。雖然成績慘淡,但我會堅持下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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