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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道小說網 第178章 整人的機會 文 / 短頭髮

    「我那天可憐見的大女的恁,定是叫那小白臉子給禍害了的!」飛刀劉哭天搶地的抹眼淚,老劉頭哭泣的時候鼻涕總是順勢而下,聲勢端的驚人。

    母親大為同情,忿忿的說道:「最見不得這負心負意的,明日裡咱們便再去劉府,和那小白臉子對質……」

    「先不急著去對質哩!」李二說道:「人家抵死的說根本就不認得大女,咱們又有甚的法子?此事還要好生計較才是的哩。」

    母親和飛刀劉面面相覷,李二說的在理,半點的證據也沒有,如何叫人相信是劉世美拐帶了大女?

    「咱們再好生的想想吧,」李二也只能如此的。

    那飛刀劉漸漸的止住悲聲:「多謝大侄子的,明日就是除夕了的,想來大侄子也有許多的大事情需要料理,我也好生的琢磨琢磨,過了年節再說的吧。」

    也只好這樣的!母親黯然的說道:「我兒也是乏了的吧,春娘準備了飯食在屋裡等的,我的兒速去用些的吧。」

    李二卻是身疲體乏的厲害,逕直去到春娘房中。

    春娘淺笑而迎:「我的相公終於回來的哩,快快安坐了的,奴早就將酒食備的妥哩……」

    房中紅燭高燒,熱炭熊熊,暖的緊了。

    春娘笑盈盈的將酒食整治妥當:「這紅梅肥肚和白炒刀魚絲是奴奴自學著做的哩,相公定要多食幾箸才是。金橘子酒一直是溫著的哩,相公也多吃幾盞子……」

    李二腹中餓的緊,大口而食,春娘卻是淺笑著斟鍾把盞,氣氛極是溫馨。

    連連吃了幾盞子酒,身子暖和了許多,更是通體舒泰。李二愜意的躺在椅上。春娘善解人意的將李二的雙腿放在膝上,除下鞋襪,輕手輕腳的揉捏:「想是相公乏地緊了,奴便伺候相公……」

    美人在側嬌聲慢語的輕揉細捏,李二舒服的哼出聲來,不禁閉目享受。

    漸漸感覺春娘的小手上移,柔柔的揉搓大腿內側。似有曖昧的挑逗之意,睜眼一笑,春娘慌忙羞澀的低下頭去,卻早臊地滿面赤紅。

    李二曲腿,以腳揉搓春娘胸前的飽滿。春娘雖是羞澀卻不肯閃避,蚊聲細語的說道:「原說相公是乏了的,卻還有力氣輕薄奴奴哩……」

    李二嘿嘿一笑,低頭在春娘額上吻了一吻,輕聲在她耳便說道:「乏是乏的厲害。卻也留了把子力氣於春娘地。」

    春娘仰頭,早已是面色嬌紅雙目迷離的直欲滴出水來,順勢親在李二的耳邊:「既是相公乏的厲害。便叫奴奴伺候相公一回的吧,好地麼?」

    自成親以後,春娘總是有些誠惶誠恐,縱是行夫妻之事亦要徵求李二的許可,李二做個『淫』蕩的模樣調笑道:「美人說如何便當如何地,嘿嘿,只要咱們快活了也就好的。」

    春娘低低的嗯了一聲,雙手慢慢探到李二的胯間。隔了衣褲的慢慢揉搓:「妾得相公憐愛,比喜兒妹子還要先沾膏露,請相公安坐,奴便於相公再度春風……」

    燭光搖曳之下,但見春娘面色紅艷。膚如羊脂,柳眉清秀。麗眼迷人,花姿月容,尤其是那櫻桃小口微啟微閉更是說不出的千般風流萬種情愛。果似王嬌再世,西子重生,實在是叫人愛憐。

    李二**俱發,忍不住的便要起身擁了春娘上得床去。春娘嬌媚一笑:「相公安坐歇息,且看妾身的手段……」

    李二知她欲再用那「夜深偷弄紫簫吹」地把式,心中萬分喜歡。

    春娘跪坐在李二面前,粉頸低垂,臉著桃紅,更顯妖媚動人,低垂了臉面摸索著抽開李二的褲帶,將長褲和襯褲俱扒到膝處,以嬌紅粉面在其胯間摩挲挨搭。

    且說春娘擰搓摩挲片刻之後,那物件兒已甚是巨大,角頭漸圓的如飽滿熟桃一般。春娘嘻嘻一笑便納如口中親吮開來。

    忙忙吮吸吞吐,急急津液飛竄,嘖嘖吮咂有聲,場面極其的『淫』靡。

    李二頓覺胯間堅硬如鐵好生酥麻,不由雙腿腿直蹬,呻吟出聲、。春娘只顧將那物於口中一吞一吐,蘸了呷呷津津的甜唾相迎,端地是千般搏弄,萬種妖嬈。

    李二心中如火燒一般憋得難忍,整個身子繃繃的緊,如牛皮鼓一般實在不得忍捺。再看春娘玲瓏面目倩美身材,嬌喘微微曲意迎合,登時便將其抱在懷中如饑似渴地好一通親咂:「我的美人,便緊的來快活快活的吧……」

    春娘粉面含春丹唇微啟,早已是櫻口氣喘香汗滴滴的萌發了雲情雨意,嬌羞的問道:「相公意欲如何方得快活?」

    心如火焚渾身躁熱的李二哪裡還顧得許多,探手到春娘的胸前擰弄拉拔:「便在這裡先洩了心頭之火再說的吧……」

    李二口中親親肉肉的叫喚,便動手剝春娘的衣衫。春娘也不做那半推半就的矜持模樣,亦是放開心猿意馬的迎合,抱了李二的腰身任憑其將衣衫剝下。

    扯下那湖綠的抹胸,李二再也不得忍耐,伏在春娘胸前親吻不止。春娘亦是心中酥麻癢騷,似那久旱末雨之田地,,口中呻吟聲起,「啊啊」直叫不休:「好親親好相公,便要了奴奴的吧……」

    二人情意早動,俱是盼了那行雲布雨巫山酣戰之事,李二終究是血氣方剛終經不住那慾火熬煎,探手到春娘腰間一拉褲帶,綾褲解開,雙手胡亂撕扯,便再脫了其襯褲,將美人剝的白嫩嫩赤條條的按在座椅之上。

    美人櫻口氣喘,香汗滴滴,李二陣陣顛狂通通戰鼓。頓時傾情**愛意濃濃,一個郎情,一個妾意,你歡我愛,雲赴巫山。幾番左擺右揉,幾分鶯聲燕語,箇中詳情不便細表。

    李二好歹還穿了汗衫,春娘卻是全身赤裸臉帶桃紅,粉妝已亂,雲鬢披散,二人面上滿是口水,一副『淫』靡之象。李二愛憐的將其抱上床榻,蓋好被子。

    春娘抱了李二朱唇緊貼粉臉斜偎,心滿意足的說道:「相公好生的神勇,奴這兩腿現在還在抖著的哩。」

    李二喜孜孜的吻了她說道:「你我二人快活就是。」

    春娘看了看李二,小心的說道:「這個月也不見紅,都過了十來日的哩,還是不來,想是……想是……」

    李二對於這些生理現象不會無知,驚喜的說道:「春娘可是有了身孕?這……這可是大讚,大讚吶大讚……嗯,這麼的是大讚……」

    李二歡喜的只能說出大讚兩個字來,摟了春娘就又是一個肥嘴兒。

    春娘輕笑道:「才一個月不曾見紅而已,還是說不准的事情哩,相公且莫高興的太早了,下月還是不再才知道的。」

    這便是要了孩子的,李二心中滿是幸福,拉了春娘的手兒不住的撫摸卻是不知說些個甚麼才好。

    正在二人溫存之際,忽然聽得敲打窗戶之聲,那「梆梆」的聲響在深夜之中煞是清晰。

    春娘狐疑的說道:「該不會是那老和尚又來了的吧?」

    「誰?是哪個?」想來那老和尚從來就拆了房頂從天而降的,這般神秘的敲打窗戶應該不是老和尚又來攪局。何況那老和尚已經回了北地,不會這麼幾天就又回來。

    聽得外面有人壓低了聲調小聲的呼喊:「駙馬爺爺,睡下的麼?」

    「睡了的,」李二聽出是劉十三的聲音:「有甚麼事情的麼?」

    「有點小事情,爺爺出來一下的吧。」

    「就來,」這麼大半夜的,劉十三定然是有要緊的事情,李二麻利的穿好衣褲,披了大衫子出來,劉十三正在簷下垂手而立。

    「甚事情哩?」

    劉十三湊了過來,小聲的說道:「駙馬兄弟還記的霸王樓的那個老鴇子的麼?」

    「怎不記的?」李二咬牙切齒的說道:「兄弟可是整治了這個禽獸不如的東西麼?」

    劉十三陰陰一笑:「還不曾整治於她哩,本想找幾個潑皮混混去她哪裡搗亂,想來也傷不了她的筋骨。我就找了幾個人天天的盯著她哩,今日終於找了她的破綻,不整死她也叫那老鴇子脫層皮……」劉十三狠毒的一笑:「嘿嘿,這遭她可是跑不出咱們的手心的。」

    「有了甚麼整治她的機會?」李二忽然感覺自己從心底很願意整治那老鴇子。

    劉十三附在李二耳旁:「兄弟,霸王樓出了人命的!這遭咱叫她吃不完的官司哩!」

    「人命?能夠告的倒她的麼?」那霸王樓的老鴇子攥了許多苦命女子的賣身契約,又是得到官府認可的,就算是搞出了人命,隨便報個惡疾不治也就可以過去,官府從不會認真的去追究。要想靠這個整治那老鴇子只怕不易得手。

    劉十三嘿嘿的笑著對李二說道:「這遭可不是尋常的人命官司,她是跑不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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