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卷 武林群雄起 第九十七章 真相大白 文 / 孤獨行雲
第九十七章真相大白
「號外！號外！頭號惡人，江湖第一高手孤獨行雲，在獲得華山論劍冠軍頭銜26小時（現實時間）後，於今日下午3：50分『自殺』，具體情況不明，有玩家分析是為情所困，因為在他『自殺』前，江湖第一美女雲青宣佈脫離殺手樓，隨後，殺手樓另一名高手飛花逐月也宣佈退出殺手樓，除此之外，殺手樓長老逐漸墮落下落不明，長老日暮叛逃，傳聞是為爭奪武林秘籍而發生了內鬥，殺手樓總管奸商肥已經暫停殺手樓一切業務，但並未就這一系列突發事件作任何申明」
就在孤獨行雲剛剛返回公司的時候，關於他和殺手樓的新聞瞬間傳遍了全世界。這些消息，就像一顆顆重磅炸彈一樣，不光把他和殺手樓徹底給炸到了天上然後被撕成粉碎，而且整個遊戲也被炸得面目全非，誰也想不通江湖第一高手為什麼要『自殺』，為什麼要放棄這個無價之寶的賬號
逍遙行風已經被關在面壁室裡之後，竟然還不知道自己意識已經和孤獨行雲發生了交換。因為在面壁室裡，除了身體動作不受限制以外，其他功能全部限制了，一醒來就被關到面壁室裡的逍遙行風只知道自己身上的衣服不對勁。
當然，他很快也發現自己已經無法正常退出遊戲，在這期間他試過各種方法都無法讓自己退出遊戲，剩下的，只有『自殺』一條路可以試試了。逍遙行風一開始並不想通過『自殺』來刪號，他認為應該在公開場合下，由系統發出公告再『自殺』，這樣的話可以減少一些負面影響。
但，實在沒辦法了，遊戲裡的十二天就是現實裡的一天，現在遊戲裡的情況和現實中的情況他都無法瞭解到。連續被關了十幾天的逍遙行風最後還是決定『自殺』，他不能在等下去了，而且他也隱隱感覺到了一些不對勁。
果然，在他申請『自殺』的時候，系統報出的玩家名竟然是孤獨行雲，逍遙行風一下就全明白了，哪裡還管那麼多，立即申請了『自殺』。他知道，現實世界都過了一天了，如果那個孤獨行雲出去佔用了自己的身體，還不知道那個敗類會在外頭做什麼齷齪的事情，萬一自己的老婆，萬一李青，他不敢再想下去。
他的『自殺』引起了所有玩家的關注，但他不知道這些，因為他發現連『自殺』都無法離開遊戲後，和當初孤獨行雲一樣，頓時傻了眼。但他很快就想到了辦法，因為遊戲裡還有一些認識自己的朋友，可當他重新用逍遙行風這個名字進入遊戲之後，卻發現一個熟人都找不到了。
「肯定是那個畜生搞的鬼！」此時逍遙行風已經開始抓狂，他甚至已經可以想像得到不知情的林靈在床上迎合那個不是自己的自己的情景，想到這一層的逍遙行風抱著最後一點希望聯繫雲青，可最終他還是失望了，一向呆在遊戲裡的雲青竟然不在線。
逍遙行風感覺天已經塌下來了，簡直是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因為傻子都能猜到現實中會發生什麼事情。他不相信眼前的這一切是真的，他希望這只是一場惡夢，但他不得不信——意識交換了，他出不了遊戲了。
「兄弟，你可真會給老子添麻煩啊！」
正當逍遙行風頹然地坐在武廟裡發呆的時候，一個熟悉的調侃聲想起。腦袋一片空白的逍遙行風哪裡還有心思管別人，仍然是傻傻地愣在那裡。
逍遙行風現在對一件事情關心——系統消息。因為他剛才死馬當活馬醫地將自己的情況從系統投訴頻道發了出去，希望公司某個高層能夠相信這種離奇的事情，然後找到自己。當然，他知道以孤獨行雲的手段，這個希望十分渺茫。
「哈哈，你也有今天啊！」一名叫「逗你玩」的玩家指著有些癡呆的逍遙行風哈哈大笑道：「聽說你是遊戲總策劃？不是『自殺』了麼？還跑來幹什麼？哦，我知道了，你想借人家名頭？可惜這又不是什麼好名聲，你借來幹什麼用？哎，兄弟，其實我想說的是，你老婆的味道還真不錯啊！」
本來已經了無生趣的逍遙行風聽了這話心中一驚，猛地一抬頭，發現說話的人是一個和自己一樣穿著布衣的少年。這個人，就算化成了灰他都認得，但他現在卻半天不知道該怎麼開口，而是指著對方的鼻子，不停地說著：「你你是你你把」
「嗯！我是的！嗯！我把——了！」逗你玩狠狠地點了點頭，還將「把」字拖了很長的音，話裡的意思很明白，他承認他就是孤獨行雲，而且還送了一頂大綠帽子給逍遙行風。
「你」逍遙行風哪裡受得了這個刺激，竟然氣得在武廟安全區吐了一口血。
「我怎麼啦？你說呀？喲，謝謝你提醒，我又想到了一種在安全區殺人的辦法，哈哈哈！」孤獨行雲表面上在調侃，但實際卻是在氣頭上，他實在沒想到才1天時間，自己的號就被這個白癡給刪了，如今他無論如何也要氣氣逍遙行風，雖然他知道那也是「自己」。
「老子和你拼了！」被氣掉一半氣血的逍遙行風竟然忘記了這裡是安全區，無法打鬥，剛要一拳頭揮過去，卻被系統強行制止了。
「哼哼！」孤獨行雲冷笑了幾聲，直接將自己的臉湊到對方的跟前，一邊指著自己的臉，一邊很無賴地道：「來來，打這裡！打呀！怎麼不打了？」
見對方如此無賴，逍遙行風頓時清醒了很多，既然他現在完全處於被動，那再怎麼生氣也是無意義，現在這個樣子反倒會讓對方更得意。而且，孤獨行雲演戲也演得太過，誰都看得出來他來找逍遙行風絕對不只是為了氣氣對方那麼簡單。
想明白了但又無可奈何的逍遙行風頹然地坐回了地上，有些自暴自棄地道：「說吧，你還來找我幹什麼？現在的情況你我都清楚，有什麼話就直接說吧，不必拐彎抹角的了！」顯然，逍遙行風也是蕭易的一部分意識，他並不傻，這麼說只是以退為進，如果無法扳倒對方，他肯定會想其他辦法，因為他也並不是省油的燈。
「他娘的，你把老子的號刪了，老子不找你找誰？」孤獨行雲聽了逍遙行風的話，頓時恨得癢癢的，大罵道：「你別跟老子裝成這個死像，老子看了就煩！」
「哼！」逍遙行風嘲諷地哼了一聲，無所謂地道：「你不也刪了老子的號麼？扯平了！再說」說到這裡，逍遙行風上下看看面前的孤獨行雲，不屑地道：「你的身份本身就很可疑，查不到你的背景和連接遊戲的地址，就算我不『自殺』刪你的號，到時候我出去了也照樣要刪！」
「哈哈哈哈！」孤獨行雲猖狂地大笑了幾聲，一臉同情的樣子道：「可惜你再也出不去了！哈哈！」又笑了兩聲，繼續道：「你那個號本來就是要刪的，我幫你刪了，你也不感謝感謝我！」
說到這裡，孤獨行雲臉色突然有些陰森，一字一頓地道：「你怎麼不想想，為什麼查不到我的背景和連接地址？哼哼，以你現在的情況，應該很好解釋了吧？！」
一聽這話，逍遙行風臉色變了數遍，重新整理了一下腦袋裡所有的疑點，終於恍然大悟道：「你，你是說你的意識早就？難怪，難怪！」說完，逍遙行風一臉的驚訝和慚愧，畢竟出現這樣的重大問題，身為遊戲公司老闆的他有著不可推卸的責任。
「現在你明白了？」孤獨行雲見逍遙行風的態度較好，語氣也稍微緩和了一些，但一想到自己辛苦練起來的號竟然被他就這麼刪了，還是有些憤憤不平，惡氣難消。
「明白了！」逍遙行風表情十分認真地點了點頭，很多事情也都一下想通了，進一步確認道：「那你在遊戲裡搗亂，到處殺人，是想報復遊戲公司？我現在已經能夠體會到你的想法了，要是我，我也會這麼做。」說到這裡，逍遙行風歎了口氣，有些欲言又止地道：「既然如此，那我也沒什麼好說的了。」
「唉」孤獨行雲顯然還是為他那個號感到不值，歎了口氣後，也盤腿坐到了地上，觀察了對方一會後，忍不住笑道：「呵呵，我知道你現在在想什麼，是不是在擔心你老婆林靈？哈哈哈！」
聽了這話，逍遙行風眼睛裡先是閃爍不定，但最終還是灰暗了下來，歎氣道：「我知道瞞不過你，不過」話到一半，逍遙行風又笑道：「不過，我知道你不會動我老婆的，呵呵！」
「嗯，有點頭腦，看來『我』還蠻聰明的嘛！」孤獨行雲一邊有些自戀地想著，一邊笑道：「哦？何以見得？我可不是什麼好人！你要知道，你老婆可是大大的美女哦，是男人都會忍不住的，嘿嘿！」
逍遙行風一愣，臉色頓時有些陰晴不定，眼睛死死地盯了孤獨行雲半天，突然哈哈大笑道：「哈哈，好！好！我差點就信了你的話了！別的我不敢說，但看人，我自認為還是很準的。再加上你剛才說的話，我更加堅信這一點！」
「嘿嘿！」孤獨行雲打算讓自作聰明的「自己」吃點苦頭，奸笑了半天後，才緩緩道：「你說的不錯，不過，嘿嘿，我幫你把李青給收了，哈哈哈！」說完，孤獨行雲忍不住大笑起來，他已經能夠想像逍遙行風會有什麼反應，只不過細心的人會發現那笑意濃濃的眼神中似乎還帶著一層水汽。
「你！」逍遙行風一聽這話頓時重新開始抓了狂，聰明的他知道，這話裡的語氣和味道絕對不假，一向自認為看人很準的逍遙行風，此時寧願自己沒這項本事，「噗」地一聲，逍遙行風再次氣得吐了口血，逕直氣暈了過去。
「呃？」孤獨行雲沒想到還真能在武廟安全區將人氣暈，不禁愣了愣，接著又哈哈大笑起來。笑了半天，孤獨行雲才緩過勁來，一邊笑著喘著氣，一邊抹著不知道是笑出來的還是哭出來的眼淚，自言自語地搖頭道：「唉，笑死我了，這也行！眼淚都笑出來了」
自從孤獨行雲發明安全區殺人方法後，武廟已經不再是安全區，所以稍微有點經驗的玩家都會把復活點設置在門派裡或者一些隱秘的地方，防止人追殺。如今的武廟，蕭條無比，除了一些新進來的布衣玩家之外，沒人會光顧這裡，而殺這些布衣，一般人是不會浪費手中那些毒藥的。
所以，這也為兩人的對話提供了很好的環境，即使逍遙行風暈了過去，一些路過的人也只是看了幾眼，便離開了，顯然這種浪費力氣的事情，連一些變態玩家都懶得去做。
由於逍遙行風是被氣暈過去的，所以不到5分鐘就醒了過來，而且一醒來就使勁地抓著孤獨行雲的衣服不放，想讓孤獨行雲給個交代。
孤獨行雲也覺得氣他氣得差不多了，重新調整了一下自己的情緒，表情十分認真地道：「如果我說我願意和你換回來，你會怎麼樣？」
「你先老實告訴我你到底把小青怎麼了！」逍遙行風不為所動，他才不相信孤獨行雲會這麼好心，他在現實裡的生活可是金錢美女名利都不缺。在他看來，任何人的道德底線都有一個標準，一旦超過這個標準，道德將會被出賣，顯然，以他在現實裡的「資本」，沒有人能夠抵抗得了。
「這麼激動幹什麼？」孤獨行雲攤了攤手，很無辜地道：「剛才不是已經告訴你了嗎？好話不說二遍！嘖嘖，想不到你還蠻在意她的啊？居然連回到現實的機會都不在乎了？既然如此，那你又為什麼傷害她呢？我是看不過去，想幫幫你嘛！」
「你！」腦袋瓜並不亞於孤獨行雲的逍遙行風今天算是全線潰敗，完全處於了被動，只有硬著頭皮道：「我愛她，但是愛不能分成兩份，所以總有一個人會受傷！你他媽的，竟然，竟然」後面的話，逍遙行風無論如何再也說不出口。
「放屁！」孤獨行雲一聽這話就火了，反罵道：「你這不是自相矛盾麼？你又說不能分成兩份，又說你愛她，這不是已經分成了兩份？你自己不承認，自欺欺人罷了！老子現在就告訴你，昨天晚上老子把她幹了，怎麼滴！」
再次得到確認的逍遙行風，頓時面如死灰，看了孤獨行雲一眼後，只說了句：「給對她們好點。」說完，便雙眼無神地看著天花板，誰也不知道他在想些什麼。
孤獨行雲見打擊得差不多，逍遙行風的樣子明顯是已經投降了，這才道：「不要做這個死樣給我看，如果我告訴你，咱們倆是同一人呢？嘿嘿！」
本來已經了無生趣的逍遙行風聽了這話，又開始恢復了思考的能力，先是覺得孤獨行雲說的話完全是故意拿他開蒜，但仔細一想又覺得有這種可能性，但他還是無法接受李青的事情，所以並沒有開口說話。
「不信是吧？」孤獨行雲猜得到逍遙行風在想些什麼，嘿嘿笑道：「我是遊戲內測時被卡進遊戲裡的，忘了自己是誰，今天我查了公司內測資料，只有你一個人參與了內測，而且還暈了過去。難道這還不能說明問題？」
逍遙行風還是半信半疑，自己暈了一個月他是知道的，只不過誰都沒再提這個事，光憑孤獨行雲的三言兩語，還不能讓他相信這個事實。不過，孤獨行雲後面的話卻不由得他不信了。
「還不信？」孤獨行雲繼續道：「你的那個日記我看了。裡面寫的什麼內容你比我更清楚吧？你是怎麼知道一百年後的事情的？嘿嘿，不是不報，時候未到！根據你日記的內容，你當年是從2017年4月1日回到2007年3月1日的吧？難道你沒注意到《網金》內測的日期是2018年3月1日嗎？你只以為十年後會發生變故，卻沒想到推遲了1年吧？」
連續不斷的問題衝擊著逍遙行風的大腦，終於，他開始有些相信孤獨行雲的話了，遊戲運營到現在還沒出現過其他的意識分離情況。他的特殊經歷已經可以很好的解釋這一切，遊戲智能電腦遇到意識交叉的他，出現這樣的情況是很有可能的。
「如果真是這樣」逍遙行風還是有些不太相信，但又不得不信，剛想說點什麼，卻又被孤獨行雲給打斷了。
「事實就是這樣！」孤獨行雲知道這事真的很離奇，本來重生回到了一百年前就已經不可思議了，又來了個意識分離，更難以置信，但所有的情況都說明，這的的確確是真的。
接下來，孤獨行雲又從頭到尾，將他所知道的、所分析的以及所猜測的所有事情都說了一遍，再加上逍遙行風也偶爾補充一下，事情的真相越來越清楚，最終，兩人對在自己身上發生的一系列事情全部有了一個非常清楚的認識。
「那現在怎麼辦？」逍遙行風好不容易消化了這所有的離奇事情，新的問題又出現了，現在兩人之中只能有一個人能夠佔據身體，而另外一個只能呆在遊戲裡。關於如何交換回來的問題，逍遙行風也贊同孤獨行雲的推斷，只要再撞一次頭，或許就能換回來。至於他老婆和李青的問題，孤獨行雲已經把話挑得很明，逍遙行風經歷過一次重大打擊後也明白了李青對他的重要性，不再鑽牛角尖，講什麼狗屁原則了。
「怎麼辦？換回來唄！」孤獨行雲翻了個白眼，痛苦地道：「沒辦法啊，現實我呆不下去，適應不了，門不會開，電腦不會用，財務報表不會看，商務談判不會談，連車都不會開，我活著還有什麼意思？行行好吧，我們換過來，遊戲裡爽多了！」
逍遙行風愣了半天，表情有些古怪地道：「難道你不想呆在現實裡？咱們的錢可是花不完啊，又有美女為伴，要地位有地位，要有多風光就有多風光，你居然想回到遊戲裡？你跟我開玩笑的吧？」
「哎！我說真的！」孤獨行雲顯然對逍遙行風說「咱們」兩個字十分滿意，雖然味道有些怪怪的，但卻感覺很親切，「你不覺得咱們倆就現在這樣有點浪費麼？我看你不是玩遊戲的料啊，跟我比還差得太遠，不如遊戲裡讓我來打天下，遊戲外的事，你來處理嘛！」
「好像有點道理！」逍遙行風點了點頭，想了一會，笑道：「好像意識分離了之後，我的遊戲天分就沒了，估計是被你帶走了吧？我們倆鬥來鬥去，我總鬥不過你。如果是我們是在現實中，嘿嘿，看我怎麼玩你！」說到這裡，逍遙行風十分後悔地道：「唉，早知道我就不『自殺』了，這下好了，天下第一、第二高手都『自殺』了。可惜遊戲無法修改人物數據，如果你進了遊戲，也只能從新開始了」說完，逍遙行風忍不住又歎了一口氣。
「無所謂，」孤獨行雲不以為意地笑道：「這麼點挫折算什麼，憑老子的本事還怕練不回來一個新的孤獨行雲？你怎麼變得這麼婆婆媽媽了，給咱丟臉啊！」
「說的不錯！」逍遙行風也覺得自己最近有些不自信了，聽孤獨行雲這麼一說，深深地做了一個深呼吸，語氣堅定地道：「憑咱們的本事，到哪都是王者！都是秩序的制定者！換不換回來都無所謂了，我相信憑你的本事照樣能把現實的產業打理好，而我，哼哼，照樣能在遊戲裡打出一片天來！」
「這就對了嘛！」孤獨行雲點了點頭，不以為意地道：「開始呢，我是不打算跟你換回來的，但後來將那本日記看完了之後，我覺得必須換回來。游龍公司、交遊娛樂集團還有其他的那些集團公司，畢竟都是咱們國家的產業，也為老百姓和國家做了不少好事。以我的能力，肯定會把公司給敗掉的，那不光對不起自己，也對不起老百姓和國家。你日記裡說到過利用了很多次國際大事，在金融市場上為國家賺了不少錢，也幫助國家抵禦了幾次大的國外對沖基金的投機活動，我自認為自己沒那個本事。而且這十一年來，你做了那麼多善事，也沒丟咱們的臉嘛！」
「那是我們一起做的！」逍遙行風笑了笑，說道：「我就是你，你就是我，若不是我有你的記憶，我也不會那麼熱心做這些事情，早就隨便找個地方快活養老去了。既然有了這種特殊經歷，知道了國家未來十年後的歷史，為什麼不把自己的祖國建設得更好一點？再說，要不是這樣，虛擬現實技術恐怕還要拖後個幾十年啊！」
「嘿嘿，你還好意思說！」孤獨行雲調侃道：「你看看你做的這遊戲是什麼玩意吧，到處都是漏洞，我隨便都能抓一大把出來！你是怎麼搞的啊，弄出個這樣的遊戲？當然，我也不是說你什麼，只是這樣的遊戲拿出手，簡直太丟人了！」
「丟人？嘿嘿，你要知道當時咱們的意識還沒分離呢！你有什麼好想法沒？」逍遙行風終於也恢復了平常的心態，現在回不回到現實反倒是次要的了，雖然總覺得有些怪怪的，但人就是這麼奇怪，好東西留給自己享受的時候不會再有什麼想法。
「也是，也是」孤獨行雲摸了摸鼻子，想掩飾難堪，剛才罵了半天也是在罵他自己，連忙轉移話題道：「想法我倒是有很多，不過現在說了這麼久，肚子也餓了，不如去對面的醉仙樓喝兩杯，然後再慢慢聊？」
「我正想說呢！」逍遙行風呵呵笑道：「雖然人物『自殺』了，可你的銀行賬戶上的錢一分沒少啊，看來今天要借自己的花，獻自己的佛了。」說罷，兩人肩膀一搭，說笑著走出了武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