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163章 可惡的作業(2) 文 / 華星

    第163章可惡的作業（2）

    公鴨子的嗓音一出，四外震驚，立刻吸引更多的人回頭，如果剛才的回頭率是頒獎晚會上周傑倫出場的話，那麼現在的回頭率已經達到了「艷照」張柏芝上街的地步大街上，廣場裡，男的，女的，老的，少的，無論賣東西的，還是遊玩的，都停了下來，目瞪口呆，看著我，一步一步向前走去。廣場裡的大屏幕上攝像頭已經向我這裡聚集，我搖搖擺擺向前走去，口中美妙的歌聲飄揚，仰著頭，毫不理會他們

    顏若馨氣急敗壞，人家看宛如看一個瘋子，葉風不要緊，這傢伙壓根兒就是個死瘋子，名聲壞得不能在壞。可是自己不行呀，還是一個優雅淑女呢。跟在他旁邊，別的人目光也看她了，一個美麗之極女子跟著一個瘋子，想走開不是，靠近他又不是，滿臉飛紅，跺了跺腳，只差沒把銀牙咬碎，高跟鞋跺斷，手裡掐他的衣袖掐破了

    心中有些懊惱又有些奇怪，自己以前說什麼都是一個優雅大方的女孩子啊，與什麼人爭鬥都沒有這樣過，可自從遇見這死瘋子後。往往不由被他激怒，顧不得身份、面子，她骨子裡和瘋丫頭就一樣，有種逆性反叛性，平常在家或在朋友面前盡量壓抑，一旦被我激發，更加變本加厲。顏若馨心中暗道，跟這死瘋子久了，自己也被他一些壞習性沾染，變得瘋瘋癲癲的，臉皮也厚了。

    文靜搖了搖頭，看著向河邊走去的葉風，心中湧起一種淡淡愁緒，那情形就像第一次見到他的情景，有些憂鬱在外的明朗中，那一夜在河邊看到他一個人孤立望著星空大河，她就再也忘不了他。那一個落寞的影子經常侵入她的腦海、眼簾。她跟他接觸很多，在女性中甚至是她與他最為熟悉，漸漸地瞭解他的習性，許多東西她感覺他表面是這樣子，但內心深層次卻有著別人所無法看出和知道的寂寞

    「文靜姐，今晚瘋子怎麼了，怎麼瘋瘋癲癲的，是否月圓之夜會出現一些怪現象？」送顏若馨回來的路上。近十一點了，黑黑麻麻，文靜見我魂不守舍，詩興大發，尚沉浸在自己的「詩中」「夢中」不忍打擾我，怕我會迷路、更怕被車撞死，乾脆一起送顏若馨回來。

    顏若馨看見前面依然搖頭晃腦，毫無一絲停下來的瘋子，暗歎，從人山人海的廣場到這個偏僻的地方，他還沒有盡興，想起《圓月彎刀》裡面好像有一個到月圓之夜就會發瘋的人，這瘋子也不會在月圓之夜大發獸性吧。

    「他沒有什麼的。他這是常性的。」

    「可是，沒有什麼？他今晚又是唱又是跳又是叫的，瘋瘋癲癲，沒有半點清醒，還沒有事？」顏若馨疑惑。

    文靜歎了一口氣：「他的內心很少人能明白，他做的很多事，別人只看到表面，卻看不懂他內心。你別看他現在這樣，其實他是在發洩心情」

    「文靜姐，你說的我就更不懂了。」顏若馨想了一下，「難道瘋子真的不像他表面那樣，可是他那種習慣幾乎是條件反射的自然，那種惡習，是不可能是假的呀」

    「若馨，你想知道我第一次和葉風怎麼認識的嗎？」文靜想了一下，對顏若馨道。

    「好呀！」顏若馨喜悅道，她早就想知道文靜和葉瘋子是什麼關係？她們兩個那種關係很奇怪，她從未見過那樣的男女關係，普通朋友不像普通朋友，男女戀愛關係不是男女戀愛關係，葉瘋子是個奇怪的人，她從來沒有見過這樣奇怪的人。

    「我和他第一次見面是在半夜！」文靜緩緩走著，望著前面那個搖頭晃腦，吟著詩的人，靜靜道，「那時我們一起還有十幾個人，七八個女孩子，我們系的佔了大部分。那個門衛很有趣，當時他在門口睡著了，大門緊鎖。誰也不敢去叫醒他，擔心他醒來暴跳如雷，眾人紛紛擔心。後來他來了，出乎所有人意料的，那麼多人，當時只有他一個人敢上前。」

    文靜似乎沉浸在某種甜美的回憶中，螓首輕仰，目光柔和，「他以一種奇怪的辦法叫醒門衛，並以十分迂迴的技巧讓那門衛記起自己的責任，那時我就覺得很好奇。我從未見過這麼奇怪的人，以前我在學校認識的人無數，但沒有一個像他這樣的。」

    顏若馨心裡暗道，我也從未見過這樣的人呢。又貪財又好色又佔便宜一點虧都不肯吃，連女孩子都不讓一下，超級無敵無賴無恥的下流死瘋子，哼。要不是我這次回來，恐怕我一生都沒見過這麼奇怪的人。

    「看來似乎在胡說八道不著邊際，卻用一種奇特的方法讓那門衛的工作效率加快起來。他很熱心，對許多同學熱情幫助，一些力氣小的女同學，他領頭幫她們提行禮。當時我一個人，舉目無親，我不要家長送，他就走過來幫我提行禮，一直幫我提到宿舍。在大學第一個幫助我的人就是他。」

    文靜平靜道。

    如果文靜知道那時我是看到她漂亮才故意去幫助她，順便上女生宿舍溜躂一下的話，她不知作何感想。我後來跟文靜的交往，見她不是一般的女子，才逐漸改變這種想法的。

    顏若馨卻猜到了，哼了一聲，心裡嘀咕道，這該死的瘋子，都幫女同學搬東西，不見幫男同學，可見居心必不良。

    我前面打了一個噴嚏，看來真的涼風有性，我該穿多一件衣服了。

    「那時的葉風和現在不同，雖然也愛鬧，思維天馬行空，無拘無束，他愛自由自在，不喜歡人管，但他的每一件事都十分嚴謹，當時的他十分積極，參加學習各種組織、活動，幾乎各種活動都有他，而且他做得很出色。班裡都是他帶動的。我當時在他的鼓勵下，才在系裡競選了職位，後來到學校也有一定的工作。幾乎學校裡很少有人超過他，他的思維、方法、節奏與眾不同，沒有人跟得上，往往能收到最大的效果，時至至今，我們班仍在他的影響下。」

    文靜臉帶憧憬，目光睿智，眼神是十分理智的，顏若馨眼內充滿疑惑，難道葉瘋子真的有那麼大的能力嗎？認識他那麼久，好像除了欺負女孩子，騙吃騙喝厲害外，都不見他有什麼本領。其實顏若馨是冤枉我的，我就只有這幾個能力嗎。

    「後來發生一件事，影響了他和我，自從那件事，他退出了學校一切團體、所有職務，從此，他成了一個閒人。他漸漸的變了，那種嚴謹和熱情減退了。他好像對什麼都不關心了，懶懶洋洋，性格變得更加的愛鬧起來。但我知道他心裡不是這樣的，他一定有他自己的想法，只是別人不清楚罷了，別人眼裡他已經不是一年前的好學生，大一那一年，學校不認識他的人還少呢。

    「我有點擔心他，所以什麼事都盡量拉上他，讓他一起去做，怕他懶散下去，以後什麼事都漠不關心了。」

    顏若馨道：「那他不是很多女生追了？」臉色微紅，顏若馨想起了那瘋子那次搭她上學，路上遇到的一眾女生，心中湧起種奇怪的感覺。死瘋子真的那麼受歡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