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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卷 第22章暴風雨前奏(下) 文 / 九月陽光

    第22章暴風雨前奏(下)()

    海逸中學校長的辦公室裡。校長李竟恪正悠閒的仰靠在背椅上,舒服的閉著眼養著神。今天真是心情舒暢呀,即趕走了學校的吊車尾,又敲了一筆不小的竹槓。還有那個任薇的家長,「嘖嘖!」長得真是水靈呀,如果能夠和這樣的美女叉叉那個圈圈的話,真是死了也值得呀。正當李校長沉浸在意『淫』中時,辦公室的門被用力的推開了。

    進來三個一身黑色西裝的彪形大漢,和當前一位白色西裝的斯文模樣的中年人。李竟恪一下子站了起來,諂笑著道:「幾位先生,請坐。呵呵!」那白西裝的人不屑的看了李校長道:「不必了。問你!初二三班的任薇呢?!」「啊!?」李校長驚奇的道,「她已經轉學了呀!?」那白西裝的人皺眉道:「為什麼轉學?!轉到哪裡去?!是誰來辦理轉學手續的?又是什麼時候來辦理的?」「啊?」李校長一下子被問蒙了,因為對方問的又快又急。

    「快說!」那白西裝的人不耐煩的瞪了一眼李校長喝道。「是是!」李校長腿肚子不禁打了個顫,連忙說道,「來轉學的應該是任薇的母親,是一位長得很標緻的女人,在上午十一點半的時候來辦理轉學手續的。說是要接任薇到美國去和任薇的父親一起生活。我知道的就是這麼多了。」「嗯?!」白西裝的中年人,眉頭一揚,道:「就真的只有這麼多!?李校長,你不在好好想想?!」說完,臉上是一陣陰笑。

    李校長心裡一顫,額頭直冒冷汗。急忙道:「真的沒有了。哦,對了,她來的時候好像很急。說是要趕下午一點二十分的航班。其其他的就真的沒有了。」白西裝的中年人「哦」了一聲,對左右打了個眼勢,就走出了校長的辦公室。他一走出辦公室,裡面就響起了李校長鬼哭狼嚎般的殺豬聲。白西裝的中年人來到一個弊靜的角落,掏出手機打了個電話。

    電話一接通,白西裝中年人就恭敬的道:「花天子,已經轉學了。是今天上午十一點三十分,一個長得標緻的女人來辦理轉學手續的。」「哦!如果沒有猜錯的話,那個女人就是君悅夜總會的惜玉。但我們還是晚了一步。還有其他的一些線索麼?!」電話裡傳來一個平淡的聲音。「嗯。有點。但不多。」白西裝中年人點了點頭道,「根據那校長說,她們打算去美國,是下午一點二十的航班。」

    「哦?」電話那頭哦了聲,就沒了下文,一會兒後,一個平淡的聲音又響了起來,「阿振,快帶一幫弟兄去西海所有的機場、火車站和碼頭,還有汽車站也去看下。如果,我沒猜錯的話,她們現在還在西海,絕不會去美國的。因為惜玉是今天早上才逃出夜總會的,根本來不及去辦理出國證件,所以,她們只會在中國境內逃竄。」「是!花天子。」

    白西裝中年人恭敬的點頭道。「那就這樣吧。」說完,對方就掛了電話。易天掛了電話後,那輛車也停了下來。停在一間足球場般大小的偏僻的地下室門口。這時,上來兩位一身黑色西裝的大漢,伸手將車門打開,然後,恭敬的請易天下了車。易天進了地下室後,裡面所有的人都立即起身站直,鞠躬,然後對易天恭敬的道:「花天子!」易天微笑著點示意。

    這時,一位五官端正,濃眉大眼的人走了上來,手上拿著一隻紅色的袋子。來到易天的身邊後,跪下恭敬的道:「花天子,屬下失職。漏了一條魚。」說著,將紅色的袋子口打開,乍一如目的就是一百多隻血淋淋的鼻子,接著道,「這裡只有一百零二隻。還望花天子恕罪。」易天哈哈一笑,扶起那大漢道:「阿水,這事我知道了。逃漏的是惜玉。

    這事不怪你。你已經干的很好了。」「這!這!花天子!」阿水顯然一時反應不過來,又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一直都很冷靜的他也不禁手心上冒出冷汗。易天微笑著拍了拍阿水寬實的肩膀,道:「不要說了。沒事。」接下去,易天轉過身語氣平淡的對眾人道:「今天血洗拜刀會關公的場子君悅夜總會,只是一個暴風雨的前奏。接下去才是真正的腥風血雨。

    我們要奪下拜刀會的所有地盤,這麼多年來,我們一直和大的黑幫保持友好關係,而不斷吞併一些小的幫派。終於有今天這樣的成績,終於有今天可以和拜刀會這西海最大的黑幫平起平坐的日子,終於有今天可以感受到離西海市地下王者的距離原來就是這麼的接近!弟兄們,你們記住整個地下王朝都是我們的!我們要一寸一寸的給奪回來!前途的大道,沒有誰可以阻擋我們堅定的步伐。

    我們是蒼鷹就要奪回藍天!我們是蛟龍就要奪回大海!我們是流氓就要奪回整個黑社會!今天,就在今天!我要以我易天的血來起誓!」說著,從阿水的腰間撥出sog軍用匕首,在左手的掌心只輕輕的劃了一下,一股鮮紅的血就噴流出來。易天揚起鮮血淋淋的左手掌,朝著眾人繼續道:「我要以我的血起誓,從今以後,我不容許我的兄弟再在西海受到欺負;從今以後,我不容許我的兄弟再要看其他人的臉色行事;從今以後,我不容許我的兄弟再被人拿著砍刀追殺;因為從今天開始,我的兄弟將不再忍氣吞聲;因為從今天開始,我的兄弟不再苟延殘喘;因為從今天開始,我的兄弟將都是這西海地下王城的主人!

    我,易天,今天,以我的血起誓!我,易天,今天,以曾經所有為了花殺而死的弟兄們的亡靈起誓!我,易天,今天,以在場每一位我的兄弟們的父母家人的名義起誓!我們挨打的日子已經過去!以後,就是用我們手中的鞭子,手中的砍刀,去十倍百倍千倍的狠狠的還給曾經給過我們恥辱的人們!如果,曾經有人白了你一眼,那麼你就把他的眼珠子給挖出來;如果,曾經有人罵過你,那麼你就把他的牙齒全都打落把他的舌頭狠狠地扯斷,再把他的嘴巴用鐵絲緊緊地縫起來!因為我們才是地下真正的王者!我們想幹什麼就幹什麼!

    兄弟們,為了我們自己的王朝!我要用你們手上的砍刀奪回原本就屬於我們的東西,我要你們用敵人的鮮血來洗清我們曾經的恥辱!我要你們用敵人的頭顱來祭奠我們死去的兄弟的魂靈!兄弟們,放開你們的手吧,讓你們手上的砍刀痛痛快快的暴飲一番敵人那充滿腥味的血液!讓那些骯髒低俗的畜生去見鬼吧!讓我們瘋狂的舞著砍刀去殺人吧!」「殺!殺!殺!」整個地下室裡響起了排山倒海的喊聲。

    每個人的臉上興奮的通紅。手上青筋暴起,全身熱血沸騰,怒睜雙眼,一副擇人而噬的凶狠樣,像極了一群餓瘋了的狼群見到羊的表情。良久,易天才微笑著伸出雙手,做了個下壓的手勢,剛才還響的跟地震似的嚎叫聲一下子就靜了下來,靜得落針可聞。易天語氣平淡的說道:「火燒君悅夜總會,只是是我們發動暴風雨的前奏。由於君悅夜總會是拜刀會關公的場子。

    而整條月雪花街都是拜刀會罩著的。竟然會在拜刀會罩著的情況下發生這種事,月雪花街的一些顧主們就會心生怨忌,他們一定會要向關公討個說法。而關公為人懦弱謙和,就一定會答應他們的要求出來解釋清楚。我已經和鬼伯商量好了。鬼伯會提議關公在西海市海西區的西海大會堂公開解釋。到時,除了所有的月雪花街的顧主都會去外,西海市的八大黑幫也會去的,而嗜血地獄門到時也會作為一個新盛的黑幫勢力參加。

    我已經和六大黑幫定好協議,到時他們會全力相助。拜刀會有鬼伯和骨陰做內應。而兄弟會和洪門一定不會干預到這件事情裡來,因為在他們的眼裡這是小的不能再小的事了。所以那天的關公大會堂解釋,他們只會礙於面子,去一些人,但絕不會很多。我們只要事先做好安排,到時按計劃行事就行了。至於警察方面。」說到這裡,易天看了眼一位儒人模樣的一身白色西裝的青年人道,「阿月,你到時再帶幾份厚禮去拜會下西海市公安廳廳長樓敬。

    我相信他會很樂意睜隻眼閉只眼的。到時,還要靠他替我們收拾尾巴呢。呵哈哈!」那叫阿月的青年人含笑著點了點頭,道:「好的,花天子。」眾人看到一向淡定的易天笑了起來,又都跟著大笑了起來。下午四點十分,惜玉帶著任薇上了開往道南市的火車。

    而,她不知道的是在她剛上了火車後,易天的人就趕到了西海火車西站,開始了大規模的搜捕行動。那白色西裝的中年人看著自己的小弟們忙前忙後的搜查著花天子下達的命令一定要找到惜玉,「活要見人,死要見屍」。心裡也是急得發毛,卻又無可奈何。他的身後還是跟著那三個一身黑色西裝的彪形大漢。就這樣,一直找到晚上七點多。那白色西裝的中年人一邊一直不停的打電話給西海市所有的機場、火車站、汽車站和碼頭的自己的小弟問情況,一邊急得冷汗直冒。

    又過了一會兒,那白色西裝的中年人無奈的歎了口,心想還是和花天子匯報一下情況吧。於是懷著忐忑的心情,撥通了易天的電話。這時,易天正在自己的房間裡,一位私人醫生正為他包裹著受傷的左手。電話一接通,那白色西裝的中年人就恭敬的道:「對不起,花天子。我們現在還沒找到您要的人。」「哦!知道了。」易天語氣平淡的道,「對了,弟兄們都還在吧?!」「嗯嗯!兄弟們還都再找著。」

    那白色西裝的中年人恭敬的道。「那好,叫弟兄們都散了吧。別找了。」易天的語氣還是那麼的平淡。「但是,花天子。人我們還有找到呀。」那白色西裝的中年人想了下道,「今天晚上,我們就候到天亮吧。」「不必了。她們應該已經出了西海了。叫兄弟們散了吧。接下去,我們要應付一場超強的暴風雨。大家這段日子要好好的養精蓄銳。

    都歇了吧。惜玉的事就先放下再說吧。」易天平淡的說著。「是!花天子。知道了。」那白色西裝的中年人恭敬的應道,同時心裡也長長的舒了口氣,幸好花天子對自己的失責沒生氣。其實,他不知道的是,這次並非是他的失責而是天意如此。易天恩了一聲就掛斷了電話。那白色西裝的中年人等易天掛了電話後,就又打了幾個電話叫自己的手下都散了。

    在一列飛速行駛的火車上,一位嬌美的女人愣愣的望著列車的窗外,一位打扮的小太妹似的女孩躺在臥鋪上已經甜甜的進入了夢鄉。惜玉望著黑色的西海的夜空,孤獨的星辰暗晦的閃爍著,一輪冰寒的秋月冷傲的俯瞰著整個大地。流浪的風拂過哭泣過的樹葉,流淚的水淌過哀傷的山腳。惜玉完美無瑕的臉龐默默流下兩行清淚。她知道君悅夜總會一定已經遇難了,否則素姐不可能到現在也不給自己打個電話的。

    看著曾經生活過的土地正冷冷的遠去,而未來的路卻又是那麼的朦朧,惜玉感覺自己就像在風雨中搖曳在枝頭的花瓣一樣的無助。而此時在月雪花街,半條街已經燒了起來,沖天的烈烈的火焰囂張的咆哮著,吞噬著西海的整個夜空。地上的人們忙碌著,叫喊著,奔跑著,驚慌失措著,無力哭叫著,大聲求救著。西海市的所有消防隊都出動了,他們一面忙著給已經燒著的房屋猛烈的滅著火,一面將鄰近火源的房屋快速的擦遷著。

    但此時的這場火的起源地君悅夜總會已經燒得面目全非了。人們卻不知道的是,這場漫天的大火只是一場即將來臨的暴風雨的前奏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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