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卷 第8章許身的賭約(下) 文 / 九月陽光
第8章許身的賭約（下）()
那服務生循聲望來，見到兩位顧客都在響應同一道早餐，且說的話是出奇的一致，而且動作又是出奇的一致，簡直就像是排練了上千萬次的幾個簡單的動作而只為十年一次國慶大閱兵的參加閱兵式的士兵一樣。服務生直接被他們兩人的默契石化在那裡了，一張嘴不自禁的撐得老大。旁邊的人們顯然也被江語辰和鍾無雙那出奇的默契引來了注意，當然其中不乏一些色狼們本就在鍾無雙一進來後，目光在鍾無雙身上就沒斷線過。
人們目露凶光的望著江語辰，本來他們心裡就很不爽的了，美女進來後別的空位都不坐，單就坐到了那個長得一看就像小白臉的小子的對面。人不嫉妒，天誅地滅呀。現在看情況，顯然那美女生氣了，且氣得不輕。色狼們怎麼能容忍那個小子？！不可寬恕。想來如果上帝耶和華，帝子耶穌，神的使者神父……他們在現場的話，也不會饒恕這個十惡不赦的罪人的。
服務生從震驚中回過神來，他震驚的原因不只是江鍾兩人的默契，更重要的是他見到了百年難得一遇的美人，他走近後，就被驚為天人的鍾無雙的絕美容顏給震駭了。他先在心裡狠狠的狂毆了江語辰一頓（若不是擔心自己丟了飯碗，他真的就會用實際行動來表達內心的憤怒了，不會在心裡yy一下這麼簡單了。）服務生對著江語辰一笑道：「不好意思，請你再稍等一下，我們馬上會為你上的。」
說完就把先上的一份「麻香蒸餃」和「烏雞香辣粉絲」，優雅的放在鍾無雙的面前，笑著說道：「美麗的小姐，請您慢用。有事可以隨時喚我，在下很樂意為您效勞。就叫我小兵好了。」「謝謝。好的。」鍾無雙嫣然淺笑著回禮道。那上盤服務生愉快的回道：「不客氣，這是應該的。」「小兵、小兵！你tm的在那墨跡幹什麼？！快過來，三號座上盤！」那老闆模樣的胖男人在一邊喝道。
那服務生聽到老闆的叫喚後，屁顛屁顛的跑向廚房，不過在離開之前似是無意的用眼神狠狠的刮了一下江語辰，不過江語辰更本就沒注意，江語辰現在在乎的只是自己的早餐怎麼就讓眼前的人給領了去了呢？！「嗨！那是我的早……」江語辰剛喊出口。那服務生早就跑的不見人影了。「還叫什麼叫？！人家早就去忙了。」鍾無雙在一旁提醒道。
說是提醒，其實是想看某個人的好戲。「噯！那是我的。好不好。」江語辰看著熱氣騰騰的早餐說道。「呵……你的？！你沒聽見你的還在鍋裡嗎？！可笑。」鍾無雙拿出一個青花瓷小碟，倒了少許的醋，又加了一小點辣醬，然後將一次性筷子從紙模中取出。「不就是長得好看一點嘛。有什麼大不了的。你沒看見那個叫什麼小兵的傢伙，是在無事獻殷情嘛？！」江語辰小聲地嘀咕著。
鍾無雙秀眉微皺了一下，顯然她也是知道的。要知道基本上女性的敏感度要比男性強不少。「你點的也是這兩樣？！」鍾無雙用筷子指了指那還一個勁冒著的早餐說道。「廢話！」江語辰顯然沒好氣。「哦……那你就再等一個世紀吧。呵呵呵呵……」鍾無雙的聲音甜美動聽，不過聽在江語辰的耳裡，簡直就是陰森的像鬼哭。她明知道這早餐不是她自己的，卻還是插了自己的隊。
可惡！江語辰心中不平著，尤其那個叫小兵的，想也不想就把熱臉往人家美女屁股上狂貼。人渣！還有那個李飄香，不就是人家多看了你幾眼嘛，至於停業休養嘛？！鬱悶！如果在平時，江語辰可沒那麼在乎這一點時間，可現在……江語辰看了一下時間，嗨……這次林霜又已經在中心公園了。要她一個人獨自等待了，等待是一種苦難的折磨，有的人一生都在等待，有的人卻等待了幾輩子。
有的人等待的結果是悲惋的結束，有的人等待的結果是傷心的苦難，有的人等待的結果是無盡的休止符……白髮蒼蒼的慈母等待遠去的不知在哪兒飄零的遊子的回歸；衣帶漸寬的樓閣佳人相思滿江等待遠離的不明生死的情人在冷漠的沙場能平安回來；滿臉滄桑的大陸又何嘗不是滿懷深情地踮著腳已在門口望眼欲穿的盼望著台灣的回歸！……沒有等待過得人，又怎麼會理解其中的苦酸。
一種割捨，一種撕心裂肺的疼痛。一種「千帆過盡皆不是」的錯落感，一種不斷徘徊在希望和失望的邊緣的心靈的煎熬。一種嗒嗒馬蹄聲就能引起的美麗的錯誤。等待是將人的心放在油鍋上煎炸！鍾無雙見某個傢伙，頻頻的掏出手機看時間。看到他那焦急的模樣，她的心中就有一種說不出的舒暢的感覺，先前的不快都一掃而光了。以至於，鍾無雙在吃早餐的時候都時不時地會不自禁的在嬌美的兩頰各自浮現一個可愛的小酒窩。
美的使人無語，美的使人石化！以至於，旁邊的鄰座上的幾位大叔，有了不自禁的原始生理反應。其中一位大叔更是拿起醋瓶直接當啤酒猛吹喇叭！一下子震驚四座呀。太猛了這位大叔！還有一位大叔也不落後，直接拿辣醬當豆漿！兩位人才呀，真懷疑他們是哪個雜技表演團來巡迴演出來了。相比眾人滿臉的誇張地震驚表情，那兩位大叔顯得更為平靜，不過一張臉憋得像是紫透了的茄子，其中酸甜苦辣各種滋味，想來也只有當事人自己清楚的了。
不過，江語辰的表情可是獨樹一幟的。因為，他知道眼前的那位美女笑得可是自己呀。雖然，她笑得那麼可人，不過在江語辰的眼裡卻是如此的可惡和邪惡再加上陰險！簡直就是女魔頭一個！雖然，那魔頭長得不像其他同類一樣，面目猙獰，獠牙咧嘴，還相反生的如花似月、如仙如神……江語辰一臉的忿忿不平。鍾無雙看到江語辰吃鱉的模樣，原本英俊的臉龐，現在被氣得鼓鼓的，模樣甚是可愛和搞笑，心中更喜，暗想「打腫臉充胖子」也比不上「無賴江語辰被俠女鍾無雙氣腫臉充胖子」來的更形象象吧！呵呵！鍾無雙修長的美眉一挑，一副悲天憐人的樣子看著江語辰，像極了當年耶穌受難時，用悲憐的目光俯瞰著愚昧的世人。
江語辰看著對方那玩味的眼神，憤怒的江水很快就要到達警戒線了。鍾無雙也覺察到了江語辰的異樣，不過她可不會怕眼前這個怎麼看都像是一副文弱書生樣的傢伙，如果，不是秉著「憐香惜玉」的心態，鍾無雙早就毆死眼前這傢伙了。（所以說，人長得帥也是有好處的。）「看什麼看呀！就算這份早餐是你的。現在都被我吃過了。」鍾無雙把玩著手中的青花瓷湯勺，斜著一對美目道，「你怎麼還放不下心態來呢？！弄得和一個女人似的！不！女人也沒你這樣的！如果，你不介意吃本小姐的口水的話，你儘管拿去好了……」江語辰內心的水面在不斷的上升，上升！終於到達了臨界點。
江語辰什麼話也沒說，直接抓過鍾無雙滑嫩的如玉的右手手腕，將鍾無雙右手剛夾的「麻香蒸餃」，快速的送入自己的嘴裡。鍾無雙顯然被這突如其來的一連串動作弄的還沒反應過來，直到看著自己用過的一次性筷子從對方口裡劃出，才反應過來。怒目圓瞪著某個正享受著美味的傢伙，狠狠罵道：「流氓！」江語辰秉著將無恥進行到底的原則，叫屈道：「拜託！小姐！這早餐，本來就是我的好不好！我還沒說你呢？！你倒反過來說我來著！」「你！誰說的！？」鍾無雙怒道。
「我說的。你難道剛才沒聽見嗎？！」江語辰反正無恥過了，有了第一次，就會有第二次。所以，接下去，江語辰又直接取過鍾無雙那已吃了一半的「烏雞香辣粉絲」和對方手中的湯勺與一次性筷子，開始吃了起來。直接忽略了某個美女的存在。然而，鍾無雙也怔怔的愣在那裡，這傢伙也太無恥了吧，以至於，鍾無雙思想短路了好幾次。等反應過來時，某個無恥傢伙已經把早餐解決的差不多了。
鍾無雙只能將一口貝齒咬的咯咯響，恨不得就將某個傢伙給生吃了。突然，江語辰停在了那裡，一個人像是石化了般。一雙有神的眼睛專注的盯在那粉絲湯裡。鍾無雙隨著他的目光望過去，一眼就望見了一隻偌大的蒼蠅正在那兒進行海葬呢！鍾無雙頓有嘔吐的衝動，一聲「呃……」不自禁的一聲乾嘔。江語辰聲音有點顫動的說道：「蒼蠅？！」這運氣也太背了吧。
鍾無雙再也受不了了，提起背包就奪門而出。一下子，她那嬌美的背影就消失在匆匆的人流中了。江語辰也受不了了，掏出錢放在桌上，背起黑色的背包，也飛也似的消失在那一群不知何也的，弄得莫名其妙的人們的面前。這時人群中有人做起了事後諸葛亮，一位帶著眼鏡的一副老學究模樣的老人，搖頭晃腦的說道：「我剛才就覺得這一對青年男女的關係不正常了……」「哦！這是為什麼呢？你又怎麼見的？！」「是呀！張老你倒說說。」
「對！張老師你來開導開導！」……那位喚作張老的老學究，看著那一群對八卦新聞充滿無盡熱情的人們，看著那一群被他引起的無盡好奇的人們，看著那一群像是好學的小學生模樣的人們，看著他們那一群「求知若渴」的眼神，他突然感覺到自己又回到了教師的職業。嗨……自己已經退休快五年了。每次，都是藉以這種事來滿足一下自己。
也許自己是太愛教師這一神聖的職業了吧。其實誰都知道這是張老太愛被眾星拱月的感覺罷了，說得通俗一點就是太愛顯擺了。還好意思說是愛教師這一神聖的職業？！太無恥了！張老清了一下喉嚨，慢理斯條的說道：「他們兩人是戀侶關係。那個小伙子卻是一個負心的人。那美麗的小姑娘就來這餐館找他，並且告訴她已經懷了他的孩子，希望那小伙子能回心轉意，歸到小姑娘的身邊。
但那小伙子卻是鐵了心的。直道最後，那小姑娘掩面泣決而去，那小伙子總還算有點人性，怕那小姑娘出事，就尾隨著追了出去……」張老很滿意眾人那震驚的模樣，但是不知是哪個不識時務的傢伙，表示著自己的疑問，笑聲問道：「張老師，你怎麼知道那個女孩是懷了孕的呀？你的座位裡他們怎麼遠，應該聽不到他們的講話的吧？！」張老的臉色像極了變色龍，其實這都是張老一個人杜撰的，為的就是引起別人對自己的注意。
現在，顯然被某個傢伙給問倒了，正在那兒不知如何回答時，卻半路殺出個程咬金又或是哪個未知名的梁山好漢下山解手，路見不平，大吼一聲，出手了。「張老說得沒錯，我剛才聽見那個女的乾嘔了。」「嗯！是的，剛才我也有聽到。」有人作證道。「那就沒錯了。我老婆懷孕時，也常常要乾嘔。」……如果這些話，要是讓江語辰和鍾無雙這兩人聽到的話，不氣個半死才怪。
但可惜的是，他們沒能聽到，所以沒能看到他們氣個半死的模樣。遺憾！現在江語辰想起來，自己早上出了那家骯髒的餐館後就直奔中心公園。然後，就一起來了學校。一陣噁心，又經過劇烈的跑動。到中心公園時，腹內的酒麴流觴早已翻江倒海了。只不過當見到林霜那清純甜美的身影後。心裡好受了不少，以至於，當時並沒有嘔出來。結果，被六班那幾個莫名其妙的人給弄得嘔了出來。
「嗨！……真倒面子。還在美女班主任面前。都是那個可惡的女人。對了，那個叫鍾無雙來著的女人。遇上她之後，我江某人就一直背運！美女惹得禍呀。」江語辰如是想著。江語辰苦笑著對那個猛叫他他哥的男生搖搖頭說道：「同學，你是不是弄錯了。」那男生一臉正經的說道：「怎麼會弄錯呢？！這種事是能亂開玩笑的嘛？！不能吧？！你說是不？！哥！」江語辰正打算點一下頭以表示肯定，但一聽到最後一句，又立即無語了，什麼人麼，這都！雖然，江語辰無語了，但其他男生可不幹了。
他們已經忍了某個傢伙很久了，現在是在是憋不住了。這都忍無可忍了，這都！「劉俊！你別這麼不要臉好不好噢。」其中一位臉挺白的男生用一種輕蔑的口氣說道。「就是！就是！」旁邊不少的男生也開始應和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