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道小說網 第九十二章 變故頻生 文 / 我是奸商
. 柳巷是一條死胡同,雖然說是一條巷子,可是裡面並沒有住幾乎人家,反倒是鹽稅司後門開在這條小巷裡面,平日裡總少不了一些神神秘秘的富貴人進出。而且從鹽稅司正門出來往霽月齋走,這裡卻還是必經之路。
林斌從裡面出來,卻發現門口的轎子竟然不見了,不由感到一陣惱火,看起來霽月齋槓房裡面的幾個轎夫是不想那這份錢了。
總不能回頭讓王漢卿準備轎子送他回家吧,這要是讓人知道了少不了要笑話他,稍微一思量,算了,從鹽稅司到霽月齋店面也就是幾條街的事情,就權作是逛街了,還能夠看看這揚州市面上的熱鬧,而且說不定還能夠遇到什麼商機呢,好在這年頭商人的穿著單是從外表上看,跟富貴點的百姓沒有太大的區別。
剛走過柳巷的門口,卻看到一個小巧的女子快步走了上來,俏聲問道:
「請問這位可是霽月齋的周公子?」
林斌不由看了那個女人一眼,身形瘦削,估計打不過自己,而且看面容稚嫩,雖然是一個美人胚子的模樣,可現在頂多也就算是一個小小羅莉,沒有什麼危險性,不由點點頭,說道:
「我就是,你找我有什麼事情嗎?」
「我家姑娘請你借一步談話。」小蘿莉說道
可是聽到小蘿莉說這個,林斌不由警惕的望了望巷子深處的那行人,一眼望過去,林斌心中頓時踏實了不少,那個俏生生站在那裡的美女子,不正是白菊嗎!
不由快步走了過去,白菊對他莞爾一笑,說道:
「上轎吧。」
「去哪裡?」
白菊飛了他一記白眼。道:
「明知故問。」
林斌不由笑了笑。隨後卻鑽進了那轎子中。剛剛坐下。卻看到白菊也鑽了進來。隨後絲毫沒有客氣地坐在了他地腿上。然後嬌聲說道:
「晴兒。回家。」
「哎。知道了姑娘。起轎!」
轎夫一同用力。轎子發出了一陣似乎是不堪重負的呻吟聲,隨後轎子一拐兩拐就消失在了揚州城那數不清的深巷胡同中。
那柳巷的光影不停地變換,隨著夕陽落山,揚州城披上了一層黑紗,一頂綠尼軟轎匆匆的從遠處行來,隨後拐入了柳巷之中,停落在了鹽稅司的後門處。
一個窈窕的身影從轎子上下來,來到後門。輕輕敲響了幾聲,緊跟著院門就打開了。
「你們回去吧。」
軟轎又帶著那有節奏性的顫動離去了,院門一關,柳巷又恢復了平靜。
王漢卿的房間裡面燈火通明,那個女人緩緩的走了進去,隨手關上了房門,抬手掀去了頭上的蒙頭。露出了那張楚楚可憐地面容,竟然是何雲仙!
「你來了啊。」王漢卿緩緩的說道。
聽到這個聲音,何雲仙的臉上不由閃過了一絲恐懼,隨後卻連忙裝作鎮定的樣子,嬌聲說道:
「老爺,妾身來侍奉老爺就寢了。」
「進來吧。」
何雲仙緩緩的走進了房間中。房間的正中間擺著一個奇形怪狀的東西,有點像是兒童玩兒的木馬,當然那只是表象,這個東西有一個十分好聽地名字,叫做逍遙椅。
光聽名字就知道是做什麼用的了,民間還有一種東西跟它相似,叫做木驢,不過那只在某些地方存在,是『淫』婦遊街時候用的,上面活動的木柄能活活的將坐在上面的女人插死。
兩根兒臂粗的蠟燭放在了一邊地桌子上。上面還放著一些其他的東西。皮鞭,鐵夾子。還有一對十分奇怪的黑色玉環,和一串直直的珍珠。看到這些何雲仙不由吞了一口口水,兩腿走路都有些顫抖,看樣子今天晚上要遭大罪了。
她看了看一邊**著上身的王漢卿,因為沒有子孫根,加上這些年仔細的調養,王漢卿地身子白白淨淨的,就算是比起來何雲仙也並不遜色多少,隨後何雲仙強打歡顏,笑著說道:
「是什麼事情讓老爺這麼高興呢?」
而何雲仙這話似乎是說到了王漢卿的癢癢處,他不由說道:
「我今天剛剛得到了一件寶貝,有了這個東西,我就不用再受那些人的鳥氣了。」
何雲仙臉上做出了不相信的神色,可口中卻還是應付著說道:
「真有那種東西嗎?」
果然,何雲仙的不相信讓王漢卿感到了不舒服,他說道:
「你等一下!」
隨後卻掀開了被褥,露出了下面的床板,不過接下來的動作卻因為被王漢卿擋上了,所以何雲仙並沒有看的太清楚,隨後王漢卿小心翼翼的捧著一個黃綢緞裹著地包袱,說道:
「你來看看。」
打開之後,何雲仙看到了那個金絲楠木地匣子,不由驚呼說道:
「這個是九龍匣!」
聽到何雲仙說這個,王漢卿一笑,說道:
「不愧是官宦人家出身,連九龍匣都知道,那我就不用多說了吧。」
「可是不是說,這個被,被**宮了嗎!」
王漢卿有些得意的一晃腦袋,笑著說道:
「它要是不被**宮,現在能夠在我這裡嗎?」
不同地是這次這個金絲楠木的匣子上面加上了一把金鎖。
何雲仙仔細地看了看那個盒子,隨後若有所失的呆在那裡,口中喃喃說道:
「真的是九龍匣!」
王漢卿一咧嘴,得意的說道:
「這那裡還能假!」
說完之後,連忙又小心翼翼的將東西放了回去,收拾完這些,他再看望何雲仙的目光變得有些瘋狂,說道:
「還不脫光了自己上去!今兒個老爺我高興,特意買來了一些好玩意。九霄環,後庭珠,這些也都是那霽月齋的東西,看樣子當初我順手拉了霽月齋一把,還真是沒有錯,說起來還要謝謝芷荷呢,要不是她把那個姓周的介紹過來,說不定還沒有今天呢。」
不過何雲仙現在卻正低頭脫衣服呢。也看不到臉上到底是什麼表情。而隨著王漢卿那近乎喪心病狂地大笑,房間裡面不由響起了痛苦的呻吟聲,只是到後來,那一絲絲的痛苦中總像是夾雜著愉悅。
而在另一處地方,房間裡面也正響著這種痛苦而快樂的呻吟聲,不同的是還夾雜著密集的拍打聲和男人粗重的喘息聲,就連不遠處的兩條野狗也在嗚嗚地做著製造後代的動作,夜色漸深。所有人在**之後又都沉沉的睡去了。
日上高桿,房間的空氣中還遺留著著那種歡好後的刺激味道,林斌感覺到窗外傳進來的刺眼陽光,不由翻個身,背對著窗口,手臂一揚,可是最後卻重重的落在了被褥上。
「嗯?」
林斌不由睜開了眼睛。卻看到身邊空空如也,只有凌亂的被褥表示著昨夜兩個人地瘋狂。
「你醒來了啊。」
一個十分悅耳的聲音忽然間在身後響起,林斌轉過頭,看到一個玉人正坐在梳妝台前,一頭瀑布一樣的髮絲正披散在背後。
「你怎麼起來這麼早?」
玉人扭過頭來,竟然是柳蘇院的白菊。昨天從鹽稅司出來之後,他意外的遇到了白菊,以前兩個人私底下也曾經偷偷睡過多少次了,每次甜言蜜語的也是蜜裡調油,在蘇州的時候因為新婚燕爾,所以也就疏遠了一些,現在在這揚州遇到了,那還不是**一拍即合,二人就到了這處別院。
白菊兩腮微紅,眼角還殘留著狂歡後地春情。回頭看了看林斌。露出一個滿意的笑容,說道:
「妾身還有功課要做呢。」
林斌不由起身。走到白菊的身後,用手理著那滑潤的烏髮。調笑說道:
「怎麼還要去賣唱為生啊。」
白菊嘻嘻一笑,順勢靠入了林斌的懷中,嬌聲說道:
「奴家倒是希望洗盡鉛華呈素姿,素手做羹湯,可惜有人不願意要啊。」
聽到白菊說到了這個,林斌不由岔開話題,問道:
「你怎麼也到揚州來了?」
聽到林斌轉移話題,白菊不由滿懷幽怨的看了他一眼,不過她卻知道什麼時候該說什麼話,所以並沒有糾纏下去,反倒是開口說道:
「奴家想你了,所以我一聽說你來揚州了,就動身過來了。」
說這話地時候白菊將臉龐都貼到了林斌的身上,兩臂用力的抱著他,胸前兩團飽滿緊緊的抵著林斌的大腿,這讓林斌不由起了反應,緊挨著他的白菊立刻就知曉了,有些意亂情迷的說道:
「你個冤家,為何奴家就是放不下你呢。」
林斌的右手輕輕的在白菊的粉背上面滑動,隔著那那小衣,卻也依舊能夠感覺到裡面那細膩地皮膚,想到她那身能夠擠出水來地細嫩膚質,林斌感覺到自己都快要淪陷在這柔情蜜意中了,雖然他總是在心中提醒自己,可是又有幾個男人能夠抵擋住這種看似是無怨無悔的柔情攻勢中呢。
不過林斌口中說出來地卻是完全相反的一句話:
「這麼說你一路上一直跟著我了?」
白菊白了他一眼,說道:
「你還真以為你是什麼寶物啊,離了你就不能活。」
林斌一愣,隨後說道:
「我當然不是什麼寶物了,我是人。」
「你地確不是寶物,可你是人家的心肝兒,一天見不到就想你想的發瘋。當時看你匆匆忙忙的連店裡面也沒有去我就知道你去那裡,所以我先回這裡把自己洗的香噴噴的,然後呢,再去你回去的路上等著準備勾引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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