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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卷 喜怒憂思悲恐驚,七情傷身也治病 第129章 同床與隱疾 文 / 凌雲無忌

    第129章同床與隱疾

    錢紫萱真的沒想這麼早就便宜了葉羽,可前途渺茫,她真害怕明日之後天人永隔。

    愛一個人不需要理由,認識葉羽的時間雖然不長,可這個男人卻已扎根她內心深處,是那樣的刻骨銘心。大梁很講究從一而終,好女不侍二夫,錢紫萱平素覺得那些為亡夫守節的孀婦是最傻的,可此刻心底卻有一個聲音告訴她,生是葉家人,死是葉家鬼,不管將來發生什麼。

    雖然曾鄭重的答應母親,婚前絕對不會同葉羽發生什麼逾禮的事情,可此情此景,她卻渴望能為葉羽生一個孩兒。女兒家的羞澀與生俱來,錢三丫頭雖然精通《**經》、《洞玄子》等房術寶典,她能夠坦然的在葉大公子的「狼眼」之下除去全身衣物已然算是了不起了,至於其他的諸如什麼魚比目,空翻蝶,山羊對樹等等等等則想都不要想,還是傳統的比較靠譜啊。

    可葉羽卻也覺得自己不是那純粹的下面動物,他能體會到錢紫萱此刻的用心,要是明日救不回明空反被她拉進鬼門關,這豈不是害了萱兒?只要轟轟烈烈的愛一場,這也就足夠了,葉羽如此安慰著自己,可想到自己「死後」可能會便宜了某個王八蛋,他又覺得心裡好生不舒服。

    左右為難,葉羽把那雙手伸進被窩,撫弄一下萱兒那白皙的肩頭,他就覺得良心受到了某種譴責,這麼好的女孩兒,你忍心嗎?可把,他又覺得很不捨,哥們可是男人啊。

    一來二去的拿不定主意,羞澀的三丫頭卻是急了……

    抉擇的關頭也許就需要借助那麼一丁點的外力,葉羽最終還是鑽進了錢紫萱的被窩,可他人卻是清醒了,哥們不能不要臉到這種令人髮指的地步啊。

    「羽郎,你怎麼了?」

    「萱兒,先不要說話,我就想這麼好好的抱著你。」

    葉羽隱忍的很是辛苦,雖然時不時捧一捧錢紫萱的『臀』瓣兒,可他卻成功的守住了做人的底線——沙漠中飢渴交加的旅人看到甘洌的清水卻喝不到時是啥感受,葉羽現在就是啥感受,這種感覺讓葉羽刻骨銘心,就因為這事兒他把自己標榜成純爺們直到很多年以後。

    「羽郎……」錢紫萱將頭埋進葉羽肩窩,她忍不住流下了熱淚……

    說到適應能力,女人遠遠強過男人,雖沒有確切的夫妻之實,可也畢竟同床共枕了,錢紫萱收起那羞澀情懷,她落落大方的服侍葉羽梳洗穿衣。

    洞房花燭之後,曉堂拜舅姑,本來挺光榮的一件事,因為日子的提前而演變成了一場「媾和」,錢紫萱沒敢以媳婦的身份去拜見葉靈,目送葉羽出門,她淚珠卻是大顆大顆的滾落下來……

    「二哥從姐姐房間走出來?」

    錢寶兒宿在錢紫萱隔壁——昨日醉得不省人事,這還是葉羽把他抱床上去的——看到葉羽的背影,他好像發現了新大陸一般,追不上葉羽,他三步並作兩步走到姐姐房前,叩門聲響了好久,錢紫萱才打開了房門。

    「寶兒,你有事嗎?」

    「姐,你以後能不能對我溫柔點,別像以前那樣欺負我,中不?」錢寶兒一臉無害的看著錢紫萱,那張笑得很燦爛的臉龐看起來很欠扁。

    錢紫萱納悶的看著弟弟,實在搞不明白他這是唱的哪出。

    錢寶兒很不懂得察言觀色,擠進屋子他大馬金刀的坐在椅子上,「姐,你老弟我現在渴了,去給我倒杯茶來。」

    錢家三女一子,錢夫人雖然重男輕女,可卻沒有輕到這位三小姐身上,不要說把這唯一的少爺當主子供著了,拍桌子砸椅子的事錢紫萱也對弟弟做過呀,她心情本就不好,錢寶兒這話無異於火上澆油。

    「你把剛才的話給我重複一遍。」

    錢紫萱緊緊的握著那用來清理灰塵的雞毛撣子冷聲問道。

    攝於三姐的「雌威」多年,看到這幅表情錢寶兒忍不住哆嗦了一下,可想到自己手中的「把柄」,他膽子又大了起來,「姐,你知不知道二姐嫁人之前的事?」

    錢紫萱一言不發的瞪著弟弟。

    三姐沒啥反應?錢寶兒感覺有點無趣,可箭在弦上,不得不發啊。

    「那個…那個二姐曾經跟二姐夫牽了牽手,一不小心被娘撞見了,那時候我只記得娘拿了一根沾了水的籐條拉著二姐進了屋子,我還小,有些事情記不太清楚,我只記得二姐好長時間都不敢坐著吃飯。」

    「你到底想說什麼?」

    錢紫萱如何不知道二姐的故事?來這兒之前,錢夫人還拿她當反面教材呢。

    「那個啥…那個我是不是可以稱呼二哥姐夫了?」錢寶兒自以為是的說著,看你以後還敢不敢欺負我。

    「滾出去!」

    錢紫萱絲毫不見矯情,她揚起雞毛撣子直接送客。

    「三姐,你就不怕我把這事兒告訴娘?」

    不要說人家還是黃花閨女,就算是真的那樣了,錢紫萱也不怕錢寶兒威脅啊,她毫不客氣的拿雞毛撣子招呼著老弟的屁股。

    錢寶兒大喊大叫,上躥下跳著往門口跑去,「三姐,別打,別打,我錯了還不行?我就是想跟你開個玩笑。」

    看著錢紫萱砰地一聲關上房門,錢寶兒心頭又是一陣哆嗦;想到三姐那淚眼汪汪的樣子,他揉了揉屁股,今天這頓打算是白挨了。三姐你到底是怎麼了?難不成是二哥有什麼隱疾?一定是這樣的,連二哥都治不好的病,姐姐當然沒把握了,她不哭才怪呢。

    這可怎麼辦是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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