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道小說網 > 玄幻魔法 > 我絕對是一個出色的供應商(大結局)

大道小說網 90 文 / 脫了褲子換饅頭

    我們的生意逐漸在廣州穩定了下來,高隊長也感覺到了我們的勢力在膨脹,於是不得不給我們幾分面子。首發於過去在路上或者店裡碰到了,都是我和小譚主動上前打煙,現在他也會偶爾從兜裡拿出香煙派發。

    高隊長顯然對之前發生的意外傷害還耿耿於懷,但他開始變得明智起來,他知道,在這地盤上終究沒有誰真正說了算,他也知道自己本事在大也大不過亡命之徒。

    於是整個形式對我們來說非常樂觀,而紅姐那時侯也基本上與高隊長斷絕了來往,首先是紅姐認為高隊長的勢力日益低糜,他那些小弟沒有絲毫作為,整天拿著一跟棍子在巷子裡游手好閒,不像治安,到象丐幫,但是他們在小商販的面前卻顯示出無比的強悍,經常打翻別人的攤架,搶走烤熟的紅薯,然後躲在沒人的地方熱熱地吃著,我不知道他們是做什麼的,有時候連城管的事也一起兼辦了。但是他們在打群架的場合總是乖巧地像一隻綿羊,有時候會在一旁點燃一隻香煙壯膽,只是不敢上前制止。直到穿著正規服裝的警察來了,他們的身影才慢慢向前,聲音也逐漸響徹耳間。當然他們的行為或許是理智的,因為那時侯幹架的人群幾乎不把他們放在眼裡。搞火,連他們一起揍了,這種事後來在深圳的時候就發生過。

    相反,這些人開始跟我混熟了起來,也就常約我去打打五塊十塊的麻將,我只當打發時間,心想這幫人該用的時候或許還能用上。

    高隊長也對紅姐失去了興趣,儘管紅姐還是那樣善於打扮,但畢竟青春已逝。首發過去把口紅打的紅艷,男人會說像櫻桃,現在打濃一點,男人就說像雞屁股。過去露一點胸脯叫玉兔懷春,現在再露了出來就叫老馬伏驥。所以紅姐那時侯也不敢太張揚,只是本分地管一管新來的小妹。

    當然,高隊長已經物色了新的情人人選,那就是王萍。這事讓我有點覺得突然,紅姐更顯得有些不知所錯。而高隊長卻面不改色心不跳,他約我去牌坊旁邊的聚景酒店吃海鮮的時候,就跟我說:「阿b老弟,你店裡那個新來的小妹不錯啊!什麼時候讓我也嘗嘗鮮。」

    我裝著不知道地問:「你說的是哪個?最近來了好幾個。」

    高隊長色色地說:「就是那個經常穿一件格子衣服那個,頭髮拉的直直的那個。」

    我說:「你是說王萍嗎?」

    高隊長說:「對,對,聽說就叫小萍。」

    我說:「以後別叫她小平,叫王萍,別整的跟偉人似的。」

    高隊長給我倒了酒,說:「老弟搞出來讓我玩玩。」

    高隊長越來越不要臉,說話他娘的也不知道拐彎了。

    我說:「你有本事你自己去泡吧,她願跟你我這沒話說,我肯定放她。」說完我把目光放置在高隊長的肥垂的肚囊上。

    我押了一口酒說:「高隊長還果真是寶刀未老啊。」其實我當時心裡可不是這樣的想的,當時心裡想著,你這吊毛整天想著老牛回頭吃嫩草,總別一天把自己給咽死了。

    高隊長嘻皮一笑說:「那妞皮膚實在是嫩啊,我幾次看見從你店門口路過都掉口水了,趁著沒做幾天把他搞出來包養幾個月不錯。」

    我當時聽了也沒動脾氣,一個勁地插開話題給他灌酒。

    但是後來王萍還是跟了他,高隊長哪來這麼多錢包女人,其實光靠他那點工資和油水也不夠,後來才知道他在棠下有兩棟民房,八層一棟,每個月收房租都將近兩萬了。

    王萍被包的事情我看得比較淡,只是虧了我給王萍做了一個晚上的思想工作,但這妹子現實的很,說什麼與其給那麼多男人干,還不如單純陪一個男人,何況高隊長在這地盤上多多少少是個人物,又有錢。我當時就無話可說,於是也爽快跟她攤牌了,你跟高隊長沒問題,但當月的工錢一分也別想拿,後來高隊長來跟我要,我說這是規矩。高隊長自然也不把那兩三千塊錢放在眼裡,說:「行,但是以後王萍跟你店裡就沒有任何關係了。」

    我聽完之後有種高隊長把王萍從妓院贖走的感覺,而我突然間像玉春樓的絕情媽瞇。

    王萍走了本來也不奇怪,這種現象在這個行業裡也是常有發生,但是這件事卻激怒紅姐,紅姐認為傷自尊了,我心想,這娘們壓根就沒什麼自尊,談何傷,但女人的眼睛總是容不得沙子,哪怕是個妓女。紅姐在這種寡不敵眾的情況下,心中頓生歹毒之心。她要把過去的怨氣通通撒了出來,首先是向明明開刀,然後收拾王萍。

    王萍顯然不是紅姐的對手,但是如今的明明卻也不太好對付。其中也少不了我的袒護和調教。但是明明最後卻還是無奈地離開了店裡,並且沒有拿到一分錢工錢。這場紅姐精心安排的陰險圈套是如何讓我犯下致命的錯誤,也讓我跟蛇皮的關係再度緊張。事情的導火線還得從霜霜與紅姐在好又多商場碰面開始說起,包括大飛第一次走進我們店。

    從某種角度來說,我真佩服紅姐,她讓我明白了一個紅塵老女人是如何赤手空拳,攪亂全局的。但是在那時看來,我已經對紅姐完全掉以輕心了,因為我低估了她的能耐。

    然而話又說回來了,這個世界上沒有什麼東西有定義,除非你給它下定義,也沒有什麼事情在沒發生前有結論,除非你給它下結論。

    正如江湖中始終沒有哪裡是真正安全的地方,也如江湖中誰也看不清誰是真正的朋友,誰是真正的敵人。

    大飛最後在芳村被斷爺的人抽了腳筋,現在想來,也與紅姐有著千絲萬屢的關係。然而我終究不是黑社會,我只是個老鴇,從某個視角來說,我是個商人,很傷人的商人。

    我在這裡就不過多描述那些與黑社會有關的事情,我還是必須義無返顧地將視線拉回到我身邊的小妹身上。

    霜霜那時侯在大飛的關照下,逐漸在夜總會混出點臉面,但也只是天河石牌橋附近一帶,到了東城越秀海珠也就黯然失色了。

    大飛那時侯戴著一根拇指粗的金項鏈,像足了一個爆發戶,但是臉上的橫肉與眼睛裡的凶光卻不得不讓人聯想到職業打手。而事實上他那時侯卻網絡了不少得意的小弟。並且靠著買粉搞到不少錢。

    霜霜認識大飛之後,性格和思想驟然發生了變化。而這變化卻默無聲息地嫁接到了我與蛇皮打下的醜惡江山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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