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道小說網 第一百四十一章 柳暗花明 文 / 我是奸商
. 斌有些意外的看了看一臉害羞,卻還是堅持要幫自己慶公主,心裡面卻有些高興的情緒攀上心頭,能夠讓這樣一個真正的金枝玉葉給自己盛飯,這天底下大概沒有幾個吧,估計那個駙馬趙輝也沒有享受到這樣的待遇。
趁著寶慶公主盛飯的工夫,何如仙開口問道:
「老爺,偏院那位如何安排啊,老是這樣在咱們這裡住著也不是一個辦法啊。」
「等等才說吧,現在也找不到合適的地方安置,要是這時候讓她離開就是害了她。」
盛飯回來的寶慶公主聽到這個,不由好奇的問道:
「有客人在嗎?」
林斌聞聲看了慶公主一眼,隨後點了點頭,接過來她手中的飯碗剛吃了兩口,忽然間一個念頭電石火光一般滑過了他的念頭,他猛然抬頭看著寶慶公主,眼睛直勾勾的。
「你這樣看著我幹什麼啊,臉上有什麼東西嗎?」
被林斌看的些不自在的寶慶公主連忙抬手擦拭著自己嘴唇周圍那並不存在的東西。
「不是,我只是忽然間想起來一件。」
何如仙好奇地問道:
「老爺。什麼事情?」
「我聽說當年太祖爺崩地時候特意留下旨意。讓公主殿下地母親張美人留下照顧公主。只是不知道現在如何了。」
「我母妃已經出家了。每日裡都是青古佛已經很少見人了。」
林斌這邊不好意思直說。身邊地何如仙是一個什麼樣地人啊。林斌早就給透露過要趕緊將解雪卉弄走地意思。聽林斌說這些心裡面多半也已經有了主意。不由說道:
「公主殿下,我有一個不情之請知道你是否能夠幫忙?」
寶慶公主雖然說甚少過問那些事情,可畢竟不是傻子,何如仙和林斌這邊一唱一和的一看就知道有問題,她笑了笑,看著林斌說道:
「你們這是在繞什麼圈子呢,有什麼事情不能直接說呢。」
林斌看了看寶慶公主,放下了手中的碗筷沒有直接回到她的問題,反倒是反問道:
「不知道公主可知道解縉解大學士?」
寶慶公主先是一愣,道:
「雖然說平日裡我不太關心這些,不過解大學士倒也還是知道的,我還聽說本來皇上是打算釋放他了知道他知道這個好消息之後醉臥雪地,結果被凍死了,真是可惜了。」
「公主總不成真以為他是被凍死的吧。」
寶慶公主聽林斌這樣一說,只是微微一笑聲說道:
「我也是一個婦道人家,平素裡這些朝堂上的事情很少關心,只不過你怎麼好端端的說其他來了。」
林斌臉色一沉,說道:
「要是我所料不錯的話,解大學士的死多半是出自錦衣衛指揮使紀綱之手,而且這件事情另有玄機過那些都是官場上勾心鬥角的事情了,想來公主也不喜歡聽只是解大人一聲忠心為國,就算是生前再有什麼不對死為大,可那紀綱竟然在解大人的靈堂上公然調戲解大人的千金!」
聽林斌說這個寶慶公主若有所思的點頭,一臉恍然大悟的說道:
「哦……這件事情我倒是知道,你還因為這個在被抓進了詔獄。」
「按說這件事情太子殿下和長孫殿下都已經在皇上面前求了情,可是誰知道這紀綱還是色心不改,竟然想要強搶解小姐,解小姐只好求助到我這裡,可惜我現在也是有心無力啊。」
話說到了這裡寶慶公主也明白到底是什麼意思了,也許是因為秉性使然,對這些朝堂上的勾心鬥角事事非非她很少摻和,現在聽林斌的意思,似乎是想要讓她伸出援手,晚上的熱乎勁都還沒有下去呢,這就開始要自己辦事情,心裡面不由有些不是滋味,可是思來想去,無論是礙於兩個人之間的情分,還是大義,她都不能不幫,只好有些失落的說道:
「我只是一個婦道人家,雖然說能夠在皇上和皇后面上說得上話,可是到底能夠起到多大的作用我也不知道,你希望我怎麼做吧。」
林斌搖搖頭,說道:
「你誤會我的意思了,我只是希望你能夠找個地方將解小姐安置下,不讓他被紀綱那等人搶走,也算是做件好事。」
林斌的話讓寶慶公主有些意外,可是她心裡面卻也好受了一點,原來不是要利用自己跟皇上的關係,心情大好的她略微思索了一下,開口說道:
「你剛才說到我母妃倒是提醒了我,我母妃現在所住的道觀十分的情景,平日裡根本就沒有什麼人打擾,而且有皇兄派去的侍衛,那裡倒不是是一個安全的地方。」
林斌眉頭卻一皺,有些猶豫的說道:
「只是打擾老人家的清修,不知道是不是合適。」
「沒事的,我母妃要是知道了
的事情一定也會收留她的,這件事情你就不用擔心了就去辦。」
「那辛苦你了。」
目的雖然說達到了,可是林斌總是感覺心裡壓抑得慌,沉甸甸的,他總是有一種罪惡感,不過隨即他將這個拋到了腦後,要是真的感到內疚的話,那以後有機會了再補償吧!
吃過中午飯後寶慶公主就離開了,好在林斌會蘇州這些日子,因為霽月後面這座宅院裡面只剩下何如仙一個人了,寶慶公主來往的比較頻繁,偶爾也會在這裡留宿一晚上,倒是也沒有誰懷,而且誰又能想到僅僅是一個晚上的時間,那個柔弱溫柔的寶慶公主就給駙馬爺結結實實的戴上了一頂大大的綠帽子呢,不過這也不能怪寶慶公主,誰讓趙輝守著這樣一個美人卻不知道珍惜呢。
晚上睡覺的時候,林斌的興致還是有些低落,何如仙如同一隻溫順的波斯貓一樣趴在他的懷裡面,林斌的左手有一下沒一下的在她的粉背上撫摸著。
「你說我是不是……太功利了然算計寶慶公主。」
林斌的話讓何如仙感到些吃驚,她抬頭看著林斌,直到確認這不是玩笑話了之後才緩緩的說道:
「女人一旦愛了一個男人,滿心裡都只有他了,他就是女人的天,他就是女人的地。我不是公主,可我只知道我喜歡你是我的男人,你是我的天,為了你什麼都願意做去做!更何況你也不是去做壞事。」
聽到女人近乎瘋狂的告白,林斌由低頭在她的額頭上親了一口,隨後看著頭頂的床幃出神的說道:
「我也不願意那紀是一條毒蛇,我現在已經被盯上了,指不定什麼時候他就會咬我一口,要是我一個人的話也無所謂了可是我放下啊,放不下碧君,放不下你,也放不下這個家,所以解雪卉必須的得送走!我不能讓紀綱抓住把柄啊!」
「你放心吧,我跟公主說好了天一早就把人送走,不會出事的。」
林斌點了點頭些疲倦閉上了眼睛。可何如仙卻低聲的說道:
「公主今天也說了句話。」
「什麼話?」
「無論你讓她做什麼,她都願意……」
「哎……我周某人何德何能啊你們這些紅顏知己的垂青,這讓我何以為報啊。」
何如仙從話語中聽到了男人話語中的沉悶由抬頭在男人的耳邊低聲說道:
「既然無以為報,那你就以身相許吧。」
林斌頓時被何如仙這句話弄得啼笑皆非,這樣的話估計也就是何如仙才才能夠說的出來,就算同樣青樓出身的芷荷恐怕也說不出這樣的話來,可正是這卻讓林斌感到了一些前世的滋味,雖然不喜歡潑辣,可是何如仙那恰到好處的大膽玩笑,卻總是讓林斌想起了後世那開放的時代。
第二天一大清早,一輛軟轎緩緩的從霽月別院的後門抬了出去,轎子邊跟著的丫鬟卻是一個生面孔,這時候大街上來來往往的人都已經不少了,軟轎七拐八拐的拐進了一條胡同,可是剛走沒有幾步,卻走不動了,前面出現了幾個錦衣衛打扮的人。
「在下錦衣衛百戶王一賢,轎子裡面坐的什麼人啊?」
一個頭目模樣的人站出來問道。
可是轎子上面的人卻絲毫沒有應答,似乎是這突然出現的錦衣衛給嚇到了,看到這個那些錦衣衛的臉上露出了一些得意,
「要是我沒有猜錯的話,上面坐著的應該是解小姐吧?這聖旨可是已經出去了,解家所有人流放千里!只是沒有想到能夠在這裡見到解小姐,怎麼著,是你自己主動點呢,還是說讓我們這些粗人帶你走啊!」
「帶我去哪裡啊?」
轎子裡面傳出來一個悅耳的聲音。
「自然是去見我們指揮使大人了,只要你把他伺候舒坦了,榮華富貴不容說,而且還能免去你老母兄弟的災難,何樂不為呢。」
王一賢自然知道紀綱對解雪卉的心意,所以也就苦口婆心的想要勸說一下,要是真的勸說動了,那也是大功一件,說不定還能夠被紀大人另眼相看提拔提拔呢。
「可要是我不願意去呢?」
王一賢也不是什麼有耐心的人,聽到這個,不由冷笑了一下,對身邊的錦衣衛使個眼色,咬牙說道:
「這恐怕可輪不多你說了!」
一邊的錦衣衛早就撲上去將明晃晃的鋼刀架在了轎夫的身上,而軟轎的轎簾也被掀開,可是王一賢看到了轎子裡面,兩隻眼睛卻不由直,兩腿直打哆嗦,就跟白日見鬼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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