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歌 第一章 兩個人與兩個夜空 文 / 企石

    中國日報網站消息：據《新科學家》雜誌報道，巨頭公司正在為五角大樓研製「鑽地王」炸彈，它的鑽地本領極強，比目前威力最大的鑽地炸彈打擊深度還要高9倍。

    傳統的鑽地炸彈是流線型的，它們完全依靠重量和速度鑽進土壤、岩石或混凝土，然後引爆殺傷目標。目前米軍武器庫中威力最大的鑽地炸彈是空軍裝備的blu—113侵徹彈，但它也只能鑽透7米厚的混凝土或30米的土壤，而「鑽地王」將能鑽透300米厚的土壤。

    據《新科學家》介紹，「鑽地王」炸彈之所以具備「土行孫」那樣的鑽地能力，是因為使用了先進的「超空泡化技術」。它的原理是：當物體在水下高速運動時，會產生一個大型氣泡，將原本與水接觸的部分整個包住，物體接觸的介質就由水變成空氣；由於空氣的密度只有水的1/800，因此就能大幅減少物體所受的阻力。物體表面形成的大型空泡就是「超空泡化現象」。最先應用這一技術的是蘇聯研究人員，他們在上個世紀80年代研製出第一代超空泡魚雷「暴風」，它在水下的速度可達360公里/小時，相當於傳統魚雷的3倍多。超空泡化現象並不局限於水中，只要速度足夠快，一個鈍頭流線型物體可「推開」任何介質，不管是水、土壤還是混凝土，在它周圍形成空氣泡。「鑽地王」炸彈就採用了鈍頭設計。

    據專家介紹，打擊地下指揮機構、地下軍事目標是未來戰爭的主要作戰方式之一。目前很多國家，尤其是軍事強國都在積極研究和應用「超空泡化技術」，其中俄米技術比較領先。「超空泡化技術」也使新型炸彈的裝藥量大幅提高。blu－113總重量為2000千克，內部只能裝285千克高爆炸藥。而新型炸彈有更大的空間來裝填彈藥。有報道說五角大樓計劃在「鑽地王」中裝上燃燒彈，以便點燃敵方地下武器庫中的生化武器。

    巨頭集團是一家以生產宇航和高技術武器裝備為主的跨國公司，也是全球最大的軍火供應商。目前，它約95%的訂單來自五角大樓、其他聯邦部門及對外軍事貿易，是米國國防部最大的供貨商(訂貨約佔五角大樓每年採購預算的1/3)，幾乎包攬米國所有軍用衛星的生產和發射業務，控制著40%的世界防務市場，是名副其實、無可爭辯的的世界軍火「第一巨頭」。

    此外，巨頭還不斷增加支撐產業中it產品的比重，每年編寫的軟件代碼的數量甚至超過了微軟公司。

    作為這個「第一巨頭」的其中一個項目負責人，麥哲倫博士是非常自豪的，如果這個項目成功，將會贏得世界性榮譽。自己的實驗項目被同行認為是雞肋，也不太受所裡重視，因為這款「鑽地王」炸彈經過多年的改良幾乎沒有什麼更上一層樓的空間了。這次好不容易爭取到一個剛分來的天才學生，雖然那個男孩怪怪的，可經常提出一些讓自己都愣住的鬼點子，麥博士覺的自己好像年輕了許多，自己這個項目也離成功不遠了。

    李察一位中國天才留學生，僅18歲就從清華大學畢業，畢業後的5年就進入麻省理工學院就讀自然與工程科學、輔修納米生物學並以最高分畢業，現在正在巨頭集團搞研究工作。只要完成這次研究，就可以還請他父親生前的債務了，那時他就可以回國跟弟弟一起過團圓的生活。

    這次試驗李察他們嘗試將最新的納米技術和新型高能炸藥都運用到新型的「鑽地王」炸彈當中，現在幾乎所有的前期工作都做好了，李察完成自己手頭的工作後，就在旁邊觀察著麥哲倫教授調試著那些將要填充的高能炸藥……一切就緒，連續通宵了三天的老教授心裡鬆了一口氣，但人一放鬆，他就有點站不住了，就在要倒下的瞬間，他右手大力扶住了一條棍子。但這條棍子恰恰決定了在場人員的命運……李察只覺得突然響起一聲音爆，腦子還在嗡嗡響，接著剛「完成」的「鑽地王」就向自己轟了過來……

    「鑽地王」貼著李察的身體爆炸，爆火還沒接觸到李察的皮膚，炸彈那納米金屬彈頭爆炸形成的粉粒就全部鑲進了李察的體內……一股熱浪向在場研究人員撲去，整個實驗室裡的空氣一下子被離子化，變成一股致命的藍色螢光，幾人如同置身於藍色的火海中一般。

    還沒等他們有什麼反應，整個實驗室的空間突然爆發出一陣劇烈的抖動，一股無法形容的巨大壓力向他們襲來，彷彿要把他們壓扁壓碎，這時李察就算還有意識也無能為力了，他已經變成血人，而且劇烈的空間震動讓他每挪動一份都要付出巨大的體力，他所有的意識已經消退了。接著，整個空間的震動達到了一個詭異的零界點，在「鑽地王」殘骸旁邊多出了一個黑洞。黑洞就像絞肉機一樣，將接觸到它的李察絞了進去，又瞬間消失，而李察他人也同時消失不見了，緊接著，又恢復了平靜

    「4月20日下午3點左右，米國重點物理實驗室發生嚴重爆炸事件，現場發現多具被燒糊了的屍體，據調查，此實驗室有一中國籍男子為清華大學理工系天才李察，同在實驗室內的還有著名科學家麥哲倫教授和他的學生。據猜測是這次事故是做試驗的時候出現失誤導致高能炸藥爆炸而引起的。這次的不幸事故又引起了人們對武器工業的指責，並質疑各國製造武器的動機，網絡上又圍繞著『武器製造到底有沒有必要』這一話題進行新一輪的口水戰。cctv報道。」

    深夜，一棟普通公寓樓頂。

    絲絲寒風中，一個壯實的青年正坐在樓頂的護欄上，他仰望著遠處的夜空，那裡什麼都沒有，只是漆黑一片。但他這看天的動作已經保持了一個多鐘，他就這麼看著漫天的漆黑。他的左手緊抓著一封不知寫了什麼的信，左手就拿著一張照片，照片裡面只有兩個人，一個是他自己，而另一個則是樣貌與他有幾分相似卻比他更大的青年……

    如果走近仔細一看，你就會發現壯實臉上有兩條清晰的淚痕……這個孤影跟樓下的燈紅酒綠顯得格格不入

    同樣深夜，菲斯特山山頂之上。

    絲絲寒風中，一個瘦弱的身軀正坐在山頂之上，在他肩膀上一條怪異的「四腳蛇」安靜地呆著。李察仰望夜空，就這麼靜靜地看著漫天的星辰，眼神中有的卻是遠超同齡人的成熟。

    「小娃。」李察忽然出聲了，可是眼睛卻依舊看著漫天星辰，李察肩膀上的小傢伙動了動，那雙黑漆漆的眼睛烏溜溜地轉了兩下，卻不知道它的小主人為什麼喊它。

    李察臉上忽然有了一絲笑容，燦爛而又溫馨的笑容：「小娃，你知道嗎？在我很小很小的時候，我父母就走了，我跟我弟弟相依為命了十多年，雖然那些日子過得很苦，但那卻是我最開心的時期。自從父母去世，我就擔起了整頭家，弟弟雖然學習不好，但好在心性不壞，還很聽我的話……想我十八歲清華畢業，再到麻省理工學院深造自然及工程科學，眼看完成研究課題就可以回國跟弟弟團聚，可是後來……」

    李察沉默了下去。

    「六歲那年，我記得清清楚楚，父母的噩耗就是那時到來……我就擔起了整頭家，弟弟雖然調皮，但好在心性不壞，還很聽我的話……」

    李察低頭咬了咬嘴唇，眼中儘是憂鬱：「不知地球的時間跟這邊是不是同步的呢？阿龍應該以為我死了，他肯定正傷心著吧」

    李察再次沉默了，仰頭看著漫天的星辰。

    李察低聲痛哭了起來，瘦弱的身體微微顫抖了起來。一旁的小傢伙那黑烏溜溜的眼睛盯著李察，用那小舌頭輕輕地舔著著他留下的淚。

    李察側頭看向肩膀上的小傢伙，猛地一把抱住它，將它抱緊在懷中。小傢伙很安靜地在李察懷中，它似乎知道小主人此刻的心情。「小娃，我真的想要立刻就回去，想要看到阿龍開心的笑容，真的很想……」李察低聲低喃著

    陡然——

    一道流星劃破星空，光芒耀眼，一時間星空之中，流星的光芒超越了其他任何一顆星星。

    「流星！」

    李察眼睛猛然一亮，當即放開了懷中小傢伙，站了起來緊緊閉起了眼睛，雙手合在身前：「在以前我是不信這不科學的方式的，但現在，我第一次不知怎樣好，如果您真有靈性，就給我個方向吧。只要一個小小的提示就足夠了！」

    李察緩緩睜開了眼睛，看向那顆已經到了天地盡頭的流星。

    「小時候常聽人家說，在流星消失前許願，願望就會實現，但我是一名科學家啊，難道也要靠它嗎……」看著漫天星辰，李察稚嫩的臉龐上有的卻是迷茫。當他看到流星那一過就逝的焰尾，想到那一往無前的早已消失在視線的流星。李察眼睛陡然亮了起來，猛地站了起來。

    忽然，李察心中一道靈光亮起。

    「嗯，既來之，則安之！看來我要重組我的實驗室，能來就能回，只要我找到那個點。雖然這裡的科技不太發達，但不是說有什麼魔法的嗎，我看研究一下也無妨。況且，我也對這裡的煉金術很好奇，只要我研究一下，難保不會實現願望。只要功夫深、鐵杵磨成針，這個道理還是很對的，只要我努力，一定會成功的。」李察重重點頭自言自語道，眼中有的儘是無比的自信，以及堅定無比的決心。

    「小娃，我們走，回子爵府去！」李察說做就做，心中有了目標，一切將變得不同。

    小娃此刻在李察肩膀上似乎也顯得很是高興，連連擺動著它那可愛的尾巴，李察蹦跳著朝丹丁莊園跑去……

    片刻，一道黑色身影一閃，猶如一道青煙般緊隨李察身後追去。

    （龍的新年，新書《金屬領域》呈現，請各書友多多指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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