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卷 第253章 文 / 石斗山前
第253章
「唉！可能又是迷人族和美人族的巨頭帶領他們的酷人來抓我們啦！吔，龜兒子在兩個多月前把我們的族人抓去了好幾百人。今天又來了。我們只好躲一躲吧！」三隻眼睛的魚人大王估計還是惹不起別人，就立刻吩咐著，「王宮裡面的魚人各自趕快去通知族人，敵人已經離我們還有幾里路了。各家趕快進入雪地裡面躲起來。」
銀翹寶房子裡面的魚人慌慌忙忙地分頭通知人去了。大王這才心裡稍安，他覺得還是不放心，就命令著：「白魚，你怕不怕來那些敵人？我曉得，我們是整不贏來那些敵人的。族人都躲起來了。我也就放心了。我們兩個去阻止一會兒敵人，你敢去嗎？」
「當然敢去！小的願意跟隨大王左右。」白魚見大王毫無懼色，自己也就信心十足了。
大王和白魚在地上整了一塊冰就朝敵人的來路滑去了。在一片平坦的雪地上，大王和白魚與凱利等人相遇了。魚人大王首先客氣地問道：「咳，前面來的貴客，你們好啊？這冰天雪地的地方你們能夠來，簡直辛苦啦！」
噶連看見前進的道路上有兩個魚人，心裡不覺一驚。心想：媽喲！老子來的這麼快，它們還是曉得了。噶連立刻喊道：「酷人們，先把這兩個傢伙包圍起來！」酷人們馬上就把大王和白魚包圍著。凱利連忙暗示了一下噶連。並且小聲說：「我們先和顏悅色地穩住這兩個傢伙。才能抓住更多的三眼魚人。不然我們又收效不大。」
「嗯，要得！」噶連立即明白其意，就馬上堆下笑來，和藹可親地說，「大雪天的，我們想到三眼魚人生活的地方非常寒冷。所以就想來看看大家，沒有別的意思。」
「哦，原來如此啊！我就先謝謝兩位酷人巨頭的關懷了！」大王已經聽出了噶連此地無銀三百兩的意思，但是，他還是不動聲色地微笑著說。
「來人啊！給大王他們送上一些暖身子的食物！」凱利想盡力使大王放鬆警惕就命令著。
可是，兩個巨頭的手下卻一時摸不清巨頭的心思。各人都在想，我們那裡準備了禮物送給三眼魚人嘛。但是，有一個鼠頭鼠腦的美人族人就抱了一壇東西向大王走去，並且笑容可掬地說：「我們巨頭特別給大王準備了香噴噴的暴水，只要喝上一口，全身就會非常暖和！」大王心裡暗暗地罵道，這些傢伙今天做的這麼好。這不是黃鼠狼給雞拜年嗎？但大王還是不好剝去兩個巨頭美好的外衣。他就高興地說：「謝謝兩位巨頭的關心！你們的大恩大德，我們三眼魚人當永生難忘！」
「媽喲！那個鼠賊真的善解人意。把我們的面子搲起來了！」噶連笑瞇瞇地小聲說。
「嗯，這個傢伙的腦殼打得滑。」凱利有些欣慰，並且趁熱打鐵，他就大聲說，「大王啊！我們對你們如何？我們不能就在這個地方閒吹吧？」
「兩位巨頭對我們簡直恩重如山！我們居住的地方十分簡陋，不堪讓各位入目。各位就此請回吧！」大王想把巨頭和酷人們拒之於門外，讓族人不受傷害，就婉言謝絕了。
「哼！你簡直是敬酒不吃吃罰酒。我們千里迢迢來關心你們。你卻把我們拒之門外，簡直是豈有此理！算了，把這兩個傢伙捉起來再說！」噶連一下子火了，立刻凶相畢露。
酷人們馬上就把大王和白魚捉來捆的結結實實的。凱利立即命令：「酷人們快速進村，大家比賽一下，看誰捉到的三眼魚人多。前十名的統統有賞！」
酷人們很快就進入了三眼魚人聚居區，村子裡面立刻雞犬不寧了。酷人們在兩位巨頭的指揮下，燒殺搶掠，無不用其極。經過好久的搜捕，經過就把幾十個老弱病殘的三眼魚人抓住了。兩個巨頭把三眼魚人集中在一片雪地上，噶連凶神惡煞似地逼著大王和白魚說出那些少壯的三眼魚人藏在那些。大王和其他的三眼魚人一言不發，輕蔑地欣賞著潔白的雪原。把兩個巨頭氣得大罵：「你們這些畜生，只有一個一個地把你們千刀萬剮了。吃了你們的肉，燉了你們的骨頭。老子今天就滅了你們三眼魚人族！」
一個腦殼上都有黃色鱗片的老人冷笑著罵道：「我們好呆是阿姆雪國的一個民族，雖然長的醜陋一些，但是，沒有幹過傷天害理的事情。我們大王就是一個愛民如子的好人。你們美人族和迷人族雖然長的貌若天仙，卻有不少人比畜生還不如。干了許多男盜女娼的壞事。你們真正是一群狼心狗肺的畜生……」
「給老子把那個老傢伙剮了！」凱利見老魚人還有繼續罵下去，覺得越來越難聽就命令著。
幾個如狼似虎酷人立即把老魚人吊起來，把老魚人的肉一刀一刀地割下來。那個賊頭鼠腦的傢伙還抱了一些乾柴來點燃，開始考老魚人的肉吃。大王立刻憤怒地罵道：「你們這些喪盡天良的，也配叫做人嗎？不要說尊老愛幼是人類的美德。你們起碼應該尊重我們這個民族啊！人類有你們那麼殘忍的手段嗎……」
「酷人們，把大王也給老子捆起來。反正這裡有柴火，今天就吃一盤烤活魚！」噶連覺得大王也不可理喻，就火爆爆地命令著。那些酷人立刻把大王結結實實地捆在一根長長的鐵棒上。抬到柴火上就烤起來。那些在場的三眼魚人氣極了，都一擁而上去救大王，但是，他們哪裡能夠抵得住那些身強力壯的酷人？不一會兒，那些三眼魚人就全部捆起來了。
那些藏在暗處的三眼魚人看著那麼多三眼魚人和大王在生死線上掙扎，個個都義憤填膺，紛紛跑出來與酷人們展開了殊死搏鬥。但是，那些酷人手裡的武器科技含量非常高。三眼魚人手裡的武器十分落後，有些人還赤手空拳。那裡整的贏那些酷人？雙方的搏鬥異常的慘烈。經過幾個小時的戰鬥，三眼魚人雖然把酷人整死整傷了一些人。但是，在場所有的三眼魚人都被酷人整來捆的結結實實的。大王快要嚥氣的時候悲哀地叮囑著：「三眼魚人們只要你們還有一個人活著，就要記住美人族和迷人族的酷人對我們三眼魚人的殘酷暴行，就要記住報仇雪恨，就要記住弱小了就會被人欺凌。一定要發展自己，壯大自己，用先進的科學技術武裝自己，才能立於不敗之地。你們從此就找一個與世隔絕的地方休養生息吧……」魚人大王沒有把話說完，就被大火燒斷氣了。被綁著的三眼魚人不顧一切地衝向大王瞬間就堆成了一堆。等到那些酷人拉開魚人的時候，三眼魚人已經死傷了不少。噶連看到三眼魚人都以死相拼，立刻就命令：「酷人們，把那些魚人看好。我們辛辛苦苦才抓住這麼多人，如果都死了，吃起來就不安逸了。」
那些酷人把三眼魚人看守的更加嚴密了。藏在冰雪裡面的三眼魚人心如刀絞地記住了大王臨終時的話。大家在下一任大王的帶領下就進入了這個與世隔絕的冰天雪地。三眼魚人臥薪嘗膽發展自己的民族，但是物質條件有限。不但人口發展非常緩慢，而且後來的三眼魚人只好吃生的食物充飢了。當年三眼魚人已經和人類一樣的了。由於數千餘年的生活所迫，就真正成了今天的魚人。唯一欣慰的就是，三眼魚人就地取材，把自己賴以生存的冰科學化了。
噶連和凱利的酷人看見當時的大王烤死以後，又烤了好久。他們就在雪地上拿出利器，割著大王的熟肉，開始美餐起來，個個吃得笑逐顏開。後來，凱利還命令：「把那個白魚拉出來，就那樣活的割肉下來烤著吃，一定非常鮮嫩。」於是，酷人們開始割白魚的肉。白魚罵不絕口，直到自己只有一副骨架了。兩個巨頭吃得心花怒放，酷人們個個都吃得醉醺醺的。然後把捉住的那些三眼魚人運回去了。酷人當中一個好心人把事情的前前後後錄製成了集子。趁著窩屎的時候，把集子交給了隱蔽在冰雪裡面的三眼魚人。
皓月等人看完了三眼魚人的集子，個個都痛心不已。大王繼續說：「後來，我們把集子藏在冰塊的固定地點，定時把內容放給族人看。所以，我們的族人世世代代都記住了外人的殘忍。再後來，我們又和阿姆族人認識了。兩個民族都有相似的歷史，當然都不相信外人的。那些酷人後來又改朝換代，帶人來剿捕我們的酷人也越來越少。以至於把我們兩個民族完全忘記於冰天雪地之中了。我們才能過上平靜的生活，但是，自然條件對我們的生存構成了巨大的威脅，特別是食物方面，我們竭盡所能都不能夠自給。我們的人老死的很少，不是餓死，就是病死。到現在，三眼魚人就還有一百十人啦！唉……」大王后來的話哽咽的說不下去了。冰洞裡面一下子沉默下來，各人覺得異常的寒冷。
過來好久，皓月才說：「我非常同情三眼魚人的苦難生活。你們三眼魚人族雖然生活把大家整來長出了鱗片，手腳又長成了蹼。但是，你們的智慧是不錯的，想發展科學的理念也是美好的，就是沒有壯大自己的機會。今天的機會就來了。你們願不願意走出現在自己生存的冰天雪地啊？」
大王眼睛裡面還閃爍著淚花，淚花之中還閃現著噶連高興地咀嚼著魚人大王的肉的情景。他心裡想：自己是三眼魚人的負責人，不能夠草率行事。外人往往是說的天花亂墜，肚子裡面儘是男盜女娼。自己這麼久又沒有和紅著聯繫，不曉得他現在如何。如果現在就點了頭，萬一三眼魚人遭到了不測，自己就成了三眼魚人族的千古罪人。但是，他看到皓月等人誠懇的神態，又不好不給面子，就敷衍著：「我們在這個地方生活慣了，一時要離開，可能辦不到。容我們好好商量一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