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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道小說網 第十八章 巧遇同窗 文 / 筆筒

    華安撇撇嘴,想道:「如果我不給,又顯得我小氣,聽什麼曲子,真是的!」擺了擺手對四寶道:「就給她些吧!」

    四寶點了點頭,把手伸進腰帶一摸,沒有,翻出衣兜一看,也沒有,頓時窘迫,望著華安:「公子,錢包不見了!」

    小瓶可就不悅了,唱的嗓音發燙,這客人不給賞錢卻還找這荒唐理由,想道:「這人好生小氣,聽曲給錢,天經地義呀。」

    華安一臉不耐煩道:「四寶,雖然人家唱的不好聽,但好歹也唱的出來,你慢吞吞地作什麼,快打賞!」

    小瓶和小瓷氣的一臉發白,很想破口說「不給就算了」,不希罕那幾個臭銅錢,但轉念一想,沒必要跟錢計較,終究忍了下來。四寶陷入窘境,欲哭無淚地攤攤手:「公子,錢包真的忘在馬車上了,我沒騙您吶。」

    小瓶和小瓷總算猜透兩人意圖,立馬挽起袖子:「好呀,吃白食吃到這兒來了,你當玉瓊苑是吃軟飯的?來人呀--」

    四寶連連擺手:「兩位大姐姐,別別別喊人,我們的錢袋真的忘在馬車上了。」他雖是古人,卻是初次來訪妓院,小瓶和小瓷聽他喊自己叫大姐姐不由的咯咯顫笑:「你這人嘴巴倒是很甜。」

    華安心頭咯登一下,腦袋飛轉,笑道:「四寶,不要緊張,我們有錢。告訴你們吧,對面的昭然居是我爹開的,賬先賒著,我是堂堂華府少爺,幾個錢不算什麼。」

    四寶恍然大悟,連忙點頭。

    「喲,好大的膽子,華老闆英俊瀟灑,怎麼可能有你這胖兒子,消遣姑奶奶嗎?」女人發飆的時候不是一般的可怕,小瓶剛說完,幾個龜奴操著木棍趕了上來:「是誰那麼大的膽子,到這撒野來了?」

    「四寶!」華安大感臉面丟完,急向四寶使眼色,「快去拿錢,你就說我困在這裡面,沒錢出不來了。」

    「可是公子,如此一來,老爺和夫人不就知道了嗎?」

    「什麼時候了還說這個,快去!」

    見他二人不像做戲,龜奴停了手中動作,但濟州華家染坊華老闆的兒子真的是這副面容嗎?十分懷疑。四寶慌張地點點頭,忙不迭地跑去昭然居取錢,華安心有惴惴,喝口茶水壓壓驚。小瓶和小瓷媚見華安處事不驚,怕真有其事,媚笑地坐到他身旁,幫他倒了一杯水酒,笑道:「華公子,您大人大量,還請你不要見怪!」

    華安神經驀地一緊,竟慌張起來,暗自呸了聲,想道:「古代妓女又怎麼了,也是女人!」想罷在小瓷的屁股捏了一把,哇,好彈性!笑道:「不怪,不怪,人之常情嘛!」

    「華公子真討厭!」小瓷咯咯笑了起來。

    這時,玉瓊苑一個端茶倒水的奴婢跑了進來,對小瓶躬身道:「小瓶姐,有位公子叫喚您,想聽您唱曲子。」

    「是嗎?」小瓶得意地瞧了眼華安笑道:「好,我這就過去。」心道:「你這人小瞧我嗓音,嘿,姑奶奶自有人請!」

    人長的一般,唱又唱得難聽,竟然還有人指名道姓叫她,那人審美觀肯定出現了偏差,華安想了想撇開小瓷,跟在小瓶身後,決定一探究竟。

    「華公子,您去哪?」小瓷不解道。

    「你跟來作甚?」小瓶眉毛也皺成一團,幾個龜奴聞言立馬把華安攔下。

    華安一愣,淡道:「幹什麼,有這樣對待客人的嗎?」

    「算了,讓他來吧!」小瓶有意顯示自己的歌喉如何受人追捧,叫退了幾個龜奴。

    走過閣樓長廊,拐了一個小彎,這才發現玉瓊苑別有洞天,此處過去竟然是一座天橋,天橋的另一頭又是一座樓宇,橋底下是花園。小瓶睨了眼華安驚訝的樣子,心中得意:「大開眼界了吧!」

    那個叫她唱曲的公子在天橋另一端的雅閣裡,華安跟著穿過天橋,小瓶在前,由先前那奴婢引領進了房間,只聽她道:「徐公子,奴家小瓶有禮了。」

    「小瓶姑娘請起,在下讓小瓶姑娘屈駕,失禮了,呵呵!」那公子倒很會說話。

    「這聲音耳熟?」華安顧自念叨著,走進那雅閣一看,叫道:「媽的,是你!我說誰品位這麼低級,原來是你!」說著捏緊拳頭衝了進去。

    雅閣裡的徐公子正是徐家染坊的徐某人,他正色瞇瞇地揉搓著小瓶的嫩手,見華安破門而來,嚇了一跳,立即鬆開了雙手:「華,華安,你怎麼會在這裡?」

    把我整的那麼慘,看我今天怎麼訛你,不過這裡的妓院,人家的地盤,鬧事不太好,華安背著手一臉笑意,緩步走到桌旁:「我還想問你呢,俗話說呢,冤家路窄,我看你我真是對上了,不然又怎麼會在這裡碰面。」

    小瓶見徐某人稱呼華安的名字,頗為震驚,暗道:「他真的是華老闆的公子,果然有其父之風,都是風流的貨色。」笑道:「喲,原來二位公子認識呀!」

    華安掇了條凳子,坐了上去:「沒錯,我們是同學。」

    徐某人僵硬地點了點頭:「正是,正是。」本來也是不怕他的,但他親眼見證華安智勝寧眭,連寧眭都拿他沒辦法,而且聽說四齋齋諭賈戴還被他揍過,想到自己在給華安的糕點裡下了巴豆,莫名惶恐不安起來,看了看四周,心道:「早知如此,多帶幾個家奴防身也好,真笨,故意支開小樂幹嗎?」小樂是他的書僮。小瓶拿起了牙板笑道:「徐公子,華公子,還要聽曲嗎?」

    徐某人大喜,笑道:「要的,要的,小瓶姑娘唱的這般動聽,本公子如沐春風,唱完後還要打賞!」

    華安瞪了眼徐某人,心裡哼道:「媽的,打賞打賞,這當妓女的一天賺那麼多,噎死你!」

    徐某人見華安臉色不怏,撲通一跳,乾笑道:「華安,你想聽什麼曲子?」

    「唱什麼都一樣,在前頭,要打賞找他,我沒錢!」華安白了一眼徐某人,對小瓶說道。

    小瓶嫵媚一笑,還是徐公子闊綽,徐某人尷尬地笑了笑。小瓶再次扣板展開音色,唱的依然是柳永的詞,不過卻換了一首,便是那千古絕唱的《雨霖鈴》。聽那詞曲多少有點感傷,這首詞中學時候學過,華安不由入境,聽她唱的跟課本裡的一個樣,好像就沒有那麼難聽了。

    一曲終罷,徐某人被小瓶音色吸引,鼓掌道:「小瓶姑娘果然是天籟之音,唱的太妙了。」掏出了幾個銅錢。華安一看,哼了一聲,不屑道:「才幾個銅錢,這麼小氣!」

    徐某人暗暗叫苦,小瓶並不理會華安的挑撥,收下銅錢道:「徐公子過譽了,近些日子媽媽收了個妹妹,她的歌喉才稱的上是天籟呢。」小瓶雖然這樣說,但心裡還是禁不住喜滋滋的。

    「你妹妹,怎麼不叫出來?」華安奇道。

    小瓶癡癡一笑,並不應答。徐某人眉頭揚起,作揖道:「哦?那在下可否有幸一飽耳福?」

    小瓶笑道:「徐公子莫要心急,我妹妹過會兒便要出場一展歌喉,你不見樓下搭了檯子嗎?那就是為妹妹準備的。」

    「如此說來,小瓶姑娘姊妹的破紅之夜便在今晚?」徐某人眼綻精芒,頓時歡喜,早忘了一旁的華安。

    小瓶把紅巾揮到徐某人面前,媚笑道:「徐公子好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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