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道小說網 第一百三十章 暖閣 文 / 我是奸商
. 然說太子是朱高熾,可是他卻不具備一個做大事之人ti格醇厚,說的難聽點就是懦弱,沒有決斷。也正是因為這個原因,朱棣才會不喜歡他,而為了維持住太子的位置,朱瞻基就變得具備侵略性,尤其是這次太子班底的重新組建,可以說這中間大多數都是朱瞻基在幕後操作,現在朱瞻基生氣了,不要說那些官員,就連朱高熾也不敢直言拒絕,只是開口打圓場說道:
「他們也是出於好意,畢竟我們現在經不起折騰了。」
聽到朱高熾這樣說,朱瞻基只是冷眼掃視了一下幾個人,道:
「我也知道大家都是為了父王,可是大家卻要記住一點,在這關節上,需要的是大家同心協力,而不是互相猜疑!另外我也不怕告訴幾位,他是商人出身,做個錦衣衛還是皇爺爺念在他進獻九龍匣和傳國玉璽的份兒上,不過他也只能是到這裡了,做官任吏,那是絕無可能了。」
聽到朱瞻基這樣說,那幾個官員不由對視了一下,目光中滿是欣慰,他們方纔之所以出言反對,除了的確顧慮到林斌的身份之外,另外就是因為朱瞻基的重視,這讓眾官員感到了一種威脅,可是現在聽說林斌根本就不可能做官跟自己爭權,心境自然就生了變化。
朱瞻基將眾人的目光都看在了眼中,略顯稚嫩的臉上不由閃過了一絲與年齡不符的嘲諷,道:
「不過他當初之所以得罪那紀綱,也是為了替我和小公爺掩護,所以這件事情不能不管,否則的話會寒了其他人的心,以為我太子府怕了那紀綱。詹事府的那些大人們因為是皇爺爺的旨意,我們沒有法子,可要是這次也低了頭,那以後恐怕就再也抬不起來了,說不定那一天錦衣衛就會光臨幾位大人的家中,隨便安插一個罪名,到時候諸位可不要說我們不念主僕之情啊。」
聽到朱瞻基說這個,幾個人不由面面相覷,朱瞻基這番話可是相當有可能實現的,這大面上的形式只要不是傻子誰都能夠看得出來紀綱是跟漢王朱高煦勾結到一起去了,為了排除異己,連堂堂的當朝大學士都敢丟到山崗上凍死,更何況是他們這些人呢。
「長孫殿下所言甚是,這件事情一定要從長計議,萬萬不可馬虎!」一個聰明伶俐的官員搶先站起來說道。
眾人看到被他搶了先,一個個也都不甘落後,連連站起來表示贊同,要拯救林斌。等眾人都散了之後,朱高熾才開口問道:
「圭兒,一定要去救那個人嗎?」
朱瞻基看了看自己地父親。道:
「父王可知道少師曾經問起過他。」
聽到朱瞻基說這個。朱高熾臉色不由一陣興奮。朱瞻基手中地少師就是明朝劉伯溫之後地又一個奇人。姚廣孝!現在聽到連姚廣孝也關心林斌地事情。朱高熾不由連聲問道:
「什麼?少師曾經問過他?」
朱瞻基點了點頭。接著說道:
「而且少師曾經派人調查過他。否則地話。兒臣也不會這樣堅持要救他出來。」
朱高熾聽到這個,沉思了一下,隨後猛然抬頭看著朱瞻基堅定的說道:
「這件事情你做主就好了,不過千萬要注意。」
說到底朱高熾的性格卻還是太優柔寡斷了,明明知道姚廣孝都關心林斌,這是一個十分明顯的信號,可是卻還猶豫再三。
朱高熾性子「肉」,可是朱瞻基卻不然,是一個有膽有識的脾氣,得到了老爹的同意之後,他立刻就動用了自己手下的力量來營救林斌,不到兩天的時間,茶樓酒肆裡面就傳遍了傳國玉璽的消息了。
那紀綱給林斌蓋的罪名無非就是傳國玉璽是假的,可是要知道傳國玉璽鑒定的時候在場可是有數十名文武百官和公侯啊,那時候都沒有看出個一二三來,現在卻來反口,這不是往打那些王公大臣的耳光嗎。
紀綱氣焰囂張是不差,可他畢竟不是傻子,什麼人該得罪,什麼人不該得罪,那心裡面就跟有一面鏡子一樣,清楚的很!那些王侯們,要不就是旗幟鮮明的支持心目中的未來天子,要不就是不見兔子不撒鷹的韜光養晦,就算是有一點小小的摩擦,八面玲瓏的紀綱也會處理的妥帖,倒也是相安無事。
就算是這傳國玉璽的事情,紀綱也不過是私底下做的手腳,其目的也不過是試探一下太子這邊的動靜,絲毫沒有敢做大了,可是誰知道朱瞻基竟然敢把這件事情捅了出去!
這一下子那些王公大臣們不幹了,這麼多人都說是真的,偏偏你紀綱說是假的,太不給面子了吧!就算是再低調的王爺這時候也坐不住了,凡事涉及到了面皮的,就不能說大小了,於是這皇宮裡難得的出現了熱鬧的局面,一幫幫的大臣王爺們三人一隊,五人一夥兒的結伴找皇
談」了。
朱棣是鐵血不假,可那都是對外人,對於會威脅到自己的人,只要是不觸及到他的底線,他就不會露出那血腥的爪牙,是一個典型的吃軟不吃硬的皇帝,現在他就十分的頭疼。
皇城東暖閣四角各擺放著一個碩大的銅盆,裡面燃燒的旺盛的炭火,可是現在這裡卻難得的出現了溫馨的場面,朱棣一身龍袍坐在了一邊的軟榻上,他身後卻是親信太監阮安,對面坐著一卻是徐茂業。
徐茂業坐在下面,看了看朱棣,開口說道:
「皇上,現在這件事情可是鬧得沸沸揚揚,都傳遍了,不要說那些王公大臣,就是一般的平頭百姓都已經知曉了,而且侄兒還聽說,現在京城的那些小販商賈也都人人自危,不少的店舖都關門了。」
一邊的朱棣聽到這個,不由開口問道:
「到底生了什麼事情了,這京城裡面的商人怎麼會關門呢?」
徐茂業不由吞吞吐吐,看了看朱棣,又看了看阮安,低頭說道:
「現在民間都傳言,說皇上要學太祖皇帝,打壓商人了。」
聽徐茂業這樣說,朱棣嘴角不由浮起來一絲笑意,隨後說道:
「你小子,這又不是大殿的君前奏對,還有什麼不好說的呢,對了,阮安你可曾聽到風聲?」
阮安聽到朱棣問話,連忙低頭,看了看徐茂業,道:
「倒是聽說過一些,現在民間有刁民口出流言,說朝廷想要學太祖殺商人抄家產補充國庫,不過這些都是沒影蹤的事情,奴婢讓密衛那邊留意了。」
聽阮安說完了,朱棣才滿臉笑意的看著徐茂業,問道:
「你想說的是不是這些呢?」
徐茂業連忙起身行禮,低頭說道:
「的確如同阮公公所說的那般,依微臣來看,這件事情雖然說不大,可整個京城弄的人心惶惶的總是不好。」
朱棣一揮手,笑著說道:
「那有什麼不好的,既然他們都在猜測,那朕就做給他們看看,你說朕要是殺了那個姓周的商人如何?」
「不可!」徐茂業聽到朱棣說要殺人,不由心驚肉跳,一時按耐不住跳了起來,高聲說道。
朱棣這才饒有興致的看了看徐茂業,隨後才說道:
「哦?為什麼不可呢?」
徐茂業話一出口,心裡面就後悔了,好在朱棣雖然言語上為難,可實際上沒有絲毫難為的意思,徐茂業也是個有急智之人,很快就想好了應對之詞,回答說道:
「皇上,那霽月也是一片赤誠衷心,所以才會將那九龍匣和傳國玉璽進獻給朝廷,要是現在因為這樣一個理由殺了他,恐怕會讓天下之人寒心啊!」
聽徐茂業說完之後,朱棣也不由點點頭,說道:
「你所說的也有些道理啊,那個傳國玉璽我找人看過了。」
徐茂業聽到朱棣說這個,不由豎起了耳朵,想要聽清楚。
「那個傳國玉璽雖然所不是真的,可的確是當年從宮中流失的那枚,這一點倒是沒錯。」
聽到朱棣這樣說,徐茂業不由喜上心頭,不由說道:
「這麼說那霽月並不是欺君之罪了?」
朱棣看了看徐茂業,笑著說道:
「我知道你和長孫殿下跟他交好,幫他求情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回頭我讓阮安去跟紀綱說一聲,放人回家吧。」
「微臣在這裡替他多謝皇上了!」徐茂業連忙行禮,喜色都表露在了臉上。
朱棣看著有些歡欣雀躍的徐茂業,不由笑罵說道:
「看看你,大小也是一個國公了,還跟長不大的小猴子似的。」
徐茂業聽到朱棣的話,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不過朱棣臉上的笑容卻只是持續了不一會兒,隨後臉上就有些悲傷,看著徐茂業說道:
「這時候過得真快,轉眼間小猴子也長大了,可惜你姑姑卻看不到了。」
徐茂業看到朱棣一臉傷悲,不由也嚇了一跳,連忙說道:
「皇上,你可千萬要保重龍體,要是姑姑在天之靈看到你這樣,也會放心不下的。」
朱棣聽到徐茂業的話,也收起了傷悲,可是這時候的他絲毫不像是那個殺伐決斷的鐵血皇帝,反倒是像一個老年喪偶的老人,他看了看徐茂業,說道:
「沒事你就先退下吧。」
「是!」
徐茂業連忙倒退著身子走了幾步,這才轉身離去了,房間裡面只留下了朱棣和阮安兩個人,朱棣這邊正難受呢,阮安連大氣也不敢喘一下,靜靜的站在那裡候著。
「阮安,這件事情到底是怎麼回事?」
ps:蝦米也不說了,我有罪,不管是否痿了,小還是在滴!!繼續更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