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姐有意與我乾杯,這娘們想試著將恩怨一筆勾銷,我當時沒有賞他這個臉。首發但是蛇皮卻賞了。為此,我心裡對蛇皮有點陳見。蛇皮將衣服脫去的時候,如月就在他的身後看著他的紋身,轉過去跟海珍碰杯的時候,我發現那條紋身蛇已經不再兇猛。
我始終認為小愛不是我們這個世界的人,儘管那個晚上蛇皮也將她帶了過來,但是小愛的心胸並不寬廣,她依然為我驅逐她的表妹走的事情耿耿於懷。但是她為了提示我她的表妹出了我的門下照樣混得賊有面子的時候。她自豪地拿出了她表妹與一個外國佬擁抱的照片,我說胸毛並不能說明問題,她說那個老外是個總裁。我仔細一看,那老外是個女的。女人怎麼會有胸毛呢,在仔細一看,原來是汗毛。
小愛有些看不起我下面的小妹,總感覺她們是出來賣的,其實她自己不也等同於賣?所以她跟紅姐就有了共同語言,物以類聚,人以群分。首發就算都是**的,都能分出好幾類來。
蛇皮估計是思維退化了,那場大會幾乎全靠我在帶動氣氛。小妹們說我越來越像主持人,我說我更像專業戶。
那場聯誼會調動了小妹們的積極性。斷爺那邊就快要殺進棠下了。
第二天,小妹們照常上崗。夜幕降臨的時候,易市場開始走熱起來。我那時侯正在和小譚在門口招攬生意。七哥就打來電話,叫我摸摸湖南幫的落腳之地。看來我要做一次偵察兵了,這事交給了小譚處理。小譚眼睛靈活的很,腦子也好使。
小譚回來的時候已經摸清了大塊頭老大的底細,正在麻將館跟高隊長幾個打麻將。我通知了七哥,七哥說:「今晚過來收拾。」
我立即停下手上的事情,這事沒有跟蛇皮說。我等著斷爺的人馬過來。
大概是晚上10點多鐘的樣子,七哥他們就過來了,載了兩麵包車的馬崽過來。足有二十多人。斷爺見到我就說:「阿b,你不用出面了,叫個人帶過去就好。」
我吩咐了小譚帶路。我在店裡等候佳音。
小譚帶了十幾個人到了麻將館,斷爺坐在車裡沒出面。大塊頭他們沒有防範,十幾人足以收拾他們的了,七哥把小譚也支走了。
七哥踢開大塊頭他們的包間的時候,高隊長臉色就青了。事情發生的有些突然,修理過程大刀闊斧,雷厲風行,猶如天降神兵。
高隊長他們還沒來得及反應,拳頭就已經像暴雨一樣開始席捲了過去,動作麻利,面情殘酷。一分鐘不到,高隊長和大塊頭就已經打了趴在地上。接著亂腳猶如縫紉機一般穿插了下去。
高隊長立刻吐了一地的血,大塊頭已經失去了知覺,嘴巴歪在了一邊。還有幾個陪打麻將都糟了秧,被打得叫爺爺奶奶。
整個過程十分乾淨利索。去了就打,打了就走。
回到車上的時候,斷爺問了一句:「事情辦得怎樣?」七哥說:「只要了他們半條命,另外半條給這些畜生長記性。」斷爺說:「辦妥就好。」說完就打道回府了。
斷爺這件事辦得漂亮,比我想像的要快、要准。果然是多吃了幾年黑糯米。
紅姐卻還不知道這件事情,高隊長他們挨打的時候,他正在店裡安詳地畫眉。她不知道他所謂的男人此時正躺在麻將館裡奄奄一息。
高隊長那次被修理之後,幾乎一個星期沒有出現在我們店裡,湖南幫也突然間銷聲匿跡。難得這麼清淨的場面,也就是那段時間,店裡的生意興隆到了歷史最高峰。
然而有時候,越安靜的局面越讓人感到不安。因為安靜的背後必定有著可怕的躁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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