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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道小說網 神者一著誰堪論 文 / 人弗

    …漢仙丹使得前嫌盡釋。陰彼花妖女體早忘了林玄應珊每,小小的不愉快。

    「咯咯,妹夫是來找七妹的吧。哎呦喂,真是不巧啊,七妹她現在並不在山中啊。」陰批花妖女笑的那個燦爛。

    林玄應默認了妹夫這個稱謂,微微一笑,說道:「我這次來山,找知畫倒是其次,主要是想見往生大師。」

    「你要見四哥?」陰她花妖男體微微一怔,恍然道:「原來四哥今天等的人是你啊!」

    林玄應微微一怔,隨即明白過來,以往生大師現在深不可測的修為,自然是知道自己要來。

    陰批花妖男體遞過來一朵藍色的冰花,說道:「把這個拿在手中,直接上去就可以了。」

    林玄應接過來,沖雙體點點頭,說道:「二位,我去了。」

    蓮台脫身而起想山腰飛去。

    陰她花妖女體把玩著手中的仙露玉生丹,雙眼之中露出了驚異的眼光,說道:「仙露玉生丹煉製,非是仙者不可為。他又是在何處得來?」

    陰她花妖男體微笑道:「看來七妹的心上人,來歷不一般啊。」

    山腰上,林玄應降下蓮台,殺生沼澤之中,竟是與兩年前產生了驚人的變化!

    原本的白骨滿地,血肉成河,如今已經變成了一片蓮池,潔白純淨的蓮花,含苞待放。

    原來那塊殺生沼的石碑,如今也變成了往生池。

    滿目的蓮花,感受到林玄應體內散出來的無窮佛元之力,打開了緊閉的花瓣。

    剎那間,蓮華綻放,光照三千,整個群妖山似乎都籠罩在了蓮華聖氣之中。

    「法子你來了。」

    蓮池中央。那塊青石之上,不變的身影,慈悲面容,正是往生和尚。

    「大師知道我要來?」林玄應微,心中卻是微微疑惑,不知道往生和尚因何稱呼自己為法子。

    往生和尚微微一笑,說道:「上一次見面,法子一言將集僧點醒,貧僧與法子之間,在虛空玄藏之中,已經建立了微妙的聯繫。」

    見林玄應要出不解的神情,往生和尚也不解釋,直入主題說道:「法子所來,是欲問陰沙潮之中。赦天神罰的由來吧。」

    往生和尚神通廣大,一言道破他的來意,也不足為奇怪,林玄應點點頭,說道:「正是。」

    往生和尚說道:「貧僧且問法子,在你認為,何為神罰?」

    林玄應微微一怔,竟是被這個問題難住了。

    何為神罰?自然不是所謂的神人降下的懲罰。

    神人再過神通廣大,也不過是跳出了天地的束縛,凌駕天上,自在逍遙,但他永遠無法操控天地。

    「我不知。」

    林玄應想了想,老老實實的說道。

    往生和尚淡然道:「天地生滅,輪轉輪換,不過運轉之道,也是自然之道。雷霆霜雪,玉露雲華,都是天地運轉。哪裡有什麼神罰?如果說天降災厄,就是懲舁,倒不如說是人心自罰罷了。」

    林玄應細細品味,忽然覺得有所得。

    「大師的意思,是說這一切都是人為所至?」

    林玄應沉聲道。

    往生和尚目中透著清澈的目光,就像是剛剛出生的孩童一樣,徐徐說道:「在很久很久以前,人類在這片土地上剛剛誕生之時,曾經有一個名為元的國度,興盛一時。他們靈智早開,得天獨厚,擁有能夠看透世間本源的能力。」

    「元之民親近天地,因而能夠操控天時變換,四季輪轉,擁有連神人都沒有的能力

    林玄應心中大驚,無論是神人還是仙者,神通再大,就算是納萬物於芥子,神遊時間長河,在天地之中,都不能擅改天時,使四季更迭輪轉。

    「眾生修行以求脫,是自性脫,回歸本識。

    天地雖是束縛,但也是鑄煉之池。元之民得天獨厚,如果能夠潛心修行,脫離苦海之機,比任何生靈都要深厚。然而他們卻不懂天地自然之道,眾生越天,天雖不容。但不會插手,汝有成就,可行天元無量劫,渡劫者可成逍遙自在,天地所贊,自不會阻攔。但如果有人試圖操控天地,自以為可以操控天之威能,天地所感,自然要降下懲罰。」

    林玄應默然片刻,說道:「後來如何?。

    「元之民!亡!」

    往生和尚說道:「一場巨風,似憑空而生,所經之地,滿目瘡疾。那股毀滅之威,即便是元之民,也無法堪破。天地之中,相生相剋如此才為平衡之道。這股巨風,變是元之民的剋星!」

    「巨風,,闇月鑒風!」

    林玄應猛然抬頭,失聲說道!

    往生和尚點點頭,說道:「不錯。闇月鑒風,便是元之民所應之劫。」頓了一頓,當即微笑道:「法子應知,我佛門講究因果業報,得今日之果,必是前日之因,萬事萬物都是如此。世人只知這闇月鑒風,乃是元之民所造之果,卻未想成因。」

    往生和尚虛空一指,面親頓時出現了兩處玄風流轉的所在。一者渾濁無序,一者清澈空靈。

    林玄應慧眼一看,穿透層層虛霧,頓時看到了本源,驚訝道:「這是天地風穴!」

    往生和尚點點頭,說道:「不錯!天地風祖,皆是從此中來。一者地風,另一者天風。天地風穴,各司其職,吹拂天地之間,傳訊天地之音。但是很久之前,元之民為了鑄造一處元玄聖宮,將天地之風全部號令,狂捲千里之外的萬層冰山。」

    往生和上歎息一聲,說道:「世間原本一片混沌,之所以成為如今十方世界,便是因為天地平衡。天地風穴互相制約,一旦被破壞,就會使得天地失去平衡。」

    林玄應沉吟道:「大師的意思,是說元之民肆意操控天地,使得天地風穴失去了平衡,從而產生了闇月鑒風?」

    往生和尚點點頭,說道:「沒有錯,天穴之中所出天風,是為無是之風,地穴之中所出之風,便是這闇月鑒風!兩者從天地風穴之中而出,在率衡之處相容,轉成自然之風。

    元民將平衡打破,無是之風到流,天穴受損,地穴之風確肆無忌憚。如此就產生了毀滅了元民的闇月鑒風之劫!」

    林玄應歎息一聲,說道:「自作孽啊」。

    往生和尚也長長的歎息一聲。

    「既是如此,元民已滅,為何闇月鑒風依舊存在?」

    「元民雖滅。但所造成的天缺依舊存在,天穴雖然能夠自我修復,但是每隔一年,都要有一次由盛轉衰。」

    林玄應感慨道:「原來如此。這一日,就是赦天之日啊!」

    往生雙手合十,念動一聲佛號。

    所謂神罰,不過是人作孽,做前世因,得今世果!

    林玄應默然片刻,說道:「闇月鑒風如此,那瘟魅現世,自然也是有所原因。」

    往生和尚歎息了一口氣,說道:「法子是否記得,那日貧僧所講昔日的故事?」

    林玄應點點頭,說道:「自然記得。」

    往生和尚說道:「那瘟魅,在那時,不過是在蒼梧樹下的一個築巢的靈魅,是池子最為忠實的信奉者!」

    「靈魅?」

    往生和尚說道:「靈魅是天地之中,唯一一個可以天生靈體的生靈,他們食以生命之能。才能夠維持自身的存在。」

    林玄應微驚,說道:「吞噬生命之能,這豈不是至邪之物」。

    往生微笑道:「天地萬物,無所為正邪,靈魅吞噬生命之能,是為生存,也不是他之錯。」雙眼微閉,說道:「池子欲讓終生永恆,靈魅自然是他們所欲渡的第一今生靈。」

    後面的故事也不用說,林玄應惡意的猜想道:「看來是池子和靈魅做了一個交易,池子提供無窮無盡的生命之能,供靈魅存活,而換來靈魁所謂的轉變!」

    想到這,猛然一震,說道:「不對!生命因生而存,如果沒有生滅,那池子從何得來生命之能,用來餵養靈魅?」

    往生和尚歎息道:「法子難道看不透嗎?今生無果,可除來生啊。」

    林玄應身體巨震,終於明白過來,池子竟是以眾生的來世一切福報,將來世的壽元,餵養靈魅!

    「這算什麼,這算件麼

    林玄應喃喃道。

    往生和尚歎息道:「池子欲讓眾生永恆,自然不求來世。眾生畏死,奢求永恆,不求脫,故而同意池子所為。歸根結底,還是終生的貪念所至。」

    「後來池子忘,天地轉變,靈魅沒有了池子餵養生命之能。飢餓難耐,況且他們被池子無時無刻的寄養,已經讓他的胃口越來越大。逼不得已,它除了吞噬生命之能。連同一切邪魂,毒魄,只要是能夠果腹之物,無不吞噬。」

    往生和聲歎息道:「不再純粹的靈體,也因此生了變化。靈魅的身體有白轉黑,身後又生出毒尾,由此靈魅消失,世間多出了瘟魅!」

    林玄應苦笑一聲,說道:「原來如此。原來如此,所謂的神罰,不過是這天地之中的生靈自作之受。自嘗的果報啊。」

    往生歎息一聲,說道:「沒錯。池子將眾生的來生餵養靈魅,來生瘟魅就要吞噬生命,為禍世間!那時,這片雲海之地,幾乎過半的生靈,都被瘟魅毒殺!」

    「什麼?」

    林玄應震驚癮魅的恐怖。心中頓時想到荒夷城外餓輝千里的慘狀,心中一寒,說道:「大師,那後來呢?」

    往生說道:「瘟魅原本是最純淨的靈體,吞噬了那麼多並不純淨的魂魄。開始並未怎樣,但到了最後,終於與自己的靈體排斥。為何不消散,瘟魅就將自己的靈體封印於虛無真空。讓靈體與體內的魂魄不至於衝突。千年才會出來進食一次!」

    林玄應面色一沉,說道:「難道今時已是千年之機?」

    不料,往生忽然搖搖頭,說道:「非也。尚差三百年。」

    「嗯?」

    林玄應迷糊了。

    往生歎息道:「瘟魅解印重現,本應在三百年後,今時今日現身出現,實屬不該,應是有人在幕後操控。」

    林玄應心中浮現青卓軒的名字,可青卓軒雖是厲舌,二盧黃不是老天。猛然道!,「難道。「往生歎道:「如果我猜測不差,能夠將瘟魅從封印之中釋放,並讓之受其操控,如此威能,必是成就天境的神人。」

    林玄應聞言。與素心的猜測印證,頓時心亂如麻。

    如果真是神人在這背後操控一切,難道苦境兵交劫難的開端,就真的無法阻擋嗎?

    往生看出林玄應的擔憂,頓時微笑道:「法子不必憂心。貧僧如今窺視天境之道,也已經看到了今世兵爽劫的一絲端倪。九天之上,有神人欲借天地劫難,推波逐流。雖是雪上加霜,但未必不是轉機!」

    神人原本就是越出天地,不再天地雙輪的運轉之中。神人行事,不再天地所感,自然會讓原本是的一切,產生未知的變數。

    林玄應動容道:「原來大師早已經成就菩薩道!」

    往生大師微笑道:「全靠法子點悟!」頓了一頓,說道:「正如貧僧之前所說,瘟魅本不應今時現身,而現在由人掌控,必走出自神人之手。但神人畢竟不能在天地之中行走,所以只能假借他人之手。法子如果想要阻止這一切,就必須找到神人在苦境之中所埋下的後著全部找出,一一破解,才是正道。瘟魅,很可能不過是神者一著罷了。

    「神者一著」林玄應苦笑一聲,暗暗歎息,說道:「原來這只是個開端。這些狗屁神人,真是吃飽了沒事做。再九天之鼎呆著多好,沒事老禍害人間做什麼?」

    往生大師呵呵一笑,說道:「法子何必詬罵神人?天境之人,都非凡俗,所作所為,必含深意

    林玄應搖搖頭,說道:「深不深意,與我無關。我曾再黃陵仙府之中遇見一個所謂的月神,那冷漠的眼深,漠視一切,如果說那就是所謂的神人,那這天境,不越也罷!」

    往生大師聞言徽微一怔,雙手合十,默默的念動起佛號來。

    一個月後,狹道關之外,橫阻在無淚之城的魔陣終於消失,四國聯軍瞅準時機,傾巢出動!

    又經過半個多月的廝殺,皿國聯軍終於攻破鹿魔的防守,將無淚之城攻破。

    鹿魔被殺的大敗,正所謂一鼓作氣,直搗黃龍,四國聯軍痛揮落水狗,借助朔應其他城中朔應之民的幫助,裡應外合,終於將鹿魔盡數殲滅。

    而此時,林玄應也離開了群妖山,先是去往布善之國,但行至半路,又折返去狹道關。

    「往生大師費勁一個半月,所煉製的這枚佛玉,也不知有何妙用。」

    林玄應把玩手中的一顆黃色佛玉,心中暗暗揣測。

    佛玉之中所藏佛元,異常驚人,林玄應好不懷疑,若是有人將之煉化,恐怕根基會暴增至地者境!

    「佛曰:不可說。哎,這都是成菩薩的了,不帶這麼糊弄人的!」

    想起那日往生和尚一臉高深莫測,什麼都不說的神情,林玄應就是一陣鬱悶。

    重回狹道關前,林玄應微微驚訝,四**旗如今只掛句陳一面,心中微微疑惑,剛剛落下蓮台,守關的士兵一臉戒備的看著他,正欲開口喝問,猛然想到林玄應駕蓮台而來,告不正是大帥走時所吩咐的那人?

    頓時,這守關士兵小心翼翼的問道:「閣下可是林玄應林公子?。

    林玄應點點頭,說道:「正是。不知大帥如今可在關中?」

    守關士兵一聽,頓時笑道:「不巧,前日吾軍貢獻了晨曦城,大帥如今正在指揮佈防。」

    「嗯?五淚之城破了?」林玄應心中驚訝,眉頭卻凝在了一起,心中疑竇更重,當下也不多說,駕蓮台飛昇而去。

    晨曦城中,樂王應暗站在城頭之上,看著四國眾軍士一個個士氣高昂,賣力的佈置城防,到掃戰場。各個都像是了情的公牛。

    鹿魔走出陰沙潮,大半年來勢如破竹,殺來了多少四國人,如今將他們盡數全殲,血債血償,終於讓這些憋了一肚子怒火的軍人狠狠的出了口氣。

    「王爺,如今鹿魔之亂已平,為何還是如此面露憂色?」姑射蓉站立應暗身旁,見應,增依舊是濃眉緊皺,始終不得開懷。

    「二國主。希望是我多心了。只是我覺得,這場仗我們贏的有點過於輕鬆了。與之前鹿魔勢如破竹的虎狼之勢相比,簡直就是一今天上,一個地下。」

    應惜閉目回想,歎息道。

    姑射蓉眉頭微微一皺,說道:「王爺是不走過於擔憂了?如果說真有怪異之處,就是這次鹿魔並沒有再放出瘟魅。沒有了瘟魅在,鹿魔再如何能征善戰,也絕對抵擋不了四國聯軍的圍攻。不過這也只是我的一家之言,王爺乃是軍中統帥,自然看得比我一介女流看的分明

    應盾長歎一聲,說道:「二國主不必自謙,此次攻破晨曦城,說起來還多虧了你了

    頓了一頓,看著滿城的屍骸,說道:「希望是我多慮了吧,如欲知後事如何,請登6州比,章節更多,支持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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