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道小說網 > 玄幻魔法 > 我絕對是一個出色的供應商(大結局)

大道小說網 38 文 / 脫了褲子換饅頭

    為了讓小妹們能盡快上路,紅姐算是用盡了看家本領。而蛇皮那時侯卻周轉於廣州各大村落進行地理考察。並且聯繫了一切可能聯繫的關係,進行社會公關。

    最後我們在敦和和棠下一連轉下了兩個店面,位置不算好,但隱蔽性強。並且租金實惠,人流穩定。

    而我那時侯正配合紅姐在做小妹們的上崗培訓。當然這是一件非常棘手的事情。很多小妹都對這個行業一無所知,並且有些開始有抵抗情緒。原因在於紅姐的傳教過於直露。

    尤其是小青和惠鵑,直言紅姐下流。紅姐當時卻也冷靜,說:「要想做上流人,必先做下流事。」其他小妹便開始慢慢接受。

    當然要學習就必須要有示範的對象,我們行內稱板。做板的顯然要是男人。當時就是蛇皮找的就是個出色的板,小名叫冬瓜。做板要有足夠的色,足夠的膽。

    那時侯還沒開業,做板是件很幸福的事情,不但可以嘗試到各種爽歪歪的花樣,而且每天還有100塊的小費。而冬瓜當時就是我們在廣州的第一塊板。

    冬瓜個頭不高,但人很壯,眼睛不大,卻很有神。冬瓜那時候就是在眾目睽睽之下脫光了衣服躺在那張木板床上的。

    紅姐是過來人,對這樣的情景自然毫無感覺。說實話,她見過的傢伙比小妹們見過的男人還多。而那時侯小妹們都呼地一聲跑回房間去了。只有如月坐在那裡不動。我就問如月:「你為什麼沒跑?」如月說:「這個東西我見過。」我有問:「你見過誰的?」如月說:「我幫我弟弟洗澡洗到十歲。不過沒見過這麼大的。」

    我和紅姐當時都大笑了起來。後來如月說:「其實出來就想賺錢,其他都無所謂。」難得這麼開放的女子。紅姐當時就誇如月前途無量。

    其實做板一般不**,主要是讓小妹們開開眼睛,把那些傳統的思想通通拋棄。當然,也要學習一下推油的手法和打飛機之類的技能。所以冬瓜就毫無顧及地脫得乾乾淨淨。當然總不可能穿著衣服推油。

    我進去把小妹們都拽了出來,這回拽出了水蓮跟海珍。其他的小妹沒拽動,都躲在房間議論紛紛。

    我聽見春喜說:「沒想到外面的人都是這樣賺錢的。」又聽見小玲說:「這個紅姐肯定是個雞。」紅姐當時聽到了就直接說了句:「我就是一隻雞,不但是是隻雞,還是一隻高級雞。你們不想做,就統統睡馬路去。」看來紅姐生氣了。

    我對紅姐說:「她們不懂事,都是鄉下坯子,沒見過世面,紅姐先教這三個小妹吧。」

    這時冬瓜睡在那裡不耐煩地說:「大姐,你整不整啊,我都要感冒了。」

    我說:「閉上你的冬瓜嘴。」紅姐倒出了香油。開始撒在冬瓜身上。冬瓜閉上了眼睛。外面的三個小妹還是不自然,時不時看天花板。我就說:「上課要認真點。」

    那天三個小妹開了眼界,冬瓜活了神仙。紅姐下課後還是那樣迷人。

    晚上蛇皮跟霜霜還在芳村辦事,我跟紅姐去吃飯了。吃飯的時候,紅姐又跟我談了些過去的事,從紅姐的歷史上看,喜憂參半,波瀾起伏。儘管在經歷了n多男人之後,卻還是保留了一顆難得平靜的心。我忍不住問紅姐:「你這輩子有沒有真正愛過的男人?」

    紅姐長歎了口氣說:「那已經是18歲那年的事了,我的初戀。」我看見紅姐的神情陡然有些傷感,就說:「既然是初戀,那就注定是個傷痛,不提它了。讓它埋在心裡吧!」紅姐笑了笑。而事實上,這種回憶對我來說是極為不利的。一個女人若是對過去的情事反覆放映,難免會對男人灰心冷意。而我那時候卻有點喜歡上了這個滄桑而又美麗的女人。

    男人的思想有時候不可思議。就像捕魚一樣,寧可要一隻陳年的王八,也不要那些細嫩的蝦米。

    而我那時候卻是被紅姐那迷人的雙眼勾引的。儘管她的胸脯看起來不像少女那樣堅挺。但是氣質卻不是一般紅塵女子能及的。我知道紅姐當時已經是一個沒有男人的女人,我就不相信她不寂寞。

    但是紅姐對小妹的表現卻不那麼樂觀。她說:「b哥,這些妹子估計很難成氣候,沒一個上進的。」我說:「好事多磨。」紅姐笑了笑,敬了我一杯,說:「b哥,以後路還很長,我覺得你人不錯,跟你說句貼心話,兄弟之間也要防著點。」

    我當時有點納悶。押了一口酒說:「什麼意思?」紅姐沒有把話繼續,又給我斟滿酒。淡淡地笑了笑。我突然有種很奇怪的感覺。紅姐所謂的兄弟之間,是指我跟蛇皮嗎?我想想這幾年,我跟蛇皮出生入死,彼此應該不會有什麼心計藏著。就說:「紅姐是個精明的人,為人仗義,處事小心,小弟心裡記著了。」

    紅姐會心地笑了。說我以後是做大事的料。我感覺紅姐有點在拉攏人心。但是我無法抵擋紅姐的魅力。尤其是她喝醉酒的樣子,儘管那一夜她半醉半醒。但是骨子裡卻含射出非凡的性感和誘惑。那一夜,太想入非非。

    姐最後是我扶著回家的,紅姐的身體溫熱無比,透過我的指間,直達五臟六腑。說實話,真想上她。可是紅姐卻最終清醒地告訴我:「早點回家,明天還有重要的事要辦。」

    我在路上想了很多,想關於兄弟之間的事,想關於紅姐的事。我跟蛇皮一如既往地以兄弟相稱。然而,紅姐卻正一步步把我拉入這個深不見底的泥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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