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190章 鋪路! 文 / 瘋狂ROCK
當天下午,燕慕容就飛回了燕京。下了飛機的第一件事,就是直接把電話打給了金老爺子。
龍騰雖然人少,但作為華夏最神秘的組織,肯定會有自己的情報機構。所以,燕慕容這貨就直接把主意打到了金老爺子頭上。
在接到燕慕容的電話時,金老爺子很是詫異,可聽到燕慕容的要求後,就頓時沉默了下來。
「小子,你這是想把燕京攪翻天嗎?」沉默過後,金老爺子就開口問道。
「那有你說的那麼嚴重。」燕慕容嬉皮笑臉的說道。「就是被狗咬了一口,我怎麼也得還一口回去吧?——你放心好了,我頂多是咬他一口,不會要他的命,畢竟咱不是朝鮮小苞米,整天狗肉不離口。」
「你就不怕咬一嘴的毛?」
「呸呸呸。」燕慕容連呸幾聲,生氣的說道。「老頭兒,別以為你跟我爺爺關係好就能隨便罵我啊,我一樣告你的。」
「我才懶的罵你。」金老爺子大笑,說道。「你真想好了?非要咬一口回來?要是咬出了血,這次就算你爺爺出面,也很難保你。」
「這就得看您老人家能給我提供什麼情報了。」燕慕容笑道。「畢竟我也不想咬一嘴的毛,要是能噁心一下他們,還是以噁心為主比較好,最好是能把他們噁心的連隔夜飯都吐出來的那種。」
「倔脾氣。」金老爺子甕聲甕氣的嘟囔著。「跟你那師傅一個臭脾氣,就受不得欺負。」
「嘿嘿,有其師必有其徒嘛。」
「少扯淡。」金老爺子打斷了燕慕容的話,說道。「既然你非要這麼幹,我也不阻止你,你自己把握好分寸,別打狗不成反被咬——你先回家去吧,晚一點我會讓雪燕把你要的東西給你送去。」
說完,不等燕慕容再說什麼,金老爺子就果斷的掛了電話。
笑了笑,燕慕容也掛掉了電話,直接在機場攔了一輛出租車,向家裡駛去。
回到家的時候,就看到燕老爺子正坐在客廳的沙發上,前面的茶几上擺著幾個小塑料盆,盆裡裝的全是泥土,老爺子正一盆一盆的打量著,也不知道在研究什麼。
「回來了啊道印全文閱讀。」見燕慕容進來,燕老爺子就抬起頭,看了看燕慕容,說道。「既然回來了就在家多呆段時間吧,這還有幾天就十五了,在家過了節在走。」
「行。」燕慕容點頭應了一聲,指著幾個裝滿泥土的塑料盆,問道。「爺爺,您這是要幹嗎啊?打算和泥玩?」
「小兔崽子,說什麼呢。」燕老爺子笑罵一句,說道。「我這正育苗呢,今年的天暖和的快,再過段時間就能鋪膜種苗了,我這提前先育苗——你這咋還四體不勤五穀不分了呢?柿子辣椒豆角都分不出來了?」
「爺爺,您能別這麼幽默成嗎?」燕慕容苦笑。「您這就放了幾盆土把種子埋進去,連苗還沒發呢,您讓我怎麼看啊?總得有個參照物啊。」
「哈哈,你這小子啊。」燕老爺子爽朗的一笑,抓起放在茶几上的濕毛巾擦了擦手,話鋒一轉,說道。「別把事情鬧的太大,適可而止就好。」
「嗯?您知道了?」燕慕容一臉詫異,但想了想,就明白過來,肯定是金老爺子把他給賣了。這倆老頭兒是大半輩子的好友了,這點事情瞞是瞞不住的。再說,他也知道,金老爺子告訴自家老爺子,這是為自己好。
「我還有什麼不知道的?」燕老爺子笑道。「你想做什麼我都不攔著呢,我們燕家不欺負人,但也不能讓別人欺負了還不還手。不過,適可而止就好。」
「我也是這麼想的。」燕慕容也笑。「我就是想噁心噁心這幾個吃一百個豆都不嫌豆腥氣的傢伙。」
「你能這麼想就好。」燕老爺子欣慰的點了點頭。「你這脾氣,跟老苗一模一樣,都是那種順毛驢,誰嗆毛摸了,立刻就炸毛,屁大點的風都能給你點著了火。」
「這樣有什麼不好的?」燕慕容辯解的說道。「有仇不報非君子,當場就報真小人——甭管是君子還是非君子,我這輩子對君子這倆字就不感冒,也做不了君子。所以啊,我就做個真小人好了。」
「就你理多。」燕老爺子苦笑,語重心長的說道。「慕容啊,你有多少能耐爺爺都知道,我們燕家就沒出過慫貨,但是,你現在的性子太烈了,木秀於林風必摧之,而你走的這條路,注定是要被狂風席捲的。爺爺現在還在,有什麼事還能幫襯著你,可等到爺爺去見你馬大爺以後,你該怎麼辦?有沒有想過?」
「嘿,爺爺你這話可就說錯了。」燕慕容插科打諢的說道。「您才多大啊,再活個百八十年沒問題的。聽說《青囊經》下半部裡記載著長生不老的方子呢,等我找到了就給您搓點藥丸子吃,讓馬大爺在那乾等著吧。」
「小東西,活那麼久不成王八了。」燕老爺子笑罵一句,正色說道。「你先說說,如果到了那麼一天,你準備怎麼辦?」
「這我還真沒想過。」燕慕容也認真了起來。「我一直是走一步看一步,走一步看幾百步,太累,容易把眼睛看花了。」
「花了也得看啊。」燕老爺子歎息一聲,說道。「盛不過三代,咱們燕家到你們這輩,就你跟燕瞳兩根苗,還都沒有一個從政的,我是擔心我們燕家以後的路啊。所以,不管喜不喜,都得把以後的路給自己鋪好。」
「我盡量吧。」燕慕容點頭應道。
「不是盡量,是一定。」燕老爺子沉聲說道。
「嘿,老爺子,我只能說盡量。」燕慕容笑道。「這路太難走,彎彎繞繞的太多,恰好我眼神也不帶拐彎兒的,哪能那麼容易看清前面的路是左拐還是右拐啊。」
說著,燕慕容的眼神就是一凜,臉上的笑容也收斂了起來。
「大不了學我師傅,把這燕京城攪亂,從此深山隱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