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道小說網 > 玄幻魔法 > 我絕對是一個出色的供應商(大結局)

大道小說網 35 文 / 脫了褲子換饅頭

    第二天一大早,阿濤借了部qq同我下鄉去了。好久沒有看到過鄉間的風景了。一路上鳥語花香,空氣很清新。阿濤說:「繞過前面這坐山,大牛就在那裡等我們,她們村有兩個要出去的。」

    轉過山澗的時候,就看到一個村莊錯落有致的擺在眼前。

    我們的車開到村口的時候,就看見兩個大伯挑著糞桶迎了過來。阿濤說:「真他媽不吉利,臭死了。」說完摀住了鼻子。

    我們的車子就停在村口,這時候一群小孩圍了上來,有個男孩子挖著鼻屎在那裡好奇地看著我們。還有一個在阿濤的qq車旁邊撒了泡尿,撒完之後還在那裡咯咯地笑。

    阿濤罵了一聲:「小鬼,再撒割了你的小jj。」小孩們跑遠了。這時候所謂的大牛過來了。大牛穿著一件褪色的西裝,下面穿的是牛仔,再下面是雙脫了膠的波鞋。這身裝扮據說在鄉下很時尚。

    大牛一過來就給我遞了根軟裝白沙,阿濤看見了之後,馬上從自己懷裡掏出包芙蓉王來,說:「大牛,抽我的。」大牛把白沙又裝進了口袋,接過煙來說:「劉老闆的煙就是好。」阿濤指了指我,對大牛說:「忘了介紹了,廣州過來的b哥。在那個方向很吃得開。」

    大牛看了看我,立刻伸手過來跟我握手。說:「b哥你好,麻煩你親自過來了。小妹都在我家等著呢!」我說:「好吧,先看小妹。」

    我和阿濤隨著大牛鑽進了村子裡,大牛說:「b哥,小心點走哦,別踩到牛屎。」我當時就開了個玩笑,說:「大牛,都是你拉的啊?」大牛說:「我們這鄉下都這樣,巷子裡都他媽是地雷。」我說:「我也是鄉下長大的,什麼地雷沒踩過。」

    大概繞了幾條巷子,終於到了大牛家。大牛家是個小平房,上面煙囪還在冒著煙。這時候,有個老頭含著煙斗來開門。是大牛的爸,估計叫老牛。走進院子的時候,就有幾隻狗過來朝著我們叫。大牛他媽這時候從灶房出來,手裡還拿著把青菜,一看見有穿得體面的客人來了,就立刻把狗趨走了。招呼我們進去做,大牛這時已經把兩個妹子叫出了裡屋。

    當我見到那兩個妹子的時候,我突然有種心酸的感覺。老實說,那兩個妹子穿著比昨天從湘潭來的那四個還要寒酸,但是長得的確清秀,看得出十**歲的樣子,正直青春好時光。

    這樣純潔的妹子我當時真的不忍心帶走。我心裡好一陣矛盾。但是那時候我的心靈已經腐爛,思想已經麻木。我還在打量小妹的時候,阿濤已經在為她們收拾行李了。

    臨走的時候,兩個小妹的父母跟到了村口,眼睛裡都閃著淚水,我見他們緊緊地握住自己孩子的手說:「出去一定要聽話,賺了錢省著點用,寄回來給弟弟唸書。」我當時聽了心像刀絞一樣難過。他們全然不知,他們的孩子即將交給的是一個魔鬼。而我那時侯也顯得六神無主。這也是後來我跟反目成仇的導火線。因為有一些事情,沒有見到的人是永遠都無法明白的。

    兩個小妹上了車,車子開動的時候,村口還站著好多人。有幾個小孩跟著車子跑了好遠。最後消失在山路之中。

    在車上,我知道了兩個小妹的名字,一個叫惠鵑,一個叫如月。兩個小妹坐在車上半天沒有說話。我在那裡抽著煙,我一般比較鬱悶的時候,煙量就特別大。

    阿濤突然回過頭去問小妹:「你們都帶齊證件了嗎?」

    如月急忙掏出身份證來,說:「帶了,我媽提醒了好幾次。」慧鵑也掏出來了。我接到手裡一看,月如87年,惠鵑86年。我說還有其他證件嗎?這時候月如又從包裡翻出一張暗紅色的小本本,我一看是初中畢業證。就說:「這個沒用,有沒有都無所謂。」惠鵑說她就沒有。

    我在車上問阿濤,接下來我們去哪裡。阿濤說:「鎮上那邊還有兩個在等。」我說:「加快點速度,盡量在天黑前趕回株州市。」阿濤加快了馬力。我們飛馳在田間。

    下午一點多鐘才到鎮裡。這個鎮很破舊,沒有代表性建築,只有橫豎兩條街,更像一個集市。我們的車停在一棵大槐樹下。樹下有個老頭子在賣著老鼠藥。阿濤下車過去遞了根芙蓉王給那老頭,說:「大爺,幫我看好我的車,我們去去就來。」那老頭接過煙來滿口答應。兩個小妹在車上等。我跟阿濤就去接另外兩個小妹了。

    我跟阿濤繞過一個池塘,就看見有一個大院子,院子是紅磚砌成的,上面還塗著「要想出去打工,必須讀完初中」的宣傳語。

    我問阿濤,這是哪裡?阿濤說:「鎮文化宮」。我再仔細地看了,果然裡面飄著紅旗。走到文化宮門口,我們就看到了一個小青年帶著兩個小妹在門口站著。

    那小青年看見我跟阿濤走過去,就連忙跑過來,還是老樣子,一米之外開始遞煙,阿濤也是老樣子手一擺,說:「別,抽我的!」那包芙蓉王那天已經現擺了三次。

    阿濤還是那樣介紹我,小青年還是那樣必恭必敬地同我握手,像幹部親自下鄉指導工作。小青年哈著腰說:「濤哥,b哥,這邊請,兩小妹等一上午了。」

    我跟阿濤見識過了小妹,長的還得體,就是皮膚有點黑。我當時就說:「阿濤,怎麼整兩黑妹。你當進牙膏廠啊?」

    阿濤說:「都是幹農活曬的,在外面飄兩年就白了。」

    我當時就想,人黑了總是可以漂白的,可是心要是黑了,卻是永遠也漂白不了。而我那時候的心正逐漸燻黑。

    小青年介紹完了小妹後,就隨著我們去到了停車的地方。老頭兒還在,月如在車上睡著了。惠鵑在那裡對著反光鏡整理頭髮。見到我們過來,急忙搖醒了月如。

    另外兩個小妹跟惠鵑她們打了招呼,很快熟悉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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