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傳卷 第一章 江湖遊俠多少年 文 / 孤獨行雲
第一章江湖遊俠多少年()
「我不想活了，讓我死了好了！」，蕭易絕望了。
睜開眼看了看四周，只見這裡桃花如畫，春意盎然，小橋流水，落英繽紛，詩情雅意。
但對於蕭易這樣一個已經失去了生存希望的人，這些都不重要了。重要的是，他的意識困在遊戲裡了，而且他一醒來就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
這裡的景色很美，但，蕭易不想呆在這裡。因為就是這款遊戲，讓他失去了外面的真實世界。所以他討厭網絡遊戲，討厭虛擬的世界！
蕭易只依稀記得，做了一個很長很長的夢。
夢，他忘了，真的忘了。只知道夢一醒來，他的意識就卡在這個爛遊戲裡了。
「該死的網游！該死的中國第一款虛擬網游！該死的《金庸群俠傳online》！」，蕭易心裡不斷地咒罵著，但這並不能平復他的憤怒！
蕭易很幸運，因為他撞上了第一款國產虛擬網游的bug。可惜，這bug卻不是什麼刷錢改等級的bug，而是讓他的意識，再也無法回到自己的身體裡的bug！
為了拿到這款遊戲的免費內測帳號和虛擬網游接收器，蕭易幾天都沒合過眼。可現在，他不得不嘲弄地想到——「我成了為中國虛擬網游事業獻身的第一人了！」
「靠！我這是圖什麼？我值嘛我？我成小白鼠了！」蕭易後悔不已，但也於是無補，現在就看開發這款遊戲的游龍集團，是否能夠把他救出去了。
「對了！我叫什麼？我的名字到底叫什麼？」蕭易猛然間意識到，已經不記得自己叫什麼名字了。按人們常常說的那句話就是——「你他媽的連你姓什麼都忘了！」
不過，這點蕭易並不太擔心，因為他相信只要出去了，應該會記起來自己叫什麼。
「看來，我只有在遊戲裡『自殺』了！」想了半天，蕭易得出了這個結論，理論上來說，只要在遊戲裡『自殺』，意識應該能夠出去。
有了想法，蕭易不禁為自己想出了這個天才的想法而感到得意，甚至連出去後該幹什麼都想好了，「只要出去了，老子先告倒開發這個破遊戲的游龍集團，老子要他們賠償精神損失費！嗯，我想想，就500萬吧！不，太少了，5000萬好了，要人民幣，不要美元！別把老子當傻子，現在外頭美元已經成垃圾貨幣了，世界各個國家都拿人民幣當硬通呢……」
「申請『自殺』！」蕭易終於鼓起那年偷看女生換衣服的勇氣，向系統發出了指令。
一個甜美的聲音響起：「玩家：孤獨行雲，申請『自殺』！請再次確認！」
「確認！」蕭易醞釀了半天，終於又找到那年第一次拿刀砍人的勇氣，向系統發出了確認信息。
甜美的聲音再次響起：「請玩家：孤獨行雲，選擇『自殺』方式：自暴、跳河、跳崖、跳寶塔、電擊、吃安眠藥、喝毒藥、被武林高手一擊斃命、被群毆而死……」
「等等！」蕭易越聽越不對頭，怎麼死法一個比一個恐怖，「這他媽的是什麼遊戲，『自殺』還要弄這麼多花樣麼？」
「請問：有沒有安樂死？」蕭易心存幻想地問了一句。
「抱歉！本遊戲暫時不提供此類『自殺』法。系統提供的每一種『自殺』方式都會有一定的幾率觸發劇情任務，這和玩家的福緣值有關。請玩家：孤獨行雲，在15秒內進行選擇，否則系統將隨機為您挑選『自殺』方式！現在開始記時：15、14、……」
「我靠！」，蕭易忍不住對面前虛擬的激光圖像比了一個中指，然後匆忙低頭盤算著，考慮到底哪種死法可以不用破壞自己的光輝形象。
「自暴是不用考慮了，肯定是死後連渣都不會剩的！」
「跳河死後也難看，聽說全身漲得厲害，跟豬一樣！」
「跳崖？粉身碎骨還是輕的，萬一成了肉餅多難看啊！」
「跳寶塔，還是不行，寶塔一般都不高，跳下去萬一沒死的話，那不是還得重來？」
「電擊？想想都恐怖，還是算了吧！」
「吃安眠藥？嗯，不錯不錯，相當於安樂……」
「選擇時間已到，由於玩家：孤獨行雲，並未在規定的時間內選擇『自殺』方式，系統已經隨機為您選擇了『自殺』方式：群毆。」
「呀！」沒等蕭易反應過來，四周突然變出了好多gg和mm，二話沒說就朝他身上招呼，嘴裡還一邊時不時地喊出一些他非常熟悉的招式名稱。
「小子，看好了，這是我慕容世家的家傳絕技「慕容劍法」，可以連出七劍，快捷無比……」
蕭易左手條件反射般的一擋，結果七道劍傷印在了上面，可這還沒完，另外一個人又衝了上來：「再看看華山的「反兩儀刀法」！」
說到這裡，那人又突兀地喊了一句：「[華岳三神峰]！」，接著，快速地連出三招，招招威力遞增，令蕭易防不勝防——右腳又被割了三個口子……
同時，「呀！」的一聲嬌喝從身後傳來，還沒等蕭易轉過身，想在死前看看俠女的風範，就感覺到背後一涼，忍不住慘嚎一聲，臉色鐵青，全身浮現出一層寒氣，不住的顫抖。
「這是什麼？中毒了？媽的，不是說群毆嗎？為什麼還帶毒的？還不如剛才選中毒的死法死了算了！媽的！老子不幹了！」此時，蕭易只覺極寒攻心，全身肌肉快要凍結一般。
蕭易心裡狂罵游龍集團，竟然設置如此變態的『自殺』方式，但身體已經像結了冰無法動彈，他現在唯一的願望，就是快點結束這場鬧劇，早點回到現實中去。
「看我的！」一個老乞丐模樣的人走上前來，端詳了蕭易一陣，只聽到一聲：「「降龍十八掌」！」，蕭易徹底絕望了……
辟辟啪啪也不知道挨了多少下，但至少，蕭易敢肯定，絕對不止十八掌！打得他身上的錦緞華服全部分了家，經過「改造」，他已經比乞丐還乞丐了。躺在地上的蕭易，現在只有出的氣沒有進的氣，他心灰意冷地想著，「應該結束了吧？」
「「打狗棒法」三十六式！」
蕭易感到極為委屈，想喊出聲來，但用盡全力，也無法出聲了。他現在就像一條人人喊打的狗，被人打過去，踢過來，砍上去，刺下來，還時不時被人插點冰魄銀針。
可到最後，他還沒死，他笑了，不怒反笑！
蕭易終於知道了江湖到底是什麼，什麼才是江湖！
不，應該說，蕭易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突然想笑，而且連笑了三聲，終於，雙腿一蹬，死了。
「阿紫！你你你！氣死我了！我桃花島的落英神劍還沒使出呢！這下好了，你非要玩什麼「三笑逍遙散」，看看，死了吧！真沒勁！」桃花島的馮默風扯著一張老臉，忍不住發起了脾氣……
君應有語，渺萬里層雲
千山暮雪，雙影向誰去
飛雪連天射白鹿，笑書神俠倚碧鴛
問世間情是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許
天南地北雙飛客，老翅幾回寒暑
歡樂去，離別苦，就中更有癡兒女
「您好！歡迎來到金庸群俠傳虛擬網游世界！目前金庸群俠傳已經執行了一小時十三分三十四秒，有0位玩家在線上，以及1位使用者嘗試連線中。」
「請確定您的遊戲名：……」
看著空中懸浮的幾首詞，蕭易腦袋一片空白。
「不是吧？」，蕭易突然回想起了剛才發生的事情，「怎麼是虛擬影像登陸界面？老子好不容易被折磨致死，居然還在遊戲裡！？我不服！我還要『自殺』！我要出去！我發誓，等我出去了，以後再也不碰網絡遊戲了！」
「申請『自殺』！」，這次蕭易打算破罐子破摔了，反正他有經驗了，等會第一時間選擇吃安眠藥的死法，他就不信出不去！
「抱歉！申請無效！目前您還未登陸遊戲，無法『自殺』！特別提示：經過系統對您的腦電波紋仔細核對之後，發現您在30天內已經『自殺』過一次，所以即使您進入了遊戲，也暫時無法『自殺』！請再次選擇您的遊戲名……」
「什麼？」蕭易經不住一聲尖叫，氣憤地揮起雙拳狠狠地砸向前方的虛擬屏幕，結果卻毫無阻礙地穿透了過去……他傻眼了，他知道自己真的出不去了，他頹然地坐到了虛擬地面上。
「怎麼辦？難道要在這裡呆一輩子？那還不如死了算了！可……可我死不了啊！」
「我不能死，我要活著出去！」蕭易漸漸冷靜了下來，開始分析現在的狀況，「這遊戲現在還在內測，就我一人，估計是遊戲公司發現出了問題了正在修復，或許會發現我的存在，又或許只要捱到共測，有了其他玩家進入，應該能夠在他們的幫助下出來！」
想到這裡，蕭易又有了希望，他堅信一定能夠找到出去的辦法，一定會有人來救他！
「哈哈！」，蕭易忍不住笑出聲來，「只要出去了，找到那個游龍集團算帳，以後就衣食無憂了！我真是太……」
「遊戲系統全面重新啟動中……遊戲系統暫時維護中……所有在線玩家已經全部清除完畢……」
「怎麼辦？蕭總的意識現在被困在遊戲裡了，我剛才問了龍魂終端，說是有一名玩家在線，我想肯定就是他！」徐小志滿頭大汗，在會議廳中央焦急地來回踱步，時不時地自言自語地說著什麼。作為交遊娛樂集團副總裁兼第二大股東，徐小志不能不擔心既是自己老闆又是自己最要好的朋友的安危。
「剛才我們關閉了龍魂服務器，對那個重**ug進行了修復，已經沒有什麼問題了！」裘興作為游龍集團的執行總裁兼首席技術官，說話還是半句離不開本行，除了bug，他也不知道說什麼好了，最後只補充了一句：「剛才蕭總的腦電波十分不穩定，為了防止意外，我們暫時沒有拿開他身上的虛擬接收器。」
「從理論上說，這種bug是不可能發生的，我想蕭老大頭腦裡的意識應該是發生過什麼變故，所以才與常人不同。」說到這裡，陳威頓了頓，又繼續解釋道：「具體蕭老大的意識到底發生過什麼事情，我們都無從知曉。本來，這種玩遊戲時突然斷電現象，發生在一般人身上，只會稍微感到有些不適，並不會產生意識分離。」
「不會？」徐小志恨不得上去揍他一頓，事實都已經發生了，還有什麼會不會的。要不是看在陳威是蕭易初中同學又是游龍公司聘請的虛擬現實生物工程的博士，他早就開罵了，強忍住火氣，徐小志反問道：「如果不可能發生，那為什麼現在又發生了？難道這是巧合？這款遊戲是我們共同開發的，是中國第一款虛擬現實網游，出了這麼大的問題，我們怎麼向國人交代？」
「事實上就是巧合！」陳威顯然感覺現在是對牛彈琴，但還是耐著性子反駁道：「先不說蕭老大的意識是不是本身就有問題，這剛一測試，公司就正好停了電，該怎麼解釋？作為交遊娛樂集團的副總裁居然讓自己的總部斷了電，即使是客觀因素，你事先怎麼沒有做好這方面的準備？」
看到徐小志有些不好下台，陳威緩和了一下語氣，接著道：「當然，現在也不是追究責任的時候。我還要說的一點就是，如果蕭老大當時已經完全進入了遊戲，也不會發生這種事情，正是因為遊戲剛登陸，在選擇人物基本屬性的時候突然和服務器失去了聯繫。」
說到這裡，陳威習慣性地用手指敲了下桌子，總結道：「幾種巧合疊加在一起，就發生了意識分離現象。而且，根據我剛才對蕭老大腦電波的分析發現，他此時的意識才是真正完整的，至於被分離的那一部分意識，才是我奇怪的地方。所以，我剛才說過，我認為蕭老大的意識肯定發生過什麼變故，肯定有問題。」
「算了，你說的那一套虛擬現實生物工程理論我不懂，也懂不了！」徐小志有些不耐煩地道：「我只問你，有沒有辦法讓蕭總醒過來？雖然他是我的老闆，但也是我的好兄弟、好朋友！他為國家的金融系統作出了巨大的貢獻！為國家的網游事業做出了巨大貢獻！無論如何，你都要想辦法把他弄醒！沒了他，你我還能站在這裡嗎？」
「我瞭解，」陳威臉色微變，考慮了一下之後，才道：「辦法不是沒有，但我也沒有太大的把握。我們可以在外部環境請一些蕭總所熟悉的人天天陪他說話聊天，在遊戲內部，我們可以慢慢喚醒他的記憶。不過，最大的困難就是，我不知道他在遊戲裡的意識到底是從哪來的，所以無從下手。而且，遊戲裡的那部分意識，不能受到刺激，否則，即使到時候復原了，蕭老大很有可能會成為……」說到這裡，陳威也不敢將這個結論說出來，只有糊弄過去了。
「你是說，如果那樣，蕭老大會成為一個神經病？」一直沒開口的吳亮傻拉吧唧地將話題一接，意識到「神經病」這個詞對蕭易太不尊重之後，馬上又改口道：「不！是精神病患者！這怎麼行？不救就成了植物人，救了又成了精神病患者。那我看還不如讓蕭老大乾脆就在遊戲裡呆著，反正也是虛擬現實的，飯照樣吃，妞照樣泡，仗劍江湖，快意恩仇，多逍遙，多自在，多威風呀！嘖嘖！」
「你說什麼？」林靈開始一直擔心著蕭易的安危，所以心亂得很，聽「點不亮」這麼一說，馬上嬌聲訓道：「亮子，你當上了全國職業玩家聯盟副主席還不夠，是不是還想坐上主席的位置？你也不想想是誰一直在幫你？是誰讓你有了今天的成就？沒想到蕭易一出事，你就開始說風涼話了？小心我讓你吃不了兜著走！哼！」
「大嫂！」吳亮一看到母老虎跳出來發威了，連忙解釋道：「你這可冤枉我了啊！我哪敢啊！我對蕭老大可是佩服得五體投地，感激得鼻涕眼淚淅瀝嘩啦的，有如……」
「得！少貧！」林靈莞爾一笑，接著又苦笑一聲，有些淚眼婆娑地道：「10年了，我等了他整整10年，本來他昨天還答應下個星期就和我結婚的，卻發生了這種事，難道老天還要我等下去嗎？唉……，沒想到，我真的沒想到，10年前他說因為自己得了怪病不能和任何女孩子在一起，可10年後，病好了，可還是不能在一起……」
「其實，亮子說的也有點道理！」看到林靈眼睛一亮，陳威有些難堪地道：「蕭老大的意識雖然分離了，但我相信進入遊戲裡的那一部分意識肯定會有一些殘留片段。而大家也都知道，蕭老大雖然很少玩網游，但他不是不喜歡玩，而是因為事業上要花太多的時間和精力，顧不上罷了。如果他能夠在遊戲裡放鬆一下自己，找回以前玩網游時的感覺，或許能夠喚醒外部記憶，達到自然融合。我想，這是最好的辦法了！」
「還用你說！這哪是什麼辦法，這不是叫我們對他不聞不問嗎？」徐小志聽了半天，才發現對方所說的辦法等於是沒說，忍不住責怪了幾句，暗歎一口氣，轉口道：「看來也只有這個辦法了。可惜，服務器終端程序已經交給龍魂主控電腦了，否則幫他在遊戲裡改點什麼數據那還不是輕而易舉的事情。不過……」
「不過，憑咱們蕭老大的本事，憑他對這款遊戲的瞭解，就算自己一個人在裡面混，也能混出個名堂來，對吧？」吳亮將徐小志的話頭一接，嘿嘿地得意笑了兩聲，又道：「再說了，只要等公測一開始，咱們職業玩家聯盟的人全部都會進去，到時候，那個……，嘿嘿，只要有我在，一定讓蕭老大吃香的喝辣的！」
……
此時，在座的每一位，都不會猜到，他們嘴裡的「蕭老大」在遊戲裡的意識，居然是蕭易前世的記憶。而這一段前世的意識，根本就沒有參與這款遊戲的開發，所謂的「對這款遊戲的瞭解」，也只不過是停留在虛擬網游以前的那些圖形網游版本之上。
有趣的是，正是因為這次事故，和種種巧合，使得遊戲裡的那段意識變得越來越邪惡，最終在遊戲裡引發了一場驚天動地江湖仇殺活動……
「系統重新啟動完畢……開始接納玩家登陸……目前在線人數0人，嘗試連接人數1人……」
蕭易終於醒了過來，但他寧願就這麼睡下去。因為他發現，熟悉的電腦合成聲音和虛擬圖像又出現在了自己的面前！
「請確定您的遊戲名(新玩家可以選擇一喜歡的名字)：……」
「賊老天！」，蕭易知道，剛才肯定是系統重起了，那個游龍集團應該發現了他的存在。但既然自己現在還在這裡，那就說明他們沒有解決掉問題。
「555，我的真身吶！不知道他們會怎麼處理」，蕭易知道我肯定完了，遊戲公司都解決不了的問題，還指望那些玩家麼？根據蕭易多年的社會經驗判斷，那個狗屁公司一定是放棄了營救行動，準備毀屍滅跡了。
而且，一定會像金庸小說裡那樣，先火化之後再將骨灰撒進海裡，讓他永世不得超升，最後還會美其名曰：「為網游獻身，以四海為家！」
「媽的，老子不甘心！不讓我好過，老子也不讓你們好過！不就是金庸群俠傳麼，文字mud版、2d圖形版和3d圖形版我都玩過，還怕這虛擬現實版的？」想到這裡，仇恨已經佔據了蕭易的整個心靈。
「我要殺！在遊戲裡殺！殺得你們雞飛狗跳，殺得你們家破人亡，殺得天昏地暗、日月無光！殺得沒人敢玩這個遊戲！」
「我和要你們同歸於盡！」
「報應！報應懂麼？害老子的命，我就毀你們的財！」
帶著仇恨，帶著邪惡，蕭易從牙縫裡擠出了自己一貫使用的遊戲名——「孤獨行雲」！
「請您選擇在「金庸群俠傳」中您想要扮演的角色類型：1、猛士型。2、智慧型。3、耐力型。4、敏捷型。5、均衡型。」
「這還用說，當然選智慧型的，以後搞破壞，沒有頭腦可不行。對現在的我來說，所有玩家都是我的敵人。」沒有任何猶豫，蕭易立即選擇了智慧型玩家。
「您選擇的是智慧型玩家，歡迎進入「金庸群俠傳」之「初入江湖」版。祝您遊戲愉快！」
「哈哈！愉快！老子當然愉快，現在遊戲裡就我一人，等到公測的時候，肯定超出玩家們一大截！到時候還不是指哪殺哪，遇誰殺誰！」想到這裡，蕭易突然記了起先前『自殺』時的慘狀，忍不住又想道：「先前群毆老子的有哪些？想想，嗯，有華山派、慕容世家、丐幫，對了，那個冰魄銀針是古墓的，別以為偷襲，老子就不知道，哼！還有，我還看見了幾個禿驢，雖然沒來得及動手，但肯定是少林的！」
仔細地回憶了半天，蕭易還有些意猶未盡：「媽的！還有好多，當時被打得到處飛，沒來得及留意，也不知道是哪門哪派的，反正估計幾大門派和幾大世家都有份。哼哼！此仇不報非君子！看來我不光要殺光所有玩家，還要屠光所有門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