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道小說網 > 玄幻魔法 > 我絕對是一個出色的供應商(大結局)

大道小說網 32 文 / 脫了褲子換饅頭

    我站在門口看著那個上門雞。儘管她長得很沒有胃口。但是我還是讓她進來了。並且出於憐憫之心,我還倒了杯水給她。這種態度的轉變源於在北京的經歷。從北京回來我發現其實妓女的本質其實並不太壞。

    那個上門雞一時有點不自在,可能是我過於禮節。而那時侯我仍然穿著短褲。那小姐喝了口水,水:「大哥,你看你都直了,陪你好嗎?」其實我那時侯壓根就沒直。我就說:「妹子,你看走眼了吧!我紋絲不動。」那小姐笑了笑說:「別狡辯了,男人都這樣,飽了嘴巴餓了幾巴。」

    我當時覺得那個上門雞好大膽哦。就有點不爽地說:「你認為你能勾起我的**嗎?」上門雞得意地說:「那還用說,先來點西門吹雪,再來點螞蟻上樹,最後來點玉兔懷春,看不把你搞定。」

    我突然大笑了起來,說:「看來小妹的玉女性經學的不錯。但是我今天確實不行。」那小妹立刻說:「大哥,男人不能說不行。玩一玩吧,深夜拜訪,緣分那。」

    我揮了揮手拒絕說:「小妹,今天身上沒帶錢啊。」那小妹到也爽快,說:「老實說收攤的生意,30,50你隨便給吧,就當我今天在你這裡蹭個覺睡了。」看見如此隨便的小妹,我越發感到寒心。

    我說:「關鍵是我連30。50都沒有,最後十塊都吃泡麵了。」我一直在在理由推脫。可是那天不知道是不是撞了邪了,那小妹居然還在那裡死纏硬泡,就差把我強姦了。

    她突然看見我床頭放了個mp3,就說:「要不和你睡,你把那個mp3送我。」我一聽十分來火,老子剛在仙霞路買的。就說:「我下面帶了幾十個雞,也沒見過比你還有出息的雞,你真能摳吧!」

    那小妹一聽,趕緊摀住了嘴巴,說了句:「原來你是雞頭啊!」

    我擺明了說:「不錯,老子就是雞頭。」那小妹也沒多說話。靜悄悄地出去了。關門的時候輕輕地說了聲:「下次記得碰上了一定賞個臉。」我賞你媽個頭。我當時一陣寒顫,立刻鑽進了被窩。說實話,要是那小妹長的稍微像個人,老子那天都很有可能把她收了。但是,實在不敢恭維。

    在蕭山沒有什麼新發現,遇到的行情大同小異。而在紹興的時候我卻看到不一樣的風景。

    紹興是個老鎮,當年孔老爺就是在那裡打了二兩水酒慢慢地熱喝的。就在鹹亨酒樓的附近,就有幾個髮廊在那裡公開招客,讓我一時間彷彿回到民國初年。

    更為奇異的是髮廊裡放著二十年代上海的小曲,很有一番風味。有家髮廊裡面的小妹出奇美艷,總算讓我看見了正宗的江南美女。可是後來一打聽,是福建的。讓我有點失望。

    但畢竟是美女。賞心悅目是自然的。關鍵是氣質也足夠勾人魂魄。穿著也不一樣,有個妹子身穿旗袍,屁股渾圓,玉乳聳立。簡直是雞中的極品。這是我在江南看見的最有特色的雞。

    我當時心裡流著鼻血,眼睛徹底崩潰。心想,像這樣的美女做了妓女實在太浪費了。但是當我過去與她們攀談起來的時候,我又發現,原來每個女人**都是有原因的。

    那些小妹年齡很小,大多都是80後生。儘管年紀很輕,但是看起來卻也成熟,個個都能吞煙吐霧,出口成髒。

    我在鹹亨轉了一個不到一個鐘,就來到了平江路,平江路是紹興知名的紅燈區。這裡約莫進駐了十幾家雞店,競爭激烈。服務也跟得上大都市。有幾家公然喊出口暴,gj的內容。我當時震驚,小小古鎮,可花樣齊全,真是不簡單。

    在那裡我沒有遊說到一個小妹。杭州的雞頭基本來自福建和江西,而且管理有道。小妹們一般不願走。我只當散心而已。

    之後幾天我去了寧波,余姚,溫州,金華。情況基本上都大同小異。對於那些低級市場,各地的場景都如出一輒。尤其是溫州一行,有點失望,儘管看到了不少美女雞,但是卻沒有想像的壯觀。

    另外在中途去了一次上海,在徐匯,仙霞,閘北都有見規模空前的紅燈區,這裡不多做介紹,以後在花絮裡面會寫到。

    這段時間諸多城市間的奔波,也讓我增加了見聞,同時也打開了思路。而那時候蛇皮正在老家跟霜霜過著甜美的二人世界。

    2月30號,我再次回到南昌,在那裡我找到了小湖南,小湖南已經身染重病,修養在一間破落的出租屋,裡面爬滿了蟑螂。當時的情景讓我觸目驚心。

    我此時已經忘記了小湖南過去的一切,唯一看到的是一張憔悴的臉孔。當時已是黃昏,秋蘭帶我去看小湖南的時候,屋裡沒有開燈。在門口的時候,我就聽到一陣急促的咳嗽聲,像一隻快要死去的貓。

    進了屋裡,小湖南看見了我顯得很高興,但是由於多日沒有看見陽光,臉色像死灰一樣難看。

    我走到床前,我叫小湖南躺下。秋蘭把水果放在窗戶下的桌上。回過頭來問小湖南有沒有吃藥。小湖南點了點頭。說在吃。我見小湖南的被子已經落在地上,就伸手去幫她蓋被子。秋蘭把我叫到門外,說:「別離得太近,小湖南得的是肝炎,會傳染。」我說:「以前在我下面做的時候體檢都沒有啊。」球蘭說:「後來傳染的,你走後小湖南很墮落,又去街邊站了,經常不戴套讓人干。」

    我聽了心裡有些酸楚,對秋蘭說:「其他地方沒問題吧?」

    秋蘭歎了口氣說:「這y頭,也命苦,下身都腫了,發炎的厲害。」我聽了心裡更有些不舒服。就和秋蘭回到了房間。

    小湖南那時侯眼角里淌著淚水。說:「b哥,我現在是不是不像個人?」我安慰著說:「你會好起來的。」秋蘭也說:「這段時間就別出去接客了。先把病治好來。」

    這時候一隻老鼠從窗戶邊躍了出去,我再次看了看小湖南的臉,完全失去當年的嬌艷。像一朵枯鄢的玫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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