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卷 潛龍於野 第二章 天道四老(下) 文 / 凝楓
第二章天道四老（下）
正當孫策在懷疑自己是否聽錯了黃承彥的話時，黃承彥竟然從座位上站了起來，手中鵝毛扇子仍舊輕鬆的搖晃著，然後來回又走了兩步，才淡淡的向孫策說道：「天道中有四老，天機、地痞、玄儒、黃武，你是否很想知道這四人分別是誰？」
「廢話，我不想知道，我幹嗎把脖子伸得長長的。」孫策心中一聲怒罵，不過表面上卻還是很老實的回答道：「黃師傅請說，徒兒洗耳恭聽！」
「當初創立天道的先人共有四人，他們分別被他們的四個徒弟分別尊奉為天尊、地尊、玄尊和黃尊，而為了紀念他們，從天道第二代開始，天、地、玄、黃也因此成為天尊傳承，每個天道中人取字號時必須選擇一個天尊傳承。這就是為什麼你所知道的天道十二人當中，無論是四老還是四文四武，字號的首字卻分別有天、地、玄、黃字樣。
而字號的第二字才是你所理解的那般，分別是這個人的性情或者是習性，又或者是其能力顯示。比如天機的機字代表的乃是一個技巧，一個擅長製作的能工巧匠，並不是天機演算，當然了，天機演算乃是我後來所學，天機之號先取，而後才有我會天機演算的能力的。」
黃承彥這麼一來就承認自己是天機，一下子把孫策給唬住了，天機竟然不是自己想像的龐德公，反倒是黃承彥，而且天機的解釋也並非是自己所說的那樣。當然了，如果這不是在三國，而是在南朝之後，那麼孫策一定會把南朝的《千字文》拿來做解釋，誰知道天道中前輩竟然暗合《千字文》中的開頭四字排行。
「原來黃師傅才是天機。這個錯，那就是說明我至少錯了兩個，如果再錯，那麼也應該是四個全錯，為什麼黃師傅竟然說我只對了半個？這半個又是如何算來？」
「說你對了半個，那是因為你提到了地痞人選是酒鬼，但是你卻不敢確定，仍舊猶豫不決的樣子。因此最多只能算是對了半個，而非一個。」黃承彥繼續輕搖他地鵝毛扇子，而龐德公則是繼續微笑觀看，默不作聲。
「那麼說來廖師傅真的是地痞了，我就說嘛，他那副德性……呃呵，不好意思，我是說九公師傅為人太過於隨意。有些痞子樣。」孫策見黃、龐兩人的神情有些奇怪，於是不好意思的道歉起來。
「哈哈，是呀，酒鬼那德性就是會敗露他的身份的，若是有心人知道了天道中十二人名字的話。那自然也就猜測得出來。其實酒鬼的地痞名號由來並非是他地性情。」黃承彥並沒有責怪孫策的無禮，反倒是在取消廖九公的名字有意思。
「不是性情，那是什麼？」孫策著急想瞭解下情，當然就飛快的接下去追問。
「廖九本是水賊出身。可以說是匪，一個匪人入了天道，想當然就只能是天道中的一個小痞子，而他傳承的乃是地字號，自然也就是地痞了。」黃承彥的這個解釋總算是讓孫策明白了廖九公的地痞字號由來，原來他曾經是當水賊地，難怪撐船技術不錯，也難怪武藝也不錯。
「既然天機是黃師傅。地痞是廖師傅，那麼龐師傅和司馬先生兩人誰是玄儒誰是黃武？」
「哈哈，這次你完全錯誤，連半個都沒有猜測正確。」黃承彥聽得孫策如此說，馬上就給了他一個失敗的打岔。
「什麼，莫非他們不是四老中人？」孫策只能疑惑的看向龐德公。
見到孫策那好奇的眼神，龐德公只好開口道：「我比較擅長於經營，適合於內政。對於戰場殺敵、行兵擺正。我可是一點知識也沒有，因為我乃是玄老尋找到的嫡傳弟子。因此我也學了玄老地一些相書等黃老之術。」
「這麼說，龐師傅你是四文中的玄政？」孫策心中更是驚歎，他原本以為四文中的玄政一定會是諸葛亮這個內政高手，豈料竟然會是這麼一個傳說中的古董級別人物。
「怎麼？不像？」龐德公地態度又讓孫策一個忍不住抽搐。
「看來司馬先生也是四文中一員了，不用這麼看我，既然你們剛才說了，他不是四老中人，看起文弱樣子，我只能把他歸結為四文中人，這回我想我一定不會猜錯他是誰了。」
「哦，那你說說德操應該是四文中的誰？」這回，孫策的話可引起了黃承彥和龐德公兩人的興趣。
「嘿嘿，他一定不是玄政就是了！」哈哈，你們這兩個老傢伙，這麼吊我胃口，又害得我老是猜錯，這回我也讓你們大吃一驚，無話可說了吧。
「是呀，你果然沒有猜錯，但是你也沒有猜對，因為你根本就不知道他是誰。」龐德公有些失望的說著，原本他以為孫策真的是猜測出來了司馬徽的身份。
「其實也沒有什麼，我乃是四文中的黃戰。」孫策全然沒有注意，在他們三人在猜測司馬徽身份地時候，司馬徽和廖九公兩人都已經休息返回水榭中來見孫策了。而恰巧他們兩人一進門就聽得孫策和黃、龐兩人對話。
「黃戰？莫非你很喜歡戰爭？還是你是個好戰分子？」孫策一臉不可思議的問了出來，在他眼中以及後世書上所對司馬徽的理解，這人絕對是個純粹文士，他怎麼會和一個「戰」字掛上勾了。
「如果說德公屬於內政高手，那麼德操就屬於軍事高手，他們兩人剛好相反，一個主內，一個主外，完全是配合型的。」廖九公不愧是地痞人物，對於玄政和黃戰的解釋就這麼簡單的打了一個人人都懂的比方，只不過有點小痞而已，好在當事者雙方已經習慣了廖九公的性格，並沒有計較什麼，反倒是孫策自己覺得不可理解罷了。
「其實我地戰之名並非是我自己能征善戰，而是我所擅長指點別人征戰，換言之，我所傳授地徒弟比較擅長征戰，而且我手中還掌握著一支能夠為天道所用的兵：刺殺組織——買賣！」
「什麼？買賣也是天道地從屬關係？那麼天道就不應該只有十二人！」孫策有些奇怪，難怪傳說中的水鏡先生司馬徽厲害，原來厲害在這裡，他竟然是軍事高手，而且還是刺客組織的頭頭。
「買賣乃是德操自己私人的產業，並非是天道產業。」黃承彥的一句話簡單的化去了孫策心中的疑問。
孫策終於意識到了一個最為嚴重的問題，這個問題不是天道道主是誰，也不是天道其他人員是誰，而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