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卷 第二十八章 初被封印的不適 文 / 雷老虎4
第二十八章初被封印的不適
嘈雜的街道，過往的人流車輛。
若閉上眼睛，眼前一片黑暗。
整個世界只有各種各樣的聲音傳到耳中，只有這些聲音，才能感覺到身旁的一切。
那汽車疾弛而過的聲音，喇叭鳴笛聲，過往路人低聲說話交談聲，附近孩童的喊叫聲……
各種各樣的顏色、色彩消失眼前。
明媚耀眼的陽光，花花綠綠的世界，過往行人的相貌衣著，來回車輛的顏色……
整個世界，剎那間天翻地覆！
有的，只是無盡的黑暗，只是耳旁傳來的各種聲音。
……
瞬間失明，李明站在那裡一動不動，恍然若失。
眼睛，確實是看不到東西了。
在腦海深處打開位面系統，卻也是一片黑暗，什麼都看不到。
薇兒的話讓呆呆站在街旁的李明心中稍安。
「你的眼睛沒有問題，不用慌亂！」
在李明的腦海深處，薇兒卻也看到李明此刻站在那裡雖然沒有絲毫動作，但那皺起的眉頭，已經表露了他心中的焦躁不安。
「這是怎麼回事？」摸索著站在街旁路燈處，李明靜靜站在那裡，在腦海深處的意識中向薇兒問道。
「上一次位面主系統獎勵你的『瞳鏈』，隱藏屬性被激發。倒計時已經完畢，現在進入封印階段——『瞳之變』！等到『瞳之變』的封印結束之後，你就擁有了位面主系統獎勵你的新能力。」
聽著薇兒的話，李明能夠想像的出，薇兒此刻一定還是像往常那樣，座在小紅色的沙發上。右手支著她的小下巴，眨著一雙有些狡黠聰慧的烏黑大眼，回答著自己的問題。
可此刻，眼前一片黑暗，空無一物。除了黑暗，還是黑暗。
雖然聽到薇兒這樣回答，但李明還是感到有些不安。
對於任何一個身體健康的人來說，突然間毫無預兆失明，絕對是一件讓人不能接受的事情。
李明也只是一個普通人罷了，身體健康，沒有一點大病傷殘。
而現在，李明除了感到眼睛看不到東西以外，也感覺身子有些沉重，身體並不太舒服。
「難道只能這樣？有沒有辦法讓我的眼睛恢復？我寧願不要這什麼該死的獎勵能力了！」有些懊惱的向薇兒問道，李明寧願不要這個什麼獎勵的能力，也要換回自己的一雙眼睛來。
畢竟對於任何人來說，失明，都不是一件能讓人接受的事情。
對於李明來說，最關鍵的還是他在位面系統方面的失明。若是什麼都看不見？又怎樣來進行位面交易？
「位面主系統獎勵技能，已經被執行，無法更改。現在事情已經到了這種地步，再怎麼去想也沒有辦法。再說這也並非沒有一點好處。要知道位面主系統獎勵的技能，可不是無緣無故獎勵給你的。有一些位面交易人想得到主系統的獎勵，都沒有辦法得到呢。」看到李明有些著急的樣子，薇兒一邊向他解釋著，一邊勸慰著。
「那這個封印需要多久的時間？位面系統上邊現在有沒有什麼相關的說明？」從最初的失明到現在，已經過了一小會的時間。李明也稍稍的接受了這個事實，稍微冷靜下來的腦子也在飛速思考著這件事情的利弊關係。
「位面主系統並沒有說明封印時間是多久，只是對於這個獎勵的技能，在以前的記錄裡邊有一些說明。你還記不記得在最初這個項鏈被主系統激發隱藏屬性時，主系統給出的提示說明。」見李明問起此事，薇兒從小紅色的沙發上站了起來，手指輕輕一劃，眼前便出現了一個小型顯示屏幕，在這屏幕之上，正是以往的一些位面系統記錄。
薇兒一邊向李明說著，一邊也在翻看著上邊的相關係統記錄。
「嗯？當時主系統確實給出過一些提示說明。只說是什麼『黑暗系的黑瞳？』還有就是說了一下倒計時開始之類的問題。你現在找一下記錄，我要仔細看一下。不，是仔細聽一下你說。」聽到薇兒的話，李明也嘗試著讓自己靜下心來思考這些事情。
畢竟現在已經這樣了，如果再一味的慌張暴躁下去，對自己一點益處都沒有。倒還不如冷靜下來，想一些好的對策來解決這件事情。
「找到了，當時位面主系統給出的提示是這樣的。」
看李明出了狀況，薇兒也是有些緊張。畢竟位面交易人和位面系統是一體的，哪一方出了事情都不是一件好事。
忙碌的查了一會之後，終於找到了當時位面主系統給出的提示。
「瞳鏈被激發，確認位面交易人。」
「檢測『瞳』完畢，確認，黑暗系——黑瞳！」
「改造轉換程序啟動，進入倒計時。」
「請位面交易人做好『封瞳』準備，倒計時開始！」
「倒計時完畢之後，進入封印——『瞳之變』！」
看著上邊的系統記錄，薇兒也將這些記錄給李明念了出來。
聽完薇兒念這些主系統給出的記錄，李明站在那裡想了好一會方才緩緩點了點頭。
「黑暗系——黑瞳！封瞳！進入封印——瞳之變！大抵上就是這樣了。只是不知道位面主系統到底是怎樣來進行封印的，為什麼我現在感覺身體也開始有些虛弱？甚至是我的修仙之力還有體內的真氣等等的都感覺很難運轉？」
在腦海深處與薇兒進行交流的同時，李明也感覺到身子有些虛弱難受的樣子。此刻他一邊在腦海深處與薇兒進行交流，另一邊在現實世界中也緩緩靠在燈柱一側坐了下去。
此刻，中午兩點多鐘的樣子。大街上過往行人仍是很多，上班的，逛街的，又或是上學的，各種各樣的路人都在街邊匆匆而過，又或是有一搭沒一搭的從旁路過。
當他們看到一個青年倚靠在燈柱旁緩緩蹲下，他的眼睛更是沒有焦距的注視著前方像是什麼也看不到的樣子。一些人們發現了這件有些怪異的事情也向這邊聚了過來，圍在一旁指指點點的低聲議論著。
而李明感覺到周圍人群對著他指指點點有些議論時，他想努力撐著身子站起來，但卻有種力不從心的感覺。
「誰幫我打個電話？聯繫一下我的朋友過來。」此時意識到自己的身體出了狀況，李明也顧不得在腦海深處與位面系統助手薇兒進行交流。察覺到四周圍觀的那些人群，李明取出自己的火種手機，高聲說道。
哪知聽到李明的話，四周圍觀的人群向一旁更是散的開了一些。竟是誰也不敢上前搭話，接下李明的手機。
當他們看到李明臉龐眉宇之間有種烏黑墨綠的大病之色時，人們又向一旁躲的遠了一些。
在這個物慾橫流的時代，人情冷暖，世態炎涼，已經沒有太多可以好說的。
現在，李明對這一點體會猶深。
高聲喊了兩聲之後，察覺到周圍人的反應，李明也就死了這條心。自己摸索著拿著手中的火種手機想要撥通郝品言等人的電話號碼。
此時，這個在平時看來，各種性能功能都十分強悍的火種手機卻成了對外求助的最大障礙！反倒不如那種普通的按鍵手機。
眼前一片黑暗的李明，摸索著操作手中火種手機，卻也始終無法撥出記憶中郝品言與徐一軍幾人的電話。此刻，這火種手機上邊各種各樣的多功能，成了阻礙李明的絆腳石。
李明被位面主系統突如其來的『封瞳』弄的有些亂了陣腳，卻也沒有把現在身體虛弱的原因聯想到剛才在仙俠位面那『碧竹寒蛟』的身上。只是以為現在這一切都是位面主系統封印所造成的。
感覺身體越來越虛弱，更有一種想要昏厥過去的沉重感一般。李明也意識到現在的身體狀況有些不妙。
在光天化日，大庭廣眾之下，不到逼不得已的地步，李明也不願使用位面主系統避到仙俠位面找獨孤玉斌尋找幫助。而更關鍵的一點，現在他看位面系統也是一片黑暗，也是有些擔心能不能操作位面系統去往仙俠位面。就算真的是能夠去到仙俠位面，又怎麼通過位面聯盟找到獨孤玉斌？
此時，一邊摸索著用火種手機撥打郝品言等人的電話，李明腦子裡也在飛快思索著這些事情。
而這時，一些圍觀的人們看著李明那越來越烏黑墨綠的臉色，有幾個比較好心的也拿出手機撥打著110和急救電話。但也僅限於此，還沒有人走出來幫李明一下。
「你……你要打什麼電話？我幫你打吧？」
這時，圍觀的路人中發出一些驚呼聲和小聲的提醒阻止聲。一個女孩走進人群圍觀的圈子裡邊，向座靠在路燈旁的李明走來。
走到李明身旁，這個女孩蹲下身子，有些怯生生的對李明開口說道。
而那些在路旁圍觀的人群看著這個有些稚氣未脫的女孩，一些在社會上摸爬滾打多年，比較老練的人們也是一眼看出，這個女孩現在也就是個學生罷了。涉世未深的樣子，介於高中生和大學生之間。否則的話，就不會這麼冒冒然的過去幫這個年輕人了。
「哎呀，現在的小孩，也太不知人心險惡了。要是這個男的是騙子可怎麼辦？」
「哎，你幫他打個報警電話和急救電話就行了。別離的太近，小心一會訛你啊。」
「那個女學生，你用你的電話打，別碰他的東西。一會要是人家賴著你，說你把他的東西用壞了怎麼辦？」
……
人群中傳出幾個提醒那女孩人心險惡的聲音來，有些想幫而不敢幫，又或心存戒心的圍觀路人此時看到有人出來幫忙，也都是開口議論起來。
「謝謝，麻煩你幫我打一下這個電話號碼。138xxxxxxxx，打通之後給我說就行了。我現在眼睛看不到東西，這個手機功能又太多，所以老打不出去。你如果覺得不方便的話，用你的手機幫我打一下就可以了。」
聽到身旁傳來一個女孩的聲音，有些軟軟的，帶著點沙啞，又有些怯生生的。好像有點害怕，又帶著莫大的勇氣，鼓足了勁才走到自己面前說出這句話一般。
聞著鼻間傳來的少女清香，李明側耳仔細辨認著聲音傳來的方向，轉頭向她看去。
雖然現在眼睛看不到了，但李明還是習慣性的向聲音傳來的那個方向看去。
「我用我的，你的手機款式太新，我怕不會用。你稍等一下啊。」那女孩看到李明一雙眼睛雖是向她看了過來，但眼睛之中卻似是沒有焦距一般，只是定定的看著她。
一時間，她被李明這樣盯著，也有些不好意思的低頭輕聲說道。
撥打完李明所說的電話號碼，這個女孩一邊等待著接通電話，一邊有些不放心的看了李明一眼。
「你身上有沒有什麼急救藥？看你的臉色好像很難受。」看李明那烏黑墨綠的臉色，女孩開口問道。
「沒事，一會就好了。電話打通了嗎？」雖然看不到這個女孩，但李明還是衝著她勉力笑了一下。
「還沒有人接呢……喂？你好。」剛準備回答李明的話，電話已經接通了。那女孩有些慌亂的對電話另一端的郝品言開口說道。
「別急，電話給我，我來說。」聽到那女孩有些慌亂的樣子，李明右手朝著她聲音傳來的方向伸去。
「你稍等一下，我讓你這位朋友接電話。」看到李明要接電話，那女孩似是長長鬆了口氣，趕忙對電話另一端的郝品言開口說道。
李明虛伸在空中的右手，只感到被一個柔軟的小手托著，而後手中被人放下一個樣式小巧的手機。
雖然看不到那個女孩的樣子，也看不到她手機是什麼樣子。
但是憑著手中傳來的溫熱和柔軟，李明可以感覺的出眼前這女孩有一雙小巧玉手。
被那女孩放入手中那樣式小巧的手機，李明猜想著，這小巧手機應該是粉紅色的才是。
「品言，是我。我在人民路，現在眼睛看不到了，身體也出了點毛病。你們馬上過來接我，我現在的狀況很不好。」摸索著接過那女孩放在手中的手機，李明拿起手機遞到耳旁，對郝品言說道。
「哥？！你到底怎麼了？！我馬上就到！你先別掛電話！」郝品言這個電話號碼平時只有李明一人知道，是幾人專門用來秘密聯絡的。
所以今天當他看到一個陌生的手機打到他這個手機上時，也是有些吃驚，猶豫著要不要接這個電話。
當他接通後，聽到一個女孩的聲音時，他的眉頭也皺了起來。
此刻，聽到李明的聲音，他才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
在辦公室裡邊接到李明的電話，聽他說完之後，郝品言沒有放下電話便朝辦公室外衝去。
而電話另一端的李明甚至也能聽到郝品言那邊傳來的腳步奔跑聲，還有各種各樣的驚呼聲，還有郝品言大聲尋找徐一軍的聲音，甚至還夾雜著公司各個職員們傳來的議論聲和嘈雜聲……
「別急，我一時半會還沒事。再說這又是大街上，能有什麼事？呵呵。」聽著手機中傳來的各種聲音，沒有來由的，李明心裡邊感覺暖暖的。
雖然身體越來越虛弱，但李明靠在燈柱旁，拿著手機對郝品言說話間，嘴角卻也抿過一絲笑意。
「十分鐘之內，我們馬上趕到！哥你……」
電話另一端郝品言的話說到一半卻沒了聲音，李明有些驚訝的將手機拿離耳旁一些，又湊到耳旁，疑為自己聽錯了還是怎麼回事。
好半天，手機裡邊仍是一絲聲音都沒有。李明剛剛抿在嘴角的笑意也僵在那裡。
「手機怎麼沒聲音了？」將手機拿離耳旁，李明摸索著把右手的手機遞向那女孩所在的方向。
「啊？我看一下。」
那個女孩聽到李明的話，發出一聲驚呼，而後接過李明遞回的手機。
「對不起……是我今天出門的時候走的急，沒有發現手機電量不足了。現在自動關機了。」
李明聽到耳旁傳來一陣悉悉索索的聲音，而後那個女孩有些歉意的聲音也傳了過來。
「這樣？沒事，反正電話已經打通了。實在是太謝謝你了，現在還不知道你叫什麼名字呢？呵呵。」看著那個女孩傳來聲音的方向，李明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而後朝著那個方向輕聲說道。
說完之後，李明扭過頭來，側耳聽去。
「沒有什麼啦，只是幫你打個電話，又不是什麼事情。我叫……你叫什麼名字呢？你不告訴我，我也不告訴你。」
李明側耳聽去，聽到身旁那女孩傳來聲音所處的位置有些變化一般。她此刻已經沒有蹲在自己身側，而是站起身子來了。
「我？我叫吳名。」朝著那個女孩傳來聲音的方向看去，李明想了一下，開口答道。
此刻，他的臉上仍舊戴著想像力有限公司總裁『吳名』的那副人皮面具，所以與這女孩說話間，李明也將這個名字報了上來。
「嘻，你的朋友好像已經來了。那我就先走嘍，你也好好照顧自己的身體吧。如果以後再一個人遇到這種狀況，沒有人來幫你的話，那不是很可憐嘍？」
李明側耳聽去，那個女孩好像輕笑了一下，而後有些調皮的俏聲說道。
說道的同時，那個女孩似想要轉身離去的樣子。
「別走！」
察覺到那個女孩似是要離開一般，在她從旁經過時，李明驀然伸出右手向她抓去，正好抓著她的手腕處。
「啊？！」
那個女孩被李明突然間捉住手腕，也是發出一聲驚呼。
「對不起，我沒別的意思。我只是想請你稍晚一下再離開，一會我朋友來了，我想讓他當面代我答謝你一下。」聽到那女孩的驚呼聲，李明唰的一下子把手收了回來，歉意的衝著她發出聲音的方向笑了一下，向那個女孩解釋道。
而這時，一旁圍觀的那些路人卻是衝著李明指指點點的議論起來。
「看看，這小子現在訛上人家了吧！人家小姑娘好心好意的幫他，他還這樣。」
「我就說，這世道，不能亂幫人。這不，幫出事了吧？」
「這小姑娘也真是的，不知道人心險惡啊。」
……
各種各樣的議論聲傳了過來，李明的臉色變了一下。
雖然現在眼睛看不到東西，但李明還是轉頭向著那些傳來聲音的方向慢慢看去。
那些圍觀的人們看到李明那沒有焦距的雙眼向他們慢慢看來，卻也一下子噤聲起來。不自覺的，每個人都感覺有些不太自然一般。
李明無意中看過那個女孩所處的位置，那女孩也被李明臉上那副陰冷的表情嚇了一跳。
「肝屬木，心屬火。你現在已是中毒之身，再加心火灼燒，只會讓你的毒性更加侵入心脈罷了。到時哪怕你有萬般功力，也沒有辦法把這些心毒驅除了。」
一個老人的聲音傳了過來，李明側過頭去，側著耳朵朝那老人傳來聲音的方向聽去。
那個聲音傳來的方向此刻有著一陣腳步聲，最少不是一個人。
側著耳朵聽了好一會，李明扭頭對著一旁那個女孩所處的方向看了一下。
「你先稍等一下，我的朋友馬上就到。我沒有惡意，只是純粹的想謝謝你。希望你現在先別走。」朝那個女孩說道的同時，李明又扭頭向那老人所處的方向看了過去。
「不知道這位老先生所說的話是什麼意思？我現在是中毒了？」向那老人請教道的同時，李明腦中靈光一閃，終於想起在仙俠位面臨走時獨孤玉斌所說的那件事情來。
「你身體裡邊中的毒性很奇怪而且也很霸道強烈，若你是平常人的話，恐怕早就死上千次百次了。現在雖然你能夠暫時壓制著他們，但恐怕也堅持不了多長時間。」
聽著那個老人從右自左移動的聲音傳來，李明也感到身前這個老人正在他面前端詳打量著他的身體狀況。
「吱！」
「嘎！」
「哧！」
正在這時，一陣刺耳的剎車聲在路旁驟然響起。
「哥！你沒事吧？！」
隨著一陣雜亂的跑步聲，郝品言與徐一軍的聲音也傳了過來。
李明只感身旁一陣微風傳來的同時，他還沒有反應過來，一雙有力的手臂已經將他慢慢攙起。
被攙起的瞬間，李明便已知道那是孤鴻影。在這裡，除了孤鴻影之外，沒有任何人有這樣的實力能夠讓他來不及做什麼防備便靠近他身旁。
……
「天啊！這是寶馬吧？！」
「乖乖？！雪佛蘭？！」
「這車隊也太牛了點吧？這輛車是法拉利吧？」
這時，圍觀的那些路人看到郝品言與徐一軍等人停在路旁的汽車，也都是忍不住發出陣陣驚呼聲。
此刻，這些人看著人群最中間李明的神色時已經起了變化。
特別是看著那個女孩時，這些人們的眼中全都是流露出一種妒忌羨慕的神情來。
看到郝品言等人這樣的陣勢，在場的每個人都巴不得剛才幫忙的人是他們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