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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道小說網 77 文 / 脫了褲子換饅頭

    我跟小譚叫了幾支啤酒。首發

    霜霜問我:「最近生意怎麼樣?」

    我說:「生意一般,這不出來就是看看能不能把小妹們分到夜場做。」

    霜霜說:「恐怕不行,至少這家不行。」

    我問:「為什麼?」

    霜霜說:「這些場子都被大飛給包了。」

    小譚在一旁問:「大飛是誰?」

    霜霜說:「大飛在天河一帶名氣可不小了,不光做小姐生意,還賣搖頭丸。下面養了幾十個馬崽。」

    我說:「那你怎麼進這家夜總會做的?」

    霜霜吐了一口煙圈,說:「做夜場也得拖熟人啊。」

    我說:「你拖誰?」

    霜霜笑了笑說:「b哥你查戶口啊?」

    我也笑了笑說:「沒有,只是關心一下。」說完我給霜霜倒滿了一杯酒。小譚的眼睛已經放在了舞池裡。

    這裡的娘們個個打扮的迷人,也有一些打扮得嚇人。但是當他們扭動屁股的時候,不知不覺就顯得性感了。於是我就見到有陌生男人在陌生女人背後摸著屁股。

    女人沒有尖叫,相反扭得更厲害。眼睛在七彩射燈的閃爍下不停眨巴,像月色下的狐狸。這是展示的姿態,也是勾引的信息。男人總是控制不住情緒,雙手已經由不得自己,開始在女人身上亂摸。尤其是在激情的士高的混合環境,這種男人的本能就時常在女人身上體現。

    這使我想起了過去做混混的時候,也時常出入歌舞廳,但那時侯完全是出於蹭點腥味。彷彿記憶中那些場合的女人才是女人。至少你可以聞到上等的香水味。但我們那時侯帶的小妹卻總是打著劣質的香水,這是水準問題。首發於

    多年前我是個混混,所以總是做一些混混等級的事情,常常用最卑劣的手段去觸碰女人的興奮點。而大多時候那些女人是配合的,不會反抗,相反和你調起了情,遇到**,就燒了起來。遇到出來賣的,該話錢得還得花錢。當然也有吃霸王餐的時候,那就得在自己兄弟看的場裡了。

    我跟小譚正看著身邊的美女的時候,霜霜就說:「這裡女孩子不錯吧?」

    小譚就說:「其實跟我們店裡的差不多,只不過環境來得洶湧一點。」

    我說:「感覺這裡小姐做生意也競爭的厲害,你看,那邊那個系領帶的男人,都被好幾個女人圍著。」

    霜霜一看,嘴角一咩說:「那男人是這裡的常客,香港人。大把錢。樓下那部奔馳320就是他的。」

    難怪這麼受歡迎。

    小譚說:「這有錢人就像一垛屎,一進來就有不少蒼蠅圍了。」

    我瞪了小譚一眼,說:「你狗日的不會做比喻就別瞎幾巴扯淡。」小譚立刻察覺到霜霜臉色變了。畢竟霜霜也是在這裡做的,這樣不是明顯把霜霜當做蒼蠅了嗎。幸虧霜霜曾經是自己人,一會恢復了表情。我連忙說:「有錢人就他媽幸福得像一朵花,到哪裡都有小蜜蜂圍著。」我想蜜蜂應該比蒼蠅好得多吧。

    那天晚上霜霜跟我們聊了好幾個小時,差點忘了接生意。從霜霜的談吐中,明顯感覺在這一行裡有了進步。但是起過程也是百回千轉。

    自從蛇皮把霜霜趕走之後,霜霜完全對愛情失去了信心。當一個最後的希望破滅的時候,她選擇的是繼續墮落,甚至比過去陷得更深。

    霜霜在跟著我們做的那幾年裡,已經變得老道,對歡場的規則與技巧逐漸爐火純青。但是心靈始終是空虛的,沒有目標沒有方向。唯有在男人身上才能找到價值。

    出來後的霜霜,去花都做了半個月的髮廊女。但在那裡,她並沒有得到抱負的施展,用她的話來說,那是一家管理混亂的髮廊,工作環境差不說,老闆是福建人,對小妹沒有什麼感情,總是千方百計地算計小妹們的賣身錢,原本談好的37開,到後來變成了55,而且生活狀態惡劣。

    那是一家開在工地旁邊的髮廊,平時光臨最多的是附近工地上的民工。在拖欠農民工工資嚴重的年代,那些最低級的嫖客難免在價錢上討價還價。

    霜霜被騙去那裡完全是因為她的一個老鄉,當時說得天花亂醉,說客人都是有身份的人,後來才知道竟是這樣的不上檔次。但是沒有辦法,霜霜出來後把錢都寄回了家裡,身上只剩下盤纏。無奈之下就先做了起來。

    霜霜或許已經習慣各種男人身上的味道。民工的情調總是粗糙的,當他們生滿老繭的手在霜霜細嫩的皮膚上游離的時候。霜霜想到了剛出道時的情形,她或許還能想起生命中的一次次顛沛流離,她想起了一個個口說謊言的男人,當她閉上眼睛那一刻,唯一感受到的是軀體的震動。

    霜霜在花都的半個月,幾乎接待的都是下三爛的男人,當然偶爾也有包工頭和廚師。包工頭有時候帶著安全帽,廚師有時候穿著大白褂,但脫去衣服的時候其實都是一樣,一堆死肉。

    霜霜說到這裡的時候,又往嘴巴裡灌了一杯酒。這女人喝起酒來,感情就變得奔放起來,一種自甘墮落的情節也無餘顯露。

    霜霜說:「那半個月我完全是閉著眼睛走過來的。」

    我說:「最後拿了多少錢走?」

    霜霜說:「本來就是賤賣,快餐才80,包夜150。本來可以拿到2000的樣子,老闆說沒做滿一個月,要扣一半工資,結果只拿到1000塊。」

    我說:「媽的,也太低了吧,這市場都給那幫狗雜碎做壞了。」

    霜霜說:「每個地方的情況不同啊,在那裡這還不算低,有些站街的最低三十都做。」

    我說:「這個也是,在這個行業裡,什麼東西他媽的逼的。」

    霜霜說:「我在那裡實在受不了折騰,做了半個月又回到了廣州。」

    我又叫了一瓶紅酒,小譚給我們都倒了一杯。這時候會館裡有夜場的歌手在唱著《回心轉意》。我問霜霜:「要是今天你碰著的是蛇皮。你會說這些嗎?」

    霜霜押了一小口紅酒,說:「不會。」

    我說:「你恨蛇皮嗎?」

    霜霜深吸了口氣說:「狠他幹嘛,要狠只能狠自己。其實我對蛇皮還是有感情的。但絕對不可能回心轉意了,我相信蛇皮也不會的。」

    我說:「那當初為什麼要背著蛇皮去跟別人?」

    霜霜淡淡地一笑,說:「那時候蛇皮整天在外面喝酒玩女人,我需要找個平衡點。」

    我說:「很多時候都是嫉妒擾亂了我們的情緒。」

    霜霜說:「其實我當初跟著你們走南闖北,就知道總有一天還是要注定孤獨一人。這年頭與其相信世界上有鬼,也絕不相信男人的破嘴。」

    我笑了起來,說:「看來你看透了很多東西。」

    霜霜說:「有時候看透了反而心裡塌實。」

    我喝了一杯酒,把眼光看向巴台那邊,我看見有幾個女人在那裡賣醉,他們同樣有著迷人的姿色,面情卻空虛『淫』蕩。眼睛在四處搜索,彷彿在尋找適合自己的獵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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