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成軍 第078章 以牙還牙 文 / Robin謝

    第078章以牙還牙

    天鷹軍士兵目瞪口呆地看著一個活生生的土著垃圾在重機槍製造的金屬旋風下一眨眼工夫就變成了一堆爛肉。

    人在嚎、肉在濺、血在飛……。

    厚重密集的土著隊伍被重機槍子彈一次又一次地掃穿，留下一道道由血、肉、殘肢、人體組成的胡同。

    在這個時代，有了重機槍的一方對付密集的人群只能用單方面屠殺來形容。即使是有心理準備、前世在電影裡見過重機槍掃殺人群的薛興華也有一種巨大的震撼。

    1893年的羅得西亞戰爭中，五十名英國殖民軍憑借四挺馬克沁機槍擊退了五千名祖魯人的猛烈進攻，戰場上留下了三千具屍體。四挺重機槍造成的戰場慘烈和最後的結局，讓戰鬥的雙方都驚呆了。

    1895年，阿富汗奇特拉爾戰役和蘇丹戰役中，馬克沁機槍也使進攻的敵人死傷纍纍。1898年，蘇丹的恩圖曼之戰，2萬名被英國侵略軍屠殺的伊斯蘭教托缽僧中就15000人是倒在馬克沁機槍槍口下。1899年開始的布爾戰爭中，布爾人在衝鋒時遭到了馬克沁機槍的毀滅性打擊。

    但主流戰場真正重視重機槍是在1905年的日俄戰爭前後，從那個時候開始各國部隊才大規模地裝備這個生命的收割機，這才沒有專家懷疑重機槍的費效比。

    看著土著成了一堆堆爛肉，按著重機槍扳機的薛興華不斷讚歎自己重金採購重機槍的「英明」：面對敵人的密集衝鋒，一挺重機槍的作用強於一百個普通士兵的作用。

    未死的土著們茫然地看著這一切，直到子彈將他們的腦袋撕成了爛柿子還不明白為什麼會這樣。

    一條帆布帶的子彈很快掃完，薛興華意猶未盡地鬆開了重機槍的扳機。

    他停止射擊的時候，更多的重機槍加入了大合唱。街道上只聽見震耳欲聾的「噠噠噠噠……」聲和子彈的尖嘯聲。

    未死的土著們大叫一聲轉身就逃，但子彈並沒有因為他們的逃跑而仁慈，依然大肆地切割著他們顫抖的軀體。

    薛興華轉頭看了一眼，大聲命令道：「王勝道，你立即帶一個連抄他們的後路，把他們給我們包圍起來，所有鬧事的人統統殺掉，一個不留！」

    王勝道大聲應道：「是！」聲音因激動而又點顫抖。

    薛興華又大喊道：「機槍停止射擊，兄弟們追——！」

    重機槍應聲而停，士兵們大叫著爬了起來，不管剛才是害怕的還是鎮定地都扯著嗓子大叫道：「殺——！」

    天鷹軍的士氣隨著這些吶喊而高漲到爆棚，而大多數並沒有經過多少訓練、只憑人數多、只憑其凶殘的本性的土著們早已經崩潰，他們瞪著醜陋而驚恐的眼睛，面無人色慌不擇路地逃跑著。無論前面是屍體、散落的金銀財寶、赤身裸體的女人還是不知情同伴興奮地召喚，他們都不理不睬，用盡全身力氣盡可能快地邁動著雙腿……

    只有不在這條街道、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正忙於搶劫、強姦、殺人、放火的土著，還在那裡享受他們的獸行快感。

    嘗到重機槍甜頭的天鷹軍興奮地推著它們走在隊伍的最前面，不管前面的土著是一人還是一群，都是一陣狂掃，就是遇到那些跪地投降的土著，他們也是一堆堆子彈掃過去，只打得那些畜生成了肉醬都罷休。

    他們衝鋒的速度不快，但異常堅決。在他們身後沒有一個土著能活下來，即使他們跪在路邊哭嚎著磕頭，就如他們之前對待手無寸鐵的華人一樣，薛興華要求天鷹軍對他們殺無赦！

    一報還一報，血債血還！

    如果不是薛興華擔心子彈不夠而下命令不許浪費子彈，估計這些土著人均都會得到一百多顆重機槍子彈的殉葬。那絕對是一種驚人的浪費！這些畜生絕對配不上這麼多子彈來陪他們。

    當薛興華要求節約子彈的時候，士兵們很快又走到了另一個極端：士氣猛漲的他們乾脆連步槍都不開了，看見土著們後都是不聲不響地衝上去，或者用鬼頭刀或者用刺刀，將那些野獸肢解。

    有幾個天鷹軍士兵還被幾個因絕望而反抗的土著給打傷。

    薛興華只得再次下令，要求他們用步槍開槍解決。但天鷹軍士兵殺得興起，陽奉陰違地執行著這道命令，對於能跑能動的先用步槍射傷但不致死，然後再用大刀和刺刀招呼。他們似乎在用這種方式來表現他們的勇氣、發洩他們心中的憤怒。

    薛興華只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只要能把士兵的鬥志、膽量、血性給培養出來，就用這些禽獸來練練也好，死傷幾個士兵也無所謂。

    雖然薛興華心裡對土著們的凶殘早有準備，但走在街上的他還是被激怒了。他實在沒有想到這些傢伙如此滅絕人性：幾乎是挨家挨戶地殺絕，老人、女人、小孩都沒有放過，除了已經逃跑的、除了鎮尾少數幾戶人家還沒有來得及殺害外，整個鎮子幾乎沒有一個活著的本地人，沒有一家沒有被洗劫，沒有幾家能燒的房子沒有被點燃……

    看著這不忍相看的一幕，沒有一個天鷹軍士兵能不是義憤填膺，一個個都哭喊著衝進土著群中，用力地殺！用力地捅！用力地砍！甚至用牙齒去咬！那些受傷的土著幾乎都是被士兵踩死的，或者是扔進火堆燒死的……

    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天鷹軍在鎮上大開殺戒追繳凶殘土著時，那些得到音信的主人們也返身跑了回來。看到這慘烈的一幕，又見到了天鷹軍的英勇，這些華人也很快變得異常勇敢起來，即使面對負隅頑抗的土著，他們也敢舉著菜刀往前衝，前面的死了後面的繼續沖，往往一個農民能砍死幾個土著。無論土著是傷還是降，農民都哭叫著用菜刀、木棍將他們變成一堆垃圾。

    越往前走，薛興華就越替可惡的土著們感到悲哀。荷蘭殖民者完全是把他們當棋子、當走狗用，並不想土著們真正壯大起來。他們送給土著的武器都是除了少數陳舊的步槍，其餘都是鳥槍、燧發槍、火繩槍之類老掉牙的古董貨。這些武器嚇一嚇沒見過世面的老百姓可以，在天鷹軍的眼裡，它們連燒火棍都不如。

    土著們開始打順了手，殺得痛快，幾乎沒有用槍的機會，很多人放完槍膛裡的火藥後就沒有再裝填，忙於用刀剁華人的腦袋，去搶華人的金銀，去脫女人的衣服強j。而遇到天鷹軍殺過來時才急急忙忙地填火藥準備應戰。但他們哪裡來得及？距離遠時火槍的射程還不到就被天鷹軍的步槍直接擊斃，距離近時勇敢的天鷹軍用刺刀快速捅了過來。

    懶惰、骯髒、嫉妒的土著們就如一群土匪，甚至比土匪還不如，魂飛魄散的他們連一點反抗的意識都沒有了，逃、躲、藏成了他們唯一想做和唯一能做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