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完餐兩人一起收拾碗碟,最後游紫菱還是忍不住將花明轟出了廚房,等她收拾好以後,花明坐了一會兒就告辭了,這次讓他們彼此的關係更加進了一布!
下午三點鐘,花明準時的趕往了西姆餐廳,對方的代表將在這裡與他見面,來到十九號座位,花明撥通了對方的電話,果然鈴聲響起「你好我是花氏集團的銷售員花明!」
「你好花先生!我可以稱我老宋」經過一番寒暄二人坐下,不過對方卻告訴他能夠做主的人不是他,讓花明大感意外。
過了不到五分鐘,一個帶著太陽鏡成熟女郎的靚麗的身影走進了餐廳,她的到來一下子就吸引了大多數人的目光,不過她腳步一直不停的往十九號座位而來「李若雪?」怪不得他們公司的名字有點耳熟,這根本就是李家的家族公司。
李若雪摘下太陽鏡「花明沒有想到吧居然是我吧!」
花明苦笑道「大小姐我沒有得罪你吧,居然用這樣殺傷力的眼神看我!」
「哼,如果不是偶然得到你回來的消息,你恐怕也不會想起我吧,還有我的表妹怎麼回事?你今天不給我說清楚老賬新帳一起算!老宋你退下吧!」
「是的小姐!」那人恭恭敬敬的離開。
「坐吧,興師問罪,也不用站著吧!」女人是最蠻不講理的動物,所以在她生氣的時候最好的選擇就是不要辯解。
李若雪狠狠的瞪了他一眼然後坐下,也難怪李若雪的火氣這麼大,兩次相親他不知道對象是誰,可是後來知道了是花明就猜兩次他都是故意的,加上表妹失蹤的事情對他怨言就更大了!
不過接下來,花明浪費了不少的口水,加上一些花俏的語言終於將李若雪的怨氣給打散這也讓他鬆了一口氣。
原來李若雪對花明那個一往情深,道現在都沒有談朋友,大學畢業後就接手了家族的一家公司開始經營,這次偶然的機會與花氏集團合作居然對方派來的業務員居然是花明,她不僅好笑他居然無聊得去做一個小小的業務員。
約好了晚她吃飯,簽成了這筆單子,告別李若雪後花明直接回到了公司,不過剛到一會兒就接到了一個來自倪宗的電話。
「老哥想我了嗎?怎麼有空給我打電話!」花明調侃道。
「呵呵,阿明啊,我現在就在你的莊園內,不過聽你的僕人說你跑去上班了!」
「呵呵,我也是無聊嗎?這樣我請個假,一起喝幾杯怎麼樣?」
「好!」掛了電話花明就去熊佩玲那裡告了一個假,剛剛簽約了一筆大單所以她很爽快的同意了花明。
出來公司花明找了一個隱蔽的地方然後一個瞬移就回到了莊園「阿明你的速度真快啊!」回到莊園酒見到倪宗優哉游哉的啃著瓜子。
二人來了一個擁抱,花明隨口吩咐下人去拿幾瓶白酒並且搞一些下酒菜來「阿明啊,真羨慕你啊,不但老婆多多,而且還有花不完的錢!」
「呵呵,如果老哥願意,美女也可以一大把啊,如果老哥需要十億八億的儘管找我拿!」花明豪氣的說道。
花明這句話噎得倪宗幾乎說不出話來「阿明我沒有享福的命這次上頭又……!」
「得得,不要說廢話,是不是又有事情找我幫忙,我知道你是無事不登三寶殿的!」花明直接阻止了倪宗的長篇大論,對他花明太瞭解了。
「阿明,難道我就有你說的那麼差嗎?老哥我這次是真的來看你,不過找你幫忙只是附帶的!」
「我怎麼感覺老哥你當上了異能總局的副局長怎麼變得越來越油腔滑調,難道是被你們的那個局長調動了第二春!」
「咳咳咳!」倪宗直接白了花明一眼,知道這和這個傢伙扯下去早晚會被氣死,所以他乾脆直奔主題告訴花明這次需要他保護一號首長到美國參加會議。
「沒有問題,整日窩在北山也不是辦法,這次去虐虐美國鬼子也好!」見事情圓滿解決倪宗酒勁也來了左一杯右一杯兩人幹得不亦樂乎!
「對了,因為這次的保護上頭十分看重,所以你的身份不能暴漏,所以這次我們做火車去首都!火車票已經買好,我們該出發了!」
「那好吧,走吧!」花明直接傳音告訴了蕈自己要離開一段時間,並且交代程東就說平總公司有事情派他出國了,程東當然不敢違逆他的話照辦!
坐火車,花明還是大姑娘上轎第一回,車廂內的乘客形形色色,就在這時一個看起來好似農民工的中年男子蹣跚的走了上來,頓時從他身上傳來一陣酸腐的氣息,他找到他的座位後剛坐下他身邊的小伙子就不滿的嘟噥了一句「真是倒霉!」然後就將頭扭到了一邊不在看他。
以花明的眼力當然能夠看出這個穿著骯髒的中年人腳上受了傷,就在這時一個打扮妖艷的女性中年列車員走進了車廂扯起嗓子喊道「查票!」
頓時那個民工露出了緊張的神情,花明恰好做在他的對面所以將票交給列車員看了過後列車員就轉身問民工要!
中年民工渾身上下一陣翻找,終於找到了,卻捏在手裡。
列車員朝他怪怪地笑了笑,說:「這是兒童票。」
中年人憋紅了臉,囁嚅著說:「兒童票不是跟殘疾人票價一樣嗎?」
列車員打量了中年人一番,問道:「你是殘疾人?」
「我是殘疾人!」那你把殘疾證給我看看。」
中年人緊張起來,說:「我沒有殘疾證,買票的時候,售票員就向我要殘疾證,我沒辦法才買的兒童票。」
列車員冷笑了一下:「沒有殘疾證,怎麼能證明你是殘疾人啊?」
中年人沒有做聲,只是尷尬地將鞋子脫下,又將褲腿挽了起來———他只有半個腳掌。
列車員斜眼看了看,說:「我要看的是證件!是殘聯蓋的鋼印。」花明頓時有點生氣這個列車員真是有點欺負人。
中年人一副苦瓜臉,諾諾的說道:「我沒有當地戶口,人家不給辦理殘疾證。而且我是在私人工地幹活,出了事之後老闆就跑了,我也沒錢到醫院做評定……」
列車長帶著兩個乘警聞訊趕來,詢問情況。中年人再一次向列車長說明,自己是一個殘疾人,買了一張和殘疾人票一樣價格的票……
列車長也問:「你的殘疾證呢?」
中年人說他沒有殘疾證,接著就讓列車長看他的半個腳掌。列車長連看都沒看,他不耐煩地說:「我們只認證不認人!有殘疾證就是殘疾人,有殘疾證才能享受殘疾人票的待遇。你趕快補票吧!」
中年人一下就蔫了。
他翻遍了全身的口袋和行李,只有幾塊錢,根本不夠補票的。他帶著哭腔對列車長說:「我的腳掌被機器軋掉一半之後,就再也打不了工了,沒有錢,連老家也回不去了,這張半價票還是老鄉們湊錢給我買的呢。求您高抬貴手,放過我吧!」
列車長堅決地說:「那不行。」
那個女列車員趁機對列車長說:「讓他去車頭鏟煤吧,算做義務勞動。」
列車長想了想說:「好!」
中年人對面的花明實在看不慣了,他站起來盯著列車長全身打量了一番的然後說道:「你是不是男人?」
列車長不解地說:「這跟我是不是男人有什麼關係啊!」
「你就告訴我,你是不是男人!」
「我當然是男人。
花明邪邪的一笑「你用什麼證明你是男人呢?把你的男人證拿出來給大家看看!」
周圍的人一下笑起來,倪宗也忍不住啞然失笑。
列車長愣了愣,說:「我一個大男人在這兒站著,難道還是假的不成?」
花明搖了搖頭說:「我和你們一樣,只認證不認人,有男人證就是男人,沒男人證就不是男人。」
列車長卡了殼,一時想不出什麼話來應對。
那個打扮妖艷女列車員狠狠的瞪了花明一眼站出來替列車長解圍,她對花明說道:「我不是男人,你有什麼話跟我說好了。」
花明突然臉色一正指著她的鼻子大聲說:「你根本就不是人!」
列車員一下暴跳如雷,一張稍有幾分姿色的臉漲得如茄子般她尖聲叫道:「你嘴巴放乾淨點!你說,我不是人是什麼?!」
花明一臉平靜,狡黠地笑了笑,說:「你是人?那好,把你的人證拿出來看看……」
四周的人再一次哄笑起來。只有一個人沒笑,他是那個只有半個腳掌的中年人,他呆呆地望著眼前的這一切,不知何時,眼裡噙滿了淚水,不知道是委屈,是感激
倪宗不僅搖頭這花明還真是,列車員再次尖叫一聲張牙舞爪的朝著花明撲來,花明不屑的一笑一巴掌揮出頓時列車員的身子如陀螺般旋轉起來,在她的身子停下後臉上露出了清晰的五指印。
「你?你?居然敢打我,乘警同志趕快把他抓起來!」列車員張牙舞爪的說道。
可是兩名乘警沒有動,他們都鄙視的看著這個女人,花明上次上次一步舉起後卻嚇得列車員差點摔倒「這位同志你這是幹嘛?」列車長不得不站出來了。
「哼,他的錢有我付了,看見你們這種人就噁心,滾!」
「滾!滾!滾!滾!」頓時整個車廂就沸騰了起來最後列車員與列車長只好灰溜溜的跑了!
「謝謝!」中年民工走到花明身邊深深的一個鞠躬,花明趕緊扶起了他「大哥不用客氣,這裡是一萬塊錢,你先拿著,我沒有帶多餘的現金,這個是我的手機號碼,如果以後遇上什麼事情你可以打我電話!」
「謝謝!」除了說謝謝中年民工再也說不出另外的話來。
這個旅途不再寂寞整個車廂的旅客都主動來與中年民工交談,甚至大部分人都出手相助慷慨解囊,花了一天的時間,花明終於達到了北京,在下車的瞬間,他靈魂中的神通符號湧動頓時一道奇異的靈氣注入了中年民工的身體,然後他就發覺他斷掉的一半腳掌居然重新長了出來!
「天啊,老天有眼啊!老天有眼啊!」
ps:火車上的情節,借用了一個真實的故事,希望大家不要介意!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