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成軍 第129章 荷蘭和日本抗議 文 / Robin謝
第129章荷蘭和日本抗議
回到家清清爽爽地洗了一個澡，不管不顧地睡了一大覺，真是舒服得直哼哼。
醒來之後，還賴在床上，直到水兒忍無可忍地衝進來。他才起來，見了水兒就惡人先告狀地說道：「水兒，你怎麼才來喊我？我一身都睡痛了。」
水兒很小心地說道：「少爺，我知道你醒來很久了，我以為你還要休息呢。」
薛興華板著臉道：「你看看，沒有一點原則吧。你不知道我們興華軍現在有很多事要做嗎？」
「知道。可……」直到這時，水兒才起了反抗之心，瞪著眼睛道，「是你貪睡，怎麼怪我？」
「哈哈……，我以為我們水兒溫柔如貓呢，也有幾分性子啊。怎麼樣？我不在這裡時，你累不累？」
水兒臉慢慢地紅了，說道：「差不多。」
「有什麼要緊事嗎？說說。」薛興華問道。
「有六件要緊事。第一件……」
薛興華打斷她的話道：「啊，這麼多？」
水兒說道：「第一件事是有二個地方送來了抗議信。坤甸的荷蘭人抗議我們資助華龍會的人打他們的人，他們說如果繼續這樣下去，他們就不承認我們和他們簽訂的協議，他們也做他們認為該做的事。」
薛興華冷笑道：「他們願意做就做，無非又是鼓動土著造我們的反，我就不信他們沒有做。不管他們。對了，你是怎麼答覆他們的？」
水兒說道：「本來陳長榮市長答覆說興華軍絕對沒有鼓動華龍會的人打他們，而且保證不會資助華龍會。我答覆他們是我們興華軍只保證嚴格按照雙方所定的協議來，如果有一方故意違背這個協議，我們也會採取對等的辦法對付那一方。」
「哇，太好了！就是這麼幹！他娘娘的荷蘭人想訛詐我們，沒門。對了，沈元宜他們進行得怎麼樣？」
「到處都被他們鬧起來了，荷蘭人和傀儡政府的人死了不少。荷蘭人對我們興華軍只是懷疑，主要是華龍會使用的那些槍支都是我們從荷蘭人手裡奪過來之後送給的，他們找到槍順籐摸瓜地說我們。」
「這個好辦，我們現在新搶了一批槍，就把這批槍送給他們華龍會。你安排這個事，讓他們把那批槍拿回來。」
「嗯。」
「第二個送抗議信的是誰？是不是佔領古晉的英國人？」
水兒搖頭道：「不是，我們又沒有打古晉，他們抗議我們什麼。是日本政府抗議我們。」
薛興華大驚，脫口問道：「日本人？他們這麼快就知道我們從比利時輪船上搶了他們的貨物？」
「不是。是針對我們抓捕三發市的日本人這件事。」
「我還真是嚇了一跳。他們怎麼說？」
「他們一個什麼外交官從新加坡專門過來交涉這事的，他說我們無理剝奪日裔的財產、無理逮捕日裔家屬，必須馬上改正並要求我們道歉和賠償。」
薛興華哼了一聲，說道：「靠！我要有理我就槍斃他們這些狗日的了。你怎麼回復他們的？」
「我說我們興華軍正在調查日裔與土著勾結殺害我們華人的事，我們有足夠證據證明他們中的一些做了叛亂土著的內應。而且我們抓三發市的人是我們內部的事，與日本政府無關。」
「對！有種你們日本人就殺過來。誰怕誰啊。」薛興華大樂，看著水兒道，「水兒，你真適合當外交官，專門騙外國鬼子。如果你做了外交官，千萬不要學有的人，說什麼三十年中國外交沒有做虧心事，更不要說什麼請其他國家搞什麼將心比心。」
「什麼虧心事，什麼將心比心？」水兒茫然地看著薛興華。
薛興華笑道：「沒什麼。我的意思只是說一個外交官應該時時刻刻為自己人服務，只要對自己人有利就要去做。如果幾十年時間沒有做一件虧心事，那這個外交官就是無能的傢伙，肯定就是尸位素餐，有他無他都無所謂。至於將心比心，那更是無能加怯弱，如果別人能將心比心，那所有的外交官都可以捲起鋪蓋回家，有什麼事讓一個老太太到人家外國佬家裡去告訴他們將心比心就行。呵呵，不說了，你用這些話回答他們，他日本人怎麼說？」
「他臉都氣綠了，說什麼拭目以待，希望我們能拿出十足的證據來。我告訴他們，他們沒有權力要求我們，我們也沒有義務拿什麼證據給他們看。」
薛興華豎起了大拇指，問道：「你說日本人是怎麼知道我們這裡的事的？」
水兒的臉又變得紅撲撲的，說道：「消息傳出去的途徑太多。我們當時又沒有採取保密措施，隨便哪個市民都可以把消息傳出去。對了，你說過日本人在我們中國派了很多間諜，我們這裡會不會有他們的人？」
薛興華說道：「肯定有。我們抓的那六百多日本中間百分之百的有日本間諜。而且還有我們不知道的間諜，我之所以讓張越專門負責這件事，就是為了防止外面間諜的。」
水兒點了點頭，說道：「我們會注意這種事的。你還別說，我們無心插柳也柳成林了。」
「什麼無心插柳柳成林？」
「我們前段時間不是釋放了一批日本人回國，讓他們假裝充當我們的間諜嗎？他們中有的人還真的給我們送來了一些有用的相片，有軍港的，有城市的，還有鄉村的，從相片裡可以看出一些端倪來，說明日本人真的在進行戰爭準備。」
薛興華說道：「是嗎？太好了！這些日奸我們要好好利用，可以將他們交給沈元宜一併管理。是不是因為他們的家屬在我們手裡，他們想表現好一點讓我們可憐他們？」
「應該是這樣。我已經安排人對他們進行獎勵，少爺，我想公開獎勵那些表現一般、應付我們又不主動提供有用信息給我們的日本人，分給他們家人一部分田地，讓他們自食其力。如果這樣的話，其他回國的日本人肯定會更加幫我們。你說呢？」
薛興華看著水兒，笑道：「我現在真有點後悔把情報這攤子交給你了。我發現你越來越陰。你的意思是將這些應付我們的傢伙放在火上烤？保護那些真心為我們做事的？」
水兒點了點頭，說道：「你才陰呢。這是我想了好久才想出來的辦法，你一下就看出來了。」
薛興華想了一會，說道：「就怕他們一下就知道我們的目的。」
水兒道：「不會。我們選一些模稜兩可的信件，他們又不知道他們的信是不是透露了有用的信息。特別是其他我們派回去的人又不知道情況，他們肯定會懷疑別人透露了更多信息。」
「嗯。就按你說的辦。」薛興華不喜歡談日本人，管他們是不是日奸，他問道，「其他事呢？」
水兒說道：「就是我們士兵違反紀律的事，……」
薛興華跟水兒談了幾乎整整一個上午，這才把情報這一攤子的問題基本談清楚。吃完中飯，薛興華又和興高采烈的廖衛先談。本來他計劃和關應雄、田虎他們談的，但上午上廁所的時候被這個傢伙撞見了，他一定要扯著薛興華談，而薛興華卻很不想再廁所裡談話，只好答應下午聽他匯報。等擺脫那個傢伙，薛興華心裡發誓今後自己一定單獨建一個廁所。
想到單獨建廁所的時候，他又想到了另外一件事：現在生產抽水馬桶是不是有錢賺？
現在的薛興華時時刻刻都在想賺錢，可惜沒時間也沒環境做開發、生產、銷售方面的事。
廖衛先匯報的都是《風雨報》的事情：
中日必有一戰的爭論已經告以段落，報紙以貌似公允的語氣發表了評論，斷定中日近幾年的戰爭不可避免，否則日本政府只有破產。評論最後呼籲清朝政府做好迎接戰爭的準備，不要讓三十三年前的悲劇重演，那一年幾千洋鬼子攻至北京，咸豐皇帝被迫進駐熱河行宮。
薛興華和廖衛先寫的那篇有關張之洞漢陽鐵廠只能生產劣質鋼鐵的文章捅了馬蜂窩，張之洞的幕僚親自著文批駁這批文章譁眾取寵，還批評報館為了擴大報紙銷量故意刊登這些文章，甚至為這些狂妄之徒擔保，為他們搖旗吶喊。
不過，這批文章在社會上反應很好，很多人踴躍投稿。有贊成這批文章的，有反對這批文章的，有反對張之洞搞洋務的，也有個別人從技術或者從商業的角度分析張之洞鐵廠的成敗得失……。寫來信的人除了張之洞的幕僚有名氣外，還有一人是京城裡的人，說張之洞為撈取個人名聲置國家的錢財於不顧。這人的具體身份很難弄清楚，正因為弄不清才顯得神秘。
正因為這這些爭論，現在《風雨報》的名氣大增，加上售價很低銷售點多，以及對銷售商的讓利大，現在報紙的銷量正在穩步增加。
現在廖衛先為第二個題目寫的《我為什麼預言日本會贏得這場戰爭》文章已經遞交過去，估計在這二天發表。下一篇《大清國為什麼會輸掉這場戰爭》也馬上就要發出。其實兩篇文章的內容不同但說明的意思都一樣。只是第一篇主要寫的是日本人對這次戰爭準備相當充分，文章從日本皇室寫起，說了日本皇室如果節衣縮食來強軍，民間的人如果響應官府的號召捐獻錢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