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傳卷 第十四章 西域奪命鐵箏音 文 / 孤獨行雲
第十四章西域奪命鐵箏音()
「哈哈哈！許久不見，看來你這老叫花子功力似乎又精進了不少，不過，可惜可惜，自從老夫悟通了「逆轉經脈」之後，功力大增，你已經不是老夫的對手了！」歐陽鋒與洪七公對掌之後，只退了三步，而洪七公卻退了七步，兩人差距顯而易見。
一旁的我，雖然不知道這裡面的玄虛，但看了那麼多武俠電視，多少也猜到了一點。沒想到這個遊戲將歐陽鋒設置得這麼厲害，估計可憐他瘋了那麼多年，想補償補償。記得在《神雕俠侶》裡，這兩個人應該是同歸於盡的，不知道今天這場打鬥誰勝誰負，會不會出現兩人一邊比武，一邊傳功給楊過的劇情呢？
「嘿嘿，要是真有那劇情，那我今天可就……，」想到這裡，我興奮地衝進場中大喊一聲道：「兩位前輩且慢動手！小子有話要……」
「要」字還沒說完，只聽「嗖」地一聲，從歐陽鋒手裡飛來一道青光正中我的胸口……
「江湖傳言：玩家「孤獨行雲」被歐陽鋒毒死了！」
……
「哈哈！」
站在揚州城的武廟裡，我不怒反笑，在遊戲裡呆了這麼長時間，這還是第一次死得那麼痛快，我怎麼能不笑？我笑這個江湖太冷酷，我笑這個江湖太無情，我笑我終於徹底領悟了這個江湖的真諦——實力！實力才是一切！
我？我算是什麼東西，滄海裡的一滴水，沙漠裡的一粒沙，江湖裡的一個無名雜碎，也敢在宗師級高手面前說話？人家一招就把我秒了，虧我之前還自以為學了點功夫就了不得了，我在那歐陽鋒的眼裡，估計連只蒼蠅都算不上。
「可……可老子不甘心哪！娘的，說句話就要死麼？不是說什麼特殊劇情嗎？唉……，罷了罷了，現實裡不是有首歌叫『我不是黃蓉』麼，因為我不是楊過，所以我死了，就這麼簡單。」我一邊安慰著自己，一邊重新回到了馬莊的門口，估計是因為我的死觸怒了洪老爺子，歐陽鋒和洪七公已經打起來了。
這次我學乖了，我只站在場子最外層往裡面看，反正這高手之間的對決，跟我有什麼關係，看了又不會增加經驗，頂多就是湊個熱鬧罷了。
遠遠看去，場中央兩人似乎勢均力敵，細心的人會發現，洪七公招架得多，主動攻擊得少，而且應付得有些吃力，看樣子那歐陽鋒還真沒吹牛。不過，洪七公的輕功明顯要比歐陽鋒的要強，雖然「蟾蜍步法」不差，但比起洪七功獨門輕功「逍遙游」還是遜色了一些。
這個時候，歐陽鋒已經拿上了「靈蛇杖」，所以攻擊武功「靈蛇拳法」也改成了「靈蛇杖法」，而不知道為什麼，洪七公這次來沒有帶玉竹杖，只用一雙肉掌和對方互博，用的武功正是「降龍十八掌」。這套掌法，丐幫裡的長老沒人學全，有的是根本不會，有的是只學了個一招半式，所以我這也是第一次完整地見到這門武功。
開始，場上兩人互相拆了幾百招，互相都佔不到什麼便宜，幾乎誰也打不到誰，但又招招斃命，險象還生！久而久之，可能兩人的內力損耗巨大，出招速度和反應速度不如以前，而且時不時地還互相打到了對方的身上，兩人嘴角都帶有一絲血跡，戰況十分慘烈。
洪七公一邊施展出逍遙游的「仙遊訣」滿場遊走，身子微晃，步法洋洋灑灑，甚為飄逸，一邊繞著歐陽鋒快速地旋轉，一邊用十八套掌法攻擊對方。歐陽鋒只見無數人影奔來，不由大驚失色，攻勢頓為緩滯，不自覺地往後退，卻正好應了洪七公的使出「密雲不雨」，左掌封住了他的退路，右掌斜斜地劈向左肩！
結果倉皇之下，歐陽鋒一聲慘叫被重重地擊中，口中鮮血狂噴。洪七公見對方已經中招，連忙雙掌立起，又使出降龍十八掌中的「時乘六龍」向歐陽鋒連砍六下！還沒有恢復過來的歐陽鋒，頓時前胸又是「卡嚓」幾聲脆響，竟像是肋骨斷折的聲音。
但畢竟歐陽鋒功力深厚，儘管受了一些的內傷，也不是就沒有了機會，連中兩掌的情況下，游刃有餘地使出了一招「蛙入稻田」，身行隨意轉，倏地往一旁挪開了三尺，避過了洪七公接下來的掌影。隨即，大喝一聲，撲身上前，手中的靈蛇杖化作萬道光芒，一齊射向洪七公後背！
洪七公實在無法捕做到他的實招，接連擋空，連中數招，登時吐了一口鮮血，迅速後退。兩人重新站定之後，歐陽鋒哈哈一笑，道：「老叫花子，怎麼樣，這招「萬蠱噬天」打得你骨頭都散了吧？哈哈哈！」
洪七公再吐了一口血，嘿嘿一笑道：「你這老匹夫，要說起來，我打中了你兩掌，你才打中了我一下，我一點不吃虧哩。剛才，我怎麼聽到誰的肋骨斷了？」
「哼哼！」歐陽鋒一聲冷笑，舉起鋼杖指著洪七公道：「兩掌又如何？我這一靈蛇杖下去，頂你五六掌！廢話少說，看招吧！」說罷，手中鋼杖大開大闔掃向洪七公。快到跟前，又大喊一聲：「看我「靈蛇杖法」之「橫行無忌」！」，手中的鋼杖忽然變得如同活物一般，時上時下，忽左忽右，讓洪七公不知攻向何處！
洪七公見歐陽鋒把鋼杖使得活靈活現，猶如真物一般，實在是難以抵擋，只有連連後退，步步招架，而歐陽鋒則將六招組合技挨個使了出來，嘴裡也跟著大喝道：「「靈蛇出洞」！——「搖頭擺尾」！——「蛇纏左右」！——「蛇游蟒走」！——「靈蛇挺身」——「靈蛇下澗」！」
怎奈洪老爺子只能用一雙肉掌招架，即使功力再深厚，也不可能用頂得住靈蛇鋼杖的物理傷害，連續六下，打得洪七公兩手發麻，顫抖不已，顯然是受了嚴重的挫傷。
在一旁的我也不禁擔心，看這樣子，洪老頭很難打得應歐陽老頭，畢竟他手上沒武器，本身就很吃虧，再加上功力又稍遜一籌，看來這下就有意思了。真是羨慕這些高手啊，如果我哪天也能像他們這樣，那該多爽啊。不過，我相信不會太久的，那洪七公的武功我「探察」過了的，除了兩門絕學是500級外，其他的功夫也就300級水平，要不是因為學習這些高深的武功限制太多，無法拜他為師，我早就可以學了。
看到歐陽鋒的招式已經用盡，洪老頭也利用這個空擋開始反擊，雙掌翻滾，宛如一條神龍攀蜒於九天之上，歐陽老頭面對洪七公這排山倒海般的攻勢，完全無法抵擋，招架散亂，連連退後。
同樣的，洪七公也有樣學樣地拍出降龍十八掌連擊技，每拍一掌，就喝出招式名：「看老叫花子的十八降蛤蟆掌！「亢龍有悔」！——「飛龍在天」！——「龍戰於野」——「潛龍勿用」！——「利涉大川」！——「鴻漸於陸」！——「震驚百里」！——「神龍擺尾」！——「時乘六龍」！——「密雲不雨」！——「損則有孚」——「履霜冰至」！——「羝羊觸藩」！——「見龍在田」！——「突如其來」！——「或躍在淵」！——「魚躍於淵」！——「雙龍取水」！」
十八掌打到這裡，已經越打越快，掌影瀰漫，眼花繚亂！洪七公整個身體平行橫飛，集全身力量匯於掌心，打得歐陽鋒連連招架，滑步後退，四周青石地面因受不住壓力，粉碎四濺，砸得一些武功低微的丐幫弟子和白馱侍從，抱頭鼠竄！
此時，場上灰塵瀰漫，已分不清誰是誰，但十八掌過後，卻頓時安靜了下來。煙塵一落，只見場上兩人遙遙對立，默然不語，洪老頭臉色通紅，顯然是用功過度，而歐陽鋒雖然十分狼狽，但氣色沉穩，居然頂住了這套驚天動地的掌法連擊。
過了片刻，只聽「喀嚓」一聲，歐陽鋒手上的靈蛇鋼杖突然斷成八節，散落在地上，歐陽鋒微微一愣，頓時又突然哈哈大笑道：「老叫花子，你的降龍十八掌果然厲害，居然將我的「靈蛇鋼杖」打成八節！不過，你這降龍十八掌對我已無任何威脅！哈哈，虧你活了這麼大歲數，居然不思進取，幾十年了，除了這降龍掌就是你那打狗棒，一點兒新鮮花樣都沒有！」
說到這裡，見洪七公氣道不順，無法反駁，立即又道：「你這兩門絕技，老夫早已參透其拆解之法！但老夫新創的「西域鐵箏音」，你還沒有嘗過呢！」說罷，從侍從那裡捲起一個琴套，倒推而出，一台黑黝黝的鐵箏展現在眾人面前。
歐陽鋒冷冷一笑，雙手拂箏，輕輕彈撥，箏鉉微顫，頓時發出一陣清脆的箏音，聲若龍吟。最外層的我，聽了之後，心中也不禁微微一動，發現這曲子雖然比不上現代的流行歌曲，但頗有奧妙之處，箏音宛若溪水蕩流，怡然陶趣，雅致萬千。
正在這時，我忽然覺得一陣迷亂，連忙運了一口氣，才清醒過來。但過了不久，箏聲又宛若清溪流上了我的心頭，令人無酒自醉，似身至仙境，心靈空明，卻又聽得心神不定，只感呼吸不暢，鼓膜受震幾欲暈倒。頓時，我突然醒悟過來，這才暗自慶幸自己站得比較遠，只見場上及四周眾人，感慨萬千，甚是投入，但表情又痛苦萬分。
內力頗有損耗的洪七公，也已經盤腿坐下，運用內功抵抗箏音的侵擾，至於丐幫其他弟子，估計他已經顧不上了。我一看到這個情形，連忙往回跑，希望離這裡越遠越好，免得再死一次不值得。
沒跑幾步，就感覺背後一道寒光掃了我一眼，驚得我一個機靈，再也不顧一切地撒腿狂奔，心想，「娘的，老子今天已經死過一次，再死的話就不值得了，萬一武功再掉一級，那可不是鬧著玩的！」
跑到廣場中央，箏音卻突然停止，我忍不住回頭一看，遠遠地瞧見馬莊門口那邊橫七豎八地躺著不少人，心想：「這下可大條了，估計丐幫這次就這麼被屠了，也不知那洪老頭是死是活，唉……，師門不幸哪！沒想到丐幫這麼垃圾，這麼多人搞不定一個歐陽鋒，看來人多力量大是扯淡，還他媽的是中原第一大幫派呢！」
看來這個遊戲的門派平衡做得還不錯，人多的幫派，看似強大，但門派武功就差了點；人少的幫派，看似人單力薄，但門派武功卻十分厲害。如果推斷得不錯的話，等遊戲一開放，拜入丐幫的玩家絕對是最多的，其他那些偏遠門派，人肯定就不那麼多了，這也算是有得必有失吧！
在廣場中央，我足足等了半個時辰，才慢慢往回摸去，剛走到一半的路，歐陽鋒卻不知道從哪裡冒了出來，出現在我的面前。我頓時嚇得什麼話都說不出來了，只有用眼珠上下打量著這個老變態，心想：「這次，死定了！」
沒想到歐陽鋒看到我癡呆的樣子卻哈哈大笑起來，邊笑還邊罵道：「原來是你這小子，剛才你不是有話要說麼？嗯，沒想到你還挺機靈的，一看情況不對就跑了！要不是老夫當時忙於用內力催音，你的下場會和那幫老叫花子、小叫花子一樣，死得乾乾淨淨，一個不剩！」
「什麼！？」我忍不住一聲尖叫，「死光了？搞錯沒有？那麼多高手都死在了他手上？難道那個什麼「西域鐵箏音」真的這麼厲害？」想到這裡，我連忙問道：「歐陽莊主，那老不死的也掛了？你莫不是騙我吧？」
「哈哈！」歐陽鋒聽我這麼稱呼自己的幫主，頓感暢快有趣，又笑了兩聲道：「那老不死的已經被老夫震得全身經脈俱斷，不死也殘廢了！至於其他人嘛……，全部七竅流血而死！不過，話又說回來，丐幫實力果然雄厚，若不是講什麼江湖道義要和老夫單打獨鬥，今日躺在地上的就是老夫了！」
說到這裡，歐陽鋒又意猶未盡地道：「什麼天下第一大幫？什麼「降龍十八掌」？都是狗屁！作為武林宗師，武功卻停滯不前，如此下場，決非偶然！丐幫兩大震幫絕技，老夫十幾年前就已領教過，沒想到十幾年後，還是那幾招，沒有一點新鮮感！看來，老夫這次重出江湖，定能技壓群雄，踏遍四方！武林第一高手，捨我其誰！哈哈哈哈！」
「歐陽老爺子說得極是！」一聽這話，我連忙馬屁跟上，巴結地道：「小子我早就看那老不死的叫花子不順眼了！不！老子和他有不共戴天之仇！恨不得拔他的骨，抽他的筋！想當初，小子『自殺』之時，被那老不死的當猴子耍，一會降龍十八掌，一會又是打狗棒法，簡直是對我人格的侮辱！」
頓了頓，我又接著道：「今日，能夠得見歐陽老爺子，乃是小人之福氣！而且剛才您的一番話，小子深以為然！故步自封，不曉變通之理，不明創新之志，不思進去之心，只能一敗塗地！」說完，我突然又記起了什麼事，連忙補充道：「哦，對了！上次小子有幸得見歐陽少俠，並得了一把折扇，說是只要將其交給您，就可任選一門武功學習，不知可有此事？」說完，我連忙將懷裡裝著的折扇的牛皮紙袋掏出來，遞到了歐陽鋒手上。
歐陽鋒打開仔細一看，點頭笑道：「不錯！此扇乃克兒特有，一般人是仿造不來的！既然如此，老夫便將這「百變打穴秘籍」傳授與你罷！」
「等等！」我連忙推辭道：「這個「百變打穴」我從來沒聽說過啊，恐怕不是什麼高深的武功吧？不如您老還是教我那招「西域鐵箏音」吧？要不「蛤蟆功」也行！」
「這個……」歐陽鋒深情閃爍不定，猶豫了一會兒才道：「不是老夫不願意傳授與你，「西域鐵箏音」需要「蛤蟆功」的內力配合才可發出，而「蛤蟆功」你肯定是不願學的。」說到這裡，看我要急著說話，擺了擺手道：「如果要學這「蛤蟆功」，那麼就必須廢掉你現在的內功，否則兩種內功排斥，必定走火入魔！而且，這「蛤蟆功」乃老夫不世之絕學，除非你叛師到老夫門下，否則無法傳授！」
「娘的，這麼多規矩啊，我還打算以後將「九陽神功」、「九陰神功」、「北冥神功」、「化功**」一起學會呢！看這樣子，肯定沒什麼希望了。不過，可能有些內功互不衝突可以兼學也說不定，我看新手幫助裡介紹過，有好幾種特殊內功學會之後，可以合練成「陰陽九轉十二重天」超級武功，據說學了之後就天下無敵了！」
看我在那裡發呆，歐陽鋒以為我對這武功不滿意，又道：「小子，有武功學已經不錯了，你還揀著揀那！這樣吧，我給你一本「基本內功中級心法」，可以按照上面的方法單獨修煉，最高可以將「基本內功」學到200級，而且不需要消耗潛能點數！怎麼樣？」
「還有這種好事？」我一聽，連忙點頭道：「好好好！就要這本中級心法了！那個「百變打穴」我就不要了，反正學了又不能用，萬一被幫中長老看出點苗頭，還不把我給宰了才怪！」
歐陽鋒呵呵一笑，掏出一本破舊不堪的黃書，遞給我之後，解釋道：「喏！這本就是了！小子，你可要考慮清楚了！特殊武功不是想學就學的，但這基本武功，找誰都可以學習！而且，這種基本武功的初級心法哪都有的賣，只不過高級心法就難得一見了！」
「有賣的？」
「對呀，哪都有的賣，難道你從來不去武館嗎？在那裡各種基本武功的初級中級心法都有的賣，你在遊戲裡呆了這麼久，不至於還不知道吧？」
「你是說馬莊對面的那個武館？」
「嗯！」歐陽鋒嗯了一聲之後，發現我的表情顯然有些不對頭，在我還沒來得及反悔之前，一個閃身，人就不見了！
「系統提示：恭喜玩家孤獨行雲完成「白馱折扇」任務，您獲得了一千二百八十三點經驗、八百五十三點潛能、一千二百零一點江湖閱歷以及一千一百二十八點江湖威望，武學得到了精進！」
我一看歐陽鋒走了，也沒多想，雖然心中有些後悔，但總算知道了這些秘籍居然還有賣的，不過我怎麼總覺得有些不對頭呢？
有些不甘心之下，我打算去武館看看，順便再看看那幫乞丐怎麼樣了。
還沒走到馬莊門口，頓感一股臭氣撲鼻而來，只見地上屍體成堆，從衣著上看，連白馱山的侍從也都躺在那裡。歐陽鋒果然不愧是心狠手辣之人，根本不把人命當回事。看看那些屍體，大多數都是直接被內力震死的，有一小部分是被震暈之後被一腳直接踩死的，剩下的一些丐幫高手，也全軍覆沒，橫七豎八地躺在場地四周。
唯一沒躺著的就是中央盤著腿的洪老頭了，我走近一看，已經面無人色，氣絕身亡了。看到這種場面，我有些覺得不忍，再怎麼說，丐幫這麼多人死在這裡，太不值得了！唉……只怪這些人喜歡講什麼行俠仗義，將什麼江湖規矩，看來是咎由自取！
不過，幸虧是npc被殺，頂多明天這裡又人山人海了，要是以後玩家進來了，嘿嘿，還不知道會發生什麼樣的江湖仇殺活動，真是期待啊！
「算了，不想了！再熬三個月，自然就知道了！這裡臭氣熏天的，呆著也沒意思，還是先看看武館裡到底有什麼書賣，等系統自動清理屍體之後，再看看有沒有留下什麼寶貝。」想到這裡，我走進了對面的武館……
……
我雙眼無神地站在空曠的揚州城西大街上，突然發起神經地哈哈大笑起來，「哈哈，丐幫居然被滅了！哈哈，就剩我一個了！哈哈，洪七公居然掛了！哈哈，居然沒玉竹棒！哈哈，《基本內功中級心法》二兩銀子一本！哈哈，老子被歐陽鋒給騙了！」笑完，倒地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